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籍最后的结局(张籍看上一株茶花)
张籍看上他人茶花,主人不愿割爱,竟拿爱姬去换,被人讥称花淫!文人节操碎一地:张籍美姬换花,苏轼宠妾换马,曾国藩生挽活人!曾国藩的怪癖:喜好给活人写挽联,朋友发现后,果断与他绝交!
洁癖就是一种病
都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说的是人性各不相同,人之常情之外,还有别情怪癖,比如人们所熟悉的洁癖。通俗来说,洁癖就是太爱干净。一个人爱干净是好事,但过于注重清洁以至于影响了正常的生活,即属洁癖症,就是一种病了。较轻的洁癖仅仅是一种不良习惯,较严重的洁癖属于心理疾病,是强迫症的一种。
古人中就有不少洁癖症患者,在此只举一例——宋代书法家米芾因洁癖丢官。作为书法家,米芾整天都会与笔墨打交道,双手难免会被弄脏,为此,他每天要洗几十次手,洗完觉得毛巾脏,不擦,自然风干。另外,他穿的鞋若被人碰了一下,回家后就玩命刷,直到刷烂为止。最搞怪的是,他嫌官服脏,玩命地洗,把上面的花纹给洗掉了,结果,米芾以“破坏朝服”罪被罢官。
曾国藩的文字癖:你死后的挽联我包了
与米芾的洁癖相比,曾国藩的一个爱好——好给人写挽联,这种爱好看似文化味十足,但是,如果太过,就会变成怪癖。挽联是哀悼死者、治丧祭祀时专用的对联,其对象是非常明确。写挽联,是需要一定的文字功底,对人和事的进行高度总结和艺术概括。一副好的挽联,是要有非常强的针对性,并要有艺术性,讲求对仗,讲求平仄,讲求技巧,言简意赅,一语千韵,使人过目难忘。
确实,曾国藩的挽联,在那个时代是独树一帜的,无论是身边至亲,还是社会达人,他都是用心来写的。比如,当其胞弟曾国华在安徽三河镇阵亡时,他含泪写下的挽联,哀音不绝:
归去来兮,夜月楼台花萼影;
行不得也,楚天风雨鹧鸪声。
再如,他为乳母过世书写的挽联,短短的32个字,饱含对乳母的深情和公允评价:
一饭尚铭恩,况保抱提携,只少怀胎十月;
千金难报德,论人情物理,也当泣血三年。
曾国藩大红大紫之前,在京城坐了好多年的冷板凳,为打发寂寞与无聊,迷上写对联。慢慢地,替逝去的人写挽联,就成了他的一大爱好,并且十分痴迷。他时常是想到手发痒,却找不到书写的对象。为此,即使是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只要有求,他必定不负所托,认真撰对。
比如,他曾为三名毫不相干青楼女子写过挽联,挽联都以藏头的方式写出了这名女子的名字,表达了对几位逝去的红粉佳人的哀悼之情。
第一位是写给一位艺名“大姑”的青楼女子的:
大抵浮生若梦,
姑从此处销魂。
第二位是写给青楼女子“春燕”的:
未免有情,对酒绿灯红,一别竟伤 春去了;
似曾相识,怅梁空泥落,何时重见 燕归来。
第三位是写给一位名叫“马掌”的青楼女子的:
马上琵琶千载恨,
掌中歌舞一声轻。
这几副对联的对象,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青楼女子,但是,曾国藩却写得一丝不苟,其严肃认真之态,令人感佩。
确实,曾国藩一生给许多人写过挽联,流传下来的也不少,细细味来,每副挽联都有情有味,现摘选几组,与大家分享:
大勇却慈祥,论古略同曹武惠;
至诚相许与,有章曾荐郭汾阳。
——挽彭玉麟
(老黄注:彭玉麟,祖籍衡永郴桂道衡州府衡阳县,生于安徽省安庆府,清朝著名政治家、军事家、书画家,人称雪帅。与曾国藩、左宗棠并称大清三杰,与曾国藩、左宗棠、胡林翼并称中兴四大名臣,湘军水师创建者、中国近代海军奠基人。官至两江总督兼南洋通商大臣,兵部尚书,封一等轻车都尉。)
属纩寄箴言,劝我勉为范宣子;
盖棺有定论,何人更议李临淮。
——挽袁甲三
(老黄注:袁甲三,河南项城人,是清末著名的军事人物,曾参与镇压太平军和捻军,官至漕运总督兼江南河道总督,提督八省军门, 赐号“伊勒图巴图鲁”。袁甲三因战功显赫,受朝廷嘉奖,赏戴花翎,穿黄马褂 ,使袁氏家族成为一方望族。他有个孙子叫袁世凯。)
百战守三城,章贡尤应千世祀;
两年跻八座,江天忽报大星沉。
——挽江忠源
(老黄注:江忠源,湖南新宁,举人出身,后兴办团练,镇压雷再浩起义,升任浙江秀水县知县。太平天国起义后,江忠源组建楚勇,到广西参战,并在蓑衣渡之战中击毙冯云山。此后,江忠源转战湖南、湖北、江西,累升至安徽巡抚。咸丰三年,江忠源到达庐州,陷入太平军的包围。同年十二月,庐州城破,江忠源投水自杀,年仅42岁。)
逋寇在吴中,是先帝与荩臣临终恨事;
荐贤满天下,愿后人补我公未竟勋名。
——挽胡林翼
(老黄注:胡林翼,湖南益阳县泉交河人,晚清中兴名臣之一,湘军重要首领。曾多次推荐左宗棠、李鸿章、阎敬铭等,为时人所称道,与曾国藩、李鸿章、彭玉麟并称为“中兴四大名臣”。)
得见夫子为文学侍从之臣,虽死何恨;
侧闻人言于父母昆弟无间,其贤可知。
——挽黄子寿夫人
(老黄注:黄子寿本名黄彭年,贵州贵筑县人,道光二十七年进士。他的前半生以武功称世,后半生则以学问立身。年轻时曾随父黄辅辰在贵筑办团练,大力消除苗、汉不和。同治元年(1862),四川总督骆秉章统兵防堵、围剿入川石达开,黄彭年参赞军机有功,骆拟上奏擢升,黄辞谢。同治二年,应陕西巡抚刘蓉之聘主讲关中书院。不久,又受直隶总督李鸿章之邀纂辑《畿辅通志》,历时16年,成书300卷。
修志之余,兼主讲保定莲池书院。黄子寿在陕西时创博学斋,为关中书院购补书籍。在苏州建学古堂课士,设学治馆课吏。治学十余年,造就人才甚多。光绪八年升按察使。年余,结案40余起,平反冤案十数起。光绪十一年调陕西按察使、署布政使。洪水决堤堰,捐款报复,保百姓平安。又迁江苏布政使,疏浚吴淞江等。光绪十六年调湖北布政使,总督张之洞倚重之,病逝于湖北任上。)
曾国藩生挽活人,汤海秋呷药丧命
对于曾国藩来说,挽联可以天天写,但是,他身边却不可能天天有人死,技痒难奈的曾国藩,竟然想到一个歪点子——死人不够多,就给活人写,还美其名曰“生挽”。于是,没事时,他就会给身边亲戚朋友写挽联,万一哪天死了就用上了呢。他的好友汤鹏,就是因为发现曾国藩给他偷写挽联,而跟他绝交的。把挽联写到活人头上,也只有曾国藩能想出来,所以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说起老曾的这位朋友汤鹏,也是奇葩一枚。汤鹏是湖南益阳沙头人,22岁中举,23岁进士及第。初官礼部主事,因文章“震烁奇特”,被选入军机章京,与同时期的龚自珍、魏源、张际亮同被誉为“京中四子”。其后转任贵州司员外郎,旋擢山东道监察御史。汤鹏虽有才名,但是,为人不会变通,以勇于言事著称,因而触怒清室,不一月即令仍回户部供职。其实,汤鹏与炙手可热的权贵汪廷珍、穆彰阿有师生之谊,本可攀龙附凤,青云直上,但他为人狷介,不甘折腰屈节,趋时媚俗,因此,长年待职闲曹,终不能为朝廷重用。
汤鹏与曾国藩曾是要好的朋友,两人交恶,就是源于曾国藩的“生挽”联惹。曾国藩供职翰林院时,“某年元旦,汤诣其寓贺岁,见砚下压纸一张,汤欲抽阅之,曾不可。”汤鹏抢过来一看,大惊失色,曾国藩给身边活得好好的友人每人写了一副挽联,汤鹏亦在其中,“汤大怒,拂衣而去”。两人从此绝交。
上面的意思是说,某年春节汤鹏到曾家拜年,主人把客人请进书房便坐闲谈。汤鹏眼尖,一眼看见书桌上卷着一叠纸,以为是主人新作的诗文,就想先睹为快。没想到曾国藩大惊失色,死活不让他看,这就更加勾起了汤的好奇心。汤鹏一把抢过去,展开一看,不由当即皱起眉头:原来这是一叠挽联,而且劈头就是“海秋仁兄千古”!再看却是:
著书成二十万言,才未尽也;
得谤遍九州四海,名亦随之。
海秋是汤鹏的字,自己明明活得好好的,这个曾老怪为何要咒人早死啊?于是,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其实,这是曾国藩心中有他,没事时才会捉摸着给他提前来个“盖棺定论”的,换作别人,可能会一笑置之,但怪只怪汤鹏太“小气”,好朋友也没得做了。
汤鹏之为人,确有让人难以理解的不可理喻之处,汤鹏之死,就是例证。道光二十四年夏的一天,由于天气酷热,汤鹏与几个朋友聚在汤家闲聊。有人说大黄药性峻烈,不可随便服用。汤鹏漫不经心地说:“那有什么?我经常服用它。”大家感到愕然,都不相信。汤鹏大怒,立刻命仆人去药铺买了几两回来,马上煎服。喝了一半,朋友们担心出事,攘肩捉背,群起制止。但汤鹏坚决不听,还是将一罐大黄全部服下,结果当天半夜就暴病而亡。
一位名满朝野的才子,就这么稀里糊涂送了性命,令人难为情,更令人惋惜。曾国藩在给汤鹏的祭文中沉痛地说:“一呷之药,椓我天民。”也有人在旁边议论,要不是曾大人生挽汤鹏,汤鹏也可能不至于好奇倔强到不惜生命的地步。汤鹏在其《漫兴》一诗中说:“雕肝刻肾三千首,赢得人间号海翁。”而终年只有44岁,徒负“海翁”虚名,实在令人遗憾。
曾国藩“生挽”汤鹏的对联到底是什么,史无记载,但是,汤鹏死后,曾国藩仍不计前嫌地给他这位老朋友拟了副挽联,因为汤鹏是吃错药而死,他先前准备的那副对联就不应景了,于是,他又另为汤鹏撰了一联,其联曰:
一日参商,
万古长诀。
张籍的气节:恨不相逢未嫁时
洁癖也好,生挽活人也罢,这样的怪癖都是在人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对于他们的表现,多是一笑置之,大不了就是绝交呗。但是,唐代诗人张籍的一个爱好,却让他背负了“花淫”的骂名。
说起张籍,我们就会想到他的《秋思》与《节妇吟 寄东平李司空师道》。《秋思》是张籍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描写的是宦游在外的诗人,面对秋天的景物写家书时的思想活动及行动细节,真切细腻地表达了作者对家人的深深思念。其诗曰: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这首诗的成功之处,就是它的细节非常感人:给家人写信时,想说的话太多,想诉的情太浓,但是,由于害怕有所遗漏,思乡之情没表达完整,所以,“行人临发又开封”。诗中的“行人”指的是送信的人,“开封”就是把封好的信又拆开。“信差刚要上路,却又被我叫住。打开信封再仔细查看,是否还有遗漏。”这是何等的忐忑啊!
而他的《节妇吟》,明里是寄“寄东平李司空师道” 的,其实,内中大有文章: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节妇吟 寄东平李司空师道》是张籍自创的乐府诗。表面上,诗人是在描写一位忠于丈夫的妻子,经过思想斗争后终于拒绝了一位多情男子的追求,守住了妇道;而骨子里要表达的,却是作者忠于朝廷、不被藩镇高官拉拢、收买的决心。
李司空师道就是李师道。李师道是当时藩镇之一的平卢淄青节度使,其势炙手可热。中唐以后,藩镇割据,用各种手段,勾结、拉拢文人和中央官吏。而一些不得意的文人和官吏也往往去依附他们,韩愈曾作《送董邵南序》一文婉转地加以劝阻。张籍是韩门大弟子,他的主张维护国家统一、反对藩镇割据分裂的立场一如其师,因此不为所动。这首诗便是为拒绝李师道的收买而作。全诗以比兴手法委婉地表明态度,语言上极富民歌风味,对人物刻画细腻传神,为唐诗中的佳作。其中的“恨不相逢未嫁时”,更是千古流传,成为引用率奇的古诗名句。
说起韩愈与张籍的关系,那也很意思,张籍虽然年长韩愈两岁,但是,他却一直以韩愈的学生自居。贤者为师,能者为师,无关年龄,这正是张籍留给我们的尊师之道。贞元初,张籍与王建同在魏州学诗,后回和州。贞元十二年(796年),孟郊至和州,访张籍。贞元十四年,张籍北游,经孟郊介绍,在汴州认识韩愈,并拜把韩愈为师,成为韩愈的大弟子。其实,张籍拜韩愈为师,并不吃亏。当时的韩愈为汴州进士考官,在他的大力举荐下,张籍于贞元十五年在长安进士及第。
张籍的追求:杜甫的诗灰都是甜的
诗人与常人是有些不同的,这一点在张籍身上也有着非常鲜明的体现。比如,在拜年轻他两岁的韩愈为师的同时,他还是一个铁杆“杜迷”。据冯贽《云仙散录》中记载张籍曾因为迷恋杜甫诗歌,把杜甫的名诗一首一首地烧掉,烧完的纸灰拌上蜂蜜,一天早上吃三匙。一天,张籍的朋友来拜访他,看到张籍正在拌纸灰,很是不解,就问道:“张籍,你为什么把杜甫的诗烧掉,又拌上蜂蜜吃了呢?”张籍说:“吃了杜甫的诗,我便能写出和杜甫一样的好诗了!”
翻捡张籍的诗作,我们还真能从中发现杜诗的影子。张籍的诗歌创作大致有3个时期。40岁前为早期。40~50岁为中期,其优秀乐府歌行作品多作于此期。50岁后为晚期。这时生活逐渐安定,除仍写乐府歌行外,多作近体诗。其乐府诗颇多反映当时社会现实之作,其诗作的特点是语言凝练而平易自然。诗中广泛深刻地反映了各种社会矛盾,同情人民疾苦,如《征妇怨》、《野老歌》、《猛虎行》等等,就与杜诗有着非常近的“血缘”。
九月匈奴杀边将,汉军全没辽水上。
万里无人收白骨,家家城下招魂葬。
妇人依倚子与夫,同居贫贱心亦舒。
夫死战场子在腹,妾身虽存如昼烛。
——张籍《征妇怨》
老农家贫在山住,耕种山田三四亩。
苗疏税多不得食,输入官仓化为土。
岁暮锄犁傍空室,呼儿登山收橡实。
西江贾客珠百斛,船中养犬长食肉。
——张籍《野老歌》
南山北山树冥冥,猛虎白日绕林行。
向晚一身当道食,山中麋鹿尽无声。
年年养子在空谷,雌雄上山不相逐。
谷中近窟有山村,长向村家取黄犊。
五陵年少不敢射,空来林下看行迹。
——张籍《猛虎行》
张籍美姬换花,苏轼宠妾换马
张籍除了诗文上成就外,也给后世留下了许多趣事,其中,张籍是著名的花痴,每遇名贵花木,必然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明末清初的文学家、史学家张岱在其《夜航船》中就记载了这样一件不事:“唐张籍性耽花卉,闻贵侯家有山茶一株,花大如盎,度不可得,以爱姬换之,人谓之‘花淫’。”
唐代诗人张籍爱花,听说某人家有一株特别大的山茶花——“花大如盎”。“盎”的本义是腹大口小的盛物洗物的瓦盆,张籍看上的,是朵大于瓦盆的山茶花,是世间鲜有的奇品。这样的人间极品,他估摸着主人不会轻易给他的,于是,便想了个不遗血本的“妙计”——用自己的爱妾去向人换那株山茶花。结果,张籍如愿以偿,他那株山茶花搬回了家,而跟了他几年的爱姬归了别人。张籍美姬换花之事传开后,人们便给他送了个外号——“花淫”。后世之人,每听到这个故事,都会数落张籍一顿。
其实,拿美人换东西的,在古代的文人中并非只有张籍一人,比张籍晚出生了270多年的北宋苏东坡,也曾干出过宠妾换马的荒唐事。苏东坡宠妾换马的事,最早见于冯梦龙编著的《情史类略》:
坡公又有婢名春娘。公谪黄州,临行,有蒋运使者饯公。公命春娘劝酒。蒋问:“春娘去否?”公曰:“欲还母家。”蒋曰:“我以白马易春娘可乎?”公诺之。蒋为诗曰:“不惜霜毛雨雪蹄,等闲分付赎蛾眉。虽无金勒嘶明月,却有佳人捧玉卮。”公答诗曰:“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叹懊恨中。只为山行多险阻,故将红粉换追风。”
春娘敛衽而前曰:“妾闻景公斩厩吏,而晏子谏之;夫子厩焚而不问马,皆贵人贱畜也。学士以人换马,则贵畜贱人矣!”遂口占一绝辞谢,曰:“ 为人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今日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下阶触槐而死。公甚惜之。
苏轼做这样安排,也许是出于对春娘往后生活的特意安排,但是,没想到,春娘却是个刚烈女子,马是有了,可是春娘却以身殉情。虽然苏轼一片好心,但是思虑太浅,结果反害了卿卿性命。
苏东坡凭借一首悼亡妻的《江城子》感动许多人,人们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个情深意重的人,居然能做出用自己的小妾换马这样的荒唐事。虽然说小妾与发妻无法相提并论,但其间的差距也太大了些。所以,看一个人是否重情,不应只看一时一事,而是“事久才能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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