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书中的孤独(村上春树且听风吟)
看完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是一本说得很好,划时代的书,但是我没有看出什么有趣的地方,所以先不评论。
我是不会看书的,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非常慢,还不得要领,从来不记笔记,看过就忘,所以喜欢的书要不停地看,结果还是永远记不住情节,电影也是如此。
这样看书和看电影是有我的意义所在的,意义就在于这样可以永远保持新鲜感,就像每一次都是第一次。忘记是好事,可以再次邂逅。
对于爱情我也是同样的态度。在一起时如胶似漆,卿卿我我,缠缠绵绵,分开时就彻底分开不留一分念想。书信全烧,日记全毁,照片寄回。只留下记忆一点点儿磨灭,然而记忆比书信的灰烬消失得还快。
以此人们认定我是一个无情之人,我也这样觉得,我很绝情。
但再次相遇的时候,我却没有任何的陌生感,可以愉快的上床,可以像从前一样卿卿我我,可以像从来没有分开过那样生活。
于是我和初恋结了婚。
《且听风吟》看完了,留下了几个私情的印象,就像看《红楼梦》学会了“扒灰”和“早晚”这两个词。也是记了一地的情色。
文人多豪情,不写男女好像过不去,写得越热烈越是小说有趣。实际一定不是这个样子,只是我这样认为罢了。
就像人们阅读《红楼梦》,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角度,可以说什么人,就会看到什么鬼。我看红楼梦就像看《金瓶梅》,《水浒传》也像,特别是《水浒传》和《金瓶梅》还有牵连。
然而作者一定不是一位生殖崇拜者,那一定是看书的人有问题。
《且听风吟》最后有村上春树的年鉴,从30岁开始,几乎每年都会有新书问世。我太了解写一本书需要怎样的毅力,所以写作者是体力劳动者,写字是体力活儿。
在年鉴中看到了《挪威的森林》和《舞舞舞》这两本书是有浏览过的,但应该是在图书馆借书看到,因为书架上没有收藏。继续翻看年鉴,1999年《斯普特尼克恋人》,好熟悉的名字,在4号书架第三排的第二层,找到了这本书,属于外国文学类,真的有这本书。意林出版社的平装本《斯普特尼克恋人》这本书印象挺深的,但从来没有印象作者是村上春树。这就是看书的无用,作者是谁都不知道。基本上什么内容也不记得了,读书有什么意义。
我有自己的方式,我觉得一本书的好与坏,不是一个故事能带给你多少印象,多少笑点或者泪点,甚至是怎样的知识和学问。读书是一种修行,是在塑造自己的性格和人格。
看得书多,人接受的历练就多,性格更加多样,人格更加完美或者偏执。
对,我用了偏执这个词,因为如果看同样类型的书太多,就会增加同一性格取向的量。读书一定要杂,于我而言。
看东野圭吾和渡边淳一的书时,都是成套阅读的,几十本一气读下去,结果完全融入作者营造的氛围,发现世界也不过如此,但是可以很直接的为作者画像和为作者的生活圈画像。
看亦舒、金庸、琼瑶、池莉、王安忆同样如此。或者成套地看同一类型的书。
记得2003年的时候,或者更早,记不太清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一批当代中国知名女作家的长篇小说系列书籍,这一套看下来,六六、池莉、铁凝、张抗抗、迟子建、毕淑敏等等,一下子就把中国的半边天看个遍。看着这些人都书,就想通过她们的眼睛看到当下的中国。
随着口味的变化,又去看经典的欧洲文学,再到北美文学,南美洲文学,最后开始致力于看诺贝尔文学奖的书。当莫言获奖的时候,大家都去追他的长篇时,发现我已经只有一本《丰乳肥臀》没舍得读,因为题目太诱人了,就像盘中最后一块肉,看着下饭,夹起来,干粮就剩下了。
看得书多不是好事,因为看书和写书完全是两码事。如果你相信看书多了自然写书写得好,我只能告诉你,吟诗作对和编几个顺口溜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记得简书有位大神给我的推荐退稿评论是:你写的这个东西,小说不是小说,故事不是故事,推不了,抱歉。
人家真客气,没有直接骂娘。小说和故事有什么区别,对于我来说就是个白。跟齐帆齐老师,跟阿云西瑛老师,跟七七老师,学了好几个月,终于弄懂了小说和故事的区别。终于懂得了故事和小说的一些简单技法,直到此时我才知道,写字和写书是两码事。
自嗨就是自嗨。有人自嗨的很动人,那是天赋。
村上春树虽然是个开酒吧的生意人出身,但人家可是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戏曲专业,那是高校的科班出身,早稻田大学相当于同济大学的级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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