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最后为什么出书(都是漂亮惹的祸)
李绂刚要问话,一旁的黄伦脸色煞白的吼了起来,猛的一拍桌子,打断了刘王氏的供述:“你这个贼婆娘,简直就是血口喷人,诬陷程森不成,又来诬陷于我,来啊!大刑侍候,不让你扒层皮,说不定又要诬陷谁。”
下面衙役齐声:“喳”了一声。
李绂看了看黄伦说到:“且慢,黄大人不要着急,问清楚了再动刑不迟。”
说着转向刘王氏:“你要实话实说,不要诬陷他人,你要考虑好,你这是民告官,本身就是有罪,想清楚再说。”
刘王氏此时已将一切置之度外,一脸的冷静,坚毅的说到:“民妇已经是破了身子的人,一钱不值了,只要把我家的血案报了,民妇愿意领罪,就是死也值了。”
刘王氏死盯着黄伦说到:“那个时候你在二堂审我,为什么旁边没有一个人?你说程森给你送钱,你不稀罕可是有的?当时民妇感激不尽,给你磕头说,大人你积德行善,一定公侯万代,你扶起我,就把手伸进我怀里捏我的乳,把脸凑上来亲我的嘴,还说只要顺从了你,一定会给我申冤。现在想起你那副嘴脸我就恶心。你说,你说是不是这样?”
黄伦急到:“你这不要脸的淫妇,谁稀罕你。”
李绂这时候也冷静下来,冷冷的笑到:“黄大人稍安勿躁吗,让她说完。”
刘王氏接着说到:“当时他搂着我说,你长得真是可人意,把我的四姨太都比下去了,只要和我春宵一度保险你的官司赢。当时我相信了他的鬼话,为了我死去的儿子我、我、我不是人呜、呜、呜呜。”
李绂冷厉的看了黄伦一眼,黄伦恶狠狠的说到:“你有什么凭证,竟敢诬陷本大人,拿不出证据我剥了你的皮!”
李绂看了看黄伦,又看着刘王氏说到:“是啊!你有什么凭据,本巡抚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就定朝廷命官的罪吧?”
刘王氏急到:“这种事能有什么凭据,都过去三年了。”
李绂思考着,正想说话,刘王氏忽然说到:“对了,我想起来了,以后他又几次占骗我身子,我看见他肚脐旁边有一个巴掌大的红色胎记,上面还长着毛,再就是,再就是他的那个上还有一个铜钱大的黒痣,对就是这样!青天大老爷,你验,你验,要是不对我甘愿领罪。”
这一下子把黄伦证到了死地,他面如土恢,嘴唇颤抖着,一言不发。
大堂上的人都瞪着黄伦,静的出奇,下面的百姓也支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害怕遗漏半点。
李绂轻轻的叫了一声:“士经兄(黄伦的字)案子已经牵扯到你,真真假假自有泾渭,是是非非也自有公论,请士经兄回避一下 随我到二堂,我自有话说。”
黄伦苍白的脸上虚汗直冒,虽然是最冷的天,他的后背已经湿透,木偶似的跟着李绂去了二堂。
外面看热闹的人不干了,先是小声嘀咕,随后又大声喊了起来,慌得众衙役拿起了戒刀。
李绂回过头看了看众人,又往前走了几步,朗声说到:“既然放了公告牌,就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请大家稍等。”
李绂的一句话就平息了众人的怒火。
躲在人群里观看的李卫和宝亲王他们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几句便退了出来。
黄伦呆呆的跟着李绂来到二堂,李绂客气的让黄伦坐下又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缓缓的说到:“士经兄,你给我说实话,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你到底陷的多深,这个案子是皇上御批的,怎么也要给上面有个交待,我这也是给你一个面子,我们共事多年,不能让你当面出丑,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能不秉公执法。再说这个案子我也亲自调查了,我准备的人证物证还都没有用上。这个案子我心里和明镜一样。”
黄伦长吁一口气,这才像是灵魂归窍一样,双手抱着剃的发亮的脑袋不说一句话。他仇恨的看了李绂一眼,心里忽然蹦出了杀死他的念头。
李绂看了看他,又说到:“你还不想招吗?”
接着李绂勃然大怒:“给脸不要脸,我成全你。”
忽然李绂大声怒到:“来人,给我把黄大人的裤子扒掉!”
几个衙役就扑过来要摁住黄伦。黄伦急忙喝到:“我是朝廷三品命官,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谁敢?”李绂大声叫到:“今天就要辱了你,还自称什么朝廷命官,不够给朝廷丢人的。”黄伦是按察使也会那么两下子,猛然跳了起来,一下子抽出旁边一个衙役的刀,就要朝李绂砍去,一边狂喊到:“既然不让老子活,老子给你一起见阎王。”李绂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黄伦竟然疯狂到这个地步,正不知所措间吓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我命休矣,要辜负皇上的信任了。
一会儿没了动静,就听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耳边笑到:“巨来兄(李绂的字)到地狱了,你睁开眼。”
李绂一看,身边的人竟然是李卫,刚想说什么,李卫接着说:“刚来就看了一出关公战秦琼。还不过来拜见宝亲王,要不是我们来,恐怕你真的见阎王了。我们是给你送证人证据来的,当下把黄伦派人要杀刘王氏的事情略略一讲。”
李绂一看旁边的年轻人,正是宝亲王弘历,接着就拜了下去,旁边的随从,师爷也跟着跪了下来,宝亲王抓紧扶起李绂:“李大人请起,李大人受惊了。”李绂把宝亲王和李卫让到后堂。说了一句见笑了,下官还要继续审案,请宝亲王稍坐。说着对被端木良庸擒在一旁的黄伦说:“来啊验他的身。”
果然在黄伦的身上有刘王氏说的记号。
李绂略微沉了一下理了理思路,便迈步走进大堂。
四下乱嚷嚷的人群立刻静了下来。
李绂啪的一拍惊木,断然喝到:“好个程森,黄伦已经招供,你还不把你们勾结,陷害刘王氏的事情招出来吗?”
程森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脸色腊白苍茫间语无伦次的说了起来。
程森和黄伦是江西盐道同事,一开始给他送五百两银子,黄伦不收,后来通过叙旧,又送了一千两,黄伦才给翻了案子……
李绂让程森签字画押,一边又急忙铺纸写报国批文:
据程森一案,程森本丁忧守籍的朝廷命官,丁忧期间依势鱼肉乡里,把佃户刘王氏诱骗家中奸侮,致使刘老栓祖孙三人引恨自尽,法理难容,众恨难平,事后不思悔改,又贿赂朝廷命官黄伦,意图弥罪。灭绝天理于前,弄权枉法于后,以至于刘王氏一家三口久冤不解,程森罪不可赦,判斩立绝,黄伦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国,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又诱奸民妇,败露后不思悔改,妄图刺杀审原告,即行监禁,待奏明御览后,奉旨处置……
当堂宣读后,百姓哗然,齐声高呼“青天大老爷!”
十天后一封六百里加急从京城飞奔而来。不但有雍正帝的御批还有上书房转来的刑部公文。
雍正帝的御批如是说:“自古吏治是法治的基础,没有好的官员就不能执行好的法治,李绂深解朕心,此情可表,然凭一己之力能否揽治全局,望尔多选拔优秀官员。见旨后即可进京赴任。另刘王氏能据礼申诉,诚可表,见旨后着一起赴京,御赐出家于京三圣寺,唯心青灯,潜心礼佛,悔忏己过。”
刑部的公文批准程森斩立决,家产归公,家人充军,儿女黑古塔披甲人为奴。另派人羁押黄伦进京部审。
上书房转吏部的任命,据李绂荐奏,着汉阳知府柳青任臬司府台,汉阳县令署任汉阳知府。
一场波澜不惊的故事结束了。
漂亮不是祸,
到底谁之过。
淫念凭心起,
行事便着魔。
色是空来空是色,
自古圣人没说错。
万恶淫为首,
淫是祸中祸。
(编者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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