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亲妈妈求生之路(单身妈妈翻身记女佣的故事)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条新闻,是关于武汉一位单亲妈妈带着孩子跑出租载客讨生活的故事。
当时那个消息看的很让人心酸。
而今天我要分享的,同样也是一位为孩子奋斗的单身妈妈的故事。
只不过故事的主人公身在美国,是一名曾经每天只有6美金生活费的单亲妈妈、清洁工、社会救助对象,同时也是一位专栏作家。
她要讲述的,是自己如何依靠双手为女儿提供稳定生活,并找回梦想的故事。
“女佣”是个听上去有点精致的词。
印象中每次看美剧,女佣和管家们都会身着制服,手拿托盘,举着精致的糕点和酒杯,在主人举办的晚宴上,礼貌地穿梭于把酒言欢的客人之间…
可现实中的女佣,有那么光鲜吗?
《女佣的故事》是一部真实的回忆录,讲述了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单身妈妈,为了生活挣扎与奋斗的故事。
看这部书之前,你首先需要放下职业偏见。因为本书的作者是名“女佣”,也就是清洁工;其次,你要放下对生活的“理所当然”。不要认为能够受教育、能吃饱饭就是理所当然的。在社会中,还有很大一群人我们完全没有机会了解他们的真实生活。这些人白天和我们一样辛苦奋斗,做着最底层的苦工并食不果腹,晚上也只能缩在一处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落脚。
27岁那年,只有高中文凭、在酒吧打工的斯蒂芬妮遇到了同样喜欢旅行的杰米。
杰米在一家餐馆打工,高中都没有毕业。谈不上帅气但与斯蒂芬妮算是一见钟情。两个人都喜欢自由,也都有远大的志向——他们都想走出自己生活的那个小镇。
荷尔蒙释放让斯蒂芬妮怀孕了。然而,这对苦命鸳鸯对此事毫无准备。斯蒂芬妮对自己还抱有对成为母亲的幻想,而杰米,起初还能对他的女友甜言蜜语温柔相劝,劝她拿掉孩子。可在斯蒂芬妮拒绝这一切后,他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一个有暴力倾向的渣男。
结果可想而知。
与暴力男友打交道让斯蒂芬妮担惊受怕。她的整个身体系统都崩溃了。她的大脑、肠胃、神经,身体的每一寸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没有一丝安全感,没有一丝安定感。每天,她都如履薄冰,仿佛行走在万丈深渊的边缘。
但是,弱小的斯蒂芬妮依旧自己扛下了这一切,并在法庭上争取到了对女儿的抚养权。
女儿是归自己了,但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她没有文凭,没有工作。
高中时先后经历了父母离婚、双方又都重新组建家庭。而她的母亲在改嫁后带弟弟去了欧洲。为了讨好新丈夫,母亲总是装出一副不在乎她的样子。父亲的新妻子是个爱嫉妒的女人,还带着3个儿子,那个女人也不喜欢她,她后来被迫搬了出来。
父母都帮不了她。而她,也不会向他们开口寻求帮助。
斯蒂芬妮在回忆自己做出的错误决定时说:
很多年前,想到自己的生活时,从来没想过贫困会和我的生活沾边儿。我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而现在,经历了生子和离婚,我被现实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甚至不知道要如何走出困境。
她甚至后悔,自己令女儿米娅陷入了一个贫困世界,被那些甚至悲惨、走投无路的人所包围。
在她飘无居所准备带着女儿搬往自己向政府申请的收容所时,她请多年不见的妈妈一家过来帮忙。但是,在那件公寓里,妈妈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与她一样的成年人来看待。那点情分仿佛都没有了。她甚至不肯答应女儿提出想要与自己单独呆一会的请求。——因为母亲觉得,这个要求不合适,必须要她(母亲)的新丈夫在场才可以。
为此,斯蒂芬妮无比失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她需要家人。我需要他们在她面前点头、微笑、鼓励她,告诉她一切都会好的。
贫穷、漂泊与不安斯蒂芬妮,内心数次呼喊着:
我也渴望有一个妈妈,一个我能信任的人,这个人愿意无条件地接受我——哪怕我现在生活在收容所里。如果我有一个能让我与她倾诉一番的妈妈,让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失败者。在如此迫切的心情下,奋力赢取母亲的关注何其艰难。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附上代价。
有一段时间,这段沉重的愧疚甚至让她羞于面对女儿。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给她读睡前故事。她时常对自己说:”第二天会好起来的,我能成为一个更好的母亲…”
为了生存,她没有选择,只能从最底层的工作干起。
她曾在朋友的绿化保养公司里干过粗活;换不同家政公司给业主家里做小时工(保洁)。
白天把女儿扔进托儿所,然后立马奔赴客户的家。周末,则把女儿送到他爸爸杰米那里,以便自己能有时间来接更多的活。
每一天,斯蒂芬妮都需要服用大量的布洛芬来缓解劳累过度导致脊柱受损而引起的疼痛;而且她经常干活干到累的双手麻木,拿不起东西。
工作时,用自己的双手去清理掉在地上擦过鼻涕的纸巾、各种隐藏在犄角旮旯的污垢、屋主留下的呕吐物、以及被糟蹋的令人反胃口的马桶…
这些,她都需要一遍一遍的擦亮,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直到老板、户主满意才能得到应有的报酬…
但就这点报酬,去除她消耗的油钱、再与她申请的各种补助和社会救济券加在一起,也需要精打细算,才勉强撑够与孩子的一个月。而且没有结余。
饿肚子是常有的事。她与女儿永远都吃不饱。
花生酱和拉面常年唱主角;麦当劳是稀有的一餐。在这个世界上,她们没有依靠一样东西能够依靠——没有车,没有男人,没有住房。食品救济券是重要的生存支柱。
她期待一个家,期待一个新的身份。
并试图在婚恋网上发了广告。
其实她只想找个伴侣聊聊天,仅此而已。
因为她觉得,按照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奢望什么。
女儿2岁的时候,她带着女儿米娅搬进了新男友的家。
新男友的家经营着祖上遗留下来的农场,主要用来经营马房(养马生意)。
但马房的生意不好,在那里寄养马的人把钱都输光了,付不起养马的钱。导致他们需要自己养几十匹马…
起初搬进新男友家的日子,让斯蒂芬妮以为自己成了某个家庭的一员。她觉得自己完整了。但她当时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失去独立,也没有意识到独立性能够赋予自己母亲的身份多大价值。
因为没有工作,她只能帮男友的马场干活。
每天一早,斯蒂芬妮就要开始帮新男友一起干活。她需要不停的把干草垛装进粉碎机、在堆积成山的稻草捆里忙活,把它们变成一座体积更大、切得更碎的干草山…
但是,男友赚来的钱,却从不给她分文。
直到某天她安耐不住发了牢骚:“我不应该分点吗?我也帮忙了呀。”
“你要钱做什么?你一张账单都没付过。”——这是新男友给她的回复。
她意识到,在新男友眼中,自己的价值取决于她在家以外、在农场里做的工作。因为她在家中——打扫与做饭——于他而言没有价值。
可是,她当时找不到别的工作…
她羡慕自己的同学。自己快30岁了,周围的朋友都结了婚,买了房,组建了家庭。她和这些人彻底断了联系。她变得没有朋友、也极少联系家人。因为她太羞于向他们启齿自己的悲惨遭遇…
稳定的日子并不长。
做了清洁工的斯蒂芬妮因为平时里需要到处接活而不能继续帮忙在农场分担劳务,没多久,新男友在某日面无表情的告诉她:“我觉得你该搬走了。”
此刻,斯蒂芬妮对生活的期待又一次破碎了。
新男友那些沉重的话把她压倒在地,将她又一次推入深渊。
她,还能爬起来吗?
她和女儿要怎样才能生存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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