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社会主义国家(民族主义无法取代全球主义)

参考消息网7月4日报道美国《国家利益》双月刊网站6月30日发表题为《民族主义取代不了全球主义》的文章,作者是美国维基战略网站高级分析师利昂·哈达文章称,在很大程度上,英国脱欧和美国初选后的普遍看法似乎都围绕着一种政治观点:脱欧公投和特朗普主义在美国的兴起被视为民粹主义革命的标志与这些标志结合的是一股民族主义浪潮,不仅横扫英美,而且席卷波兰、匈牙利、法国、荷兰和北欧,更不用说俄罗斯、土耳其、印度和以色列,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外国社会主义国家?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外国社会主义国家(民族主义无法取代全球主义)

外国社会主义国家

参考消息网7月4日报道美国《国家利益》双月刊网站6月30日发表题为《民族主义取代不了全球主义》的文章,作者是美国维基战略网站高级分析师利昂·哈达。文章称,在很大程度上,英国脱欧和美国初选后的普遍看法似乎都围绕着一种政治观点:脱欧公投和特朗普主义在美国的兴起被视为民粹主义革命的标志。与这些标志结合的是一股民族主义浪潮,不仅横扫英美,而且席卷波兰、匈牙利、法国、荷兰和北欧,更不用说俄罗斯、土耳其、印度和以色列。

光明与邪恶的斗争?

按照这种观点,经济不安感和文化焦虑在美英推动着种族民族主义和宗教分离主义。

上了年纪的蓝领工人和乡村居民,也就是日益萎缩的英国白人群体随着制造业的衰退失去工作。他们感觉自己在经济方面受到全球化的压榨,在文化方面被边缘化,同时面临来自将“接管”他们国家的非白人移民的威胁,世俗自由派精英们要对这种有损社会的文化堕落负责。

与此同时,大都市地区却因为全球化和移民繁荣发展:那里有欣欣向荣的全球化服务经济;大批受到良好教育的年轻白领;基本融入开放社会的移民;对他人的包容和对文化习俗变革——比如同性婚姻——的接纳;人口天平向年轻人倾斜。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全球主义的拥戴者和批评者信奉这种观点的不同版本。前者抨击无知、排外、恐外、种族主义的选民,指责他们试图设置障碍,阻挡政治、经济和社会变革的进步力量。后者则针锋相对地回应说,“人民”正在取得胜利,他们保护国家主权,重新接纳自己的民族认同,挑战那些要保护自身政治经济利益的腐败精英。

这种政治观点给人一种印象,让人以为有关欧盟、特朗普主义和全球主义的争论总的来说就是光明与邪恶两种力量的斗争,是贸易、移民和世俗主义支持阵营与反对阵营的斗争。这些存在于英国、美国和其他地区的深刻政治分歧最终只会以一方获胜另一方失败告终。要么正,要么反,二者不可兼容。

全球化的负面效果

这种观点的问题在于,它其实并没有抓住上世纪90年代初以来全球化开创的政治和经济现实。

弗里德曼主义(以托马斯·弗里德曼而非米尔顿·弗里德曼命名)提出的早期预测认为,接受自由市场、自由贸易和自由移民原则的人将创造一个更为繁荣的世界,种族、宗教和国家之间将不再有冲突。他们将逐渐削弱一些人的权力和影响力:这些人宣扬与时代不符的认同价值观,反对进步,试图利用反对全球化的政治抵制来限制资本、商品和人员的流动。在柏林墙倒塌、欧盟创建并扩大、中印等发展中国家被纳入全球经济之后,时代精神洋溢着对“全球主义”的巨大信心:这套宏大的理论认为,全球化的经济力量终将战胜民族主义以及种族和宗教矛盾。

但是,全球主义事业失败了。它加速了全球经济增长,提供了超过10亿的新制造者和消费者,同时在工业化的西方加速服务和信息产业的发展。

但是,作为一种意识形态的全球主义,是围绕着经济决定论来构建。这背后的假设是,经济发展和自由化必将带来政治变革、民主化的推进以及有助于维持政治稳定的富裕的中产阶级。

从这个角度看,全球主义没能变成现实,并且被证明只是幻想。全球化过程中产生的经济回报在社会上没有被公平分配,只把金融和高科技巨头变成超级富豪,同时毁掉大批制造业,在经济上受到压榨的中产和蓝领中创造出一个新生的失败者阶层。

人类渴望属于某个群体,保存某种从过去传承而来的集体认同感。当这两种需求不平衡时,政治人士就会回归,实现新平衡的政治抵制力量就不可避免。

两大主义需再平衡

英国脱欧和特朗普主义或许暗示,眼下就出现了一股政治抵制力量,民族主义也开始兴起。但是,我们不应就此得出结论,认为民族主义将取代全球主义成为政治经济的新驱动力。相反,这只是一种标志,表明两大力量之间的再平衡将为工业化社会的新均势创造基础。

这意味着政治和经济精英或许要放慢全球贸易自由化、金融市场解除管制以及向移民开放边境的节奏。他们需要重新评估全球化日程中的某些方面。像欧盟这样凌驾于国家之上的机构需要把更多权力还给各国政府。一些自由贸易协议或许需要重新谈判。需要根据经济、国家安全和文化因素对移民加以限制。在庆祝同性婚姻法通过之前不要试图强迫学校允许“性别认同”为女性的男性使用女厕所。

宣传和接受这类对全球主义事业自由原则的修正并不等于认同极端民族主义、保护主义、排外主义或种族主义等概念。这些修正似乎是政治领袖对选民合理担忧的明智反应,同时也可以避免给政治煽动者利用经济焦虑和社会离间的机会。

自我修正的责任落在推行全球主义的自由派政治经济精英身上。他们需要意识到,发展并不自动呈线性向前。他们的对手错了:不可能让世界停下脚步并对贸易和移民关闭边境。但是,现在需要拿出一些时间,想方设法把对手拉到自己这边,让他们相信选择并不在于全球主义或民族主义。我们现在都是世界民族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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