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观止第七篇全文（古文观止之蹇叔哭师第一节）

#每天学点《古文观止》#第十八篇第一节

给您说这一段儿《蹇叔哭师》，故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呢？春秋时期鲁国僖公三十二年，有一个人叫杞子，您要听过前文书《烛之武退秦师》，您可能有印象，秦国晋国两个国家联合打郑国，后来经过烛之武的一篇分析，秦穆公撤兵了，而且撤兵之前还派了三个人帮着郑国看家，这个杞子就是其中之一。

这次杞子从郑国派了一个人回来秦国，跟秦穆公说郑国人让我掌管他们北门的钥匙，也就是说让我看着他们的北门，如果我们偷偷派一支军队来袭击郑国，那么打下郑国来，没问题。

有人说了，前文书烛之武已经给秦国分析过了，越国以鄙远，这是不划算的，怎么现在杞子又让秦穆公来攻打郑国呢？这里面有个背景，在这之前，晋文公死了。

前文书咱们说过，之所以秦国放弃了上一次攻打郑国，是因为他担心把郑国打下来之后便宜了晋国，但这次不一样了，春秋五霸之一的一代霸主晋文公死了，可以说晋国此时是内部空虚，这时候再把郑国打下来，晋国也无力去霸占郑国，这也是秦国人打的算盘。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晋文公出殡的时候，刚刚走出国都，棺材刚刚运出来，从棺材里发出了声音，类似牛叫的声音，就是“哞——”，大概就是这种声音，大伙儿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晋国有一个官员，叫郭偃，这官员是负责占卜的，他赶紧让各位官员向棺材下拜，而且说这是晋文公给我们发布的军事命令，将有西方的军队越过我们的国界，我们袭击他，一定会获得全胜。当然了，这是一个传说，究竟是真是假，咱也不知道，但这里边就暗示了，秦国这次出师，可能是不利的。

杞子派人回来，怂恿秦穆公派人攻打郑国，秦穆公要不要打呢？他也拿不准主意，就征询了一个大臣的意见，就是今天咱们这段书的书胆，蹇叔。

蹇叔是什么看法呢？蹇叔是不赞成的，他说了这么几个理由。说的是，“劳师已袭远”，咱们军队长途跋涉，军队会很疲劳，打这么远的地方，“非所闻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那意思就是说这事干不成。

为什么干不成呢？师劳力竭，军队很疲劳，力量就跟不上，远主背之，郑国必然会有防备，所以这事干不得。

咱们的军队跑这么老远，想干什么郑国肯定会知道。

而且让军队花这么大力气，跑这么远的地方去，如果说没有打下来什么胜利的果实，军队也会有背心。

所以您看，在那个时候打仗，士兵和国家的利益，必须是一致的，国家要征讨其他的人，士兵也肯定要从这次征讨之中拿到好处，如果说你要士兵出去，打了半天，没得到好处，士兵可能会有背心，背离之心。

最后蹇叔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咱们的军队行军千里，又有谁能不知道呢？

这句话其实是呼应之前杞子派来的使者所说的话，因为杞子的使者回来跟秦穆公说的是“潜师”，就是秘密行军，偷偷的过去，但是蹇叔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前提不成立，因为咱们国家离郑国太远了，跑这么老远，这一支军队，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呢？

好了，今天的学习就到这里了，咱们明天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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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山：业余相声演员，热爱中国传统文化的理科生，立志读完《古文观止》222篇文章，邀请您与我们一起，每天和孩子一起读一段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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