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源潮表达了什么爱情观点(自认落俗的我们)
曾几何时,我们会对着天空思考着:“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将去往何处?”,被这些现实的问题所困惑的我们,终究在某一天的时候明白了。随后我们便会认为我们了解了社会;面对的了现实了。总会用自己“超凡脱俗”的视角来看待问题,感悟世界。却终归不知,当我们自以为知,其实便是无知的开始。
我们在成长中会经历着很多。会遇到很多人,看过很多事,了解很多道理。于是,我们便自认落俗。仿佛世间超脱一般去评论指点着别人的生活与看法。正如曲中的“郭源潮”一样,你以为你看懂了这人世间.
说我幼稚无知,太少年。我笑你扮高僧卖红尘,岁月谑你弃理想,于是终归落罢,而归油盐。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你的自认落俗不过是欺瞒自己的心,拍抵不过这时间冷暖红尘事,于是悄然隐世,自在逍遥而已。不仅未出世,还深入俗人间。自认超然,实已落俗。
在我看来,这首胖子的《郭源潮》是一种自嘲,亦是一种自我安慰。或者说是一种自我的解脱罢了。在曲中的“郭源潮”应是位自称出世的世外高人,对人世间的一切都有着独到的见解。而宋冬野则是那位文艺青年,或与老人有着不可化解的矛盾。老人说青年沉醉朝暮,渴求佳人心跳,而青年言道老人若是真出世,便也不会与自己争辩,所以尚未真正出世。其实一来一往,一张一合间,便议完尘间事,道尽了人间情。
其实,初听宋冬野的歌曲,是在高中时候。那时候的我们压力颇大,每天面对的不是无尽的题海,就是高考的重压。那个时候的我们,日夜轮眉,没有重点,仿佛一个麻木的机器,不知疲倦。但是当耳机嵌入,歌声入心之时,便会将那一切的重压减缓释放着。
那“迷路的鸽子”、“匆忙的旅人”、“安静的董小姐”、“孤独的斑马”等等,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剂镇静剂,打入我们的心中。我们心中所有的难以化解的情绪都或多或少融进了他的歌里,某些特定的时刻会变成眼泪掉出来。
在我的印象中,他的歌曲颜色从来都是黑白的。黑白的斑马、黑白的爱情、黑白的董小姐、黑白的尘世间。他用一黑一白道尽人间事,亦用一黑一白描绘尘世人。正如“郭源潮”一样。自以为是超然的白,其实亦是落俗的黑。
听到他的歌,我们看到的不是过往的回忆。更多的是我们曾经记忆中忽略的细节。而正是那些细节,也让我们明白生于尘世难免落俗,自以为超然,其实却陷得更深而已。
犹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会有青春期和叛逆期。在这段时间,我们厌倦现有的生活;厌倦父母的唠叨;厌倦被规划好的人生,于是,我们便开始反驳、叛逆。去用着自己不成熟的的看法和理解来指责着父母、反对着现实、愤恨着这个世界,以我们现有的、可怜的那点经历引以为傲。认为我们我们已经站在了世界中中心,掌握了世界的命运。
殊不知,我们连自己的未来和方向都不知道。去还在沾沾自喜。我们自以为出世,不落俗,高人一等,于是开始用着批判的眼光来看待着这样的世界。但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慢慢长大,褪去了青涩的外衣、改变了颜色的眼光,才渐渐发现,我们终归难免落俗,终归逃不出这尘世间。
这就像歌词伊始,是始于郭源潮对年轻人的见解一般。就像部分人们对民谣的看法,“悲歌三首买一切”。说那些民谣歌手,仅仅用一把破吉他,诉说一些无病呻吟的情感,再用几首相同感情的淡曲就能买到他想要的生活。
而宋冬野激昂文字,喊着“你我都一样,你的病也和我的一样”,我未成熟、你未超脱,咱们半斤八两,也别再争吵了。我们“山前未相见”,不曾识得彼此,但争吵一番,和解一场。缘分至此,“山后别相逢”,一别两宽,再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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