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奥登的励志故事(一位乌干达文学研究者的内心独白1)

本文作者“吴起”,欢迎去豆瓣App关注Ta,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有关奥登的励志故事?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有关奥登的励志故事(一位乌干达文学研究者的内心独白1)

有关奥登的励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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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阅读诗歌的故事是一段勤奋不用功的历史。

我是一位青年不著名诗人,喔,不,青年不著名诗歌爱好者。今天是新年的第八天了,我计划写的2017年读书报告还停留在写了五次都删除的水平,我不能再拖下去了,没有一份对过去的总结,总觉得是带着一笔债启程。所以,我想对过去做一个简单的总结,这个总结将以诗歌开始,以文学而终。就像是一个年近三十的老头,回头看去,他希望他的终点是记忆中的童年;对了,你不要笑,对于37岁就死去的耶稣来说,28岁算是不小的年纪了,如果你把现在的我封在冰山里,即便是百年之后我还是28岁,对不对?好了,刚刚我在“童年”两个字前面加了一个限定词“记忆的”,因为我知道回忆过去需要敏锐的洞察力和足够的想象力,那么,就让我们从我第一位认真读过的诗人开始吧。

一份私人独白

这位诗人出生在英国,后来在二战开始前去了美国,那个时候,他的这个举动无疑被视作了某种叛逃;到了晚年,他一个人住在维也纳(?)一个偏僻的房屋里。据他的学生霍夫曼介绍,晚年的奥登总喜欢和别人谈起死去的朋友,尽管有严格的作息习惯,然后他越来越迷恋酒精带来的作用,所以他在说话时,常被自己的咳嗽声和微喘声打断……相信每一个看过奥登晚年照片的人都会动容,年轻时的奥登棱角分明,有锐利的眼睛,而暮年之后,有人形容他的脸被为一面被污泥揉搓的墙,像被岁月翻耕了一辈子的土地,沟壑分明(原话我记不得,尽管我曾读过不下十遍)。

我还没有谈到奥登的诗吧,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从哪一首开始更合适。蓝调葬礼应该是一个比较好的印子;悼念叶芝也不错,毕竟那首诗写的是一个正如此刻我身处的冬天的事情;写兰波和梅尔维尔的诗也很出色,还有致拜伦勋爵和纪念弗洛伊德……哪一首更好呢?

(车被堵在四中的门口,我的身子晃了一晃,差点删了上面的文字)

从一个冬天开始吧,那时候我第一次知道温斯坦·休·奥登这个名字,地点是临沂大学东门外的小吃街向北的尽头,时间?应该是2015年的冬天,我和小师弟刚刚同邢老师喝了酒回来,那一天我问他,如果想给老师送些书,选哪些更好;他一本正经地道,奥登全集啊,今年上海译文出版社计划出他的五本书,你去买来看看。

对我来说,这是奥登这个名字第一次和诗人连在一起的时刻,当小师弟说起奥登全集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涌现了大学城图书馆的样子:那长长而昏暗的走廊,由于还没供应暖气,走在书架之间寒气很重,外国文学占据了不足五个书架,我还能清晰地记得每一排书架有谁的书,因为2014年我在这里读了半年的小说,肯定与许多诗人擦肩而过,我想应该有几本奥登诗集也在此列。

就这样,一个青年不著名诗歌爱好者开始阅读第一位诗人,阅读第一本诗集和,阅读第一首诗。

1.蓝调葬礼(两地书)

他曾经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 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 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话语,我的歌吟, 我以为爱可以不朽:我错了。

前些天和朋友无意间聊起关于“爱”的话题,那是一次完全意料之外的对话。然而,就像两个棋逢对手在博弈,她用的是自己天生的禀赋和神的指引,而我用的是天生的敏感和经由阅读过滤的记忆;我和她说,我从小到大都对爱,永恒,美,真这些词充满了莫名的信仰,然而往往少有回应,直到我喜欢上了阅读;她却坚定的说,爱必有回应;我没有说话,或者说没有说出足够好的话,接着她有说:

既然不能收获月亮那就收获星星吧

它们都很闪耀

到时候你生个孩子(诗集之类)也是超美的归宿

说完后她就笑了,我却悲哀地躺在了老瓦书店的沙发上叹了口气。那时候我没想好怎么回答,直到当天晚上再和通话后。

当然,我是搬出了里尔克,他在书信中谈到关于孤独和神性的关系。

后来,我和他说你这这个观点来自柏拉图的会饮篇吧,她摇了摇头(当然我看不到)说不知道啊,我只是真这么想,会饮还没看完呢。

你看,果然,爱会把人引到同一个地方。这个观点是女巫迪狄蒂玛和苏格拉底说的,她认为爱情的对象是在美的对象中传播种子,可以是身体,也可以是灵魂。

2.悼念叶芝(人间的山谷)

我不知道自己对《悼念叶芝》的爱更多一些,还是对《1939年9月1日》的爱更多一些。现在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悼念》这首诗依然觉得自己是在冬天,当然此刻正在回忆的我正处在汉历2017年的冬天,可我却依照公元历法站在2018年的第八个路口的晚上写2017年。

叶芝是在一个冬天死去的,当奥登在诗里想象着这位亦爱亦恨的老师兼诗人死去的场景时,他的心底百感交集,然而他懂得节制是最基本的美德,所以他只是写道:

他在严寒的冬天消失了:

小溪已冻结,飞机场几无人迹

积雪模糊了露天的塑像;

水银柱跌进垂死一天的口腔。

呵,所有的仪表都同意

他死的那天是寒冷而又阴暗。

在托马斯·曼的《浮士德博士》中,当主角阿德里安向30位朋友坦白自己和魔鬼签订过协议的事情后,他坐在了棕色的桌式钢琴前,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到琴键上,而阿德里安全然不顾,照旧坚持在湿淋淋的琴键上奏起分外刺耳的和弦……最后,他弯腰趴在这件乐器上,伸开双臂,好像要把它拦入怀中,可是他忽然瘫倒在地。

屋里的人都呆若木鸡,不能理解;房东施魏格施迪太太赶紧上前抱紧他,喊道:

“你们都赶紧走吧!你们哪里会理解哟,你们这些城里人,而这里需要的就是一种理解!他刚才说到的永恒的宽恕!”

在我读完了三遍《浮士德博士》后,又过了两年,我才知道曼的这本书是以尼采为原型写的,不禁悲从中来。原来,在认识尼采之前,我已经在见过他的影子。

因为诗歌不会让任何事情发生:它永生于

它辞句的谷中,而官吏绝不到

那里去干预;“孤立”和热闹的“悲伤”

本是我们信赖并死守的粗野的城,

它就从这片牧场流向南方;它存在着,

是现象的一种方式,是一个出口。

诗存在着,是现象的一种方式,是一个出口。

在奥登晚年的诗歌中,有一首《罗马的秋天》,它的结尾同样十分耐人寻味:

没有财富或者怜悯,

红腿的小鸟,

坐在它们的花斑蛋上,

看着染上流感的城市。

与此同时,在别处,

大群驯鹿穿过

一片又一片金色的苔藓地,

安静而迅速。

关于奥登和叶芝的关系,我不想过多地追溯,过于武断的评价会侵占真相,不过大概可以确定的是,任何一位诗人都有各自独特的诗观,并不断地被修缮,因此对于奥登而言,彼时的他还是一位走在途中的诗人。

在最初的构想中,我还想说一说,奥登关于兰波、霍夫曼、亨利·詹姆斯、蒙田等诸多人的诗,以及1939年9月1日,当然还是已出版的《序跋集》,后来一想,作为样本,刚才提到的那些诗已经足够了。奥登还有一本文集《THE DYER’S HAND》,我希望未来的两年可以译一译。

最后,在《俄耳普斯》中,奥登写道:

歌声在期待着什么?他那双灵动的手

与羞怯欢欣的鸟雀扔保持了一点距离?

是让自己变得迷惘而快乐

还是首先去了解生活?

(全文完)

本文作者“吴起”,现居临沂,目前已发表了32篇原创文字,至今活跃在豆瓣社区。下载豆瓣App搜索用户“吴起”关注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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