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在家里哭泣(奶奶养了只小鬼给我护身)
在这满地的骨头和蛇之间,我一眼就看见了那块拳头大小的朱砂石,因为它颜色太鲜艳了,在这儿极为显眼,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小鬼在家里哭泣?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小鬼在家里哭泣
在这满地的骨头和蛇之间,我一眼就看见了那块拳头大小的朱砂石,因为它颜色太鲜艳了,在这儿极为显眼。
虽然看见了这东西,但我哪儿敢去拿。
蛇我虽然经常见,但这么多在一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农村有过关于蛇群的说法,说是看见蛇群的话,那是蛇在交配,人打搅了它们的好事,就必须向蛇群扔一块自己身上的东西,然后说声打搅了才能走。假如看见蛇盘踞在树上的话,那就是蛇在与人比高,人必须扔一块东西超过蛇的高度才行。
我见这么多蛇围在一起,一时间不敢过去,思索好久之后才从地上抓起一把碎石扔了过去。
蛇群受到惊扰四散爬开,我趁机一溜烟冲了进去,抓起地上的红色石头就往外跑。
这石头比普通石头重上不少,也凉上不少。
虽好奇这石头到底长啥模样,但这时候也没顾得上好好查看,现在最主要的是逃离这个地方。
这里下树林有好几个高坎,要是搁以前我是铁定不敢跳的,这会儿逃命顾不上了,心一横就跃了下去,翻身滚了几下之后停下到另外一个坎,再跳下去。
循环几次再回头,那坟茔已经离我近百米远了。
虽然逃离了坟茔,但总感觉背上黏上了什么东西,有些硌得慌。
我心想是路上荆棘从中的带刺果子,也没多管它,只踩着步子往对面道观走去。
经过县城时候嘴里实在渴得慌,本想找个人家讨口水喝,但无奈现在时间太晚,街上行走的只有来往的车辆,房门大多已经关了。
我这是第一次到大城市里面来,完整一个乡巴佬进城,走都不知道往哪儿走。
以前村里有老人被孩子接到城里享福,到城里呆了一个月就回乡下了,问他为什么回来,他说城里所有的路都一样,出去之后就找不着路回来了。他迷路好多次,不敢呆那里,就返了回来。
他一个大人都能迷路,更别说我这小屁孩儿了,我下山时候孟长青还嘱咐过,让我别在下面乱逛。
但现在渴到了极致,舌头都感觉要开裂了,实在忍不住就在四周找起了光亮。
转了几圈后,锁定一处尚亮着灯的地方,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我去的时候,这屋里的老人正要把卷帘门拉下来,见我出现在门口吓了唉哟惊呼了一声,然后就拍着胸脯斥道:“你个短命的化生子,你吓我干什么?”
我当时就惊呆了,我还没有说话,他骂我干什么?不止骂我,还骂我化生子。
在农村时候犯错了都会挨爷爷奶奶的骂,但他们不管怎么骂,都不会骂化生子这个词。
化生子在我们那儿的意思就是化生子鬼,也就是短命的小孩。
这词语的诅咒意思很强,农村人骂遍别的词语,惟独不会用这话来骂人。难怪进过城的人说城里人邻里邻居住了好多年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当时我还不信,看这老头这么冷淡和无礼,我就对他们说的话毫不怀疑了。
“爷爷,我可以喝口水吗?”他虽然骂了我,但我还是厚着脸皮讨水喝。
这老头听我说完,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进屋给我端了一杯水,让我快喝。
我喝水时候老头说道:“你大晚上打扮得这么邋遢出门,跟个鬼一样到处乱跑什么。”
我刚才在山上滚了几圈,现在身上,脸上全部是灰尘泥巴,别人看起来虽然有些邋遢,我觉得还好,因为农村我都是这样的。
“我在农村都是这样的啊。”我说。
老头满脸嫌弃,我喝完水把杯子递给他他都说不要了,我说:“不脏的。”
他说这是一次性杯子,喝完就得扔。
我又涨了见识,农村哪儿有这东西,城里人果然奢侈。
喝完水还是说了声谢谢才离开,走了几步回头看看,那老人已经把门关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瘟神对待了一样。
不过还好讨到了水喝,他骂我的话我也暂时放在了一边。
回到先前的地方,然后朝着安顺观的方向走去了,其实我本想找几个人问问二奶奶的消息的,不过这会儿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也只能放弃作罢。
上山的路才行了一半,突然感觉背后树叶有点异常动静,回头看看,却只看见空荡荡的石阶和被月光映在石阶上的树叶影子。
我见没东西,就揣着朱砂石继续向上了,才刚走两步,背后又来了声响。
我猛地转头一看,那树叶莎莎猛地摇晃了起来,待我定睛看清楚后,立马吓得大叫了起来。
那树叶之中竟然蹲着一个小孩儿,此时正扒开树叶盯着我呢。
我被吓得一抽,竟然忘记逃跑了。
这小孩儿见我没逃走,将树叶缝隙扒得大了些,然后瞪着眼睛问我:“你也是化生子吗?”
我哪儿是什么化生子,只是刚才有人这样骂了我而已,没想到竟然真的招来了一个化生子。
他问我之后我一个词儿都没说,迈开步子蹬蹬蹬爬上了石梯,飞也似地跑了好久才回头看一眼,确定他被跟过来才放下心来。
因为用跑的缘故,上山并没有花多久时间。
进了道观没歇息半秒就直接冲到孟长青房间门口,咚咚咚砸开了房门,一进去就气喘吁吁喊道:“师父师父,有化生子追我。”
孟长青听了,连忙拿着手电筒起身出门去,同时转头说道:“你就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他出去之后我惊魂未定地端起茶杯喝茶解渴,端起茶杯低头准备喝的时候,却透过茶水倒映的影子看见了我背后一张惨白的脸。
我吓得立马把茶杯扔到了地让,然后妈呀妈呀大呼着在原地打起了转。
可甩了好久,背上那东西都甩不掉,最后没辙,我干脆在地上打起了滚,可根本没用,倒在地上有感觉的是我的背,跟本压不到粘在我背上的那东西。
最后我将衣服脱掉,还是于事无补,一回头还是能看见背后那斜着的惨白的脸。
孟长青屋子里有一面镜子,我慌张跑到镜子前一看,这回彻底呆住了。
我背后那头根本没有身体,这脑袋是直接从我脖子上长出来的。
看见这场面,我顿时懵了,站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因为背后这脑袋现在是闭着眼的,我怕弄醒了他。
我被吓得直抽搐,却不敢做声和做大的动作,怕他醒过来咬我一口。
在镜子前站了约三十秒钟,孟长青终于推门进来了,看见我杵在那里也愣了一下,然后正色说:“别乱动。”
我微微点了点头,孟长青则慢慢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把桃木剑向我走过来,然后趴地一下抽在了我的背上。
这力度大得很,我被直接抽得向前扑了几步,定住身后再回头,身后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孟长青见这男人出来之后,又用桃木剑一剑劈了下去,这男人连动都没动就被劈成了两块。
之后孟长青从身上取出一张符挥了两下扔向这男人。
轰地一声,符纸燃了起来,将这男人也一并点燃了,就跟煤气着火一样,只用了一秒钟全燃光了。
见这东西没了之后孟长青才不解地说道:“你怎么把身上搞成这样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然后颤声说道:“我跳坎的时候滚了几下,身上就变脏了。”
孟长青咋舌摇了摇头说:“人模鬼样人模鬼样,说的就是你这种,你这打扮大半夜走在路上,精气神全无,会被活人当成鬼,被鬼当成好兄弟,想要不招鬼都难,还有你身上这泥巴一股坟泥的味道,你是不是滚的时候没看清楚,从人坟上滚了一圈?你这样,没招更多的鬼算你运气好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连打扮不好也会招鬼吗?
就这时候,我脑袋突然嗡了一下,然后脑袋浮现的全是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孟长青叫我也不知道答应。
孟长青看我呆滞,猛地吼了一声,把我吓得一颤,差点没腿软坐到地上。
他之后走过来掰开我眼睛看了看,随后说道:“目光也不涣散了,这下魂儿该回来了吧。”
被他这么一吓,刚才的恐惧感和后怕慢慢浮上心头,最后干脆全身颤抖了起来,眼睛也跟着痛了起来。
孟长青见我反应有点过头,忙把我拉到桌子边上坐下,然后在我身上扒弄了一阵子,最后目瞪口呆地说道:“你出去都干了什么?怎么把火炎弄这么低了,这样下去会变成阴物的啊。”
我这会儿眼睛生疼,身体也直打摆子,怎么止都止不住,本想说句话,但吐一个字儿身体就猛地抽搐一下,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就连想东西也都没个完整。
孟长青见我身体猛颤,忙按住了我说道:“这是你机体在试探你死了没有,你快用舌头把上颚顶住,不然一会儿会咬着舌头的。”
我听懂他的话,废了好大劲儿才将舌头放在上颚地方。
之后孟长青一把将我抱起来,也不管身上脏不脏,直接将我扔在床上,然后转身跑到柜子里面拿了一个小包出来。
他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刀和一只碗,取出之后没片刻犹豫,直接用刀将手指划破了。
右手中指滴了几滴之后又换到左手,总共接了半碗血才停下来。
他将碗端到我面前,捏开我嘴巴就往里面灌,灌了一半之后停下,将剩下的一半浇在了我的头上。
浇上去之后身体立马停止了打摆子,但眼睛却更加痛了,以前眼睛痛都会喝二奶奶给的药。
现在喝了一些孟长青的血,我原以为会管用的,但是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孟长青看见我捂着眼睛痛呼,极为果断地一把将我夹在了胳肢窝下,然后往道观里面的茅坑跑去。
到了茅坑之后毫不犹豫直接将我放了下去,这里面臭气熏天,我下去时差点儿没晕倒。
幸好茅坑里面粪水只齐我胸膛,要是喝一口粪水,我还不如直接痛死得了。
“你体内那鬼受不了我的血,不过他喜欢这污秽的地方,你先忍忍,等你眼睛疼过了,我再来拉你上来,你小心别摔倒了。”孟长青站在茅坑岸上冲我喊道。
我在下面连嘴都不敢张,怕粪水进了嘴巴里,为了应付孟长青,用点头表示明白了。
在茅坑呆了足足两个小时,身上都泡涨了眼睛才停止了疼痛,我不想在里面多呆一秒钟,忙让孟长青将我拉了起来。
起来之后孟长青又将我夹着丢到了澡堂子里面,洗干净后才将我放出来。
等我换好衣服出澡堂子,外面公鸡都开始打鸣了,我一夜没睡,孟长青也陪着我折腾了一夜。
出了澡堂子,孟长青紧接着把我带到道观另外一个半老之人面前,让他先帮忙看着我一段时间,他说他要出去一趟。
我问他干什么去,他说我对鬼太敏感了,就连别人诅咒一下都能把火炎弄得极低,这样下去稍微不注意就死掉了,他听我说那什么上清大洞印对我有用,他准备出去到别的道观打听一下这大印的下落。
他还带走了我身上的朱砂石、桐木链子等东西,他说现阶段的我就跟坐月子的人一样,娇弱不堪,身上带了刚阳的东西,会刺激到我体内的鬼,呆了阴柔的东西会把鬼养壮,朱砂石太刚阳了,我不适合,手链里面居住着李妍,太阴柔了,我暂时还是不合适。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静心念经打坐,他会在下次发病之前带回那大印并且试试有没有用。
道教大印的作用是画符的,不同大印印在符箓上效果不同,他估摸二奶奶的意图是让我找到那大印画张符来取出体内的鬼,这方法想起来是有可行性的。
他将我托付给这半老之人后还正色说道:“昨天晚上你魂丢了一段时间,丢魂之前火炎还不是很低,等你回魂之后火炎却降得极低,这段时间是有人在诅咒你,或者有人把你的魂勾去做了损火炎的事情。”
我听了心想这也太玄乎了吧,昨天是有那么一会儿注意力不能集中,被他给我吓了回来,吓回来之后身体就开始出意外,我以为是先前在坟地里染上不干净的东西把火炎弄低了,现在听他的意思是,有人在故意整我?
“我怀疑昨天整个晚上的事情是有人在暗中操控的,你从道观出去之前火炎跟正常人差不多,正常人的话,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鬼怪是不敢找麻烦的。但昨天出去之后接连惹上这么多鬼,如果不是人为原因,其他的解释似乎都说不通。”孟长青多加了一句。
“不会吧?我没得罪人啊。”
“你想想一路上遇到什么怪事没有,比如吃了别人给的东西、别人问你名字、让你盖章之类的事情。”
我想了想,除了在那老头家喝水时候他骂了我一句,其他的都很正常。
我将老头骂我的事情说了,他说这有一点影响,但肯定不是这事儿,孟长青想来想去,最后猜测是熟人干的,说道这里,还问了一句:“你二奶奶平时对你怎么样?”
“她对我最好了。”我说。
之后孟长青点头哦了一声,他说只有知道别人的名字或生辰八字才能勾魂或诅咒。
孟长青虽然说得很隐晦,但我知道,他意指的就是二奶奶,我身边的人只有她懂这些东西,而且最早跟我提火炎这些东西也是她,养鬼的也是她,知道我生辰八字的自然还是她。
经孟长青提醒,我想起当时我在她屋子里面发现的纸人,纸人上面除了一道符和我的名字之外,在我的眼睛位置还被戳了两个大洞,而我眼睛痛起来通红的情况跟纸人的情况神似。
原来看到这些东西时候没多心,离开她久了,心眼儿也多了起来,这时候满脑子在想会不会是二奶奶在整我?想来想去,最后只是认为她是在拿我的魂魄做别的重要的事情去了,我坚信她不会害我的。
孟长青对这事儿也拿不定注意,说当务之急不是治本,而是治标,只要把火炎弄稳定了之后就算别人再怎么整也无济于事。
跟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他就下山去了,让我这段时间不要出去了,出去肯定又会招鬼。
他下山之后,我立马问这半老的道士:“有没有办法找到诅咒我的那个人?”
这半老道士跟我不是很熟,他是受孟长青所托看着我,真实意愿并不是很想与我交谈,见我问了,他才说敷衍性地答道:“要是诅咒的话,肯定要在一定范围内才可以,应该就在这城里。等你师父回来,他会陪你去找那人的,你安安心心呆在道观里面就是,你现在精气神、火炎很不佳,外面走一趟跟你说话的基本没有活人。你师父嘱托我看着你喝茶,在他回来之前,你要喝出茶是什么味道的,做不到的话,你有的受了。”
半老道士说完之后就翻书看了起来,我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二奶奶还在这城市里面,我原以为他们已经离开这城市回了老家,偏偏我又记不起老家在什么地方才一直没出去找她们,现在知道她们在这城市里面,我自然坐不住。
跟半老道士打了个呵呵说出去上厕所,然后趁机跑到孟长青的屋子里面,在他房间里面收拾了几件衣服偷偷逃出了道观。
孟长青对我虽然不错,但在我心里却比不上二奶奶她们。现在我心里想的只有找到她们,弄清楚她为什么要勾我魂,还有,为什么甩掉我。
我出道观之后就一溜烟地跑下了山,连头也没回。
到了山脚下往主城方向胡乱窜过去,现在也不顾上迷路了,这县城就这么大,二奶奶她们就在这县城,就算我乱窜,也有一定几率遇到的。
进入高楼大厦的街道之后,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这四方一模一样,路上车水马龙,我连过个马路都犹犹豫豫了两三分钟。
好不容易过了一条马路,正要往前走的时候,一辆拉着棺材的车从路上飞驰而过。
棺材是朱红色的,比农村的棺材小不少,看起来是给小孩准备的。
路上行人看见棺材,纷纷驻足观望感叹说:“这谁家孩子死了?!”
我目送着棺材离开,然后继续往城市另外一头走。
在山上看县城并不是很大,一眼就可以看完全景,但踩在这里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想要在这里无头无脑地找一个人,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
二奶奶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喜欢清静,平时最喜欢一个人端把椅子坐在坝上仰面靠着晒太阳。
按她这个习惯来看,她是肯定不会呆在主城的。
我将这范围缩小到了县城周边。
县城看起来不大,从这边走到那边足足花了我三个多小时,到另外一头之后已经正午了。
昨天折腾一晚上没睡觉,早晚没吃,加上一上午的奔波,到了吃饭时候肚子自然打起了响铃,饿得咕咕作响。
在农村时候如果自己大人不在,乡里人都会把你接到他家去吃饭,这里不同,一个一个冷漠得很,连邻居见面都不打招呼,更别说陌生人了。
出来身上没带钱,眼睁睁看着别人饭馆开饭了,我眼不见为净,干脆跑得远远的,也免了画饼充饥的痛苦。
人饿了精神自然不好,找了个巷子躺着睡着之后竟然梦见晓晓满脸害怕地躺在棺材里面,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了,她在跟我哭诉,说让我去接她走。而那棺材正是我先前在马路上看见的那副棺材。
我正想跟她说话,身体却猛地打起了摆子,一股死亡的恐惧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
醒过之后看见眼前正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老太太见我睡在这巷子里面,以为我跟家人走丢了,或者离家出走了,劝了我几句后看我可怜,就邀请我到她家吃饭。
我现在饿得不行,自然没有拒绝,一齐跟着她到了不远的一栋房子上了楼。
这楼下满是鞭炮的碎屑,楼梯间也满是阴阳纸的碎屑,我见了问道:“楼里死人了吗?”
阴阳纸一般都是烧给死人的,看见阴阳纸,我能想到的自然是死人。
老太太听了回头说:“楼里一个小姑娘死了,刚才才被拉走,说是要拉回乡下安葬。可惜了。”
我哦了一声,随后随意问道:“叫什么名字啊?”
老太太想了好一阵子才说道:“她们祖孙俩是前些日子搬来的,好像姓穆。”
我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她说的情况竟然跟晓晓她们神似。
之后我极为忐忑地问了一下死去的人的模样,老太太描述了一番,她描述完我直接哽咽了起来,最后没忍住,猛地一声嚎了出来。
老太太见我嚎啕大哭,便问我怎么回事。
我没回答她,连滚带爬跑出了这楼房,然后寻着外面鞭炮碎屑追了过去。
我这才想起刚才那梦来,我以为就是普通的梦,现在知道根本不是,而是晓晓在给我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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