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山的古诗名句(攀干净的山写干净的诗)
传说李白七八岁,该有一个正式名字的时候,他父亲踱到院里,张口吟道:“春国送暖百花开,迎春绽金它先来”,母亲接着道:“火烧叶林红霞落”,李白知道轮到自己了,就续曰:“李花怒放一树白”。
父亲取这一句诗头尾两个字,就成了他的名字。
李白流放夜郎得赦,贫困无着,只好投奔在当涂当县令的族叔李阳冰家。没多久,李白病故。坊间对他的死有三种说法,一是病死,60岁仍然请缨于李光弼,中途病返,次年去逝;一说醉死,《旧唐书》有载,“以饮酒过度,醉死于宣城”;一说溺死,说他喝多了下水捞月亮淹死了。总之众说纷纭,但终究是和喝酒、疾病脱不了干系。
总喝酒是个病。
李白的堂叔李阳冰是唐代最有名的篆书大家,肯定是慧眼识珠,他把李白的诗作整理成二十集《草堂集》,在《草堂集序》里说:“惊姜之夕,长庚入梦,故而名白,以太白字之”。
《左传·隐公元年》有:“庄公寤生,惊姜氏”,后来就把“惊姜”意指生孩子。长庚就是太白金星。
公元735年,李白通过卫尉张卿认识了玉真公主和贺知章,立即拜见,呈上袖中诗本,贺知章一看大惊,说“公非人世之人,可是太白星精耶?”李白的“谪仙人”称号就是他贺哥给起的。并且贺知章和玉真公主极力推荐,李白才当上供奉翰林,陪吃陪喝陪玩儿写赞语。
李白一生,爱山、爱水、爱诗、爱酒、爱佛、爱道,爱呼朋唤友,爱“黄鹤楼”、爱怀素的草书,爱“龙泉”剑,爱心目中的大鹏,爱清高,爱孤直,爱生活,爱玩儿,爱率性而为,爱寄情和排解,爱自我疗伤。
李白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他一直认为自己就是一块当宰相的料,“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
但是理想永远存在于想象中。
在李白身上,有中国文人所有的优缺点。在学习屈原的时候,我就说过,诗人当不了高官,踏不平仕途。
诗人当官和和当官写诗是两个概念。
李白自信,在他所有的求职信里,也从不掩饰地自夸。
李白自矜,当他成为供奉翰林,整天拱卫在唐玄宗左右,跟着皇帝喝红酒抽华子的时候,很正常的会引起同僚的羡慕妒忌恨。
《翰林志》有载:“贞观初,置弘文馆学士”,到唐玄宗时期,改为翰林待诏,相当于社科院,当时有张说、陆坚、张九龄、徐安贞等等。后来改叫翰林供奉,又在翰林院南边建学士院,有韩翃、阎伯、王與、孟匡朝、陈兼、李白、蒋镇等,“虽有其名,不职其事”。
文人相轻,无事则生非,李白恃才放旷,又不懂得润滑同事关系,难免就立即引起群妒。难怪杜甫就说:“世人皆欲杀,我意独怜才”。
同时,整天围绕在皇帝身边,也会立刻成为后宫嫔妃宦庶拉拢的对象,李白不胜其烦。
政治斗争里,不是朋友,就是敌人。据说李白最嚣张的时候,杨贵妃磨墨,高力士脱鞋,那高力士是个省油的灯?果然一年后,“赐金遣返”。
盲目自信加上政治幼稚,使得李白的仕途一波三折,始终难从其愿。李白也有些气急败坏:“舒州杓,力士铛,李白与尔同生死!”
关键是晚年病急乱投医,还卷入安史之乱和永王争嫡的斗争中,落得个发配夜郎。杜甫曾经慨叹:“孰云网恢恢,将老身反累”。
李白的诗工于乐府歌行和五绝七绝,王维孟浩然擅五绝,王昌龄擅七绝,李白则样样精通,同臻极境。如果没有这些“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李白大概就只能“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当个游侠了。
李白一生坎坷、矛盾,由于他不懂得乱世逻辑,所以几经挫折,官场不顺,丰满的理想只能宣泄在他跳跃跌宕的诗句里,也幸亏如此,才有他乐府歌行的大开大阖和五言七言的清新明丽。
李白的诗有一个特点,就是他完全打破了诗歌的一切固有模式,空无旁依,摇曳多姿,变幻莫测,毫不掩饰,不加节制,如天外飞仙,超越时空。
一个人给人打工,动不动“天子呼来不上船”,这工作还有个干好?
李白的四任妻子里,一位是高宗宰相许圉师的孙女,一位也是高宗宰相宗楚客的孙女,可以说他的算计里也有近水楼台的心思。李白徜徉在长安城,总不忘记在袖子里放一本自己的大作诗集,一有机会马上自我推荐,可是一旦登堂入室,又会对权贵“手持一枝菊,调笑二千石”,官场上波诡云谲,要把假话当成真话去说,如果连最起码的自我掩饰都做不到,怎么会平步青云?
也许去攀登那些干干净净的名山大川,写那些汪洋恣肆,人畜无害的诗,才是他该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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