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兵当连队文书好不好(发生的几件小事)
一九七六年刚入伍五个月,原连队文书提排长,我被选入连队当文书刚从农村来到部队,身上的泥土味还没退掉,散发着泥土的芳香,看上去有点“憨头憨脑”的下面发生的几件小事,足以说明,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义务兵当连队文书好不好?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义务兵当连队文书好不好
一九七六年刚入伍五个月,原连队文书提排长,我被选入连队当文书。刚从农村来到部队,身上的泥土味还没退掉,散发着泥土的芳香,看上去有点“憨头憨脑”的。下面发生的几件小事,足以说明。
第一件事:刚到连部没几天,连队晚点名,就遭到副连长严厉批评。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星期天,连队早上吃水饺,连部水饺剩了很多,就摆放在连部一个饭盆里。因星期天吃两顿饭,有时连领导饿了,可用保温瓶的开水烫一烫吃。中午时分,我看连部四个保温瓶都是空的,就去打开水。我们连队是看守地方监狱的,如炊事班没有开水时,大家习惯去监狱那边去打。监狱大院是分着的,服刑人员监狱我们叫他小监狱,军人一般是不能进入的。小监狱外面是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个耐火材料厂,城市户籍服刑人员,刑满释放后可在这里就业,他们的工作是烧耐火砖,工资待遇应该和国营职工差不多。看得出来,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生活条件相比较还是很不错的。
耐火砖炉每天炉火熊熊,把一个烧开水的铁桶放到炉口几分钟就能烧开一桶水。也可能大家图方便,炊事班没开水时,每个班都到这里打开水。那天我来到监狱大院烧砖炉前,正赶上有位就业人员用锡纸包着大米和肉烤饭吃,里面还有洋葱,锡纸打开后,香气四溢,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想吃他烧的米饭,我不加思索的回了他一句:“我才不想吃呢”。这句话也可能刺激了他,谁知他用挑逗的语言讲:“你在家当农民时,想吃还吃不到呢”。我感觉他话里带点侮辱性质,就和他吵了起来。谁知副连长下午正好去大院洗澡,他见到副连长就告了我一状,说是中午一个武装(服刑人员和就业人员规定称解放军为武装)来打开水和他吵架,并威胁上大门岗哨时,不允许他出来(就业人员是随便可以出入的,争吵中我从未讲过这句话)。晚上连队点名时,只听副连长讲:“今天中午有个战士去大院打开水,和就业人员吵了起来,并威胁人家站大门岗哨时,不允许人家出来,这是谁给你的权力”。我站在队列里心里咯噔一下,当时除了委屈就是难过。我在想,我好心好意去打开水,就是为了把水饺烫热给你吃,也不作调查研究,就猛批一顿。当然,副连长不知道是我,全连官兵更没有一个人知道是我,大家都蒙在鼓里,只有我心里清楚。虽然当时心理比较脆弱,我还是默默地把它压在了心里,从没和任何人讲起过。现在想想实际也没什么,道感觉连队生活还是蛮有意思的。
(连队四大员,司号员、通信员、卫生员、文书合影,后为作者)
第二件事:高副连长的一盏台灯不见了。七六年大地震,连队搭起了防震棚,干部战士都住进了防震棚。高副连长的防震棚搭设在连部前,里面除摆设了一张床外,靠窗户那边还摆放了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摆放了一盏很精致的台灯。那个年代物质匮乏,加上人们生活都不富裕,漂亮的台灯,还是令人稀罕的。军分区保卫科的王干事来连队蹲点,就看上了这盏台灯。王干事和高副连长是一个县的,同一年入伍,坐一个车到部队的。看上去他们关系很好,有时讲话打打闹闹的。王干事曾向高副连长要过这盏台灯,高副连长没舍得给。王干事在连队蹲点结束,把防震棚窗户玻璃撬开后拿走了这盏台灯。那天高副连长吃过晚饭,回防震棚休息,一看桌子上台灯不见了,就把我喊过来,劈头盖脸朝我大发脾气,说: “防震棚只有你一个人有钥匙,是不是王干事叫你开门把台灯拿走了”。还讲:“你进入房间,是不是忘了关门”。我想来想去,从来没有呀,并向高副连长作着解释,越解释高副连长越生气。这时他突然朝窗子上望去,发现了端倪,原来是王干事把窗子的一块玻璃撬开后,把台灯“盗”走的。高副连长有点不好意思,一直向我道歉,并笑着说:“这小子还真够狡猾的,差一点造成冤假错案”。
(我所在连队战友们)
第三件事:当军棋裁判。副连长和副指导员下军棋,谁都不服气谁,有时下完明棋又下暗棋,下暗棋是需要人当裁判的,他们经常喊我给他们做裁判。老实说,两位领导下棋水平差不多,谁知有一天他们动了真格的,一边下着棋一边打着“嘴仗”,都说对方下棋水平不行,这时正好叫卫生员看到了,卫生员姓李,七三年老兵,因资格老,有时经常和连队领导开玩笑。他讲:“你们不是相互不服气吗,我用报纸糊个高帽子,谁输了谁戴”。谁知两位领导不约而同讲:“行,谁输了谁戴”。他们下暗棋,并选我当裁判。早先我给他们当裁判时,和副连长有个约定,我的鞋碰一下他的脚尖示意他进攻,如果碰下他脚后跟,示意他后退。在我的暗示下,副指导员连输三盘,越输越想赢,就是赢不了,大热天头上戴着一顶高帽子,脸上的汗珠不断往外冒,并自言自语地讲,过去下棋基本都是打个平手,这次怎么会连输三盘,感觉有点怪怪的。我的小心脏蹦蹦直跳,生怕副指导员识破我在吹“黑哨”,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做,都是卫生员教我这样干的。
从那以后,副指导员和副连长下军棋时再也没喊过我给他们当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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