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神秘巨蛇(那些年我们听过的巨蛇传说)
新宁县绝大部分地区属于半丘陵半山地的温带地区,水草丰茂且多溶洞,很适宜蛇类的生存。
而在该县东北角的一渡水镇杨栗村,有关一条巨蛇的趣闻,一直流传了近八十余年。我闻说至少四次有人见到过这条巨蛇,并且说法基本一致,有碗口大小、五六米长,本地人将这种蛇叫做鸡冠子蛇。
第一个传闻说的是我的满祖父蒋禄镳(1925-1972)。听说在他十一二岁读小学时的一个初秋,放学后与两个同龄人一起回家,经过老屋赵家后的山路时,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突然发现有谁把一根碗口粗的松木搭在小路的上下之间。三个小孩很好奇,其中一个说:“我们比试一下看谁的力气大,把这根松木扛回家去!”
满爷爷们不甘示弱,其中一个一马当先来到“松木”下,挺起肩膀往上一抬——马上说了一声:“这松木怎么这么凉?”又立刻感觉这“松木”往下急剧游动了起来。这时,他才意识到肩上的松木原来是一条巨蛇!等其他两人都反应过来,只听见山中灌木里一阵“哗哗”地乱响——三个小孩直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原来,由于这条蛇太长的寿命,皮肤已变成了松树皮般的褐色,他们就误把蛇当成了松木。
三个小孩回到家后哆嗦着把事情一说,我的曾祖父们连忙带着孩子去“收吓”(民间的一种驱邪术。)……
这条蛇的第二次出现是在一九八五年的秋天。
其时晚稻刚插完不久,正是需要水量的时候,杨栗村铺里组村民赵品良提着矿石灯去田头的一个石洞前放水,突然发现一条黑红的巨蛇在水圳里涌动着,吓得他甩掉矿石灯就往家里跑,一路上失去神志般的“哇哇”乱叫,回到家妻子见他这样子,直骂他“见到鬼了!”待听丈夫颤抖着说了原委以后,忙打来一盆热水帮他洗了澡,上床躺下后,赵品良拥着被子打摆子般的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第三次的出现是在一九九四年的秋天。
那时我在一渡水中学教初三语文,老同学赵行贵教数学。那晚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赵行贵急促地敲着我的门,我骂他:要死了,这么晚喊醒我干嘛?
他酒气熏天地对我说:今晚上我吓死了,快陪我说说话!
我问他到底什么事?他断断续续地与我说起了这晚的遇见。
原来,赵行贵的父亲得了腿病,久治不愈。农村里迷信的说法是老人家得了“社公脚”,只有作法事烧钱化纸给社公才能治好,而且,这种法事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做。
这晚赵行贵回到杨栗的家中为父亲作法事到了凌晨一点多,又在月色下打着手电返回学校住宿。走到一个叫山柴岭的水塘边的时候,只见一条大蛇横在两米多宽的塘圹上——赵行贵的酒量全新宁县闻名,一渡水更是无人能匹,这晚他喝的家酿米酒,据他后来说至少在三斤以上——八成醉的赵行贵一看这条碗口粗的巨蛇挡住了路,酒立马醒了一半,瘫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稍微镇定一下,他连忙双手合十跪在地上面对巨蛇,嘴里“喏喏”着、心里默念着:大蛇啊,您是仙家,你是神灵!我今晚到家里是为了给父亲治病,是为了尽孝,有冒犯的地方,还望您体谅我的一番孝心,请仙家神灵放我一马吧!
如此这般的祷告跪拜了半个来小时,那巨蛇真的慢慢穿过稻田往下面石山的溶洞游去了……
从当事者所描述的情形来看,这三批人所见到的巨蛇,很有可能是同一条:一是大小一致,二是颜色一致,三是长度差不多。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三批人都是在秋天的八月上旬见到,这也符合乡间“七蜂八蛇”的俗语。
还有一点就是,这三次人们的遇见,这条巨蛇都没有主动逐人,更没有主动伤人。至于老同学赵行贵遇见的这一次,是否是因为他的虔诚和孝心打动了巨蛇,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可以说明这么一个普遍的道理:自然万物的和谐相处,互不伤害,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恶毒和淋漓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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