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对三个女人的态度(人生只有三十四年)
林徽因是民国名媛,也是一代才女,原名林徽音,其名出自“《诗·大雅·思齐》: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后因常被人误认为当时一男作家“林微音”,故改名“徽因”。她和建筑史学家的丈夫梁思成可以说是中国建筑设计界的一对壁人,自己更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建筑学家,成为这个学术领域的开拓者。
不过,令她“成名”的,却似乎是因为一位才子的“痴爱”,著名诗人徐志摩因为赶赴出席她的建筑学讲座,搭乘邮政飞机由南京飞往北平(现北京),但飞机中途失事而身故。林徽因作《悼志摩》一文以表哀思。此事后来一直被渲染成多情诗人因为多情才女而早逝,浪漫而凄美。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是徐志摩著名诗作《再别康桥》中的头两句,该诗是现代诗歌流派“新月派”的代表作品。那是诗人1928年秋天最后一次重访英国剑桥(旧译康桥)之后创作的,全诗以离别康桥时感情起伏为线索,抒发了对康桥依依惜别的深情。而徐志摩被誉为“新月派”的代表,“新月派”从“来了”到“走了”,也与徐志摩密不可分。
徐志摩出生于富裕家庭,他1920年留学英国。本来在伦敦大学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攻读法学与政治经济学,本与诗歌创作无渊源,却在留英对文学产生兴趣。初入康桥的徐志摩,幸福又甜蜜,加之爱上林徽因,激发起他心坎的浪漫情怀,创作大量诗篇。在散文集《吸烟与文化》中,他这样回忆:“我在康桥的日子,可真幸福,深怕这辈子再也得不到那样甜蜜的洗礼。”
回国后,徐志摩并没有中断创作,更出版诗集《志摩的诗》,尽数反映回国初期的心路历程。那段时期,他的诗除了抒发理想和展现爱情,又深具揭露社会黑暗、探讨人生哲理。除了诗歌,徐志摩也在散文、小说、剧作、翻译等领域发光发热。他在文学创作有极高造诣,不知道艺术家的性格,有没有影响他的爱情观。徐志摩在感情方面,显然是个多情人。
在徐志摩34年的生命中,曾与三位女性有着斩不断情愫。除了原配夫人张幼仪,还有人妻陆小曼,以及建筑学家林徽因。
徐志摩追求他的理想爱情,是看不上发妻张幼仪的。这段长辈之命的婚姻在1915年展开,事实上,徐志摩首次见到她照片时,便以嫌弃口吻、轻蔑地评价她是“乡下土包子”。1920年,当张幼仪前往英国与旅英留学的徐志摩会面时,徐志摩却对林长民的16岁女儿林徽因穷追不舍,而林徽因已经与梁思成订了婚。
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关系,也因徐志摩爱上林徽因而进一步恶化。后来,徐志摩在得知她怀有自己的第二胎时,要求她堕胎并离婚,为的就是方便将来进一步追求林徽因。逼迫张幼仪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后,徐志摩再去找林徽因,却得知她已随父亲回国,并已和梁思成在一起。
1924年,27岁的徐志摩,在好友印度诗人泰戈尔的生日会上,邂逅了另一好友、哈尔滨警察厅厅长王赓的妻子陆小曼。由于陆小曼感情婚姻不如意,与徐志摩日久生情,堕入爱河,徐志摩终于得到了他一直苦苦追寻的理想爱情。1926年,陆小曼与王赓离婚后,同年再与徐志摩结婚。
这段婚姻,不少人都不看好,就连证婚人、梁思成的父亲梁启超,在订婚仪式上都发表反对两人结合的证婚词。婚后,陆小曼娇慵懒惰、生活奢侈,徐志摩虽因陆小曼奢华的生活开销而入不敷支,却不曾再改变。只是,徐志摩始终忘不了林徽因。
1931年11月17日,徐志摩因为劝说陆小曼,两人发生口角,徐志摩一气之下离开上海,到了南京。两日后,徐志摩为了支持林徽因在北京举行的“中国建筑艺术”演讲会,专门搭乘飞机去参加。不幸地,飞机中途在济南失事,机上共三人,无一人生还。
据报道,失事后的徐志摩座位靠后,仅衣服着火,皮肤有一部分灼伤,但他额头撞开一个大洞,门牙亦已脱尽。这场“济南号空难”,震惊中国文坛。34岁的徐志摩不再多情,再也写不出经典诗歌了。
徐志摩的一生似乎都在和爱纠缠,但正如林徽因曾说的:“徐志摩当初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像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而林徽因的儿子梁从诫也表明,母亲对徐志摩绝对没有爱情,仅是友情而已。
理想主义者徐志摩是单纯的,他拼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浪漫,敢于摆脱旧社会封建的枷锁,去选择不被当时世人接受的感情。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的敢爱敢恨却在其多情的故事里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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