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门为啥让白景琦当家(能让白景琦为之一再掉泪的他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黄立是白景琦的大舅哥,是他嫡妻黄春的双胞胎兄弟。
他半生困窘,可一因母亲的缘故,二因生就的一身傲骨,始终不肯和混得风生水起的妹子妹夫相认。
直到母亲病逝,妹夫景琦又一次诚恳地邀请他到大宅门看家护院,这次黄立却应了下来。
那这次为什么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他看出妹夫白景琦是可交之人黄立和母亲一直在寻找黄春,找到时正是景琦和黄春被二奶奶逐出家门最落魄窘迫之际。
可就这景琦也不忍看着陌生人黄立被逼债的吊打,把身上仅有的一百二十两银子全拿出来替他还了债。
虽然这只是黄立为考验妹夫人品设的一个局,可这件事也让黄立就此认定妹夫白景琦是个可交之人,妹子黄春跟着他不会受委屈,于是放心离开。
后来贵武从新疆回来,牛皮糖一样粘上了闺女黄春。
黄立不忿生父贵武无休无止,无廉耻地压榨妹子和妹夫,趁着贵武打景琦新园子工程款主意的时机将贵武捆了,绑到母亲前清算四十年前的那笔旧债。
说到痛处便是一顿拳打脚踢,生生把贵武打得只剩了一口气,然后扔到白家门前任他自生自灭。
白景琦虽知贵武可恨,可他毕竟是妻子黄春的亲爹,是自己的老丈人,于是不仅在他临死前原谅他对白家造的孽,且记下了他的临终嘱托,去寻找大格格母子,让他们母女、兄妹相认。
虽然黄立带着母亲躲了,但白景琦的所作所为他都了然于心,知道妹子妹夫为他们修葺了院落,置办了家具。
更为难得的是还厚葬了贵武,并为他立了碑。
贵武可说是白家灾难的罪魁祸首,可妹夫景琦仍能做到以德报怨,这让黄立对这有钱的妹夫好感倍增,也对妹子黄春愿意认回母亲和自己这个兄长有了期待和信心。
母亲听说了妹子和妹夫为贵武立碑一事,也大受感动,于是决定回去和妹子相认。
虽然病体不支,没能捱到见上亲闺女最后一面,可她当然希望兄妹两人以后能互相帮衬,互相关照,过和和美美的好日子。
白家着实不太平大格格病重,黄立赶着来白家请妹夫景琦过去为母亲看病,顺便接上妹子黄春去见见母亲。
谁料一到宅门正碰上土匪到白家抢劫,白家正乱作一团。
一身好拳脚功夫的黄立正好派上了用场,不一会功夫就将那几个土匪打得落花流水,仓皇逃离,解了白景琦的燃眉之急,并保了白家人的性命和财产无虞。
所以待安葬了大格格,当白景琦再次诚恳地相邀黄立留下时,没合适落脚处的黄立也觉留下可以帮到妹子和妹夫,于是爽快地应承下来。
如果说黄立能留在大宅门是沾了亲妹子黄春的光,那他后来被景琦高看,被信任,被倚重便是得益于他过硬的人品了:
第一、有界限感,从不掺和白家的家事黄立留在宅门后,他和胞妹黄春半生守望却不敢相认,这下终于到了一处,可他仍然恪守本分,从不逾矩。
行事也低调谨慎,并不以舅老爷自居,宅门里的人多不知道他和黄春的真实关系。
他怜黄春虚弱的身体,也怜黄春在大家族中生存的不易,从不拿自己的事给妹子、妹夫添一丁点麻烦。
不像杨九红的兄嫂,穷困时将亲妹子卖到窑子里,妹子发达了把他们接来,也并无愧疚之意,却心安理得地安享尊荣。
在家越俎代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姨奶奶杨九红的哥嫂,在外则放印子钱添乱,种种行止让白景琦厌恶并轻视。
两厢一对比,白景琦更敬正牌大舅哥黄立的为人。
敬业在外欠了嫖资,被百花楼的老鸨堵着门的要账,门房秉宽急得跳脚,向黄爷讨主意。黄爷闭目养神,不置一词。
他心里有基本的是非标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他没立场轰老鸨走。
又因这是自己亲外甥干的好事,是白家的家丑,所以也不能一味催着七老爷,给他添堵,所以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静观其变。
第二、嫉恶如仇,眼里不揉沙子日本鬼子侵占了东三省,白家有一批药材被截在了关外,白家男丁一个比一个怂,最后杨九红毛遂自荐,要替七老爷刀山火海地闯这一遭,黄立则当仁不让的保这趟镖,护姨奶奶周全。
杨九红社交应变能力那都是女子中的佼佼者,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可她的格局小了些,郁结于心的还是后宅的那点子事。她怕槐花争了她的宠,于是强行把槐花带在身边,一路上尽折挫槐花了。
黄立这一路都看在眼中,后来见姨奶奶杨九红变本加厉,越闹越不像话,竟然动手开撕,小姨奶奶槐花只有挨揍的份。
黄立实在看不过,就把小姨奶奶让到自己和涂二爷的包厢里,谁知这竟成了杨九红揶揄槐花的把柄。
回宅门后的庆功宴上,杨九红占着自己立了大功,又把槐花祭出来开涮,黄立听不下去,仗义执言,让杨九红不要如此得寸进尺,咄咄逼人。
杨九红正对黄立护着小姨奶奶槐花气不忿,便把脏水泼向了黄立和小姨奶奶。
这也是杨九红的不智之举,别人七老爷不敢保证,可要黑黄立,只有让杨九红话语的可信度在七老爷心目中大打折扣。
说实话,七老爷也深知,黄立一身功夫,更兼侠肝义胆,将他局囿在宅门里看家护院,为这些女人们争风吃醋的事烦恼上头算是委屈他了,可是,他身边又确实需要这么个人。
不过很快,黄立的一身本事便有了用武之地。
第三、与景琦都有着拳拳爱国之心日本鬼子侵占了北平,作为药行老大的百草厅首当其冲,大宅门开始不太平起来。
原先的总管,太监王喜光一早便投靠了日本鬼子,做了日本鬼子的狗腿子。因为先前被七老爷狠狠地羞辱过,这回借着日本鬼子的势卷土重来,且专门针对七老爷泄私愤。
还公然骂七爷是“贱骨头”,七爷忿忿不平。可当下局势不明,人人自危,满大宅门也只有黄立能说说心里话。
因为都有血性有担当,也敢旗帜鲜明地和日本鬼子对着干。
黄立劝七老爷用不着和王喜光这种人一般见识,说王喜光是当奴才当惯了的,“宫奴、家奴、亡国奴”,一朝得势还真以为自己当了主子呢,七十多岁的人了,竟然不知道“羞耻”二字,让七老爷甭往心里去,顺着他,对付到哪儿算哪儿。
这番推心置腹的话确实能大慰七爷的心,两人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早积下了深厚的情谊,在七爷心目中,从没当黄立是下人,更当他是自己的家人,是至交。
白家的子孙大多躺在祖宗的产业上昏昏噩噩,不思进取,只有白占元一腔热血,投身到了轰轰烈烈的抗日运动中去。
黄立对于占元的抗日行径非常支持,暗地里为其大开方便之门,七爷得知后也甚是赞赏,三人在这宅门里惺惺相惜。
七爷和孙子占元后来被日本人关进宪兵队,日本人逼着七爷当会长,交秘方,让孙子占元和日本人田玉兰成亲,为了救出占元,七爷违心地答应了日本人的无理要求。
占元先被放了出来,七爷一心想让占元在婚礼前逃走,大宅门里能帮到他的除了香秀也只有黄立了。占元果然在黄立的帮助下成功逃跑。
后来,黄立更昼伏夜出,替爱国学生童越做起了保镖工作。七爷看在眼里,他心系黄立的安危却也知道他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所以并没有横加干涉。
直到日本人田木青一上门送来黄立的死讯,一早,七爷就为黄立夜不归宿坐卧不宁,这天正是七爷的生日,他也没心情过。
这会儿一听此噩耗,顿时眼中蓄泪,立逼着田木带他去危机四伏的医院,他要给黄立收尸去。
后来更在黄立的墓前洒泪惜别,痛惜日本鬼子蹦哒不了几天了,黄立却永远也看不到胜利的狂欢了。
黄立这辈子,生得屈辱,行得艰难,吃过许多苦,遭过许多罪,却长成了伟岸的男子汉。
他上孝母亲,下护胞妹,始终遵循自己的内心而活,不巴结,不盲从,坦荡做人,磊落做事,始终无愧于大写的“人”字。
难怪从来只会笑不会哭的硬汉子七爷会为他几次掉泪。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