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浆和豆汁的区别(北京豆汁和河南新乡粉浆饭中的粉浆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首先亮明观点,我觉得是。
先说我对豆汁的认识。上个世纪听的少,见得少,网络上也没有什么微博、微信、头条、抖音这些灌知识、灌见识的玩意儿,虽然去过几次北京,却从没听过什么豆汁、卤煮之类的所谓北京名吃。北京也有朋友,去了领着你也是去吃涮羊肉、烤鸭什么,吃早饭吃过一次炒肝儿,也不觉得好吃,就是个咸、腥,虽然差不多,个人以为论味道确实比不了咱新乡遍大街的北舞渡或是逍遥镇。
大概2003年去北京找朋友玩儿,住在月坛宾馆。早上顺着北小街往阜成门外大街走,路口有一溜小饭馆,门口支地摊儿。一个朋友发现有油条、豆浆,盛上来喝一口差点儿哕(音yue,新乡话吐的意思)了,酸臭,忙问老板是不是豆浆馊了,才知道喝的是“豆汁儿”——老北京人见人爱的皇家吃食。
豆汁儿,焦圈儿
豆汁是北京独有的吃食儿,是水磨绿豆制作粉丝或团粉时,把淀粉取出后,剩下来淡绿泛青色的汤水,经过发酵后熬制成的。据说早在乾隆年间,豆汁已经传入皇家了。"老北京有句话不喝豆汁儿,算不上地道的北京人"。因为豆汁的气味及味道独特,若非长期接触,很难习惯。
喝豆汁儿是有讲究的,首先得烫,偶尔咕嘟着几个泡的热度最好,再者必须得配上切得极细的芥菜疙瘩丝儿、淋上辣油,同时还得搭上两个"焦圈儿",吃起来主味酸、回味甜、芥菜咸、红油辣,五味中占了四味,再加上焦圈儿的脆和香,绝配!
以上引用的是某百科的介绍,当时我们实在是没吃出来“主味酸、回味甜”那一口,再则这早点摊儿上也没什么焦圈儿,就是油条。反正我们都没喝,拿着油条结账走了。
后来又吃了回卤煮火烧,也不好吃,没我们新乡的牛羊杂碎汤泡上烧饼好吃。其实一个地方的人吃什么不吃什么是有“癖”的,我就总觉得,猪大肠就只能当下酒菜吃,或烧或卤都行,万万不能和面食弄在一起,容易把大肠的本味给传出来。
卤煮火烧
烧饼泡进杂碎汤
当然了,“百货对百客,百味对百人”,我觉得难吃、难以下咽,别人可能就甘之若饴,这没什么奇怪。就像我们吃捞面条喜欢就瓣大蒜,觉得奇香绝配,有人却认为奇臭难当、避之不及。
同样,对待粉浆饭也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我为什么接受了粉浆饭。粉浆饭在河南最有名的当属安阳和洛阳,新乡都是学人家的。但新乡的粉浆饭主要学的是洛阳,也就是“浆面条”。安阳粉浆饭用小米,新乡粉浆饭用面条。
第一次吃粉浆饭是在1983年去洛阳找同学,当时和后来第一次喝豆汁儿感觉一样,酸、臭,差点儿哕了。但是,那时候条件没有现在好,即使恶心也不舍得扔了,呼噜呼噜勉强吃进去,生怕拉肚子。
从此就对粉浆饭有一种抗拒心理,直到有一年在劳动桥下沿吃了一回新乡的粉浆饭,这种厌恶才渐渐平复,以至于现在好久不吃还想得慌。
那个时候劳动路刚刚从劳动桥打通到平原路,卖粉浆饭的是推个三轮车,在劳动桥下沿,不在路东,在路西,大概是现在中原银行的前面那一块儿。
劳动桥桥南西南角中原银行
前一天晚上喝多了酒,睡在了澡堂,大早起起来,饿的前心贴后心,酒劲还在,头直发蒙。一起的朋友建议就近劳动桥头吃碗粉浆饭再去上班。那时候卖早点的不多,除了新荣街、民主路杂碎汤和车站附近卖豆腐脑、胡辣汤、稀饭,其他就近的地方还真不好找。
但这新乡的粉浆饭却很对我的胃口,酸,但不臭。卖相不好,也有一股剩饭味儿,但绿豆面味儿很浓,有面香,据说里边加的是红薯叶,再舀上一勺芹菜丁,糊糊涂涂却又口感清爽,酸酸的喝下去胃里很舒服,特别适合喝多了以后食用。吃过以后到了单位竟没人闻出我嘴里酒味,哈哈,真是奇物啊!
劳动桥粉浆饭跟这差不多,因是绿豆面条,颜色稍重。
由此一念,举一反三。我从一个反对者变成了粉浆饭的拥趸。每当晚上喝多了酒,第二天一早必去找粉浆饭吃。或者喝了酒当时就吃,比如上世纪九十年代兄弟们常去清雅阁洗澡,出来后门口一人一个烧饼夹猪头肉,一碗粉浆饭,再来半斤酒,超得劲。清雅阁粉浆饭用的是机轧白面条,差了点意思。不过,只要没有臭味,酸酸的,咋都好吃。
我老婆知道了,就说,在家里做吧,总比外边卫生。
外面的粉浆饭怎么做的我不知道,我们家的粉浆饭是这样做的。
我们家的粉浆饭。粉浆饭的灵魂就是粉浆,粉浆就是做绿豆粉皮、粉丝的副产品,和豆汁儿一样也是磨了豆子、出了粉芡、粉皮以后留下的汤水,经过发酵、变酸而成。自己做浆太麻烦,肯定划不来。那就去买现成的。
新乡市有个卖粉浆的,原来在漂染厂西面,现在搬到了姜庄街。买粉浆时一定要闻一闻是不是味儿正,这需要经验,因为要我去买,咋闻都是酸臭的。
凡做粉皮的都有粉浆
我们家俩人吃,买1块钱的浆就够了,再买8毛钱的二细面条和一颗芹菜。先把粉浆放锅里煮开,等浮沫熬出撇净,放入芹菜叶、熟黄豆或花生米,适量放盐,煮一会后儿下面条。然后宽油葱花炝锅,倒进去,多搅搅,让油和浆面充分融合,起锅OK。
吃的时候,把芹菜梗切成小丁撒点盐,一起上桌。
俺家粉浆饭跟这差不多,但这个花生米太多了,容易喧宾夺主。
吃粉浆饭我还行,虽然原料一样,豆汁儿估计我还是无法接受。就像我可以吃王致和臭豆腐,却接受不了街上的炸臭干子一样。每逢闻到飘过来一股一股的不可理喻的那种味道,就一个字,想哕。
(纯属个人经历和感受,没有对任何食物不敬的意思,若本文无意冒犯了哪位,敬请告知,马上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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