女人是男人的奴隶原创(不归家的女人原创)
她:叫萍萍,是阜阳市临泉人。一天她座上快车,趁遂道驶灯光喑弱时,跳窗自杀被乘客搭救。——你们别劝我,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谢谢阿姨,我不想吃饭,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条是活路。要活就得跟他走跟他睡觉……我太天真了,我不该听信二妹的话。二妹出去滚两年,全变了人样,回到村里那天,我差点认不出来,若不是她主动喊我,我还认为是城里的记者什么下乡的。那天晚上,月亮特别明亮,她约我到江边,她给我讲城市的生活,讲大城市的新鲜事,讲时装模特儿,讲农村姑娘要在大城市顶半边天……她一套理论把我吸引住了。她原先与我在同一学校,同一个班,她还是班长,她的模样原先在班上很不起眼,痩瘦的可是现在完全变了,变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就是穿得太那个点,怪难为情的。她搂着我说:就凭你这个脸蛋和身材,保你在城里呆半年就会发富,何必在山沟沟里自糟自己。她送一盒叫什么永芳的化妆品,就那一点点,还卖十来块,第二天,我没去上课,她把我拦到她家里,我的天呀,我简直像走进了童话世界,她住的那房子,铺上了红地毯,还有大吊灯大彩电……我感到有点惶恐不安,她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她家除了老父母之外,还有两个姐姐嫁了人,论劳动力和经济条件,都比我差。她见我疑惑不解的样子忙说,这些都是她在城里挣的。她说她在温州一家餐厅当服务员,每月200元,还不算奖金。餐厅晚上有舞会,如果愿意当舞伴或陪坐,每晚起吗二三十元,那全凭自己的本事,说着她按响收录机,屁股和腰身就随着节奏扭动起来,我低下头,不敢看她那些放荡的动作。她拉住我的手,说这是80年代,大城市都是这样的,她又打开化妆盒,让我坐下,在我脸上涂抹油脂,还用眉笔画眉,卷睫毛等,这些玩意儿我从未见过。化完妆,我看见镜子中的我愣住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化完妆的我竟然会有这么动人,而且脸上的几颗雀斑也没了。二妹楼住我的腰,秀花,听我的,到城市去,一朵好看的花应插在花瓶里,不能让它在山沟沟里烂掉。
那个夜晚我瞒着父母,瞒着学校,跟着二妹走了,当拐过一个路口,我霍然回头望见夜色中朦朦胧胧冷落的村庄,望着我家那间破陋的瓦房,我咬紧牙,下决心,要像电影中的阿杏姑娘那样,出去闯荡一番。不知为什么那个晚上竟然没有月亮?这种情况在故乡是很少见的。但我那时居然没有意识到一种不祥的预兆。我真傻呀。到了温州,我才发现二妹之了不起。她承包了一家濒于倒闭的饭店,自任经理,雇佣了两男两女,晚上兼营舞会。税务部门来查过两次,说是超过了营业项目,舞会要停办,二妹好说歹说,用好酒好菜款待,陪他们跳舞,这以后打麻烦的事就少了。这当然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来到二妹餐厅不到一周,凭着自己的手巧和利索,跑堂的和舞会的活儿都会了。二妹在舞会散场后,就单独教我跳舞,没几天,也能对付过去了。二妹还特地为我制作了两套式新颖的舞裙,起初我不敢穿,因为太透肉了,二妹一见就不高兴,说是花了这么多钱,总不能白向浪费吧。二妹这家餐馆,并不大,一楼一底,也不在当道口,按说这种口岸并不好,可一到晚上,楼上这间不足30平方的临时舞厅却生意很好。大多是常客熟主,二妹左右逢迎,里外张罗,很使我佩服。最恼人和担忧的是个别流氓滋扰生事。有天晚上,舞会散场了,四五个楞头小伙子乖着酒兴甩出一叠钞票,还要求再跳一会,并点名要我伴跳。二妹见状,又不敢得罪,只好勉为其难,我和二妹,还有其她小妹便陪着跳,不料这些家伙到后极不规矩,动手动脚,搂得我快喘不过气灯灭了,那家伙便在我身上乱摸。二妹迅速的挣脱纠缠,开亮灯,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颗手榴弹,愤怒地对着那帮家伙。几个流氓见状,忙跪在地上求饶,然后耗子一般溜去了。二妹见我的裙子被抓破了,心疼地安慰我,并给了我一把匕首,让我放在枕头边。从此以后,店里就不得安宁了,并引起了派出所的注意,后来,就查封了舞厅。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二妹的男友,实际上两人早就同居了,甩了她个到广州寻出路去了,二欠了一大笔债,只好解雇了所有的帮工,并把我介绍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馆子,那老板好像也是挂了一点同乡,派我专门立在门口招徕顾客。我的收入多少全凭我这一天以笑容招徕顾客的多少而定。有时,我也不得不采用一点女人所特有的魅力,诸如穿点超短裙和薄衣衫,向男顾客投去带挑逗性的眼波,或者是走向前硬挽住小伙子胳臂往店里拉……这些手段使不少的男人们在饭桌上,确切说在我的面前表现出少有的慷慨和大方。老板为此很发了一笔财。每到深夜收店后,附近几个店的老板们便聚在一起赌钱,老板要我在桌旁边陪坐,说是加倍给小费。我一见那些人都是满嘴酒气烟味,满口脏话,怕自己吃亏,拒绝了老板的要求。老板不悦,第二天将我解雇了。后来我认识了火车站旁边骑三轮车卖抄手的大姐,她见我精灵,把我介绍给一位中年男子,也是骑三轮卖小吃的。那男人满脸大胡,人家叫他胡子。他问我怕不怕,我不解他指的是什么,他说,干他们这行小买卖被称为飞虎队,没有营业执照,每天傍晚就悄悄地向车站靠拢,只要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就把桌子板凳摆上,稀饭,凉粉面条样样俱全,最受大多数旅客欢迎。我说先试试吧,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卖到十一点多,还有不少旅客,胡子高兴地在我耳边说今晚给你双酬金。不料旁边有谁喊一声快跑,稽查来了!胡子速度之快令我吃惊,他三两下把东西甩在三轮车上,蹬起就跑,一溜烟拐进小巷,我坐在上面,又抖又晃,加上又累,头昏眼花,我叫他停一下,他说还没有脱离危险。我终于支持不住,昏倒在车上……
当我醒来,发现躺在铁路边的草丛里,浑身无力,倍感酸痛,忽然我摸到下身竟一丝不挂……头嗡地一声便昏厥过去。我睁开眼,意识到自己遭到胡子暗算,悔恨交加。我好不容易找到二妹,求她为我报仇。二妹说我没有证据,又不知道胡子住那,告不了他,再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二妹说我不是警告过你,要在这个城市里生存下去,必须长十双眼睛和十颗心。二妹是好心人,她安慰我要咬紧牙闯过这一关,还说多闯几次就有了本钱。他见我不愿在这个城市呆下去,就写了一封信让我去瑞安找她的表姐,说她表姐在那里办一个什么公司,没想到糊里糊涂上错了车坐到平阳,上了车不久发现自己的小包不见了,二妹给我200元钱和那信都在里面……我完全绝望了。
越往前走越感到孤独和害怕,身无半文,举目无亲。我便想起了年老的父母,想起了我的那个有花有草可以自由呼吸和歌唱的故乡。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故乡是多么的美丽,我故乡的人是那样扑实与可爱,每当一个人无助时就会想起家乡!我悔恨透了,我多么想回去,回到亲人身边,回到老师和同学中间。我出来不到两个月,我发现自己好像走过了漫长的人生之路,可是带着一身污秽和创伤怎么有脸见人啊?
乘客们对她进行了耐心的劝导,她含着泪水,答应要回家乡继续活下去。乘客凑了部分钱给她,返回温州买票回阜阳……
少女,本是人类大花园中最为芬芬和充满魅力的蓓蕾,可是,在这里,却成了凋萎,柔弱的代名词。我们共和国的每一位公民,无论从客观和主观方面,都应当义不容辞地承担起维护少女儿童的尊严,荣誉和身心健康的使命!
作者赵金安技师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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