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参与的电影(余男一出手就刹不住车)
前段时间,余男上了个热搜。
热搜榜的标题是“余男好性感”,这个热搜让我感到有些尴尬,尴尬的不是“余男不性感”。
尴尬的是:这位在过去10年拿了8次电影节的影后,被推上热搜的不是“演技”而是“性感”。
惊喜,滑稽、讽刺,可笑。
望眼中国的女演员,余男不算是美人派,但是她的身上总是在散发着,区别于主流审美的美。
这种魅力是充满力量的美,是余男的自我。性感,冷艳,厚嘴唇,一直都是她最大的杀伤力。
说来有趣,余男在国际上的名声比在国内要大,柏林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称余男是“中国文艺片女王”,但余男从不张扬。
有人曾问她为什么不温不火,她的回答说「知名度不高很正常,巩俐和章子怡她们都是国际巨星,但都与我无关,我只走自己的路」
2015年贺岁档,徐克执导的《智取威虎山》票房突破了6亿,成为了那年卖座的贺岁电影。
余男饰演的青莲,是威虎山唯一的女人,是座山雕的“猎物”,“宠物“,被任意蹂躏,也被变态式般的宠爱,为了报仇,她可以不要自己的肉身。
青莲的这个肉身就是青莲灵魂的一个棋子,她不拿自己当人看,肉身不需要了,她只是要用自己,就像是冰块上的一滴血。
“不拿自己当人看,肉身不需要了”,这是余男对青莲的理解,同时也是她自己标准。
余男之前的角色大多是像《杀生》里的寡妇,《无人区》的妓,《引爆者》的女人,这些都是极致的角色,低俗暴露和献身是有区别的。
郭富城曾说:「即便没有台词,没有肢体动作,但她可以眼睛传达出很多东西。」
徐峥曾说:「她不是明星,不是艺人,是演员」
余男就像一块海绵,她喜欢去挑战各种不同的角色,她从未有过本色出演:「这些角色每个都不是余男,都是演出来的。但我一直觉得我有这个能力,把自己转化成另外一个人。」
这回,余男挑战的是《谎言真探》里的“凌然”——
角色是一个“心理学家”,她能过“察言观色”并配合“测谎仪”捕捉到人语言的细节,通过与犯罪嫌疑人的交流,找到潜在的突破性线索。
在今天,微表情的“察言观色”并不没有神秘主义色彩,早在在古代英国,被抓的嫌疑犯会被“荣幸”地给予一片面包和奶酪,那些吞咽不下去面包和奶酪的嫌疑犯就会被定罪。
古人早已发现,人在紧张的时候,唾液的分泌被减缓了。
1921年,人类发明了测谎仪。它能够通过血压,心律,呼吸,皮肤受阻,这四个人类不受意识影响的生理变化来判定人是否在说谎。
但是傻瓜都知道,几条测谎的波浪线是“工具”,测谎仪和微表情学从来就“不能作为证据”。这样一来,“凌然”这个角色的表演空间就有了。
她不是充当着“审讯”的工具人角色,而是一个独立的谎言侦探,凌然若想能够从嫌疑人的口中套出些什么,她必须具有情绪共鸣或激发性的能力。
这也就是说,“凌然”这个角色很吃演员的情绪爆发力和留白,
我很难想象,除了余男还有谁更适合这部剧。
从现有的成绩来看,余男是“一出生”就是王炸,剧集的收视率也飙升。——
开播以来,一直是后黄金时段的收视冠军,已经连续两次登顶了,
当然,这剧是一周两更,但这不并不妨碍观众对它的期待,而我们的故事也得从头说起。
第一个案件:被判5年的杀人犯。
在一起争执之中,女人拿起刀,连捅19刀,杀死丈夫,但考虑到其之前,丈夫的长期家暴,街坊邻居的请愿,一审法院这是激情杀人,判刑五年。
死者家属,也就是死掉的丈夫朱小东的父母认为:连捅19刀过于残忍,是故意杀人,不满一审法院判决,请求上诉。
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根据邻居证实,丈夫朱小东在外面找了女人,还长期家暴妻子周若君。
妻子周若君对自己过激杀人的事实供认不讳,但根据警方现有的证据,对于二审判决似乎没有决定性的影响。
因为周若君的杀人动机始终是模糊的,她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不选择其他方式,而一定要选择杀人呢?周若君给出的解释是:丈夫的出轨与家暴。
但那是周若君的解释,在法律的正义和公平是需要证据的,调查工作还在继续,上级也决定让“凌然”在二审前给周若君做一个谎言测试。
凌然,刚开始认为没有必要测试什么,证据确凿,周若君也自己认罪了,但是在案发现场抓到一个小偷改变了凌然的看法。
案发现场,被抓的这个小偷和周若君在走廊碰了一面,按照正常来说,小偷和犯罪人碰面,一般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情绪。
凌然敏锐地发现,周若君和小偷碰面的时候,眼神躲闪,脚步放缓等一些小动作,似乎是在躲闪什么,她怀疑两人有问题。
凌然绝对在二审判决前挖出些信息:这个案件似乎远没有大家看到的这么简单。
很快,凌然根据线索和信息发现:丈夫朱小东的外遇是妻子介绍的。
周若君曾经在法律事务所任职,是她亲自把客户介绍给了自己的丈夫?并且似乎周若君自己在外面也有着一个情人。
复杂的人物关系,牵扯出一个模糊的真相:这是一场密谋杀人事件。
丈夫的外遇是妻子制造的,家暴是周若君故意透露出去的,
是她和情人亲手制造了这场杀人案。
这一切的设计都是为了通过“欺骗”获取同情以此来减刑,于是有了下面这番对话:
凌然:「你这不是激情杀人,你这是蓄意谋杀」
周若君:「我认」
凌然之前所有的准备似乎在这刻变成了虚无。
周若君完全可以“不认”,因为这场设计杀人案只是凌然的推测,凌然并没有实际证据。
更可疑的是,无论凌然问说,周若君都供认不讳,这个女人似乎只想早点判罪,结束眼前这糟糕的一切,甚至连本能的求生意识都丧失了。
凌然始终找到周若君的杀人动机,以及承担一切的动机,她总觉得周若君还在隐瞒什么。
她问了一个重要问题,找到了掩饰的关键突破口。
凌然:「用一个动物形容你自己」
周若君:「蛇只有在怀孕的时候才不会蜕皮」
....
周若君点了点头,说:「求你件事可以吗?告诉我女儿,妈妈虽然是坏人,但妈妈爱她」,凌然似乎开始有了思绪。
“蛇,怀孕,会蜕皮,女儿”指向的是母亲,是母性,是母爱。
这场杀人案背后,似乎跟孩子是有关系的。
凌然决定去调查,丈夫朱小东的背景,发现:
原来朱小东是个变态,违背师德。
他在教授的学生的绘画作品里,全部是一些带有“裸露”的画面,而那个小偷之所以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是因为他正是妻子周若君的老同学。
他在找的是丢失在案发现场的那个录像机,那个录像机里留有的是丈夫朱小东蹂躏自己继女的视频,他想要找到它,销毁它。
所以这场杀人案,一开始就是密谋的,但是这个密谋却是被逼迫的。
丈夫是个变态,他玷污了继女并且录制了视频,并且长期家暴着妻子,周若君没有办法跟他离婚,她担心离婚会让丈夫报复且把视频公布出来。
她不怕自己的人生会被毁掉,她怕的是女儿被毁掉的人生,互联网的记忆是不会消散的,多年以后,女儿隐姓埋名,但依旧会有人伤害他。
在逼迫下,她激发了自己的母性,她不得不成为一个坏人,杀掉自己的丈夫。
跟周若君同样命运的是,是日本电影《等候一年半》里的那位妻子,同样被丈夫长期家暴,被丈夫用熨斗烫头,丈夫也同样游手好闲酗酒,妻子不敢离婚。
妻子不敢离婚,因为离婚拿不到孩子的抚养权,于是她只有和情人决定买谋杀自己的丈夫,用一场“意外”来赢得自己的抚养权。
在《谎言真探》里,母亲的杀人动机被放大了,显得更加悲悯与无奈。
第二个案件:富二代的情杀案。
城里发生了一起肇事逃逸案,死者是一名花季的女孩,车主找到的了,是市里有名富商大贾的儿子朱世豪。
初步调查发现,案发当天朱世豪正在喝酒,且事发当晚朱世豪主动联系警方,说自己的车被底下的员工赵宏四给偷走了。
看到这里,聪明的观众其实早已经猜到了,这无疑就是富二代找自己底下的员工顶包,赵宏四冒着巨大的风险,肯定也是需要这样一笔钱。
人们当然能够知道结局,但是这个事情的过程是有戏剧性的。
酒桌上,朱世豪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他被那个姑娘吸引了过去,对她穷追不舍,什么要求都答应她,要钱给钱,要买什么买什么。
朱世豪越发的殷勤,女孩却越发的厌烦,开始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别的男人吃饭,她绝对朱世豪占用了她的世界,侵犯了她的生活。
一个女人,一个得不到的女人,不至于让一个富家公子失去理性,失去理性是另外一件事。
某次的酒桌上,他的朋友告诉他,他喜欢的那个女孩是个卖的,只要有钱就能搞定他。
滑稽又可笑,可笑的是,这个富家公子喜欢的是一个这样的女孩,而这样的女孩似乎还看不起他,富家公子没经历过挫折教育,也任性,尊严掉了一地。
在面对这个残酷的真相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于是他找到女孩住的酒店地址,门外,他亲自撞死了那个女孩。
任性,没人性吗?好像也是的。
但是这样的人存在吗?存在,人性就是这是这般复杂的。
这两个案件,余男虽然表演出色,但实际上她扮演的是“旁观者”的身份——
演技虽然依旧炸裂,但是余男并不是故事的中心。
或许,余男一早就知道这个非中心的定位,她之所以来饰演这个角色,是因为这个角色是有特点的,凌然就像观众,不断审视着我们周遭发生的一切。
她看起来勇敢无畏,机智聪明,但实际上面对现实的困境,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能去破案,去了解这个事情的真相,但救不了任何人。
凌然这个角色实际上是悲悯的,跟故事里的每一个人一样,“黑白”的尺度也在衡量着每一个角色的道德高度。
看见的正义你不需要去相信,看不见的正义才是需要去相信的。
城市生活的不确定,社会的贫富分层,人们无法独善其身,时代浪潮中潮起受伤,历史的洪流中淹没。
也许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善意的谎言拯救不了任何人,但我们必须捍卫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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