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圈故事(破圈当代女性)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在生活中留下痕迹和成就的大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枢纽的选择,以及是否擅长在一个又一个枢纽之间转换。”
——《破圈》
她们并不是硬币的AB面1968年,山东济南某一农村(又有一说法她出生于江苏徐州),一名女孩出生。她的出生意味着父母生儿子计划的第三次失败,也意味着弟弟诞生后,家中排行第三的她,饱尝重男轻女的忽视。
1999年,美国纽约港私有游艇,30岁的她与坐拥新闻集团千亿富豪默多克成婚,一跃成为美国上流社会名媛顶流,社交人脉遍及商界政要娱乐圈科创圈,并从此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
她的名字,和“争议”是近义词,常与“捞女”、“心机”等词联系在一起。最近的一次,是在今年Met Gala的红毯造型黑榜上。
她叫邓文革,后改名邓文迪。
2022年Met Gala上了造型黑榜的邓文迪(图片来源:网络)
同在1968年,陕西省咸阳市兴平农村,另一名女孩出生。她的姐弟多,但家人都疼爱她。
2001年,33岁的她给央视《半边天》写的一封信让整个节目组震撼,让张越和一班人马扛着摄像机辗转来到村里采访她。采访节目次年春季播出后,在全国掀起巨大讨论和反响。在之后的二十年里,她的名字被人反复询问,直到今天依然有人对她念念不忘,甚至有人因为她而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而她却逐渐销声匿迹。
她的名字,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去年。“人物”联系上她后,发表了采访《平原上的娜拉》,两万余字文章迅速成为10W 的爆文,文章下被置顶的精选评论,最高点赞七千多。
她叫刘小样。
图片来源:《半边天》节目《我叫刘小样》
一样的年龄,同样的时代背景,类似的家庭结构,相同的话题热度,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一个,是一次次的攀爬跃迁,扎根,野蛮伸展;
一个,是一次次的出走突围,试探,退回隐匿。
是因为被不同方向的洪流裹挟,还是因为在每一个分岔路口所做的不同选择,让两个起点相似的人,却如此殊途。
我们通常认为,财富的积累,声望的影响,或来自于原始财富的积累,或来自于天降的鸿运,或来自无底线的厚颜。
他们,是踩对了节点的人、是站对了风口的猪。
但《破圈·弱连接的力量》(以下简称《破圈》)作者理查德·科克与格雷格·洛克伍德通过对大量客户以及富人的调查采访后发现:
·名利主要取决于朋友圈类型以及质量,朋友既要精又要多种类;
·个人英雄主义走不远,有价值流动的互惠互利才能长久;
·想法再牛X也莫自嗨,得有粉丝撑你,形成网络的才行得通。
(当然,原文措辞并不是这样的)
在采访了来自7个国家,16种职业,性格、工作生活态度各不相同,但工作中收获成就、快乐、充实,且已经实现一定财富积累的人后,两位作者发现,这些有钱人都有着一个奇妙的共同点:拥有大量不同类型的泛泛之交,并与这些人保持低频率但相当固定的联系,至少一年一次。
这些来自不同社交圈的泛泛之交,串联起一条由信息和洞察组成的长长长的链条。这个链条让他们能更轻易获得不同圈子的信息,在自我增值的同时,通过共享不同圈子的资源,为更多的人创造新的价值,甚至成为不同圈子资源的交汇枢纽。
在这样一张人际关系网络中,包含了如家庭、婚姻、密友等亲密关系的强连接,以及如朋友的朋友,不常见面的邻居,曾经的熟识等泛泛之交的弱连接。而枢纽,则是如校园、社团、工作、城市等包含了强连接与弱连接,各种关系网的汇集处。
在网络中的超级连接者,往往能够突破单个枢纽,或原先固有的枢纽,实现“破圈”式的跨越和连接。
或许,借助《破圈》中的网络思维,对邓文迪,和刘小样的故事进行梳理比对,会有更丰满的答案。
话题女王的攀爬之路:I want it, I get it.邓文迪人生中第一次“枢纽”的转变,应该是1984年考入广州医学院,从徐州来到了经济开放的广州。
与香港文化紧密联系的广州,在当时代表着最新潮的理念,最流行的文化,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和希望,包括国外、香港在内的无数外来人口蜂拥而至,产生了无数的“弱连接”,是网络中的“枢纽”。
《破圈》中说:“城市是弱连接的巨大孵化器,也是伟大的创新枢纽。”
生活在其中邓文迪不可能不受到这座城市的冲击,所见所闻,遇见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在洗刷她原有的认知。她决定要去美国留学,即便得不到父母的任何帮助,父亲更是直接说:“你要是去了美国,到时候我们父母缘分估计也到头了。”
当作为强连接的原生家庭,无法再为自己想要的生活助力时,邓文迪开始逐渐脱离这段强连接关系的束缚,依靠自己的能量,对外探索,并不择手段抓住每一丝的可能,她的第一段婚姻,就是把弱连接的作用发挥到极致的成功案例。
邓文迪第一段婚姻受人诟病,不仅仅在于比她年长三十岁的杰克·切瑞当时是有妇之夫,她是实打实的小三上位;还在于切瑞夫妇在无偿资助她就读洛杉矶加州州立大学北岭分校经济学,并愿为萍水相逢的她提供一切资助后,邓文迪就翘了切瑞夫人的墙角,让切瑞先生不惜抛妻弃子也要与她结婚;更在于,这段婚姻的期限在她拿到美国绿卡后,就划上了句号。
从中国,到美国,是邓文迪人生中真正的“破圈”——她彻底打破了原有生存环境的人际关系网络。光彩与否且不说,但却凭借一己之力,实现了物理距离层面生活圈的横向突破,迎来她人生第二次“枢纽”的转变。
美国作为典型的移民国家,是人际关系网络中,信息可延展最深远、弱联系分布最密集、人际网络呈几何式影响的典型“枢纽”。它与中国截然不同的文化与价值观,必然给邓文迪的人生观与价值观带来颠覆性的影响。
环境的变化,会滋养一个人的野心。在美国,虽然一边洗碗端盘打着工念着书,但不影响她越来越敢“做梦”:读名校,去耶鲁。
这是新的枢纽对她的赋能——从认知层面的改变。
然而(要是只干一件受人诟病的事,如何担得起“饱受争议”的评价),与切瑞先生结婚没几个月时,她已与另一位名叫沃尔夫的男子相恋,并对外称其为自己的“丈夫”,而切瑞先生在知情后,居然同意继续与她维持婚姻关系。
当事情超过人们常规认知太多时,只能用“神奇”来形容。1995年,神奇的邓文迪在沃尔夫的帮助下,进入耶鲁大学就读MBA。据说,学费资助到位后没多久,他俩也分手了。
像所有“枢纽”具有的叠加效应一样,耶鲁汇聚的高质量人脉,不但吸引着这些精英们自发加入这个“枢纽”,更会自发扩张,把更多不同圈层的资源带入其中,并形成价值流动。这让邓文迪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如饥似渴的从这个高质量的“枢纽”中汲取能量,而她惊人的社交能力,也让她在这里如鱼得水。
这段经历,为她打通各个不同圈层人脉资源打下坚实的基础,也是她日后弹簧式的圈层跃迁中最具长尾效应影响的。
和特朗普女儿Ivanka Trrump是好友(图片来源:网络)
和杨紫琼、刘嘉玲、章子怡、李冰冰是熟识(图片来源:网络)
通过耶鲁,进入星空传媒,再因工作契机结识默多克,最终与其结婚,打入美国上流社会,是她一路向上攀爬可以触及的圈层天花板,也是她人生中第三次“枢纽”跳跃,并开启了后续她伴随着争议声,成为名利场话题女王人生。
和默多克的婚礼(图片来源:网络)
《破圈》里说,正确的枢纽,是处在这个枢纽中的人们拥有相同的价值观和愿望,其个体性不但不会被约束,反而得到加强。
传说中冷酷精明的传媒大鳄默多克,不会只想娶一个年轻的花瓶摆在身边。
回看邓文迪为人生这三次重大节点转变的而做的选择,不得不感叹她对自我需求极为清醒的认知。
她的每一次选择,都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执行力极强,也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像嗜血的鲨鱼,不论多远,只要认定猎物,就能奋力赶来,精准咬住目标。
也因此,她非常热衷于社交,与各式各样的人建立弱连接,让人际关系网络产生新的价值;而她又擅于攻心,把对于枢纽转变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弱连接”(切瑞先生,沃尔夫,上司默多克),变为“强连接”(前夫,前男友,前夫),让价值最大化。
但是,在她全力以赴争取,用尽手段背后支撑她的,是清晰的目标感,顽强的意志力,和强悍到钝感的精神世界。
更重要的是,在一路非议声中杀出重围、物质生活较之前有极大提升的同时,她并没有因此而迷失自我,止步于某一节点,而是始终在不断学习,提升自我价值,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为新枢纽输送了价值,相互赋能。
深谙资源的价值在于流动,是她最厉害之处。她把认识的人相互引荐串联,让自己各个社交圈中资源多向流动起来,最终,自己变成超级连接者。
《破圈》关于怎么挖掘弱连接的建议:
1、主动寻求可能帮助你的人
2、相信给予的力量,互惠互利会形成一个奇妙的因果大循环
3、(1)有意识地把某个新领域作为目标,并参与其中;
(2)让自己置身于各种各样的场景,那里有很多与陌生人或泛泛之交进行随机接触的机会。
(3)为了满足迫切的需要而采取的特别行动
(4)将认识的人联系起来,让朋友们相互认识,是成为超级连接者的第一步
4、清晰的目标感
邓文迪是不是全部都做到了?
“七次出走”的文艺村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然后呢?
图片来源:《半边天》节目《我叫刘小样》
陕西省咸阳市兴平农村是刘小样出生的地方,隔壁村是她结婚后生活的地方。
这个半辈子生活半径不超过五公里的村妇,给女儿起的名字来源于《诗经》,喜欢听的音乐是宫崎骏和欧美民谣。
15岁那年,家人说别念书了,回来帮帮家里的苹果园吧。毕竟在1982年的陕西,每年一万多元的收入,俨然是当时非常赚钱的营生。
而这一年,刘小样接触到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弱连接——收音机。她在果园里,陪伴她劳作的是收音机中播放的路遥《平凡的世界》和《人生》,并学会了她认为“非常重要”的普通话,因为她觉得这代表着外面的世界。
也许是凭借着对外面世界本能地渴望,她这一点的认知与《破圈》中十分相近——语言、货币、城市,作为虚拟枢纽,具备超连接价值。
1991年,23岁的刘小样在媒人介绍下和隔壁村王树生结婚。自家村和隔壁村有着同样的环境和同样的人:
“夏有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麦浪,秋有青纱帐一般的玉米地……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这里,因为它太平了。”
“人人都认为农民,特别是女人不需要有思想,她就做饭,她就洗衣服,她就看孩子,她就做家务,她就干地里活。然后她就去逛逛,她就这些,你说做这些要有什么思想,她不需要有思想。”
(以上摘自刘小样写给《半边天》节目组的信件)
新婚第一年,她和丈夫去了西宁和西安。外面的世界从广播中的声音、电视中的画面、书本中的文字,一下子如此真实立体展现在她面前,剧烈的冲击让她站在西安街头失声痛哭,但和绝大多数走过路过的游客一样,再鲜活动人,最终只能成为回忆。
她很快回到原有的生活圈中,并在后两年,先后生下一对儿女。此后,相夫教子干农活一直是她生活的主色,听广播,看书,看电视,村北的省道和铁路,二十公里外到西安咸阳机场的高速,是她与“外面世界”唯一的弱连接。
刘小样的身体始终生活在一个相对闭塞的强连接环境中,并在这个强连接关系的村子里,羁绊越来越深;但通过电波和书本,感受过外面世界鲜活、蓬勃、汹涌思想的她,内心总想要冲出重围,这种分裂时刻撕扯着她,让她痛苦,但她无能为力。
2001年秋天,33岁的刘小样主动迈出了向外连接的第一步:
踩着十公里的单车到县城的邮局,寄出了写给《半边天》栏目的第一封信。
随后,她持续不断的给《半边天》写信,其中包括了前面那句“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这里,因为它太平了。”
图片来源:《半边天》节目《我叫刘小样》
随后,《半边天》节目组找到村里想采访她。她吓得落荒而逃,在丈夫的鼓励下,最终面对张越完成了那次直到今天,依旧被人反复解读,并给予人力量的对话。
她说:“我宁可痛苦,我不要麻木。”
深刻、质疑,自省、逼问,渴求。一个普通农村妇女,从未出过远门见过世面,却输出了大众认知里与其身份极不匹配的言论观点,振聋发聩。
这是她距离“枢纽”最近的一次。
但是,2002年,34岁的刘小样因为《半边天》的这期节目被卷入巨大的讨论后,面对“一夜爆红”和无数人的好奇关注,面对咸阳官员的慰问与提供帮助的意愿,刘小样通通选择了拒绝。
她隔绝了来自外部的打探和凝视,切断了与外部建立弱连接的可能,也掐灭了加入“枢纽”的可能。
因为她说:
“我现在的生活没有机会改变了,别再让别人来勾我了。”
可在那之后,刘小样先后有了六次的“出走”,与外面的世界有了短暂的交集。
2005年,37岁的刘小样收到《半边天》节目组发来的邀请,到北京参加一台晚会。张越带着她去买书的时候,她越过心理类书籍说:“这些书一点都没用,人的心理问题得靠自己去调整和战胜。”
2006年,38岁的她因为普通话流利应聘成为县城商业街的售货员,获得了第一份工作。每天固定时间上下班,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她学会了做账,推销,穿搭建议。
2008年商场经营倒闭,刘小样在柜台另一同事的鼓动和丈夫的支持下,前望贵州经营化妆品店,但半个多月后,因为觉得不对劲,又回到家中。
2010年,43岁的刘小样来到江苏昆山在一家工厂食堂做员工餐。
后来,她在县城一所寄宿小学担任生活老师。
2015年,48岁的刘小样去西安的医院看病,因为她觉得自己“病”了,否则为何这二十几年来如此痛苦。后来,她在医院里找了一份后勤工作。
这几年,她努力耕耘自家后花园,粉红的海棠,艳丽的芍药,把对另一种蓬勃生命力的关照,作为内心的“出走”。
“想入非非”是丈夫对她最多的评价。
但实际上,丈夫王树生是最了解刘小样的人。除了给予她欣赏、理解、包容,金钱和情感的支持,甚至因为身上背负的家庭责任,无法带着妻子外出打拼去感受“外面的世界”而感到过愧疚。
刘小样的“病”,他也非常清楚:
“她两边都想做好。她的痛苦就来自于,你既生活在这个现实中,家务你得干,娃和老人你还得管,然后你又有那么多想法。”
“人如果超过自己的地域环境和家庭条件,去够一些现实里没有的东西,很徒劳,也一定会失败。”
妻子的目标过于抽象模糊,却又为了这个抽象目标拼命折腾,甚至连自己的位置都没找清楚。
刘小样自己也说:“突围的前提是人在城里”。她觉得自己现在在里和外之间。
到底要什么?也许折腾了半辈子,一直在出走的刘小样现在也说不清楚。
人人都是刘小样
图片来源:《半边天》节目《我叫刘小样》
邓文迪和刘小样的共同之处在于,她们都来自于极为普通的底层家庭,但都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并从书中获得了知识和思想的力量,与书中的思想进行了弱连接。
但她们不同之处在于,邓文迪积极的对外探索,与外界的弱连接产生实际的连接,摒弃了所有的羁绊,全身心敞开,纵身跃入外面的世界,没有丝毫的犹疑和拉扯。并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清晰、具象化目标,主动接受新的枢纽对自己的打碎和重塑。
而刘小样始终处于一种拧巴的状态:内心拉扯,行动犹疑,没有清晰明确的目标;再加上她始终处在强连接的生活圈内,缺乏外部环境的强烈冲击,让她的每一步都是犹豫和试探的,每一次的出走反叛都是不彻底的。
但这却是超出刘小样认知和能力的困境。
绑住她的,也许是这片厚重的土地为她的价值观涂上的保守底色,也许是温暖的家庭、理解她的丈夫始终保留给她的一条回头路。更可能是自始至终,她与外界单点不成网络的,试探的,犹疑的,断断续续的连接,并未真正置身其中,更没有形成人际关系网络。
她最接近的“枢纽”,是以张越为代表的《半边天》节目组。这个枢纽毫无疑问可以为她开启连接新世界的门,可她选择关上这道门;她虽与张越保持不定期的联系,但并未能给这个“枢纽”提供持续、可流动的价值。
记住进入新枢纽的生存法则:有所收获,有所回馈。
她的心想往外冲,可她的认知,她的行动,她的选择,更多的仍然停留在从广播,从书本,从电视中获取的那个视角。
如果不敞开并放空自己,就无法让外面的真正进来。
很多人都在刘小样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其中很多是男人,有的是艺术家,有的是学者。之所以让这么多人挂念,因为她身上有我们普通人的矛盾,怯懦,短暂的勇敢,长久的沉默。
其实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刘小样,陈小样,林小样……
但我们都羡慕邓文迪,羡慕她的勇气和果敢,羡慕她一旦前行,绝不回头。
写在最后:“出走”样板与破圈法则必须要承认,每个人身上都打着时代的烙印。在互联网还未盛行的2000年左右,不论是邓文迪,还是刘小样,都无法超越当下的局限性来实现目标。
也许若晚生三十年,邓文迪不需要机关算尽借助一次次婚姻,仅凭个人魅力和争强好胜就能实现枢纽转变和圈层跨越;刘小样惊世骇俗的言论只需要借助自媒体平台,就能成为百万粉丝博主,轻而易举得“出走”,并进退自如。
比如踩下一脚油门,将过往的压抑甩在一路飞驰的风景后,在知天命之年,凭借自驾游vlog成为百万粉丝博主的苏敏;
比如从偏远大山走出,没上过高中和大学,但日语一级、英语流利,对女性话题有着深刻独到见解,介绍语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39岁王慧玲。
她们生于不同年代(1964与1982),都来自于山村,用王慧玲的话说是“基层女性”。但她们都逃离了消耗自己、给自己带来负面影响的原生家庭(或是婚姻关系),并竭尽全力去探索、试错,全方位拓展生活的边界,从中挖掘自己的价值(王慧玲语)。
一个靠着一辆1.6排量的小Polo,一顶3000多块的车顶帐篷,1个月2000块的退休金,走过100多个城市,跑了5万多公里;
一个怀揣着260元跑到上海,从卖袜子,端盘洗碗,日料店服务员,到今天创办摄影公司,兼职插画师,热爱户外运动和旅行。
因分享自驾游出走而爆火的苏敏(图片来源:网络)
因分享独到深刻女性话题观点而爆火的王慧玲(图片来源:网络)
她们利用互联网这一超级枢纽作为载体,为人们(尤其是今天的女性)提供了绝佳的“出走”样板,并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们“破圈法则”:
1、不破不立,想要“破”,最重要的是首先要出来。
迈开步子,走出原有的“系统”、“枢纽”,而不是一味思考和计划。只有出来,并竭尽全力去探索、试错,全方位拓展生活的边界,才会搭建起弱连接,创造新的价值。
2、流动产生价值。
不论是资源置换,还是故事分享,互联网时代,分享经历输出观点,也是一种思想价值的流动。
3、不要回头。
坚定的信念感和清晰的目标感,让每一步都走得又稳又远。
为什么叫“破圈”?
《破圈·弱连接的力量》里说,真正理解这个世界和一个人在其中所处位置的唯一方法,是进行不同的尝试,不断的探索。
“破圈”,是一次又一次的出走下对生活还抱有更大的憧憬;
是一次次不论对内还是向外积极探索过程中,内心的“不设限”;
亦是一种无所畏惧、蓬勃的勇敢,
是让生命的可能性肆意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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