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中有关学习的格言(礼记学记中的人格修养及学者之弊)
在树立好学生的良好心志之后,下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进行其学《学记》所讲的学习不是一般性的求知之学,而是培养统治阶级所需要的人才之学,即所谓的“大学”“大学”有“大学”的要求,这就反映出它的时代特征和阶级特征我们看它是怎样说的:,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礼记中有关学习的格言?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礼记中有关学习的格言
重在人格修养在树立好学生的良好心志之后,下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进行其学。《学记》所讲的学习不是一般性的求知之学,而是培养统治阶级所需要的人才之学,即所谓的“大学”。“大学”有“大学”的要求,这就反映出它的时代特征和阶级特征。我们看它是怎样说的:
“大学之教也,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学。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杂服不能安礼,不兴其艺不能乐学。故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夫然故安其学而亲其师,乐其友而信其道,是以虽离师傅而不反也。《兑命》曰:‘敬孙务时敏,厥修乃来。’其此之谓乎!”
这一段的意思是说,大学的施教与学习,根据不同的季节而有不同的教学内容,在正式的教学时间之外,在退回休息时间内,还有闲居的学问需要讲究。这就是“时教必有正业,退息必有居学”的意思。在古代人们相信天人合一的理论,故各种活动都要根据天时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安排。因此春秋之季教以礼乐,冬夏之季教以诗书,此外还有春诵夏弦的分别。
退息之后的居学,即吾日三省吾身之类的学习。操缦、博依、杂服,这是比喻退息之居学;弦、诗、礼、学,这是比喻时教之正业。操缦,即杂弄琴瑟之意。博依,即广泛譬喻之意。杂服即不合礼服之服装。时教之正业,只是正面的说教。退息之居学,则是实际之中各种具体而不完全合乎正业的艺能。只有正面的说教,不用反面侧面的东西加以对照比较,还不能透彻理解其说教,不能真正领会其正确。所以正学之外需要居学的辅助。居学的功夫在于自省内省,没有高度的自觉性是做不到的。所谓的安,是指对于学之业的安心与爱好,而这种安也正是通过居学才得以养成的。
正因为居学对于正业具有如此重要的作用,所以说“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意思是说君子对于学习,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心不离其业,心想于此,修养于此,休息于此,优游于此,一事一物都可以用作学习正业的参考,一言一行都可以看做践行正业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于学业而尊重其师,乐与同道学友交游而崇信所学的道理。如果能够达到这种地步,即使离开了师友,也能牢固地掌握所学的内容,而不会恢复未学之前的愚昧状态。《尚书·兑命》里说,以恭敬谦逊的态度努力地每时每刻好学敏求,其良好的修养就会来而不绝了。
这一段的中心意思是讲,大学的关键之处在于,学习者要有自觉学习和严格自省的精神。不能把学习与自己的人生分离开来,要用藏焉修焉息焉游焉的精神从事学习,这样才能否把学习与自己的人生紧密结合在一起。只有这样来学习,才能达到“强立而不反”的地步,也就是说收到最好的学习效果。如果不讲《学记》的学习目的,只就这种学习态度而言的话,这确实是非常值得推崇的一种态度,是真心向学者的必由之路。
学者之弊《学记》在说明正确的学习态度之时,也注意批评错误的学习方法,一破一立,两相对比,让人留下深刻印象。它对错误方法的批评如下:
“今之教者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于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教人不尽其材,其施之也悖,其求之也佛。夫然故隐其学而疾其师,苦其难而不知其益也。虽终其业,其去之必速,教之不刑,其此之由乎!”
《学记》所批评的教学方法,首先是多读书而不求甚解,满足于浮光掠影和表面的数量。呻其占毕,是说吟诵其所视的书本。呻就是吟,指对书本的诵讽。占就是视。毕即简,指古代的竹简之书。呻其占毕,是说只读而不懂经书的文义。多其讯,讯即问的意思,多其问就是说其人向其他学者讯问起来无休无止,这是批评其人既不懂义理而外表上又不肯默然,于是故意多发问难,以显示自己多有思索的样子。言及于数,数指不止一事,此句的意思是说其人的问难又不止一端,什么事都要提出来与别人讨论,而实际上他的头脑中却是什么都不懂的。进而不顾其安,是说他的读书只求表面上的进度而不求对于义理的理解是否妥当。以上几句都是批评只求表面而不讲实质的学习方法。
接着批评了施教方面的恶劣作风。使人不由其诚,人指学者,由是用的意思,此句说使学者吟诵经文而自己为之解说义理,但由于自己本来不懂其义,故这种解释是不用己之诚心的。教人不尽其材,意思是说自己既不懂义理虽有所悟也不能多,常怕别人胜过自己,故凡有所知也要隐而不讲,不想把自己的心得都告诉别人。其施之也悖,是说教人者既有上述五种毛病,所以他施教于人的时候就悖背了正理。其求之也佛,是说教师教人既已不高明,可他反过来要求学生却又十分苛刻,不近情理。佛即拂戾乖戾之意。由于存在上述的弊端,故造成隐其学而疾其师,苦其难而不知其益的不良后果。
隐其学而疾其师,是说学生从教师那里既然得不到教益因此他们就要隐没其师的学问,并从内心憎恨其师。苦其难而不知其益,是说在这样的教学方式下,学生就会为学习的艰难而苦恼,并且不知道学习的收益在哪里。于是虽终结了学习也毫无收获,他们离开教师必定是飞奔而去,毫不留恋。教之不刑,刑就是成的意思。于是《学记》得出结论说,教学的不成功,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吧!
《学记》的批评是针对教师的,但也适用于所有的学习者。自己学习之时不能只是呻其占毕,与人交流时也不能只会多其问和不由其诚,在理解文义时不能进而不顾其安,有所心得之时也不要教人不尽其材,对待不如自己的学者更不能求之也拂,而傲视于人。这里面既有方法的问题,也有学习态度和学者修养的问题。从一个人的学习方式上实际可以看出其人的品德和素养来,从他的品德和素养则又可以预料其学业的结局如何。所以学习方法的问题,不是一个简单的方法问题,而是直接关系到其学习成败的问题。《学记》之所以重视方法问题,其用意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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