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皇帝陵墓还原(明神宗一波三折选山陵)
万历十一年,礼部上疏,认为陵址既已选定,就应该马上钦定兴工日期。但明神宗仍然不允,非要待两宫圣母看阅以后才能确定。为此,御史朱应毅以调陵耗费太巨,陈请两宫太后不必再去阅视,但明神宗不听。
万历十二年,明神宗奉两宫太后并率后、妃进行第四次“谒陵”。九月十六日,明神宗与两宫太后亲登大峪山主峰阅视。阅毕,两宫太后也一致认为大峪山最吉。这样,才将陵址确定下来。礼部陈请依照永陵规制营造,“规制尽美,福祚无疆”,并请于万历十二年卯时动土兴工。神宗许可。
十月初七日,命定国公徐文壁、内阁首辅申时行知建造事。兵部尚书张学颜,工部尚书杨兆(原工部尚书杨藏已去职)总督工程。侍郎何起鸣提督工程。礼部尚书陈经邦(徐学谟于万历十一年十月罢职)总拟规制,钛天监定寿宫尺寸。
定陵自万历十二年(1584年)十月初六日开始兴工以后,每天直接在现场上工的军民夫役和瓦木石匠,就达二、三万人。使神宗大为不安。急令徐文壁、申时行前去察。八月二十九日二人看毕回京。向明神宗陈奏说,宝城西北角的地下确有石块。
但对陵址是否前移未敢表示与否。明神宗览奏以后,心急如火。这次再也不以行秋祭礼为词去天寿山了,而是直接了当地传旨说:“朕以闰九月初六日,再阅寿宫。”闰九月初八日,草率拜调完长、永、三陵以后,即去大峪山阅视他的寿言。因为此时兴工已经整整一年,除了重要物料堆存在昭陵神马坊和西井两虎以外,其他砖、石物料,在寿官现场堆积如山。同时,山陵选在大峪山,当初也有徐文璧,申时行的意见。
明神宗谕令陵址“无辄改”为止,明神宗前后到天寿山去了四次,历经两年半的时间,才把陵址最后确定下来。由于明神宗对于选择他的“吉壤”十分急切而又格外挑别,这样一来,就给那些觅缝奔竞希图进用的小人,提供了可乘之机。因而生出了许多阿读逢迎、令人发指的可笑事情来。
有个通政司左参议,名叫梁子琦,想在选择“吉壤”过程中建立奇功争得大用。于是向明神宗陈奏说,自己从幼年时起,就深晓地理风水。明神宗览奏以后甚喜。
梁子琦获谁随礼部及钛天监同赴天寿山踏勘陵址。在踏勘过程中,陈述岭,张邦垣、连世昌等人都认为谭峪岭、祥子岭、勒草洼三处俱为“吉壤”。
但梁子琦除了在现场与这些人争得不可开交以外,却又单独上奏明神宗,说张邦垣等人根本不谙晓地理。他们选择的三处地方均属不吉。而自己择得的黄山寺西岭、团山、珠窝圈才是最理想的“吉壤”。
万历十一年,勘毕回京。在这次踏勘中,礼部郎中李一中,工部郎中刘复礼,铁天监监副张邦垣,阴阳术士连世昌等众官,择得形龙山等六处,梁子琦个人择得石门沟山等八处,并上奏给明神宗。明神宗览奏以后,谕令礼、工二部尚书再滚赴天寿山。
万历十一年,礼部尚书徐学谈,工部尚书杨巍,相择回京。一致认为,形龙山、大峪山和石门沟山三处并称“吉壤”。梁子琦得知自己选择的石门沟山也被列为最上“吉壤”以后,内心十分喜悦,认为高升有望。不料在同年八月二十四日,经定国公徐文壁、内阁首辅申时行、司礼监太监张宏校阅以后,认为石门沟山坐南向北,方向不宜、逼窄难用。
只有形龙山、大峪山两处最称“吉壤”。梁子琦得知此情以后,大为气恼。认为这是礼部尚书徐学谟与内阁首辅申时行故意与自己做对。于是上晓攻击徐学读。说徐学谈与申时行是儿女亲家,“附势植党”故意不给皇上选择最上“吉壤”。
结果徐学谟被罢职。申时行心里极为不安,只得上疏奏辩。揭露梁子琦好刚使气,固执偏狭,扰乱踏勘等罪行。因为申时行是内阁首辅,他的陈奏自然使明神宗坚信不疑。于是谕旨说:“子琦挟私读奏!夺体三个月”。万历十年,此时明神宗已在本年九月的第一年。
此时明神宗已在本年九月的第三次“遇陵”当中,将陵址定在大峪山下。因此,贵州道试御史周之翰再上疏弹劾梁子琦。说已奉皇上谕旨,寿宫定在大略山下,可见徐学读当初对皇上并未。徐既已被罢职,梁子琦岂宜独留?
明神宗览奏以后,立降梁子琦为右参议,令其闲住永远不许起用。当初梁子琦想在选择“吉壤”过程中讨好皇帝,结果好没讨成,反倒被贬职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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