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时被他抱住的小说(面对他故作深情的样子)
“怎么?你从进门时就时不时看着夫人,可有什么不妥?”慕德安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夫人,问道。
钱嬷嬷无奈的摇摇头,硬着头皮道,“因那些奸细是夫人雇佣回来的,方才太子殿下来人说,等夫人回来,让夫人去趟刑部。”
“什么!”慕德安的脸色彻底黑了。
堂堂的内命妇,被带去刑部审问,这耳光分明是打在他的脸上,偏生他还不能拒绝,哪怕这样对丞相府的女眷名声伤害极大,但若想撇清和奸细的关系,就不能拒绝。
大夫人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没人比她更清楚,这火是她让那群奴仆放的,可怎么都想不到和奸细给联系上了。
“即使如此,你便去趟刑部罢。”慕德安的神色依然刚正,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大夫人顿生绝望。
钱嬷嬷见大夫人犹豫,忍不住急道,“夫人,耽搁不得呀,早些说清楚,这样对府里的小姐们才好。”
大夫人精神一振,是了,她的婉柔,断不能因这件事拖累了,辛亏安排了婉柔在吕府等消息。
“好,我去。”
一个时辰后,刑部大牢。
公孙凌坐在审台后,淡淡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吕氏,手里的玉佩来回把玩,一言不发。
从吕氏进来到现在已有一刻钟的光景,原刑部是归吕氏的哥哥吕尚书负责,但因这件事牵扯到了吕氏,皇帝震怒之下,吕尚书停职,让人垂涎的刑部权利就这样理所应当的暂时落在了公孙凌的手里,观望的权贵们蠢蠢欲动,想趁机将吕氏拉下马,好等公孙凌办案后,推自己的人上位。
“奸细已经交代,是你让他们放的火,本太子不想听你狡辩,你最好清楚你现在的状况,嘴硬没有好处,你只需回答本太子的问题,是与否即可。”
公孙凌终于开口,吕氏的心一下子从七上八下提到了嗓子眼。
“是,但那只是针对家中低贱的姨娘和庶女,并不知晓他们是奸细。”吕氏强打着精神,言辞急切,生怕公孙凌不信。
公孙凌表情淡淡,又问,“如你所言,不过是低贱的姨娘和庶女,何需这般费劲,发卖出去也就一句话的事情,至于庶女,左右不过嫁出去得了,可你却布了这般局。”
“殿下有所不知,那姨娘本就是个娼,魅惑功夫了得,不然也不会这般久都无法处理了去,至于那庶女,手段了得,若不是因她几次三番陷害我儿,我也不至于非设局不可,殿下明鉴,我所言句句属实。”为了吕家和无辜的女儿,吕氏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到底也是权贵家出嫁的女儿,又掌权丞相府二十多年,先前也是因牵扯到国事才慌了神。
公孙凌示意一旁的小吏添茶,对吕氏的辩解没有做出回应。
吕氏一瞧,有些着急道,“殿下,我不过一介女流,朝堂之事尚且不懂,又怎会和奸细有所牵扯,再者,我到底是丞相府的主母,亲哥哥又是尚书,眼下女儿又准备议亲,怎么会跑去和奸细合作呢,我根本不知这件事,原就只是想着除了那两个碍眼的贱蹄子罢了。”
“如此,那便画押罢。”公孙凌也没有再审,让一旁笔录的小吏将证词拿给吕氏。
吕氏哪里有心思去仔细看,只看最下面那句,和奸细之间并无瓜葛,便松了口气,爽快的画押签字了。
“你可以走了。”公孙凌按了按额角,疲惫之色毫不掩饰。
吕氏心花怒放,行了大礼便离开。
“殿下,这份证词……”小吏小心翼翼的开口。
公孙凌的神色看不出喜怒,“誊抄两遍,一份送到慕德安手里,一份送到吕尚书手里。”
至于这份,自然是给父皇了。
吕氏目前没有站队,他不能贸贸然的夺了权,但也做了那些等着上位的人手里的刀。
这件事他审了一便,确实如吕氏所言,只是后宅阴私,想来,也是她故意闹大的,即使如此,他如她所愿也无妨。
原以为能给公孙振泼点脏水,查了半日却没半点瓜葛,也不好强泼。
丞相府内。
慕德安看着手里的手抄证词,脸色阴寒。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的吕氏,正想上前哭委屈,就被慕德安的脸色吓得脚步生生顿住。
“你还有脸回来!”慕德安将手里的信函狠狠地拍在桌上,第一次生出后悔娶吕氏的心思。
吕氏心惊胆战的看着被拍在桌上的信函,想上前拿来看却又摄于慕德安的暴怒而犹豫。
“老爷,可否让我看了信函先。”
慕德安一听,顿时气笑了,“你这话若是被太子殿下听到,脑袋是不想要了?”
“老爷,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吕氏更懵了,太子殿下不是已经放她回来了么。
慕德安一把将信函丢到吕氏跟前,当年若不是吕老太爷于他有恩,他根本不会娶吕氏。
仕途是他一生的追求,儿女情长从来不过是过眼云烟,也就何姨娘在他心里有些小位置,却也是不值一提的。
至于吕氏,出身名门,他娶她,一来还恩,二来有助于仕途,他能稳坐丞相这个位置,吕家是出了不少力的。
“老爷,我……”吕氏瞪大了眼,这才发现,这是她今日签字画押的证词,只是当时她急于脱身,没有仔细看,上面竟然清清楚楚的写了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设局要何姨娘和慕清娆的命。
想到吕家的好,慕德安的火气稍稍下去了一些,但一想到这件事皇帝必会知晓,那些暗中盯着他位置的豺狼也会知晓,御史台这边他是躲不过去了,慕德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下个月开祠堂,把娆儿记你名下。”
吕氏一听,厉声道,“不可能!一个娼子记我名下,老爷,这是对吕家的羞辱!”
“闭嘴!你才是吕家的羞辱,这件事若是他人处理也就罢了,落到太子殿下手里,满京城的权贵,谁不知,且不说你丢尽了慕家的脸,吕家的脸也被你丢尽了!”慕德安何时被吕氏这般大吼过,原本的火气又疯涨了几分。
何姨娘对于吕氏来说,是一根扎在肉里的针,从何姨娘进门开始,她就恨不得要她千刀万剐,慕清娆想记在她名下,成为嫡女?她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同意。
“就算我是一个羞辱,也轮不上一个娼子羞辱我。”吕氏冷冷一笑,慕德安是什么性子她怎会不知,不过是想做给外人看罢了,他的心里从来只有仕途。
慕德安的目光越发怒了,若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早就一耳光过去了,“娆儿是我的女儿,何姨娘本是官家女儿,若不是糟了难,不得已做了琴妓,未必比你身份低。”
“老爷不必和我说这些,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一个娼子记我名下,莫说我不同意,就是兄长,也不会同意。”吕氏分毫不退让。
“父亲……”正当两人僵持时,慕清娆怯懦的音色打断了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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