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观止 战国策（古文观止第1讲郑伯克段于鄢）

关于《郑伯克段于鄢》

1 、《春秋》全文9字： “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2、史学、文学的经典名篇

《左传》的首篇，《古文观止》的首篇。

3 、作为一个标题，一句历史大事记，这标题交代故事的主要人物，故事本身、地点。

解 题

（1）郑伯，指下文的郑庄公，是郑国的第三代国君。

（2）克，战胜，今有“攻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等用法。

段，指下文的共叔段，即郑庄公的弟弟。

（3）于鄢，介词结构。鄢，地名，其地在今河南省鄢陵县境内。题目结构为介词结构后置句

《左传》简介

又称：《春秋左氏传》、《左氏春秋》

作者：左丘明

字数：全书约十八万字。

是我国第一部叙事详备的编年体史书。

《左传》记载的是从鲁隐公元年（公元前722年）到鲁哀公十四年（前454年），鲁国以及当时几个主要诸侯国两百多年的历史。

《左传》是解释《春秋》的著作：

《春秋》是儒家重要经典之一。

“经”：本义，织物上的纵线，后指经典著作，也特指儒家经典。《师说》中有“六艺经传皆通习之”（六艺的经文和传记都普遍学习。六艺，即六经，指《诗》、《书》、《礼》、《乐》、《易》、《春秋》。）

“传” ：注释或解释经义的文字。《左传》是解释《春秋》的著作。比如本文在《春秋》里面全文仅仅9个字“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而在《左传》里面却是一篇文章。从事件的叙述，人物的刻画方面，《左传》写的最具体精彩，历来脍炙人口。

《春秋》三传：《春秋三传》是《春秋左氏传》《春秋公羊传》《春秋榖梁传》（音谷梁）三本古代作品的合称。《春秋》经文言简义深，若无注释，则难以理解。注释《春秋》的书，有左氏、公羊、谷梁三家，另有邹氏、夹氏二家，早在汉朝即已失传。所以自汉，学者仅仅凭借“三传”研读《春秋》。

《郑伯克段于鄢》讲了一个怎样的故事？

郑国国君之弟公叔段，谋划夺取哥哥郑庄公的君位，庄公发现后，巧施计谋，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段，诱使共叔段得寸进尺，愈加骄横，然后在鄢地打败了公叔段，使他“出奔”。

第一段：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

郑武公（？ ―公元前744年），姬姓，郑氏，名掘突，春秋时期郑国第二任国君，郑国第一位第一任君主是郑桓公。

娶于申：从申国娶妻。申，春秋时国名，姜姓，河南省南阳市北。

武姜：武姜，郑武公之妻，“姜”是她娘家的姓，“武”是她丈夫武公的谥号。

译文：一开始，郑武公娶了申国的女子，叫武姜，她生下庄公和共叔段。

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寤（wù）生：难产的一种，胎儿的脚先生出来。寤，通“牾”，逆，倒着。

惊：使动用法，使姜氏惊。

遂恶（wù）之：因此厌恶他。遂，连词，因而。恶，厌恶。

共（gōng）叔段：郑庄公的弟弟，名段。他在兄弟之中年岁小，因此称“叔段”。

亟（qì）请于武公：屡次向武公请求。亟，屡次。于，介词，向。

译文：庄公出生时逆产，使姜氏受了惊吓，所以取名叫“窹生”，（武姜）于是讨厌庄公。武姜喜欢共叔段，想立他（为太子），多次向武公请求，武公没有答应（她）。

第1段：姜氏厌恶郑庄公，偏爱公叔段 。这是矛盾的开端，交代了庄公母子不和的起因，为以后兄弟争斗，骨肉相残埋下伏笔。

第二段：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 虢叔死焉，佗邑唯命。”

制：地名，即虎牢，河南省荥（xíng）阳县西北。

岩邑：险要的城镇。岩，险要。邑，人所聚居的地方。

虢（guó）叔死焉：东虢国的国君死在那里。虢，指东虢，古国名，为郑国所灭。焉，介词兼指示代词相当于“于是”“于此”。

佗邑唯命：别的地方，听从您的吩咐。佗，同“他”，指示代词，别的，另外的。唯命，只听从您的命令。

译文：等到庄公当上了郑国国君，（武姜）替共叔段请求制这个地方（作为他的封地）。庄公说：“制，是个险要的城邑，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别的地方，我都唯命是从。”

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京：地名，河南省荥阳县东南。

谓之京城大（tài）叔：京地百姓称共叔段为京城太叔。大，同“太”。

译文：（武姜又为共叔段）请求京这个地方，（庄公）就让（共叔段）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

祭（zhài）仲：郑国的大夫。

都城过百雉（zhì）：都邑的城墙超过了300丈。都：指次于国都而高于一般邑等级的城市。雉：古代城墙长一丈，宽一丈，高一丈为一堵，三堵为一雉，即长三丈。

国之害也：国家的祸害。

大都不过参（sān）国之一：大城市的城墙不超过国都城墙的三分之一，参，同“三”。中五之一：中等城市城墙不超过国都城墙的五分之一。

不度：不合法度。

不堪：受不了，控制不住的意思。

译文：大夫祭仲说：“分封的都城如果城墙超过三百方丈长，那就会成为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非法制所许，您恐怕会控制不了。”

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 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焉辟害：哪里能逃避祸害。辟，“避”的古字。

何厌之有：有何厌。有什么满足。宾语前置。何：疑问代词作宾语定语。之：代词，作宾语。

为之所：给他安排个地方。

无使滋（zī）蔓（màn）：不要让他滋长蔓延，“无”通“毋”（wú）。

图：除掉。犹：尚且。

译文：庄公说：“姜氏想要这样，我怎能躲开这种祸害呢？”祭仲回答说：“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为（共叔段）安排个地方，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旦滋长蔓延就难办了。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受宠爱的弟弟呢？”

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毙，本义倒下去、垮台。汉以后才有“死”义。

姑：姑且，暂且。

译文：庄公说：“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着瞧吧。

第三段：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

既而：不久。

命西鄙、北鄙（bǐ）贰于己：命令原属庄公的西部和北部的边境城邑同时也臣属于自己。鄙：边邑，边境上的城邑。贰：两属。《烛之武退秦师》：晋侯、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

译文：过了不久，太叔段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也背叛归为自己。

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

公子吕：郑国大夫。堪：承受。

若之何：固定结构，对它怎么办？之，指“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这件事。

与，给予。

臣请事之：那么我请求去事奉他。事，动词，侍奉。

生民心：使动，使民生二心。

无庸：不用。“庸”、“用”通用，一般出现于否定式。

将自及：将自己赶上灾难，杜预注：“及之难也。及：本义追赶上。

译文：公子吕说：“一个国家受不了两个君王统治，您打算怎么办？如果您想（把国家）交给大叔，我就请您允许我去侍奉他；如果不给，就请除掉他，不要使百姓产生二心。”庄公说：“不用，他将自取灭亡。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 "，厚将崩。"

收贰以为己：把两属的地方收为自己的领邑。贰，指原来贰属的西鄙北鄙。以为，“以之为”的省略。

廪（lǐn）延：地名，河南省延津县北。

厚将得众：势力雄厚，就能得到更多的百姓。众，指百姓。

不义，不暱（nì），厚将崩：共叔段对君不义，百姓就对他不亲，势力再雄厚，将要崩溃。暱：同“昵”，亲近。

译文：太叔又收来两属自己管辖的地方把（它们）当作自己城邑，（一直扩张）到了廪延。公子吕说：“可以动手了。他的土地扩大了将会得到百姓拥护。”庄公说：“没有正义，百姓就不会拥戴（亲近）他，土地扩大了也将崩溃。"

第2、3段：共叔段不断扩张势力，而郑庄公欲擒故纵,暗藏杀机。(矛盾的激化)

第四段：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

完聚：修治城郭，聚集百姓。完，修葺。

缮甲兵：修整作战用的甲衣和兵器。缮，修理。甲，铠甲。兵，兵器。

具卒乘（shènɡ）：准备步兵和兵车。具，准备。卒，步兵。乘，四匹马拉的战车。

袭：偷袭。行军不用钟鼓。杜预注：“轻行掩其不备曰袭”。本是贬义，后逐渐转为中性词。

夫人将启之：武姜将要为共叔段作内应。夫人，指武姜。启之，给段开城门，即作内应。启，为动用法。

译文：太叔修治城郭，聚集粮食，修整铠甲和兵器，准备好步兵和战车，要偷袭郑国国都。武姜打算为他打开城门作内应。

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公闻其期：庄公听说了偷袭的日期。

帅车二百乘：率领二百辆战车。帅，率领。古代每辆战车配备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二百乘，共甲士六百人，步卒一万四千四百人。

叛：背叛。

入：逃入。

公伐诸鄢：庄公攻打共叔段在鄢邑。诸：之于，合音词。

辛丑：干支纪日。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二者相配，用以纪日，汉以后亦用以纪年。即二十三日。

出奔共：出逃到共国避难。奔，逃亡。

译文：庄公得知了太叔偷袭的日期，说：“可以动手了！”“他命令公子吕率领二百辆战车来攻打京邑。京邑百姓背叛了共叔段，共叔段逃到了鄢地，庄公又到鄢地攻打他。五月二十三日，共叔段逃奔去了共国。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不弟：不守为弟之道。《春秋》记载道：“郑伯克段于鄢。”意思是说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

如二君，故曰克：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争斗，所以用“克”字；克，战胜。

称郑伯，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讥，讽剌。失教，庄公本有教弟之责而未教。

谓之郑志：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志，意愿。

不言出奔，难之也：不说出奔，是责备庄公的意思。难，认为 ⋯很难。

译文：《春秋》记载道：“郑伯克段于鄢。”意思是说共叔段不遵守做弟弟的本分，所以不说他是庄公的弟弟；兄弟俩如同两个国君一样争斗，所以用“克”字；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赶走共叔段是出于郑庄公的本意，不写共叔段自动出奔，是史官下笔有为难之处。

第六段：

遂置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

置：放置，放逐。

誓之：为动，对她发誓。

黄泉：地下的泉水，喻墓穴，指死后。

悔之：为动，对这事后悔。

译文：于是把姜氏安置在颖城，并且对她发誓说：“不到黄泉，不相见！”不久庄公对这个誓言感到后悔了。

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

颍考叔：郑国大夫，执掌颍谷（今河南登封西）。

封人：管理边界的地方长官。封：聚土培植树木。古代国境以树（沟）为界，故为边界标志。

有献：有进献的东西。献作宾语，名词。

赐之食：赏给他吃的。双宾语。

食舍肉：吃的时候把肉放置一边不吃。舍，舍的古字。

尝：吃过。

羹：带汁的肉。《尔雅·释器》：“肉谓之羹。”

遗（wèi）之：赠送给她。

译文：颍考叔担任颖谷管理疆界的官吏，听说了这事，特意向庄公进献礼物，庄公赐他食物，（他）吃的时候留下肉不吃。庄公问他为何这样做，他回答说：“小人有母亲，小人吃过的食物她都尝过，却没吃过君王赏赐的肉羹，请允许我把这些肉带回去送给她。”

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

繄（yī）我独无：我却单单没有啊！繄，句首语气助词，不译。

敢问何谓也：冒昧地问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敢，表敬副词，冒昧。

故：原故，原因和对姜氏的誓言。

悔：后悔的心情。

译文：庄公说：“你有母亲可以孝敬，惟独我没有﹗”颖考叔说：“敢问（您这是）怎么说啊？”庄公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并告诉他自己的悔意。

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何患焉：您在这件事上忧虑什么呢？焉：语气词 。

阙：通“掘”，挖。

隧而相见：挖个地道，在那里见面。隧，隧道，这里用作动词，指挖隧道。

其谁曰不然：那谁能说不是这样（不是跟誓词相合）呢？其，语气助词，加强反问的语气。然，代词，代庄公对姜氏发的誓言。

译文：（颖考叔）回答说：“您担忧什么呢？如果挖地挖到泉水，再挖一条地道去见母亲，那谁说不行呢？”

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赋：赋诗。

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走进隧道里，欢乐真无比。

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yì）：一作“其乐也泄泄”。走出隧道外，心情多欢快。

遂为母子如初：从此作为母亲和儿子象当初一样。

译文：庄公听从了他的办法。庄公走进地道并赋诗说：“隧道之中，其乐也融融！”姜氏出隧道时作赋道：“隧道之外，其乐也舒畅。”于是他们恢复母子关系就像当初一样。

第七段：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君子：道德高尚的人。

施及庄公：延及庄公。施，延及。

匮：尽。锡：通“赐”，给与。

其：表推测语气。之：结构助词，助词宾语前置。

译文：君子说：颖考叔，真是个纯厚的孝子。他爱自己的母亲，还推广到郑庄公。《诗》说：“孝子德行没有穷尽，长久地赐予你同类的人。”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

人物形象分析

（1）郑庄公：老谋深算，深藏不露，工于心计，奸诈虚伪。

共叔段在母亲的纵容之下，违反国家制度，肆意扩张，臣下再三劝他约束共叔段，及早消除隐患，庄公却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这决不是宽容，而是故意纵养其恶，后又说：“不义不昵，厚将崩。”对于共叔段自取灭亡的结局显得胸有成竹。当共叔段与姜密谋袭郑，完全暴露其叛乱行径时，庄公才认为“火候”已到，下令出兵伐京，一举击败共叙段。庄公设下陷阱，就是养共叔段之骄，纵共叔段之欲，使其不断膨胀，逐步发展到自我毁灭，郑庄公竭力容忍共叔段得寸进尺，从表面看，好象处于被动地位，实际上主动权仍然掌握在郑庄公手里，可见其深藏不露，工于心计。

（2）共叔段：妄自尊大，有勇无谋

他依仗姜氏对他的偏爱，自以为有恃无恐，野心勃勃，不断扩张，他所居京地的城墙违反当时制度的规定，又命西边，北边地区归自己管辖，庄公心怀杀机，但表面不动声色，让他在自取灭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愚昧狂妄的共叔段却以为庄公可欺，最后发动叛乱，很快被庄公击败。

（3）姜氏：任性阴毒、偏私愚蠢

遂恶之（郑庄公）

为之请制（共叔段）

为之请京（共叔段）

将启之（共叔段）

（4）颖考叔：聪明机敏

故意食舍肉以引起庄公的问话

写作特色

一、善于剪裁史料，恰当的详略安排

《左传》详于记叙各国之间和各国内部政治上的矛盾冲突，而对战争的描写一般比较简略。本文也如此。作者详写庄公及母亲、弟弟的矛盾发展的始末，而对克段于鄢的经过略写。又如略写姜氏憎恶庄公的原因，详写庄公与共叔段矛盾不断激化的过程。这样写是为了集中笔墨来刻画人物，揭示其内心世界，从而突出文章的主题。显然，作者的着眼点并不在战争本身，而在引起战争的社会原因。

二、善于刻画人物的性格

作者将各色人物置于尖锐的矛盾冲突中加以刻画，通过人物的语言和行为刻画其性格。如：

郑庄公：阴险狠毒、老谋深算、工于心计、伪善伪孝。卓有远见、胸有韬略、忍让宽容 共叔段：贪婪狂妄、愚昧无知。姜氏：偏狭昏愦、以私情干政。

颖考叔：聪明机敏（故意食舍肉以引起庄公的问话）

三、生动的细节描写

1、“庄公寤生”这一细节突出了姜氏的自私，预示着姜氏与庄公之间将有矛盾冲突。2、颖考叔“食舍肉”的细节描写，显示了他的纯孝，也表现了他的聪明机智。3、“隧而相见”“大赋其诗”的细节描写讽刺了庄公母子的卑鄙虚伪。

四、巧妙的衬托手法

1、用共叔段的贪婪狂妄、愚昧无知来反衬庄公的阴险狠毒。2、以蔡仲、子封等人的多次规劝来烘托庄公的阴险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