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龙抬头民间传统习俗(二月二风俗龙抬头)
#国学新知识##专家详解二月二“龙抬头”#看了这则专家详解,才知道今天是农历“二月二”了。有人说,这是老祖先的智慧,应该传承下去;也有人说,21世纪了,专家不讲科学,反而讲迷信去了。
实话说,我也是看了解说,和下面条友的评论,才第一次知道,在“二月二”这个公认理发的日子里,有这么多的说法。
以前在家乡,二月二的时候只是各家里会炒些干果豆子。我们的方言里说出来有些可爱,叫“吃炒豆豆儿”。有个顺口溜:黄豆豌豆大豆儿,都是谁的豆儿;绿豆红豆土豆儿,谁不是个豆儿。小孩子们装满一口袋,就去和小伙伴交换了,比赛谁家的“豆豆”好吃。
另一个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全中国人都知道的,这是个剪头发的好日子。理发店里的姐姐忙到手酸,我们常开玩笑,攒了一年的头,都在这天理够了。
再没有其他印象深刻的事了,也许是有的,但我已经忘了太久。在看完专家详解之前,我不知道二月二是哪个星宿,到了它轮转的轨迹。也不知道理个发,会跟天上哪个我不知其名的星星有关。
我第一次知道它的名字这么多,什么“龙头节”“春龙节”“青龙节”“农耕节”“农事节”等等;我也第一次知道不止汉族过这个节,还有满族,蒙古族,赫哲族,鄂温克族,达斡尔族等少数民族,他们也会把这天作为一个单列节日。
我更是第一次知道了,在这天各种忌讳,比如有太阳出来之前不动刀的忌讳。有人说这些都是迷信,我没办法反驳,因为这些流传多年的莫名的忌讳,我的确无法解释它们的科学原理。
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农历日期的算法就是不科学的。祖先推算的农历,把太阳历和月历结合,配合我们国家地区气候,影响农桑之事,在一定程度上比国际公历更合理些,具有方便直观的农事指导作用。
有人说这是千年的民俗民风,应该更加重视。实话说,我细细思量许久,怎么也没想出来,除了关于在农历算法中,从这天起可事春耕之外,这个节日有什么活动要重视。二月二好像并没有,完全需要重视,和大力推广的纪念意义和活动,难道是我离家太久了?
当然不是说,把这天所有地方特色的节日活动,都一刀切的禁止了,毕竟我的故乡也有些。只是单列出来能称得上“非遗”的,好像只有关于历法的特殊推算方法。再其他的说法,讲得过了总有迷信色彩。
比起争论这些说法的科学性,我更感兴趣的是关于“二月二”的诗词。比如诗王白居易写的《二月二》:
二月二日新雨晴,草芽菜甲一时生。
轻衫细马春年少,十字津头一字行。
在这里,二月二是个风清霁日的出行天,一场贵如油的春雨唤醒了植株,草芽和菜甲轻覆予大地一层新绿。换上薄衫的少年郎骑着马,排行出游,好不恣意。
而在诗魂李商隐的《二月二日》里,却带着一种清淡的寂寥与孤独:
二月二日江上行,东风日暖闻吹笙。
花须柳眼各无赖,紫蝶黄蜂俱有情。
万里忆归元亮井,三年从事亚夫营。
新滩莫悟游人意,更作风檐夜雨声。
作者在这一日到江上春游,伴着悠扬的乐曲与清日和风。那刚吐花蕊细如须,新发的柳芽点似眼,引来多情蜜意的紫蝶黄蜂们盘旋。在外供职,作者客居万里之外已然多年,他思念回到归故里的心情,不能被江上新滩理解,浪流水波,听来只像是凉风吹雨,把屋檐打的哗哗作响一般。
果然文人笔下,每一个节日都有不一样的美。在他们的笔墨中,写下百年前一个普通的二月二,然后在百年后让多少人读出不一样的心情与思绪。
“二月二”了,不知道哪条星龙抬起头了,看这人间排成龙形的理发人。在外面太久了,忘记的东西比回忆都多了。他们争论这个节日的科学性,而我读着诗歌,能怀念的,只剩童年里,还不记得年岁时,那把不小心撒了一地的“炒豆豆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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