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荆门送别景观赏析(灵沼归来说心忧)
梁家滩运动公园里文化牌
周文王灵台
平等寺即灵台(来自网络)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诗经·王风·黍离》
1.灵沼,兄弟拆分各奔东西行政区划体现治理思维,理论上划界多依据河道山脊等自然地形,便于识别管理。但中国人喜欢犬牙交错、互为犄角之势,大概深受八卦图的影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长安、户县按理以沣河划界最好,但从古时起,长安县就跨过沣河,在西岸划一块地,直接嵌入到户县怀抱。大概如此方显得长、户人民亲密无间,融合发展。
解放后,长安县沣河以西地区曾统一叫沣西公社,后一分为三,改为高桥乡、马王镇、灵沼乡,现则是高桥街道、马王街道和灵沼街道。几十年来,三乡一直亲密无间,风雨同舟。马王由于体量和位置的原因,一直扮演着沣西“老大”的角色,引领保护两位小兄弟。当然它们弟兄三曾统一归于斗门片区。
同样位于沣河西岸,灵沼南面是秦镇,北面是马王,都千年古镇,夹在中间无形之中有压力。况且马王得西宝公路之便,秦镇承终南大道之利,而灵沼却没有依托,更相形见绌,发展受到很大限制,因此一直没有形成镇点。
屋漏偏逢连阴雨,西汉高速路又过来捣乱,斜插一杠,将灵沼一分为二,简直是拦腰截断。上南丰村、下南丰村本兄弟村,来往频繁,如今一个在路北,一个在路南,只能望路兴叹。
最近,梁家桥维修,去韦曲班车需要绕一大圈,群众叫苦连天。触目生情,想想古人更不易啊!灵沼可谓长安县的边远艰苦地区。
河边,不是让你看风景。以前虽也行船设渡架桥,人的行动还是受到很大限制,直接影响到社会经济等多方面发展,包括人的观念。
但从感情来讲,灵沼更偏向于马王,毕竟同属于长安县,有点亲兄弟的味道。
可世事难料,斗转星移,如今马王街道划入西咸新区的沣西新城,而灵沼、秦镇统一归高新托管。天下大势,分分合合,关键是重新组合,打乱了灵沼阵脚。就像小孩被人领养,灵沼、马王一对兄弟被拆散,划归不同家庭。如今灵沼却和户县的秦镇称兄道弟,同在西安高新区屋檐下。而曾经的兄弟马王、高桥却是沣西人,再远点斗门王寺又是沣东人家。
随着西安接管西咸,高新区和西咸的竞争合作关系更为激烈,学术上叫竞合关系。灵沼代表高新区,冲在前面。对面尘土飞扬,定睛一看,原来是代表沣西的马王。战又不是,不战也不是,于是胡乱抵挡一阵,最后握手言和。
兄弟爬山,还是多讲如何合作吧!
西安高新区丝路科学城
2.灵沼,知我者几人许多人家给孩子起名,都要翻诗经、离骚,从中获取灵感,或者干脆直接截取两字,显得韵味十足、古意盎然。孩子整天头顶着诗情画意的光辉,肯定也诗情画意。屠呦呦为什么优秀,诗经里有“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名字占了先机。
人名如此,地名亦如此。如果古书上有记载,则像镀过金似的,熠熠生辉,显得历史源远流长,应了风水宝地、人杰地灵一说。
因此,尽管被秦镇、马王两个千年古镇夹在中间,但灵沼一点也不怯火,甚至底气十足,傲视群雄。诗经里面有大名,秦镇、马王就是小孩一个。
诗经有“王在灵沼,於牣(ren)鱼跃”。意思是说,‘王来到灵沼游览,满池的鱼儿活蹦乱跳’,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此句成了灵沼的招牌,身价远非秦镇、马王可比拟。
一个地方,能被诗经点到,那是莫大的荣耀。而灵沼还不至一句,而是一首,即《灵台》篇。诗经三百零五首,灵沼占其一,估计再没有第二个有此厚遇的地方。这不叫牛,简直是牛气冲天。
《大雅·灵台》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翯翯。王在灵沼,於牣鱼跃。”
主要讲三个地方,即灵台、灵囿、灵沼,被称作“西周三灵”,其遗迹均在今日灵沼街道。
灵台,高台还在,唐代在其上建平等寺,延续至今,如今成了一座尼姑寺院。大概拆迁的缘故,寺庙位于密林之中,孤立于田野,周边无农舍,四周是些无人看管的苗圃园,大有“荒草侵合路”的意境。正午,土路狭窄空寂,不时有惊鸟,大鸣,仓皇而逃,误以为到了聊斋。
风吹雨淋,岁月如歌,灵台也消瘦许多。一个土台,不甚高大。正门朝东,迎面是文王阁,两侧各一大殿,分别是“观音殿”“地藏殿”。疫情缘故,信众不多,女主持端正慈和、聪慧过人。给我谈古论今,讲些灵台的历史和祥瑞。
西周时的灵沼在海子村附近。地势低洼,历史上有泉水冒出,向西北流去,即灵沼河,经石榴村、冯村,流入户县境内的新河。据说是从秦岭发源的一条地下河,重新露出地面,又成地上河。简直是一个土行孙。
北面是郿坞岭,地势平坦,因而形成旺旺池水,水波荡漾,即周代的灵沼。文王筑高地,建辟雍,为国家最高学府,培养政治军事经济人才。海子村四边地势低洼,以前多水池,估计是周代的辟雍地。地杰人灵,海子村果然人才辈出,出了许多大学生。
灵囿,就是皇家园林兼动物园,估计面积不小,现在的灵沼街道大概都在范围内。文王勤政爱民,深受人民爱戴,但也懂得生活,观景游玩并没有妨碍他贤王的英明。治国的核心,还是发现人才,然后放手让人才去干。
去灵台的小路
平等寺侧门
文王阁
平等寺外的道路
3.灵沼,“黍离”后的反思走在灵沼这地盘,不背几句诗经,仿佛都对不起这西周“三灵”圣地。想起了《黍离》这首诗。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诗句优美,感情真挚,寓意高深莫测,似乎每个人都用的上。譬如我,冒着酷暑,疯疯癫癫跑出来,就连当地居民也不理解,“谓我何求”。
幽王烽火戏诸侯,被犬戎杀害,沣镐二京也变成火海,平王被迫东迁洛阳。这首诗是东周的一个官员出差办事,路过古都沣镐,顺便拜祭,看到昔日宏伟壮观的皇宫,都被开辟成农田,悲怆之情油然而生。貌似潇洒风度翩翩,背后却泣酸悲痛,人称“黍离之悲”,或者“麦秀黍离”。
然而,今天走在沣镐旧地,却恰恰是相反的景象。昔日肥田沃野,作物绿绿,欣欣向荣的景象却再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土地荒芜,杂草丛生。因为农地已被征用,或者将被征用,无人耕作,大多弃用。坐等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思维惯性的原因,每次转变,人都感慨忧伤悲痛。但大势所趋。若论土地资源利用率,都市圈远高于农村、乡镇。只是人口向城市集聚,农村节约的土地资源还没有有效途径释放出来。
当然,跑马圈地,占而不用,浪费土地资源也司空见惯。关键是体制机制不健全,有机可乘。
征地拆迁,是目前灵沼人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对于个人、家庭、村落来说,都是天大的事,变化将翻天覆地。历史洪流,个人极其渺小,根本无人抵抗。
沣河边,一条长椅,四个老太太,说说笑笑,拉着家常。里兆渠村人,大清早,来到河边溜弯,像城里人一样晨练。生活滋润有趣,个个心情愉悦。问她们对拆迁的态度,都笑着避而不谈,只说“那是政府的事”。或者在家不拿事,或者不愿公开发表个人看法,或者佛系听天由命、走哪说哪话。
不表达意见,其实就是一种意见,老太太都是高人啊!
在梁家桥边,遇一中年人,倒很坦诚,急用钱,盼拆迁。孩子大学毕业在西安工作,谈个女朋友,说要在西安买房。他一听房价,就大怒,直接怼孩子一句:“把我和你妈挂在街上卖了吧!”气话,事后十分后悔,万一孩子因此娶不到媳妇,会怨恨他们一辈子。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首付这笔巨款,足矣击穿一个家庭。底层人的生活真不易。年轻人不一定都非要买房,专家的话招来一片嘲弄,因为没房都怕娶不上媳妇,这大概也算一种内卷。
男子一直疑惑,首付钱完全可以在农村盖一院子,而且村子距城里不是很远。可年轻人却不愿在农村居住。只有拆迁才能解燃眉之急。
在梁家滩运动公园南入口,两个户县的老头骑自行车逛公园,坐在路边椅子上休息。家在秦镇北边一个村子,拆迁,大部分人已搬出,只有他们几家有点小麻达没谈妥。等到想去签字,过了期限,没人理了,就僵持下来。
一个老者说,是儿女在背后做主,自己身不由己,只能硬着头皮。对老汉来说,钱多钱少不是很重要,关键是不生气、不提心吊胆、不来回奔波。一个老者叹道,拆迁把老两口拆散了。
我不解,以为手里有钱了,老汉老婆也赶时髦,闹离婚。老汉解释,拆迁楼面积小,儿子只要一个老人,于是老两口活活被拆散。有些是老人挑子女,有些是子女挑老人,让人唏嘘。相濡以沫一辈子的老两口如今见面,就像国际会晤,提前约好时间地点,穿戴整齐,握手嘘寒问暖。夫妻像邻人。
吴家村紧邻秦镇,街道宽敞,大树林立,有乡村的味道。有几家老宅,土坯房,尽管残破,却意义深长。房子新旧不重要了,村子早已启动拆迁计划。据说有个别人家已经领到全款。有房子墙壁已经破除,残垣断壁。但似乎又停下来。因为整个拆迁又停下来。传言政府没钱了,闹得人心惶惶。
宫殿变成农田,伤感;农田变成高楼,也伤感。一种生活模式被打破,包括生活方式、生存环境、思维习惯都将发生重大变化。
拆迁,一场欢喜梦,一把辛酸泪。
故土难离,伤感在所难免。这是人的一种自然属性。离别的不仅仅是一间房、一组屋、一个村,而是过去的你,是物质和精神的告别。这里有祖祖辈辈的精魂,有先祖辛勤劳作的身影,有先辈披荆斩棘、养儿育女的艰辛,有自己悲欢离合,有难忘的生活体验和场景。
拆迁改造,希望能保留点记忆,便于后人寻根祭祖,慎终追远。
现代农业大棚,夏季换季,里面都荒着
农业大棚(网络)
灵沼渠(网络)
大片土地荒芜
荒芜土地
黍离之悲
海子村灵沼河
海子村南,是灵沼河还是灵沼渠?
4.灵沼,往事如烟,终有烟消云散时灵沼街道现有10个行政村,分别为:阿底村、上南丰村、官道村(原官道村、西南村、下南丰村)、邱吴村(原邱家庄村、吴家村)、大丰村(原小丰村、东正庄村、南正庄村)、灵沼村(原里兆渠村、回鹤庄村、海子村)、柳鲁新村(原柳林庄村、鲁坡头村)、石榴村(原东石榴村、西石榴村、南石榴村)、冯村、苗驾庄村。
灵沼街办位于里兆渠村,也是灵沼的商业经济中心,十字街心比较繁华,多饭馆超市水果店。南街最长,集中电动自行车店,一家婚庆店,一家渔具店,还有几家理发店。西街路北是中学、小学,学校对面是卫生院、文化中心。北街极短,有一个简易停车场,规模挺大。里兆渠每周三有集,比较热闹。对外交通越不便的地区,农村集市的味道越浓。
里兆渠村北有条渠,即灵沼渠,从海子村引入,经过回鹤庄村,最后流到沣河。海子村西南,此渠仍完好,两排树木丛生,但似乎已经废弃。猜测应该是灵沼河的退水渠,即洪水来时,灵沼河排水有限,通过灵沼渠快速排水。有一个疑问,灵沼河为何不直接东流入沣河?
里兆渠村正西是回鹤庄、海子村。回鹤有可能是回纥的转音,估计以前是回民村。里兆渠村村东大棚有一定规模。靠近沣河的村子由北往南以此是柳林庄、里兆渠、官道、上下南丰、底张、吴家。河边,以前交通不便,如今借沣河改造之便,都成了风景秀丽之乡。感觉是丑小鸭变天鹅,华丽转身,雍容华贵,端庄的像个贵妇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随着“三河一山”工程完工,沣河改造提升,周边村落拆迁估计提速。吴家和阿底村之间有块空地已经圈起来,东侧是砖瓦窑,早已废弃。阿底村,村名有意思,发音是否和“阿房”有关联。
官道村,历史久远,以前是长安县去户县的官道上,但如今走到西南村时却成了丁字路口。据说明代一个很有权势的公公就是官道村人。明代,陕西相当贫困,许多人家把孩子送到京城当太监,谋生路。出名的有“沣河三宦”,即里兆渠的张公公,石榴村的杜公公,官道村的王公公。估计人数不少,就如八十年代去南方打工,门子多托熟人介绍。当然最著名的数刘瑾刘公公,兴平人。悲喜之余,人生多少无可奈何,富贵险中求。
西南村往南是小丰村,小丰村出过名人,就是梁化凤(1621年―1671年),清初江南提督。此公武艺超群,顺治年间的武科进士,为清朝立国立下汗马功劳。梁家滩就是以前梁化凤家的养马场。此公功成名就,造福桑梓,改造提升普济桥,后改名为梁家桥,极大方便沣河两岸乡亲往来。自古修桥铺路,积善行德。
造化弄人,与梁化凤同时代,长安县还出现了一位大英雄,叫马信(?~1662年),据说是斗门中丰店村人。马信也骁勇善战,是郑成功手下一员干将,在收复台湾时发挥重要作用。如今,台湾彰化县有个陕西村,人们就拜奉乌面将军马信。读来,让人怆然涕下。不知当年这一对乡党是否对阵过?!
小丰村西面是正庄村和东正庄村、南正庄村,应该是村子分化的结果。与它对应的是灵沼西北角的石榴三村,即东石榴村、西石榴村、南石榴村。据说张骞出西域,带来石榴树种,在此栽培,应该是汉朝上林苑珍品植物处。石榴村北是冯村,西户铁路从南侧通过,再西是苗驾庄村,过去是长安县的最西边,如今成了西安高新区的最西边。稍不留神,就被人忘了。
灵沼人受秦镇影响大,爱吃米皮,街道饭店、小吃摊很少见到卖面皮的。和马王有区别,马王镇面皮、米皮都有,几乎是对半。
隔条沣河,发音区别很大。里兆渠村的老太太们讲,河东把水念“fei”、树念“fu”、书也念“fu”。因此调侃河东人,“叫你念书(fu)不念书(fu),整天上树(fu)灌黄鼠(fu)”。
以前各村都有庙,如今很少有保存下来的。烧香大多去平等寺,重要的事情上南山烧香拜佛。山上清净,生态环境好,好像神仙也长寿灵验。如今老人们长在红旗下,多接受过教育,加之破四旧的熏陶,没有上代入那般虔诚。我嬉笑她们敬神不认真,老太太们会意地笑,显得非常可爱。
还没有发现基督教堂,但个别村民信奉上帝,河东有村民在家里修了教堂。
老太太都是高人
吴家村,街道绿树成荫
吴家村,老屋
吴家村老屋
吴家村门楼
吴家村一角
灵沼街道街心十字
灵沼中学
5.灵沼,梁家滩PK诗经里沣河两岸,风景如画,绿树成荫,特别是保留自然河道形态,出现大片湿地沼泽,水鸟出没于水面。
以前河边两道水堰,小水堰部分还保存,堤岸树木葱葱郁郁,独成风景。河滩水草杂乱梭梭,高低起伏。河堤外种植带状油葵,花开时灿若星辰,宛如黄金飘带镶嵌于沣河两岸,壮美秀丽,色彩斑斓,气势如虹。油葵,柳林庄一段据说最为壮观,引领游人无数。
梁家桥北侧,河流凸岸,空出大片土地,栽植树木花草。可惜修剪不到位,草一米高。我却心花怒放,第一反应,这都是牛爱吃的草。若是过去,抡镰就割。如今却是累赘,专门雇人清理。
草啊!也有生不逢时。
过西汉高速,就到了梁家滩运动公园,规模宏大,标准极高,主打运动主题。各种设施齐全,运动场地多样。按照规划,这里要打造国际社区,现已具备雏形。
不由得想起诗经里。虽然都是“三河一山”绿道建设,各区之间何尝不在暗暗较劲,打造自己的特色。产业竞争、生态环境竞争、配套设施竞争,关键是营商环境和人才的竞争。
竞争是社会发展的动力。
联想到诗经里北侧沣河公园部分,开放没几天又改造提升。估计对比竞争,不得不采取的措施。
灵沼的发展已经启动,沣东和高新的较劲已经开始,是梁家滩PK诗经里。
也许没有输赢,但肯定有高下。高手过招往往在于无形中。
在梁家滩,户县老头不时张望河对岸的楼盘,嘴里不停念叨,已经两万多了,人疯了。于是发牢骚,骂张骂王。开始算账,河滩地收购时多钱,如今房价多少,满脸怒气。
我便劝导他,政府投资改造河道建公园,美不美?美,老百姓都可享受,骑个车子就过来。投资的钱总要收回来,环境改善,土地增值合情合理。反正咱们又不买这些高档社区,价格十万以上最好,房价高,税肯定水涨船高。政府有钱了,可以更好地改善民生。何乐而不为?
老人怔了怔,默不作声。从楼盘挖坑他就开始关注,隔三差五过来看看,估计曾经有过打算。如今感觉价太高,便牢骚,便谩骂。
我又问他,你觉得多少合适?一万、五千?五千时能轮到大爷你身上?
当然还有一种方案,沿沣河密密麻麻盖筒子楼,统一高层,稀释地价。那才是真正的毁坏沣河,导致河道无景观、城市无灵魂,断子孙后代的福脉。
高新区丝路科学城大张旗鼓造势,估计灵沼借梁家滩优势,一马当先,率先发力。目前小丰村东的学校已经建成,算是号角吧!然而科学城止步于西汉高速路,灵沼北部不在科学城范围,后续发展存在许多未知因素。
西安高新区18年托管“三区一县”的12个镇街,提出打造“八河、七渠、一灵沼”的水系格局。但是否恢复周代灵沼,近期可能性不大,一是受国家控制人工造湖政策影响,而是位于边缘地带,高新发展动力不足。
西咸回归西安,对灵沼利好。按照发改委文件要求,西咸空间规划纳入西安空间规划统一编制,因此灵沼北部规划肯定会划入丰京片区,通盘考虑。如此,马王和灵沼又捆绑在一起,分分合合天下事。
对灵沼发展的另一重大影响是昆明池二期工程的完工。据说在柳林庄再开凿一条沣河桥,缓解河西交通困境。必将给灵沼发展注入活力。
灵沼不能听天由命,更不能把命运全部交给别人。顺应大势,祷告先祖,挖掘“三灵”资源,大力发展现代农业、生态旅游。都市农业的价值不仅仅是种植生产,更多的体现在生态价值、文化价值、教育价值。必须创新价值的实现方式和补偿方式。
都市农业从生态角度来讲,和公园绿地没有区别,因此政府提供补偿理所当然。
随着经济不断发展,人们生活品质不断提高。当下的人们觉得门前有水、有公园,就不错了,似乎跨入中产阶层。但若干年后,也许门前有菜地、有农田,才算进入小康。
田园小镇是人们梦寐以求的生活环境。特别是在科技人才济济的科学城,房价最贵的地段今后也许不是昆明池畔,而在于灵沼马王水田边。
沣河
沣河里小堰
草,一米高,牛最爱吃
梁家桥,沣东界跑到桥西边
梁家滩运动公园
梁家滩运动公园
梁家滩运动公园
梁家滩运动公园
梁家滩运动公园
梁家滩运动公园
梁家滩运动公园
梁家滩运动公园
沣河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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