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el注意事项(Chanel八卦指南)
文|Dedee
终于,时尚圈说一不二的老佛爷,在元宵节那天成为了故宫炒鸡灯会的天选之子,被急需时尚设计师的老天爷请走了。
由于他和Chanel签的是死契,所以直到去世前,他还在挖空心思地为东家设计服装,策划大秀,培养最佳接班人。
同时,还要顺便为Fendi和自家同名品牌Karl Lagerfeld操碎心。
如此看来,这个在时尚圈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Superman,似乎是被三个品牌榨干在工作岗位上。这种因公殉职,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当然,榨最狠的还是Chanel。
这个全宇宙都出名的超级奢侈品牌,也是百多年来,八卦最多破事儿最多的奢侈品牌之一。它就像一个被绯闻包围,永远不缺话题的话题女王,看似光鲜亮丽如梦似幻,实则就像一件爬满虱子的华服——远没有大众们想的那么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看似很体面富贵,实则背后爬满了龌龊、无奈和坎坷。
而这一切,要从少女了80多年的创始人Coco Chanel说起。
人到中年,她终于GET到传说中的双C标志
其实,Chanel的双C标志诞生得相当晚,是Coco Chanel在人到中年时才get到的。
且,这个标志并非这一中年少女的原创——这一切起码源于她在1940年代之后,认识的一个名叫Irene Bretz的美国驻尼斯办事处的贵妇(大误)。
Irene Bretz娘家姓Madell,出生于美国的密歇根。是的,她嫁的Bernard J. Bretz也是个美国人。这对美帝土豪夫妻在欧洲经商时,路过尼斯就常驻了下来,并认识了当时Chateau de Cremat城堡的拥有者皮埃尔·托马斯。
当时,Bretz贵妇可谓是尼斯那块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超级交际花,她也超爱这栋建造于20世纪初的城堡,所以就经常借来开派对——反正皮埃尔·托马斯当初把它买下了,就是用来招待人的。
据说由于借得太频繁,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误以为Irene Bretz才是Chateau de Cremat城堡的主人,也包括Coco Chanel。
她在受邀N次到访Chateau de Cremat之后,注意到拱形门顶上有一对极为奥妙的双c标志——无疑,这就是代表着Chateau de Cremat之名。
好巧不巧的,老少女的化名也是双C打头,何不借来用用?!
她和Bretz夫人说了自己的想法,人家哪里会不同意?!说白了和这对美国夫妇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于是,让无数女人欢天喜地无数男人倒抽一口凉气的香奈儿双标,就此诞生。
那真是一瓶让人又香又痛的Chanel No.5
人人都知道,梦露夜里睡觉,只用一滴Chanel No.5就能获得比丝绸睡衣舒爽百倍的睡眠效果。
但没人知道,为了这瓶5号香水,老少女差点和大名鼎鼎的维德摩尔家族玉石俱焚。
1922年,Coco和Ernest Beaux打造出了No.5香水,并找到了当时老佛爷百货的老板巴德尔。后者对这款香极为看好,但又怕Chanel只是小打小闹,一旦真驶上一条康庄大道,根本无法批量生产满足将来的市场需求。
于是好心的巴德尔,将当时维德摩尔家族掌权人皮埃尔·维德摩尔引荐给了Coco Chanel。谁成想,就此让Chanel和这一家族相爱相杀了半个世纪。
维德摩尔家族不仅仅掌握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法国化妆品尤其是香水的半壁江山,其历史渊源与背景,更比金融界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硬上百倍——人在中世纪时就在德国发家致富,甚至富可敌国。
更不要说1920年代的法国,维德摩尔家族不仅拥有自己的化妆品牌,更有大规模的香水生产工厂与流水线。
急于求成的Coco极为心动,2年后就和维德摩尔家族合作成立了Chanel香水公司,她任董事长,并依靠配方和制造工艺获得10%股权,老好人巴德尔拿20%,皮埃尔·维德摩尔拥有70%股权。
谁知,恰是这10%股权的股权,让老少女愤懑不平了一辈子。涉世不深的她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这10%的利润让她彻底失去了对香水的真·控制权。
她开始和维德摩尔家族撕啊撕,从三十岁撕到了七十多!从熟妇熬到了婆……
甚至在1939年,为了重新掌控这瓶香水,Coco不仅请律师打官司,居然还找到一把超级保护伞——成为了当时纳粹情报安全局里头最年轻且最有潜质的特工Walter Schellenberg的地下情人。
但维德摩尔家族绝不是白活了几百甚至上千年,为了保住元气举家迁往美国,甚至还在美国生产香奈儿香水。
为了能保住自己在巴黎的一切,Coco甚至还成为了德国间谍,和不少英国高级官员和皇室成员一起,给纳粹传递着某些情报。
1946年,由丘吉尔作保被无罪释放后,时年63岁的Coco推出了No.46香水(如今这款花香木质调香水早已停产多年)。
终于在7年后,Coco熬死了皮埃尔·维德摩尔。老少女乘机重新杀入时装界,维德摩尔家族新一任掌门人,皮埃尔的儿子雅克的能力实在和老爹不能比,看着这个70岁的老少女宝刀不老,依旧能分分钟呼风唤雨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凌厉劲儿,居然想到一烂招——用香水控制权换你时装控制权。
Coco Chanel乐得两巴掌拍不到一块儿了,立马同意。
香水虽然便宜但受众基数巨大,时装昂贵只有金字塔尖的贵女们消费得起。但后者一来只听Coco的话,二来稍不满意分分钟就能让爹地老公情夫儿子灭了你个商户!
香水圈你是老大,时尚圈我是说一不二的女王。
一句话,隔行如隔山,玩你如转山。
与皮尔·卡丹一起,给希腊船王设计空姐制服
在玩转维德摩尔家族时,Coco Chanel靠时装赚钱的手法也是越来越博大精深。
1966年,年逾八十的老少女亲自给一家名叫Olympic Airways的希腊土豪航空公司的空姐,打造过美到炸裂的航空制服。
而为了确保甲方的百分百满意,还有一中年名男性设计师专门给Chanel打下手。这人就是在1980-1990年代享誉全中国的皮尔·卡丹。
当时的皮尔·卡丹早已离开Dior自立门户,还在巴黎闹市开了两家时装店。一家叫“亚当”,专卖男装;另一家叫“夏娃”,专卖女装。
(这欧式土味够够哒!就好像在魔都新天地开了两家店,一家叫盘古另一家叫女娲……)
按你胃,名字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他的“夏娃”成功俘获了辛普森夫人的芳心。一并对“夏娃”青眼有加的,还有硬气无比的伊冯娜·戴高乐。
虽然她俩看男人的眼光是南辕北辙,甚至曾经在某种意义上是水火不容的政敌。不过两人看时尚的眼光是大相径庭。
扯远了扯远了。
总之,Coco Chanel 皮尔·卡丹为Olympic Airways连续打造了4年的空姐制服。
当然,1968和1969年的制服,基本都是皮尔卡丹接手了。
后者之所以不差钱,请得动当时一老一少两位时尚大佬凑做对,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人家真的一点儿也不差钱——隶属于大名鼎鼎的希腊船王Aristotle Onassis,就是杰奎琳的二婚对象。
为父报仇,他差点颠覆整个Chanel王国
Coco Chanel没想到自己的年纪可是比雅克·维德摩尔大了整整27岁!如果没有意外,肯定是她先去上帝那儿报道。
她更没有想到,自己和皮埃尔的恩恩怨怨,外加关键时对雅克的致命一击,最后统统报应到自己一生的心血上。
话说雅克·维德摩尔的能力真不咋地,却在耳濡目染间入戏太久太深。他似乎一直都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你把我爹熬死,我就把你熬死!
果然,老少女1971年去世后,时年60岁的雅克第一时间拿回了Chanel的香水控制权,加上之前买下的Chanel时装权之后——就统统搁置一旁。
雅克无比熟练地掌握并运用“钝刀子剌肉最疼”这一最佳复仇方式。他对Chanel这一品牌基本采取无视态度,更不打算请啥设计师来接替。
不出意外的,Chanel瞬间流失了大部分拥趸。最有名的几位贵女,除了Grace Kally首推杰奎琳。
雅克一点也不心疼,他将大笔的时间和心血投入了养马赛马事业。
一句话,他宁愿烧自己的钱让chanel烂死。估计他充分做好了哪天升仙后被另一头等候已久的老爹和Coco Chanel痛扁的准备。
第一位盖世英雄,靠着化妆品救了Chanel一命
眼看着Coco Chanel的棺材板就要压不住了,雅克的儿子阿兰终于跳了出来,成为了第一个拯救Chanel品牌于水火的盖世英雄。
不知是什么原因,雅克·维德摩尔只对Chanel掌权了三年,就将一大滩烂摊子丢给了阿兰。
谢天谢地,感谢命运选择了你。
1974年,阿兰·维德摩尔接手了濒临死亡的Chanel。从服装到香水,整个品牌摊在他面前,烂到一览无余。
这个富N代并没有急着招个总监啥的先顶替一番。因为他无比清楚——目前为止,谁也替代不了Coco Chanel。
他先从香水着手。将原本销售五号香水的18000个柜台缩减到12000个,极大的缩减了开支。
之后,他正式从自己最擅长的化妆品入手救香。
这里,不得不提另一个人们无比熟悉的彩妆品牌Bourjois妙巴黎。
记得小阿姨90多岁的外婆曾说过,自己年轻时用的香水Soirde Paris,源自Bourjois妙巴黎的——她还特地加了一句,其实就是你们的Chanel 5号。
很长一段时间,这句话都让小阿姨无比疑惑。
后来才明白,原来创作了5号香水的超级调香师Ernest Beaux,在1928年为Bourjois调制了这款Soirde Paris(当年它在中国被称为“夜巴黎”,解放前是无数魔都中产小姐的标配,很长一段时间也是被山寨得最多的一款香水)。而Bourjois也依靠着Soirde Paris成功打入美国市场。
而诞生于19世纪中期的Bourjois,在1900年被阿兰·维德摩尔的曾祖父欧内斯特收购了——不仅仅是品牌和产品,也包括一座位于巴黎的巨大工厂。
当然,之后维德摩尔家族如何与Coco Chanel结怨的,大家也都是清楚的。不过,Chanel和Bourjois就结了缘——不仅仅是公用一个调香师。后成立的Chanel香水公司更在很长一段时间被人视作Bourjois旗下的品牌。
据说当年许多欧洲人都会说一句话“Bourjois owns Chanel”。
无论怎样,拥有整个儿Bourjois的阿兰·维德摩尔从1970年代中后期开始,正式推出Chanel化妆品系列,与此同时,还开创了成衣和配饰市场。
于是乎,在没有设计师支撑下,Chanel依靠着以上这些新条线顽强地活了下来。
也不知是出于对老少女的尊敬还是刻意低调,在Chanel的陈列室,遍寻不着任何关于维德摩尔家族的图片。
1980年代初,阿兰·维德摩尔终于发现了那个能拯救Chanel的男人——从1964和1965年起,分别接手Chloe和Fendi的卡尔·拉格菲尔德。
也正是他,在1970年代将Chanel时装客户抢个精光。
找的就是你!
为了穿上Dior的男装,Chanel总监瘦掉100斤!
据说,二号英雄卡尔·拉格菲尔德之所以愿意接手Chanel这个烂摊子,是因为阿兰·维德摩尔开出了100万美金这一巨额转会费……
也不能说是转会费吧。因为1983年拉格菲尔德接手Chanel之后,他依旧是Chloe和Fendi的设计总监——只能说是能者多劳多拿钱。
当然,后来人家和Chloe分了手。
话说,一直以来人类一直无法破解一个超级迷思,就是越忙越胖越胖越忙。
1990年代的拉格菲尔德真就应验了这句比真珠还真的革命真理。
当年他除了按照合同要搞定固定的两个成衣系列和两个高定系列外,还给Chanel想出了额外的早春系列、早秋高级手工坊系列、Coco Snow冬季运动系列以及Coco Beach沙滩系列等。
Chloe似乎更不想放人,在1992年干脆地让他接替Martine Sitbon的位置成为了品牌总负责——直到1997年,拉格菲尔德找到了人人都爱的Stella McCartney,才可以多喘上四分之一口气。
不过,Fendi每年还有5个系列等着他;还要再加上自己的同名品牌(有句刚句,三个品牌里,他或许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同名品牌了)。
如此大负荷的工作量,必须要依靠足够的热量与热情吧。所以,恰从1992年开始,拉格菲尔德就像吹气球一样地胖了起来。
个人觉着,胖得最明显的时候应该是1993-1994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行走的弥勒佛,笑嘻嘻肉颠颠的,还老爱带着一把半开不开的小扇子,别提多讨人喜欢了,和现在的冰山脸简直判若两人。
作为一个经历过体重大起大落的中年阿姨,个人非常清楚美食能带来多大的快感,在释放压力上远远超过了锻炼。
所以个人更是无比佩服拉格菲尔德能在胖了整整8年后,在时年70岁的当口,花了13个月,减掉了整整47公斤的肉。
他给出的原因让无数吃瓜群众无语,当然,比《西虹市首富》要真实太多——为了穿上Hedi Slimane设计的Dior男装。
此言一出,更让时尚圈人士佩服到五体投地。
他打造了一个完美的Coco Chanel影子,又和她相爱相杀
说是第二个Coco Chanel,其实是一个酷似Coco Chanel的女神。这个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Inès de la Fressange,也是Chanel史上的第一位专属模特,1980年代法兰西知名度最高的名模。
不过,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法国贵女,最初的遭遇,偏偏和20年前的英国贵女简·柏金是一样一样的——来到巴黎,举目无亲。虽然举手投足尽显风流,但长相气质偏偏和整个社会的主流审美格格不入。
然后简·柏金遇到了她的真命天子,能在整个巴黎文艺圈呼风唤雨的丑美男甘斯布。她和他合唱了一首超级黄色歌曲后,两人私定终身,简·柏金就此在大巴黎尘埃落定,成为了法兰西的新一代女神,成为了爱马仕和Dior等等品牌的muse……
Inès de la Fressange的遭遇也差不离,遇到了能在整个巴黎时尚圈呼风唤雨的老佛爷卡尔·拉格菲尔德。后者对这个无论外观还是气质酷似Coco Chanel外乡女孩惊为天人——利落的眉眼和短发,天鹅一样的长脖,桀骜不驯的神韵……简直就是转世投胎一样。
拉格菲尔德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这个被无数大牌拒绝的贵女——以Chanel史上第一个专属模特的身份,即Inès de la Fressange只能为香奈儿代言,只属于香奈儿。
于是,这个出生法国某郊区超级大磨房里的贵女,被无数大牌弃之不用的“假小子”,成为了百年来Coco Chanel的Coser第一人,成为了品牌诞生以来的第二张脸。
她拿着雪茄走T台,拿着香烟上杂志的模样,成为了一代经典。她和拉格菲尔德站在一起,代表的就是整个Chanel。后者也曾直言不讳,没有Inès de la Fressange,就没有任何新的灵感和设计动力。
只可惜,这对黄金搭档只“好”了7年。
1989年,拉格菲尔德打死也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muse居然参加了一场关于法国自由女神雕像新原型的选美比赛,并成功夺冠。他气到直接原地爆炸,咆哮道:“我不会去打扮一座历史纪念雕像”。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长达22年。
拉格菲尔德的内心应该早有些许不安,毕竟这个气质样貌都与众不同的贵女,早晚是要做回她最爱的自己,而不是什么香奈儿的影子。
不知是和伯乐达成了某种契约,还是对自己上T台后屏不住的香奈儿丝带儿深恶痛绝,直到2009年,50多岁的Inès de la Fressange才再度登台,为好友老顽童高缇耶走了一场高定。
2011年,她终于和拉格菲尔德(在大众面前)冰释前嫌,一起走上了Chanel的T台,22年后再度合体。
据说,无数Chanel的老粉在看到两人相拥而笑时,都如同看到8点档电视剧的大团圆结局般,落下了老母亲般感动的泪水。
Coco Chanel最讨厌的绿色,终于出现在高定礼服上
这两年,拉格菲尔德对绿色似乎颇为执着,无论是2019年春夏高定新品里的粉绿色,还是去年高订里那条翠绿色的裙子……
话说,Coco Chanel这辈子最讨厌的颜色,恰是绿色。
记得曾有一部名叫《Signé Chanel》的纪录片,主角是Chanel高级定制工坊里几位最顶尖的裁缝师。她们曾说过一句话:
“我们高级定制裁缝师们都讨厌绿色。”
为毛?因为当年老少女留下的刻板偏见——她最讨厌绿色。这种观念直接影响了她手下那批老伙计。
而那批老伙计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为啥第一任大老板那么讨厌绿色。
有两个原因。
第一、当Coco Chanel还是真·少女设计师时,她最讨厌的人是当时红得发紫的保罗·波烈(就是那个热爱平胸,设计出蹒跚裙的超级炫妻狂魔)。后者当时的主打就是各种色彩浓烈的异域风情,当然也对Coco相看两厌。
据说Coco有一次去听戏,坐在歌剧院包厢里头,无聊时一伸脖子,看到台下一大堆莺莺燕燕们穿着波烈设计的亮色连衣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颜色之多让我震惊,更让我想不明白。各种黄色,绿色,还有电蓝色……这让我感到恶心。”
第二、老少女还在修道院读书时,经常会听到不少化工染色事件致命的都市传说——致死率最高的色儿,就是绿色。
比如19世纪时,只有最顶级贵女才穿得起的乙醛绿,既鲜艳又不易褪色,绝对是当时贵族的象征。比如拿破仑三世的Eugénie皇后和维多利亚女王,都曾穿过翡翠绿的晚礼服,当然最后都被证实那些衣物染料含有剧毒。
万幸的是,由于她们华服太多,因此这些含剧毒的裙子只偶尔才穿,治不了命。
(我突然想起,当年《乱世佳人》里,斯嘉丽的那条用绿色窗帘改制的连衣裙,只想说当年的南方种植园主是多有钱啊!!!!!)
可怜那些因绿色颜料死于非命的,大多是常年接触化学染料的无辜裁缝女工。
据说20世纪初,Coco刚开店那会儿还能经常听到因衣物染料中毒死亡的案件。
但“不能美毋宁死”历来是无数女人无法逃避的宿命,依旧有大把女性被那些艳丽浓艳的色彩迷得五迷三道,疯狂地扑着铅粉美白,用含镭的唇膏……
但如今的染色工艺早已今非昔比。如今那些冒着仙气的绿色高定连衣裙,无疑是无毒的。
卡尔·拉格菲尔德终于用科学,打破了这百年来的历史禁忌。
Chanel还曾过有一位艺术总监,也死了
当然,无论老少女、拉格菲尔德还是那些服务了高定几十年的老人,基本上最爱的还是黑白双色。
但老少女有时会穿米色和砖红,拉格菲尔德会义无反顾地设计出各种色彩的时装,老人们还是会老老实实按照老板的意愿办事干活……
唯有一个人,一直身体力行地只对黑白两色着迷。他就是品牌曾经的艺术总监贾克·海卢。
一入香家深似海,从此色彩是路人——18岁就是香家人的海卢(话说在某种意义上,他甚至算是“家生子”,因为爹在1930年代就为Chanel的香水瓶设计制作矜矜业业),在Chanel呆了整整半个世纪。
1966年他进入Chanel的第一年,就为品牌的一支电影广告做编剧,这一做就是几十年。
话说小阿姨对Chanel最意难忘的系列广告,莫过于2000年初妮可·基德曼完美复刻《红磨坊》剧情玩失踪搞ONS的那一挂,也出自他之手。
广告里的妮可·基德曼真是美到无可救药。
作为一个经历了品牌几度起落浮沉的超级老人,海卢就像一个看破红尘的最禁欲修道士,严格遵守着老少女的审美标准,永远是黑西装白衬衫或者一身高领黑毛衣。
为了他的黑白双煞装扮,他还做过一件极为“疯癫”的事儿——设计出大名鼎鼎的一黑一白两款J12腕表。
据说,他一直纠结于怎么身体力行地做好黑白配,除了服装,还有运动腕表——他想要那种比纯黑还纯粹,比纯白还纯粹的……这难度,真真一点也不输给五彩斑斓的黑!
于是,甲方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居然在2000年初搞定了,还成为了香家十几年来长盛不衰的爆款,实在是可喜可贺。
2007年,69岁的海卢因病去世。香奈儿为此专门出了一本画册,名叫《贾克·海卢和Chanel》。这本书的封套为黑,封面为白,旨在向Chanel最虔诚低调的修道士,献上最真诚的致谢。
其实chanel除了拉格菲尔德,从上到下为人处世都极为低调,比如维德摩尔家族。每次看秀,阿兰·维德摩尔等人都只做第三第四排,以达到与民同乐她在丛中笑的境界。
贾克·海卢也是如此。
工作丢给人类,钱留给猫
拉格菲尔德去世了,留下了大量的工作和财产。
如今可以肯定的是,这两年来,拉格菲尔德手上那些干不完的活儿,已经被他最看好的“秘密武器”Virginie Viard接手。
Virginie Viard的身世其实和之前的贾克·海卢差不多,也算是个老人——这个无比低调的女设计师1987年就进入香家干到现在,可谓对拉格菲尔德的意志和遗志最清楚不过。
传闻拉格菲尔德不止一次对Viard发出赞美与讴歌,甚至对外介绍说:
“真正掌控Chanel时装链的,除了我自己,就是Viard和其他两位设计师。而我和Viard的关系最为必要,因为工作之外,我们还有真正的友谊和感情。
Virginie是最重要的人,这不光对我个人而言,整个Chanel工作室也是如此。”
甚至这两年来,拉格菲尔德还会经常拉着她一起上T台谢幕,如今也算是时尚圈的熟人脸——甚至今年1月的一场秀,她一个人出场谢幕,算是将整场阵脚堪堪压住,也从侧面告诉大家——老爷子的确不行了,我的确是他的未来接班人。
当然,不管外界对她是否熟悉,反正整个Chanel上下对她是颇为服气的。
工作的事情算是有所着落,接下去就是拉格菲尔德留下的折合约13.2亿人民币的遗产。
许多时尚吃瓜群众都知道,人去年就发声了,希望自家的7岁喵星人Choupette成为他的部分遗产继承人。
啥叫人不如猫啊!
不过,关键问题就在于,出身德国汉堡的拉格菲尔德,是在法国巴黎工作生活。根据德国法律,Choupette可以被指定为遗产的合法继承人。但法国法律不允许动物成为法定继承人……
这就让人/猫纠结了。
即使拉格菲尔德一再表示,Choupette是他的最爱,他老早就不把人家当啥宠物,而是平等的同类,还给她配了两位私人女仆、一个保镖和一个厨师,甚至买了各种LV包当猫窝(求LV的心理阴影面积),甚至表示“如果合法我会和她结婚”。
不知EX Baptiste Giabiconi听到这种誓言,会如何感慨万千。
记得那年,两人你情我愿。
拉格菲尔德作为一名坚定的柏拉图教徒,Giabiconi连嘿嘿嘿都不需要,就能拿到了世间的一切美好——从一县城野模成为了Dior、Chanel、Fendi,Karl Lagerfeld等各大奢侈品牌的带盐人,还拥有了投资千万的等身巧克力雕塑,拥有了投资千万的个人专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直到Giabiconi将小主子Choupette托付给拉格菲尔德之前,他可谓是本世纪最好命的男模。
谁知这一托就托出了感情,小住变成了常住,最后Choupette顺利换了奴才,一个比Giabiconi更有权有势更宠她爱他的超级猫奴。
那个曾将他捧在手心的霸道总裁,没多久也成了EX。
度假需谨慎,寄养有风险。
或许是拉格菲尔德某日看着无所事事的Choupette优雅地竖着天线给喵星发报宝平安,突然福至心灵,发现养猫可比养情人划算太多。
前者不仅省钱省力,还用自己的肖像权,给他赚了好多钱。
后者,却让他千金散去不复来。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