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边关足迹(奉献是日常生活)
所谓边关,总是离家很远很远“国必有边,边必设防”在共和国的版图上,无论用多么美好的字眼赞美山河和草木,总有一些最高寒的山峰、最偏远的疆域、最危险的岗位,成为军人的枕戈待旦之地,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雪域边关足迹?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雪域边关足迹
所谓边关,总是离家很远很远。
“国必有边,边必设防。”在共和国的版图上,无论用多么美好的字眼赞美山河和草木,总有一些最高寒的山峰、最偏远的疆域、最危险的岗位,成为军人的枕戈待旦之地。
年关,边关。边关,年关。我们关注边关,因为那里不仅有雪山峭壁、沧海孤礁,有大漠孤烟、马蹄声碎,更有那些远离“花前月下、轻歌曼舞”,常年“爬冰卧雪、风餐露宿”的边防战友。
在这万家团圆、灯火辉煌的时刻,他们的双眸是否依然警惕、双手是否依然忙碌,他们是否如愿踏上探亲的旅途、牵挂的急事难事闹心事是否有点眉目?
自古边关多艰险,平生踪迹勇士心。我们礼赞边防军人,因为戍边事业,是一个国家必须有人去做,但大多数人不必去做的事业。每一个站在“大多数”方阵的人们,没有理由不向边防军人致以祝福和敬意。
“波林”,藏语意为偏僻遥远与世隔绝的地方;“哈桑”,蒙语意思是道路狭窄艰险的风口;“雀干托盖”,哈萨克语意思是极度缺水的地方……从这些哨所的名字,就知道那里环境之恶劣,生存之不易。
全军海拔最高的哨所——喀喇昆仑高原之巅的河尾滩哨所,这里比运动员攀登珠穆朗玛峰的大本营还高出218米。
全军气温最冷的哨所——大兴安岭深处的伊木河哨所,这里最低气温达零下57摄氏度,年无霜期只有80多天。
神仙湾哨所、查果拉哨所、红其拉甫哨所……太多像这样的地方,“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跑,氧气吃不饱,六月下大雪,四季穿棉袄”。
在这里,奉献不是豪言壮语,而是日常生活。在这里,缺氧气不缺斗志,缺绿色不缺精神。如果不是把信念当作阳光,把担当视为氧气,恐怕很难坚守。在戍边军人心里,始终坚信“我与太阳最近,我与母亲最亲”,始终认定“什么也不说,祖国知道我”。
正如一位诗人这样深情地吟诵:“荒野的路呵,曾经夺走我太多的年华,我庆幸:也终于夺走了我的闭塞和浅见;大漠的风呵,曾经吞噬我太多的美好,我欣慰:也吞噬了我的怯懦和哀怨。于是我爱上了开放和坦荡,于是我爱上了通达和深远。”
在每一个军人甚至于每一个具有家国情怀的人看来,再美的“诗和远方”也比不过对边关的向往。笔者所在的新闻单位年初曾举行一次演讲,见多识广的记者们,讲得最多最动情的还是边防见闻。
与雪山、雄鹰、大漠、怒涛凝视,与有意结识或不期而遇的边防军人对话,让人一下子好像触摸到了灵魂的高度,对国与家、得与失、苦与乐、取与舍等诸多选择有了全新的理解,多少不平与怨愤消散了,多少争逐和盘算看淡了。
守边防就是守国防,守高山就是守江山。边关,如同为祖国母亲和千家万户遮风挡雨的门扉。在这个地球上,能使人产生故乡感觉的,不只是那方世代生息的土地,还有一片能与你心灵相通的故园—这就是边关。
赫尔曼·黑塞曾经说过:“这世间有一种使我们一再惊奇而且使我们感到幸福的可能性:在最遥远、最陌生的地方发现一个故乡,并对那些似乎极隐秘和最难接近的东西产生热爱。”
是的,边关,我们共同的精神家园。每一次边关之行,都是朝圣之旅;每一次与边防军人对话,都是与灵魂对话。(辛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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