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现代心理学对梦的理解(科学学习心理学)
1953年,Kleitman和Aserinsky在研究睡眠时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当时,Aserinsky负责观察一些婴儿睡眠时的脑电波图,他很惊奇地发现每当脑电波出现快波时,婴儿的眼球就会快速运动,仿佛闭着的眼睛在看什么东西这个发现几乎可以立刻形成对梦与猜想,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谈谈现代心理学对梦的理解?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谈谈现代心理学对梦的理解
1953年,Kleitman和Aserinsky在研究睡眠时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当时,Aserinsky负责观察一些婴儿睡眠时的脑电波图,他很惊奇地发现每当脑电波出现快波时,婴儿的眼球就会快速运动,仿佛闭着的眼睛在看什么东西。这个发现几乎可以立刻形成对梦与猜想。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Kleitman 和Dement让一些受试成年人参与到研究,同样,成年人在睡觉时眼球开始快速运动的同时脑电图也出现快波。兴奋的两人匆忙唤醒他们,询问受试者是否在做梦,几乎得到的全部是肯定的答复。
通过试验证实,当人们在做梦时,会快速眼动;而不做梦的时候,则不会发生快速眼动,而眼球的快速运动可以称为活跃睡眠时期,活跃睡眠时期与静止睡眠时期在整个睡眠周期中交替出现,每个周期平均约90分钟,一夜大致要循环4-6次,因为一个人整晚也会做4-6个梦。而每个睡眠周期几乎都可以分为四个阶段,包括非快速动眼期的N1期、N2期、N3期以及快动眼睡眠期。
一般四个阶段的占比,大概N1期占5%,N2期占50%,N3期占20%,快动眼睡眠期占25%。N1期又称浅睡期,时间比较短,一般持续1-7分钟,属于比较浅的睡眠。N2期睡眠比N1期更深。N3期相当于睡得非常深沉的阶段。快动眼睡眠期前夜比例较低,后半夜占比例较高。越到后半夜,快动眼睡眠越长、非快动眼睡眠越短,同时前半夜的梦较短,后半夜的梦较长,可以计算出我们整晚共有1-2小时是在做梦的。有些人自称睡觉从不做梦,那是因为这些人醒来后把夜里做的梦忘记了,比如我家老陈。
从以上研究中可以看出来,所有人都会做梦,忘记了我们的梦,忽视我们的梦,对梦不屑一顾,合理但不理智。
虽然我们已经对睡眠有了大量研究,研究睡眠与梦的关系却并不能揭示梦到底是什么。近年来各大学科高速发展,但是对梦的生理机制研究还是极少的。我们只能从对睡眠的研究以及生理学家和心理学家的理论以及猜想上作进一步的论证。
俄国生理学家心理学家巴浦洛夫大概是“实践出真知”这句话最忠实的拥趸。他一生最痛恨心理学家那虚无缥缈的猜想,甚至扬言要杀掉胆敢在他的实验室里提到心理学家的人。但讽刺的是,他的试验对心理学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以致后人违背他的遗愿在他的名字前面加上了“心理学家”四个字。这位只相信试验结果的心理学家当然也对无法通过试验去证实的梦也抱着怀疑的态度,认为人类睡眠时大脑皮层神经活动必然停止,是抑制的。而梦是人类大脑皮层神经活动停止偶然出现的一点残余活动,就像一个熄灭的火堆中偶然亮起的火星。
但经过不少科学家对睡眠的研究,我们可以发现梦并非是抑制的神经元活动,上文提到睡眠的四个周期都是大脑皮层主动活动的结果,只是睡眠时期大脑皮层活动不被清醒时期的我们所感知和控制,这可以比喻成另一个“我”在睡眠的时候主动控制大脑进行的活动。这个“我”是谁?下面会详细阐述。
白天的我在思考、吃饭、学习、工作、听音乐、跳舞、画画,在进行着一切我们能感知的活动,接受着一切来自外在的讯息;而晚上的“我”在做些什么呢?研究已经表明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夜晚的梦与白天的事情有着强关联性,白天的我在接受讯息,而晚上的“我”就在归类、总结、复习这些讯息。白天的我可能是在为吃穿奔波、可能是在寻求更丰富的物质生活而努力,也可能是为名留青史而奋斗,更有甚者是在寻找生命的意义,晚上的“我”则以梦的形式表达着白天的“我”与之相对应的目标。
那晚上的“我”到底是谁?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提一个起源于中国的心理学流派“意象对话”。“意象对话”提出每个人都有n个不同的“子人格”,这里的n可以多达几十种。什么是“子人格”?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有时候的你很勇敢,有时候的你又很懦弱;有时候的你很聪慧,有时候的你又很傻很天真;有时候的你很成熟,有时候的你又很中二;有时候的你很宽容,有时候的你又很严苛;有时候的你很大方,有时候的你又很真诚,有时候的你又很虚伪。千万别急着否认,任何人都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这每个面都是你,就如黑客帝国中neo和Smith互为同一个角色的对立面一样,每个不同的“面向”都是你的“子人格”。而晚上梦中的那个“我”就是这些“子人格”的集合,当然白天中哪个“子人格”出现得越频繁,则晚上梦中对立的那个“子人格”也更活跃。
但,不仅仅如此。“子人格”的提法只是让你理解更容易。如果你了解著名心理学家荣格,那将更容易抓住这个概念——集体潜意识。荣格对集体潜意识概念的提出让心理学从个体研究实现了到全人类整体研究的跨跃,这是一项伟大的进步。话说五百万年前出现了第一个智人,然后智人们组成一个个部落,在一个个小社会中男人外出捕猎、女人们在家采摘带娃,这种形式的社会分工在每个人类心灵最底层都留下了沉淀,于是我们看到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男人外出挣钱、女人操持家务带孩子,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就是“集体潜意识”的作用结果(当然现在的社会里随着女性意识的崛起,这种看似不公平的底层潜意识也开始动摇了)
除了上面讲的集体行为属于“集体潜意识”作用结果,还有非常多的集体无意识,这些我们自己一生中可能都未被意识到,经过遗传获得而来的本能或者叫做原型。这么多的集体潜意识,是人类从远古时期的沉淀,而我们的梦就好像一位位远古祖先(我们可以叫他们原始人)与我们对话。“子人格”“原始人”,这都是晚上梦中的“我”,他们在梦中归纳整理讯息,他们在梦中通过造景的方式给我们传递讯息与白天清醒的我们对话,诉说着心事,展示他们的智慧,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终点——让我们能更好地生存。
关于这个“原始人”这个词,我们在后面的章节里会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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