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约黄昏后是哪首诗里的 你知道吗月上柳梢头
欧阳修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许久不曾这般清闲,一枝檀香,一杯普洱,一曲弦音。喜欢在夕阳沉落时,独坐窗前,泡上一壶茶,屋里檀香萦绕,看远处青山如黛,仿佛置身禅林古刹,寺院经阁。琴音可以扫除我心中的阴霾,让心灵简真空灵,但也会加深我对深山晨钟的向往,岁月如繁花,缤纷锦簇,它越是开得热闹绚丽,我越是想要远离。
黄昏时分,只想闻香听曲,将心灵交付给琴弦,任凭它带我无端游走,何时将我送回,已不重要。遇见这首《泪湿春衫袖》,似是故人来。欧阳修,朱淑真,皆是词中故人,这一场重逢,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早有安排。曾把这首《生查子.元夕》归结于朱淑真,她有她的断肠心事,读过之后,心生怜香惜玉之情。不忍心让一个诗文并茂,才华洋溢,红袖添香的女子,只身一人去面对世俗陈规?既然相遇,又怎能袖手旁观?
岁月慈悲,虽已寒冬,未到元宵。其实,就算真的到了,亦不过是晨起日落,寻常之至。没有太想见的人,也不必站在路口守望谁归来?霜雪依旧,故人皆已寻到港湾,一场萍水,无需背负太多深情,几时想起,几时前往。我不许诺,是怕有辜负,欠下相思的债。南国的红豆,是一味药,一味相思的药,它可以让人健朗,也可以令人死若游丝,病入膏肓。我喝下的那一杯“忘情水”,所以多年以来,才有幸得以来去如露,不因聚散难寐。离别即重逢,只不过重逢的不是故人而是新客,既知都要远去,莫如把相逢当做擦肩,如此便可不相念。忘一世情,结山水千年缘,落日空山,琴音绝世。
佛说:“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体会不到快乐。”
其实,真正的生活,应当是充满散与聚,悲与欢的。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落泪,会因为那些远去还未归来的身影而失落彷徨,会随四季的更迭,而变幻心情。眼耳鼻舌身意,色身香味触法,五蕴六尘,皆是人间最美的烟火,让入世之人,一一迷失荒林,不知从何归去。
欧阳修,北宋时期政治家、文学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他自号醉翁,但他的一生能够在山水酒肆中恣意流连的日子,却寥若雨夜星辰。浮生总恨欢愉少,肯爱千金为一笑。一生长短,不过寒来暑往,世情如盐,或淡或咸,不断调和,直到符合自己的口味,不再因时间的长短而改变。是否,把所有的思念托付给诗词,就可以让旧人重来、一解相思?是否,把一生痴情,赠予时光,就可以携手重游?
街上,火树银花,星桥铁锁,香车宝马,人流如织,却少了那个与之融合的灵魂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曾经轻若鸿毛,而今沉重如山,语言薄如蝉翼,伤的多是痴情人。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动则伤,伤其身痛其骨。情是人间尤物,静时若处女,若脱兔,沉静寡言,处静息迹;动则如万马奔腾,风驰电掣,一泻千里。纵使你能躲过生活的刀剑,亦无法躲过时光的利箭,岁月的箭中有情花,一旦刺中,便无药可医。
去年依旧,今年物是人非,他无意隐瞒,明白如话,饶有韵味,通俗易懂的语言,让那些无缘与书香结缘的人,也品味到了人生的佳肴。昨日依稀,窗内,红烛罗帐,秀帘深深;窗外,千树银花,明月当空,他们一起穿廊绕舍,步履阑珊。夜色从未这般美丽,多希望这条青石板路没有尽头,这样我们就可以停留在今夜,直到白发苍苍。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月上柳梢,又是一年月圆,他望着多情的明月,以为暮然回首,那人会在灯火阑珊处将他等候,谁知回首却是泪湿春衫。她已不在,元宵佳节成了一庐火,煎熬着相思,每当闻到那苦涩的味道,明知良药苦口利于病,他还是不愿起唇。他知道,即使病好了,她也不会归来,倒不如让病痛缠身,早些离去,与她重逢,化作蝴蝶,飞过沧海。
有时,我会羡慕那些有情可依的人,寻一座城,遇一人白首。不似我这般风尘苦旅,用青春韶华,白衣素雪,去换取人生真谛。她们恰如红楼梦中的麝月,不显山水。不惊艳,不华丽,但也不会存在多少破碎。或许,会有一点点寂寥,会有一点点缺乏姿彩,但得失之数,往往只在一念之间。几时,倘若我走完山重水复,还未跪倒佛前,便回到小城,悠闲自在,飞花似梦。继续往日清欢,看云卷云舒。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故事的最后,唐代诗人崔护,用真情唤醒了桃花女。两人途径曲折,终得相守。而醉翁,却未能在月上柳梢时,等到离去的佳人。女人如花花似玉,佳人似水水上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所有的情节,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相遇的时候。你携一张素琴,向我走来,我轻摇罗扇,低眉浅笑,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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