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

下班之际 ,昭夫接到家中来电,心中涌起不祥预感。电话另一头的妻子显得非常焦急,告诉他家里出了大事,马上回家。并且叫他通知每晚来照顾母亲的妹妹今晚不要去他们家里。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1)

昭夫和妻子结婚已有十八年了。他们通过上司的介绍认识,交往一年之后顺理成章地完成了这件人生大事。双方并未经过什么热恋,只是彼此都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对象,也没什么分手的理由,就选择了在女方尚未错过婚配年龄的情况下走到了一起。

两人有了孩子之后,孩子逐渐成为了妻子的重心,渐渐不理家务。昭夫虽然有所不满,但也还算融洽。每月一次两人也会带着孩子看望公婆。但是一次婆婆的育儿建议与妻子产生了冲突,从而闹了矛盾。

从此妻子就不愿意去公婆家。昭夫也没有带孙子去见过二老,也没提过。他不敢提,因为觉得妻子听了会暴跳如雷。

后来父亲得了老年痴呆症,越来越像小孩子,会用口红把手指涂红玩化妆游戏,还会玩自己的排泄物。由于脑子萎缩的很厉害,不久就过逝了。母亲就开始一人独居。

母亲年事已高,有一次骨折后生活不便,昭夫就想把母亲接来同住。妻子虽然不太满意,但还是同意了。妻子也有小算盘,昭夫的收入有限,也没有大前途,基本换房无望。搞好关系,主要也是为了以后得到婆婆的独门独户大房子。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2)


终于在三年前,全家搬入母亲房子。起初昭夫曾经还很庆幸,似乎妻子已经习惯,母亲也没有受太大影响。

可是某一天,母亲却没有出现在饭桌上,妻子说婆婆要在自己房间里吃饭。从此之后母亲就没有和全家一起吃过饭。

不仅如此,连饭菜也是各自准备,母亲就在妻子出去打工时做自己的饭。

虽然明显感到妻子和母亲有矛盾,但昭夫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逃避,昭夫还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虽然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但似乎已经被妻子抓到了把柄。

后来妻子告诉昭夫,婆婆开始痴呆了,症状和之前公公差不多。

妻子想把婆婆送去养老院,昭夫不同意,认为在家里自己才安心。而昭夫的妹妹也觉得母亲最好呆在家里,于是答应每晚来照顾母亲。


昭夫回到家里,看到了六神无主的妻子,还闻到厅里有一股异臭。妻子示意昭夫不要开灯,而是去院子里看看。昭夫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奇怪黑色塑料袋。

妻子递来手电,照亮后,昭夫发现袋子下面露出了一只小小的脚。昭夫感到一阵寒意,马上问妻子是怎么回事。

妻子说回家时,小女孩已经倒在院子里,为了不让人发现,于是在上面盖了袋子。

昭夫问有没有报警,妻子瞪了一眼说 怎么可能。

“可是孩子死了啊”

“所以就更……”

昭夫忽然明白了一切。马上问妻子儿子在哪里。妻子说儿子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昭夫感到绝望袭来,小女孩尸体一定和儿子有关。两人来到儿子房门口,儿子躲在房间不肯开门,也不说话 ,只是嫌烦。

妻子说出了回家看到的情形,地板被小便弄脏了,是女孩的,女孩睁着眼倒在院子里, 大概是被掐死的,应该是遇害的过程中失禁了。原来房间里的异味就是这个原因,昭夫一下明白了过来。

两人打开儿子房门,初三的儿子正拿着游戏机手柄,一心打着游戏,仿佛没有看到昭夫一般。

昭夫问人是不是儿子杀的 儿子只说 不是故意的。昭夫问女孩怎么回事 ,从哪带来的,儿子再没有反映,只是盯着游戏画面。

昭夫想夺过手柄,可是他没敢,因为上次这么做,他被儿子用酒瓶袭击,导致左手两星期都动不了。

昭夫留意到床边堆积的杂志封面,那些穿着暴露,故作天真的女孩子显得格外刺眼。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3)


昭夫准备送儿子去警察局,却被妻子推出了房门,说由自己来问话。背后传来了儿子的吼叫声:

“我还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人做的事父母要负责的,不关我的事。”

在房外,昭夫回想起两个月前,妻子曾说过看到儿子准备给小女孩喝什么东西,但是被妻子看见后就丢掉了,事后发现是酒瓶子。她推测是想灌醉后进行猥亵。

当时昭夫笑着否定了她,但是妻子却说儿子可能有幼女癖。

昭夫早出晚归和儿子照面的机会很少,儿子也是极力避免和父亲交谈。小学时候虽然也有情绪波动,但还算听话,训斥后也会改正。但不知不觉间,儿子变得不服管教,开始是不理不睬,到后来索性大吵大闹。

妻子从房间内出来,说出了大致情况。小女孩是路上遇到的,据儿子说是自己跟回来的,但是昭夫想起儿子平时为达目的花言巧语的样子,估计小女孩是被骗回家的。

至于儿子为什么要掐死小女孩,儿子说因为女孩不听话,只是想吓唬她。女孩在饭厅被杀,儿子怕小便弄脏地板,于是把小女孩放在了院子里,然后就回房间了。


夫妻两个为了要不要送儿子去警察局进行了激烈的争吵。妻子怕毁了儿子前途,以死相逼,总算打消了昭夫报警的念头。

夫妻两个商量如何处理尸体,决定在半夜两点,将尸体装进纸箱,由昭夫抛弃到公园的公厕里。

发现尸体后警方肯定会进行调查,一定会走访位于附近的居住区,查到自己家是迟早的事情。昭夫轻蔑的认为儿子没有什么意志力,根本就抵不住警察的问话,妻子则开始指责这一切都是昭夫的错。

原来,儿子六年级曾遭受欺负,求助父母,昭夫却骂了他,说男孩子就要以牙还牙。儿子不想上学,他就逼着儿子去。儿子最后求助了老师,虽然老师警告其他学生后,儿子没有再受欺负,却一直被孤立到了毕业。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4)

昭夫很吃惊,问妻子之前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妻子则说是儿子不让说,因为说了也只会挨骂。

两人讨论不出什么结果,如果警察来,似乎就只好放弃。可是妻子不死心,打算去替儿子自首,昭夫则说两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肯定会被拆穿。此时,昭夫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凌晨一点,昭夫将小女孩的尸体装进了纸箱内,并决定用妻子的代步自行车来进行搬运。昭夫确认了外面没人,就回屋先把自行车推了出去。

当他再回去拿纸箱时,却被眼前一幕吓得半死。纸箱边上站着一个人。

“你在干什么啊?”

“今天真是好天气,这样就可以去郊游了。”

昭夫很快就认出人影的身份,原来是得痴呆症的母亲在四处游荡。昭夫将母亲送回房间,然后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公园。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5)

他打开纸箱,将女孩的尸体抱进了公园的男厕所。在电筒的灯光下,吃惊的发现女孩身上粘着自家院子的青草。

慌忙将青草清除完毕后,昭夫带着空纸箱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忽然发现自行车在泥地上留下了印子。赶忙用脚抹平了胎印。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6)


尸体在第二天清晨被晨练的老头发现,警察也迅速出警,很快就查到了女孩的家属。

上午十点,刑警加贺敲响了昭夫家得大门。昭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得样子接受了闻讯。

加贺表明附近公园发现了尸体,并把小女孩的照片拿给了昭夫看,照片里女孩可爱的样子和昨晚的尸体形成了鲜明对比,给了昭夫强烈的冲击,他勉强稳住了自己,说自己没有印象。

加贺让昭夫将照片拿给所有的家庭成员看,在得知昭夫全家都没有见过照片中的女孩之后。加贺忽然问起昭夫,家中的草坪是什么种类的,昭夫强装镇定,推说不知道。


原来警方已经在小女孩袜子上查到了一些青草,并且她的家中以及公园里都没有此类青草,警方推断公园只是抛尸地,真正案发地应该是私人住宅的院子里。根据加贺的报告,种植这类青草的,附近共有十三户。

警方的鉴定科还发现小女孩身上有泡沫塑料颗粒,推断尸体被放进过家用电器的纸箱内。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7)

加贺离开后,因为青草的事情,昭夫感觉事情迟早败露,还是想去自首。

妻子说自首之后儿子的未来就完蛋了,哪怕是未成年,也一定会社死。昭夫明白妻子说的是事实,他闭上双眼,那个曾经出现的念头又回到了脑中。

妻子为自首的事情几乎抓狂,昭夫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加贺和另一名警官开始挨家采集青草样本,并再次来到了昭夫家。与昭夫谈话时,屋内传来了一些骚动。

“求你别这样了,妈妈!”

说话的是女性,还伴随着东西倒下的声音。

昭夫告知两人,母亲最近有点闹腾。离开时,加贺留意到了昭夫家门前的自行车。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8)

加贺对昭夫家有点怀疑,同伴不解。加贺分析,凶手抛尸公园是无耐之举,因为没法去更远的地方。

同伴认为尸体应该是用汽车运输的,加贺则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尸体上的裙子因为被害时失禁,所以是湿的。如果用车子运输,不太可能直接把尸体装进纸箱再放在车里。

因为纸箱是透水的,车子难免被污染。而是应该用薄膜一类的东西包起来,再放进箱子。这样尸体上面不应该有箱子里的泡沫颗粒。

加贺又拿出他在现场拍摄的照片,是一条用脚抹去的痕迹,宽度并不太宽,可以推断是自行车的痕迹。同伴忽然想起加贺曾经留意过昭夫家门口的自行车。


加贺和同伴从邻居那里得知老太太曾经是个很精干的人,和儿子一起住之后就开始变得痴呆。

还得知昭夫的妹妹每晚会来照顾母亲,但是案发那一天,没有看见妹妹常开来的小汽车。

加贺十分在意妹妹没有来,因为刚才在昭夫家里,老太太正在大闹。如果妹妹负责照顾老太太,那么一定会被叫去安抚。

两人去拜访了妹妹。从妹妹处得知,最近两天确实没有去母亲家。今天一早曾去过,但是哥哥说母亲的身体很好,也安分,叫她先回去了。

“可是,要照顾患上那种病的老人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吧?我听说有些患者一不高兴就要大吵大闹的。”加贺以闲聊的口吻说道。

“或许是有那样的病人,但我妈妈倒不会,而且照顾老人还是由亲人来负责比较好。”


第三天清晨,昭夫依旧一夜无眠,拉开窗帘,发现警察在监视自己家。慌张中,昭夫和妻子决定按计划行动。

加贺接到了昭夫家打来的电话,说是关于公园的案件有事情要说明。加贺和伙伴赶到了昭夫家,昭夫说准备坦白事情的一切。

昭夫向加贺承认是自己抛尸的,并告诉加贺凶手是自己的母亲。

昭夫说小女孩有几次路过,看见母亲在玩人偶,由于感兴趣,所以与母亲有所接触。

加贺说想要和老太太见面,昭夫带两人走进了老太太房间,而老太太正在对一个人偶嘟囔着什么。老太太并不理睬加贺,只是自顾摆弄人偶。

昭夫的妻子继续介绍情况,自己六点回家,看见婆婆房间里一个小女孩倒在中央一动不动,而婆婆则在走廊上摆弄一个坏了的人偶。自己询问了婆婆,婆婆说孩子弄坏了她的宝贝人偶,于是就教训了孩子。妻子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就打电话给了昭夫。

警察询问是谁提出要丢弃尸体,两人说是考虑到房子发生这种事情也没法再住,如果房子要卖,肯定不能让人知道发生过凶案。


加贺对两人说辞产生了怀疑,嘱咐同伴继续询问两人儿子的详细不在场证明,自己则不知所踪。

过了一会,加贺带着昭夫的妹妹赶到。妹妹要求见见母亲,径直走进了母亲房间。

加贺则跟昭夫谈起了母亲将要面对的情形。母亲将会被逮捕,将像犯人一样被处置,会被关进看守所。看守所条件很差,而且也不会得到特殊照顾。听闻这些,昭夫的表情变得很痛苦。

昭夫和加贺一起到了母亲房间。加贺说破例可以带走一个能让老太太安心的物件。妹妹从小茶几里抽出了一本相册。

东野圭吾5岁到90岁的烦恼(东野圭吾红手指)(9)

加贺翻看了相册,并递给了昭夫,里面记录了昭夫从小到大的各种时刻。而翻到的那一页里,有一张昭夫小学毕业典礼的照片,照片里的母亲微笑着,举着一块小小的牌子,但看不清楚那是什么。昭夫强忍泪水推开了相册。


警车已经开到了门外,加贺吩咐同伴给老太太带上手铐。昭夫表示了抗议,但是加贺说这是一种必要的形式,此时昭夫注意到了母亲的手。

手指已经染成了鲜红色。昭夫感到很奇怪,妹妹则说昨天早上就告诉过他,母亲在模仿去世的痴呆父亲——用口红涂满手指玩化妆游戏。

临出门,妹妹吩咐昭夫去取母亲一直用的拐杖,虽然母亲经常拄着,但他却从来没有留意过拐杖的样子。

一瞬间,昭夫忽然注意到拐杖上面挂的牌子,上面歪歪斜斜的刻着母亲的名字,是一件手工雕刻的作品。

昭夫感到无法呼吸,这块牌子正是刚才照片里母亲握着的东西。这是他送给母亲的第一件礼物,母亲感到无比珍惜,一直带在身边。

昭夫瘫倒在地——

“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我们撒谎了,这一切都是谎话。说母亲杀了人都是我们编造的,我母亲不是凶手。”


昭夫终于交代了儿子才是凶手。加贺则说出了发现一切的契机,正是因为母亲的红手指。

手指究竟是什么时候染红的?如果是案发之前,那么尸体上一定会留下红色痕迹。如果是案发之后,那么口红的来源就成了问题。

昭夫想说口红可能是妻子的,却忽然想起来母亲因为膝盖有问题,根本没法去二楼妻子的梳妆台那,这一点加贺也曾经询问过。

房间里没有找到口红,可能是被带走了,于是加贺询问了来照顾母亲的妹妹,妹妹果然拿出一只口红,而口红的颜色与母亲手指的红色是相同的。

但是案发期间,妹妹一直没有接触过母亲,最后一次见面是案发前一晚,妹妹能拿到口红,说明母亲的手指在案发前就染红了。

尸体上没有口红痕迹,母亲不可能是凶手。


昭夫没想到会因为母亲的红手指而败露,想到昨天妹妹就跟他说过这件事,不禁感到有些自嘲。

妹妹愤怒的打了哥哥一巴掌,说哥哥应该向母亲道歉,哥哥感到有点诧异。在加贺的授意下,妹妹说出了口红的真相。

口红一直就是母亲的,但是昨天妹妹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叫她去拿院子花盆下藏的口红。

听到母亲有手机并能打电话,昭夫忽然惊觉———原来母亲并没有痴呆。而一直来照顾母亲的妹妹,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

母亲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自己融入不了这个家庭。昭夫妻子对她厌恶和冷冰冰的态度也影响了昭夫和儿子。

毫无心灵的联系,没有温情,让老太太创造了假象,以杜绝和家里人的交流。只有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因为对母亲毫不关心,昭夫三人都没有看出这一点,反而还想利用这一点,栽赃母亲。

难道是母亲为了让自己踏入陷阱吗?昭夫自言自语道。却被加贺严厉地打断,因为母亲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昭夫能够悬崖勒马。

妹妹告诉昭夫母亲正在玩化妆游戏,其实也是母亲授意的,希望昭夫能够发现其中的问题。

母亲希望昭夫能够自己醒悟而放弃这个计划,以免铸成大错。如果她自己愿意,是随时都可以向警察说明的。

“加贺警官……您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母亲没有痴呆的?”

“当然是在看到红手指的那一刻。”加贺立即回答道,“当我疑惑她的手指为什么被染红、是什么时候被染红而看了看她的脸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目光……”

“您母亲的目光牢牢地盯着我看,我知道她想要对我诉说些什么。那不是毫无心事的人的眼神,前原先生,您曾经认真地看过您母亲的眼睛吗?”

加贺的每一句话,都凝结成沉甸甸的块状压进了昭夫的内心深处。他无法承受这种沉重,当场坐在地上,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望着朝向户外的走廊。

母亲纹丝不动地看着院子的方向,然而此时此刻昭夫终于感觉到,老迈母亲的那圆圆的脊背,正在微微发颤。

昭夫就那样跪倒在地,用额头撞击着榻榻米,泪如雨下。


《红手指》用一个戏剧性的案件,把普通家庭中的几个普遍问题一下子激发到了极致。

比如无爱的婚姻,妻子对丈夫没有期待而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

父亲在孩子的成长中严重缺位,只会扮演父亲的威严,对孩子的成长却没有半分助益。

孩子在母亲的溺爱和父亲的缺位下严重的扭曲。

婆媳关系紧张情况下,作为协调者的儿子和丈夫没有作为,导致关系日益恶化。

老人被排挤被忽视,被家庭所边缘化。

如果没有这个案件,每个人都将延续现有的轨迹,当然,他们之间的问题也会继续存续,直到某一天激化,最终导致家庭的破灭。或许,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

我想本书的目的,就在于提醒我们不要忽视这些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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