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白人打顿架不和糊涂人说句话(宁跟聪明人打一架)

和明白人打顿架不和糊涂人说句话(宁跟聪明人打一架)(1)

聪明人往往有着高情商,所以跟聪明人论事,是思想上的一种开蒙启慧,是借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与之相反的是,跟糊涂人交往,既不利于自身的成长,又拉低了你的眼界,是话不对口的不智之争。

和明白人打顿架不和糊涂人说句话(宁跟聪明人打一架)(2)

与聪明人辩论,乐在其中矣

聪明人不喜欢和他人争吵,他们之间有了矛盾,往往通过辩论来解决问题。

古代的庄子就跟人有过一段“鱼乐”的辩论。

有一次,庄子和惠子两人在一座桥上。庄子说:“鱼在河水中游得多么悠闲自得,这是鱼的快乐啊。”

惠子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

庄子说:“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

惠子说:“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本来就不是鱼,你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可以完全确定的。”

庄子说:“请追溯话题本源。你说‘你哪里知道鱼快乐’的话,你已经知道我知道鱼快乐而问我。我是在桥上知道的。”

这二人都是了不起的辩论大师,聪明人之间的打架,向来是智慧的碰撞,犹如绝代宗师之间,已经不需要拳脚过招,而是比拼“内功”。

两人在辩论中反映出来的敏捷思路和睿智的交谈,令人拍案叫绝,给人一种怡情益智的享受。

和明白人打顿架不和糊涂人说句话(宁跟聪明人打一架)(3)

和糊涂人争吵,是自我损耗

与聪明人打交道是“如沐春风”,与糊涂人打交道却是“遇事生风”。

有这样一则故事:聪明人和糊涂人在同一个桌上吃饭,两人聊起了三国,聪明人说他最佩服诸葛亮,糊涂人说自己最佩服孔明。

聪明人告诉他,诸葛亮和孔明是同一个人,可糊涂人不信。二人争执起来,互不相让,决定由输了的人出钱请客吃饭。

聪明人和糊涂人两人去了道观,聪明人找来一位道长评理,对他说明情况,请道长判断输赢。道长沉思片刻,对他俩说道,诸葛亮跟孔明是两个人,判糊涂人胜。

聪明人不服,糊涂人说裁判是你找的,没理由不认输,聪明人只好付了饭钱。糊涂人拿到钱高兴地走了,可聪明人却对道长特别失望。

道长对聪明人说,我知道诸葛亮和孔明是一个人,但你并没输,只不过是花了一顿饭钱买个教训,就不要跟糊涂人争执,反而糊涂人赢了钱却要糊涂一辈子。

聪明人听完,立刻明白了,谢过道长后也愉快的离开了。

和糊涂人说话,只会越说越糊涂,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却无所获益。这在心理学上,叫做“自我损耗”,而自我损耗过度,终将走向自我灭亡。

和明白人打顿架不和糊涂人说句话(宁跟聪明人打一架)(4)

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长短

《增广贤文》中说:“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

历史上有这么一对好朋友,他们是理学圣人朱熹和心学大家陆九渊。他们的两次辩论在学术界非常有名。

第一次是在淳熙二年的鹅湖之会,朱熹认为:“格,至也。物,犹事也。穷推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

意思是人应该格物致知,先有经验和学习,进而才能规范人的行为意识,从而成为一代圣贤。”

而陆九渊的心学却认为:“心即理也,此理本天之所与我,非由外铄。明得此理,即是主宰。真能为主,则外物不能移,邪说不能惑。”

意思是,人欲也是心的一部分,只要心是善的,那么遵从善心做出来的事,肯定也是好的。

第二次是在淳熙八年的南康之会。陆九渊访朱熹于南康,朱熹请陆九渊登白鹿洞书院讲习,陆九渊所讲的核心问题是“义利之辨”。

他讲到:人之所喻由其所习,所习由其所志”,“志乎利,则所习者必在于利,所习在利,斯喻于利矣。

朱熹的理学博大精深,被后代统治者尊为“大贤”,被学者奉为“万世宗师”,他的学说对后世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湖寺辩论的时候,两派学术见解争持不下,陆九渊甚至指责过朱熹“支离”,而朱熹也曾讥讽陆九渊的“心学实乃禅学”。

两人虽因各自立场辩护争持,以至互相嘲讽,不欢而散,但也结下极深厚的友谊,至此书信往来,论辩不休。

和聪明人“打架”、争论,是把道理越辩越明,智慧越争越多,以至于后来有了“理学”与“心学”两大派别。

《论语》上也说:“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意思是,可以同他谈的话,却不同他谈,这就是失掉了朋友;不可以同他谈的话,却同他谈,这就是说错了话。有智慧的人既不失去朋友,又不说错话。

伟大的成功,需要伟大的对手,和聪明人的争论与切磋,往往更能磨砺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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