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对网络游戏的整顿(不良网游丧文化)

以“废柴”“葛优躺”等为代表的“丧文化”流行、不良网络游戏和周边文化产品渗透到校园、因沉迷网络游戏引发家庭冲突屡见不鲜……在近日召开的北京市政协十三届四次会议上,多位委员关注到,处于海量信息和互联网新事物包围下的“互联网原住民”青少年群体,正面临网络游戏、网络色情泛滥等问题带来的隐患,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国家对网络游戏的整顿?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国家对网络游戏的整顿(不良网游丧文化)

国家对网络游戏的整顿

以“废柴”“葛优躺”等为代表的“丧文化”流行、不良网络游戏和周边文化产品渗透到校园、因沉迷网络游戏引发家庭冲突屡见不鲜……在近日召开的北京市政协十三届四次会议上,多位委员关注到,处于海量信息和互联网新事物包围下的“互联网原住民”青少年群体,正面临网络游戏、网络色情泛滥等问题带来的隐患。

2014年开始的“净网行动”、2019年国家网信办指导短视频平台设置“青少年模式”……近年来,针对上述问题,多部门都有所行动。然而,政协委员们注意到,当下网络环境中还存在防沉迷措施不力、青少年模式流于形式、分级制度不完善、平台管控不规范等问题。

如何为青少年营造一个清朗的网络空间?对此,委员们各自提出建议,包括推动建立“一站式”的未成年人网络游戏管理平台、建议举报奖惩措施、建立网络不良信息预警机制等。

网游、“丧文化”等侵蚀青少年

“有没有第一抽就抽到金皮的?”“如果让你选择一个角色结婚,你会选择谁?”……最近,一款出品于2018年的角色扮演、悬疑推理类网络游戏在小学生中流行,并成为部分学生之间的“社交手段”。

北京市政协教育界别委员、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第三小学校长刘可钦注意到,“这款游戏从卡片到游戏本身都充斥着恐怖、暴力、血腥等不利于未成年人心理健康成长的内容,也有崇尚权力、金钱、逃避现实等非常规竞技手段的价值观误导。”

此外,刘可钦告诉记者,游戏还推出了多种周边商品,鼓励玩家购买,收集晒单,其中的角色皮肤售价几百、上千元不等。

作为家长的教育界别委员、北京中医药大学针灸推拿学院教授程凯注意到青少年群体中的另一趋势——“丧文化”的流行。

程凯指出,丧文化是指青年群体当中带有颓废、绝望、悲观等情绪和色彩的语言、文字或图画,是青年亚文化的一种新形式,而目前,“00后”中学生已经是“丧文化”的主要受众。

“现在家庭和社会给他们的关注太多了,但孩子们自己独立面对困难、解决问题的能力实际上是不足的。当他们受到挫折的时候,更容易受到‘丧文化’的负面影响,喜欢用‘丧文化’进行情感宣泄和精神解压。”程凯说道。

在程凯看来,“丧文化”主张采取消极逃避的方式,会导致青少年抗压能力差、竞争意识淡薄、缺乏进取精神,从而在心理上抵制与外界的交流。

网游、丧文化之外,北京市政协委员、民盟北京市委秘书长严为还注意到网络色情信息泛滥问题。“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网络色情信息由电脑转移到手机上,新闻、视频、游戏以及各种APP上都充斥着很多或隐或现的色情信息。”

严为指出,青少年学生正处在青春期,因对两性知识抱有好奇,接触色情信息后很容易沉溺其中,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侵蚀伤害。

分级制度不完善、青少年模式流于形式

在上文中提到的网络游戏中,刘可钦注意到,游戏标注的年龄分级是“12 ”,且明确标注含有“偶尔/轻微的卡通或幻想暴力、现实暴力、惊悚/恐怖题材、医药/医疗信息”,其配套的游戏卡片包装上明确标注适用年龄为3-14岁。但在刘可钦看来,“这样的内容和分级体系实在不适合孩子。”

在有关部门的督促下,不少游戏和平台采取了相应的防沉迷措施。而刘可钦认为,目前的防沉迷措施不力,各家企业的限制标准并不一致,政府对游戏沉迷性的监管还不到位,对学生网游管理的效果并不明显。

“诸如实名认证、限制时间、限制消费等方面,在对小学生的限制程度上并不到位。另外,这些措施还存在诸多如冒用、盗用家长账户等漏洞,并未实现有效限制功能。”她表示。

刘可钦还注意到,部分媒体、社交平台存在诱导性宣传。她指出,在搜索引擎、B站、微博、抖音等社交平台上,搜索出来的关于上述网络游戏名称的大量内容都是关于“小学生玩家”的,直播视频的“up主”也大多是小学生,且网站宣传导向上都是吸引、引导,而不是限制、批评和否定。

同时,程凯在调查中发现,不少内容平台的“青少年模式”仅仅流于形式,无法起到实际作用。“数据显示,已制定‘青少年模式’的短视频平台中,将近40%的短视频平台不会直接弹出‘青少年模式’设置界面,大约20%的短视频平台需要先登录才能进行设置。”

“先登录再自行设置,对孩子来说,是没有主动性去做这件事的。而且,孩子今天下了一个软件、明天下了一个软件,家长也很难去规避。”程凯说道。

同时,平台对内容管控并不规范。2020年南都个人信息保护研究中心发布的《网络直播APP未成年人保护报告》显示:已制定“青少年模式”的短视频平台中,多数APP并未建设专属的内容池,反而存在大量不适合青少年接触的不良信息。

“主要的责任在于平台。现在很多信息平台、内容平台,应该不仅仅是一个科技公司,也有媒体的性质,因此要有主流价值观的引导,也应当受到监管。”程凯表示。

委员建议“一站式管理、从根源约束”

“一站式管理,从根源约束。”刘可钦建议,由对网络游戏有监管责任的上下游机构成立联动的或专门的监管机构,由政府推动建立“一站式”未成年人网络游戏管理平台,从根源上对网络游戏市场和相关企业进行整顿和约束,在行政管理上强力干预。

同时,她建议,加强内容审核,针对网络游戏的内容、形式、宣传、推广渠道、用户分级等,把相对应的要求和规范做得更精细、更具有可执行性,另外,建立举报惩戒措施,建立企业诚信积分机制和一票否决黑名单。

制度建设层面,程凯提出:“网信办等部门可以通过约谈、组织行业协会座谈等途径,建立网络不良信息预警机制,常态化关注对青少年有不良影响的信息流传情况,从‘事后出击’向‘主动治理’转变。”

“目前现有的实名制和防沉迷设置的实施行为主要由游戏公司控制,在技术上存在诸多漏洞。”对于当前的防沉迷机制,刘可钦建议,把大数据监管统一到政府审核授权权威机构,并研发更为有效的技术手段,建立更为有效的防沉迷监管体系。

针对网络平台青少年模式存在的问题,程凯提出,在带有社交功能的网络平台,鼓励建立干预机制,对平台上的信息推送进行分流,以算法和人工相结合的方法进行内容精选及传播推送。此外继续引入独立的第三方机构定期审查,让短视频平台"青少年模式"真正长效促进青少年健康成长。

在堵住“丧文化”传播的缺口之外,程凯认为,更要关注正能量的文化宣传。“网络世界只是文化生活的一部分,要引导青少年积极走向社会、融入社会、奉献社会,形成抵御‘丧文化’的自身防御机制。”

对于色情信息泛滥等问题,严为的建议是,国家层面教育部门、网络监管等相关部门可设置“网络巡警”,对网络上明显的和隐性的色情信息予以清理屏蔽,从根源上进行治理、创造一个绿色干净的网络空间。

在市场文化输出层面,刘可钦建议称,定期对相关线上、线下的市场活动、产品周边、商业交易行为等进行检查、监督和引导,对无序、不正确、不合规的企业文化输出加强监管,“杜绝不良产品出现在学生可购买的场域之中。”

新京报记者 冯琪 校对 贾宁

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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