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断情诀(镯井3在古代当女子爱上另外一个女子)

古代断情诀(镯井3在古代当女子爱上另外一个女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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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井1:地摊上买了个玉镯,戴上之后却怪梦连连

镯井2:恍然入梦,我竟然成了刺杀王爷的女刺客

09

我好像摸到了事情的关键,不禁激动的手指微颤。

庙中的老师父缓缓告诉我,颜箐的确已经因病亡故,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尚在母亲腹中的时候,父亲走镖出了意外,从此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好不容易等到颜箐长大些,习得一身好武艺,可惜却突发恶疾去世。他那可怜的母亲接受不了丧子的打击,疯癫之后下落不明。

荀启祯突然开口问了句,“颜箐可有兄弟姐妹?”

老师父悲悯地摇了摇头,“他是家中独子,大概是上辈子的罪孽,全都报在了这一世,真是天可怜见。”

荀启祯拿出银票塞在老师父手中,“这些银子,烦请替颜箐再续长明灯。”

老师父连声感谢,“施主心善必有好报,三年前也有位贵人替颜施主续了十年的长明灯。”

回去的路上,我垂着脑袋苦苦思索,这些线索在脑海里反复盘旋不已。

三年前的山贼,俏丽的女子,颜箐突发恶疾,谢灵柔的信佛……

我想我已经触摸到了事情的真相,看来得去找一趟谢灵柔好好聊聊了。

夜幕之下,我跳跃入了尚书府,径自跑去谢灵柔的闺房。她仍然独坐在梳妆镜前,一下又一下梳理着长长的乌发。

我轻声问道:“柔柔,你可还记得颜箐?”

“啪”的一声,谢灵柔手中的玉梳子掉落在地,跌断成两半。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断掉的玉梳子,将它们搁置在梳妆台上。铜镜之中,谢灵柔已经满脸泪水,哭得楚楚可怜。

谢灵柔哽咽难言,“是我害死了她。”

她缓缓讲述自己如何在外祖父的庄子里遇见颜箐,对这个面容俊俏的‘少年’一见钟情。后来相处中偶然间发现,颜箐居然是位女子。

可情思已动,再难收回。

看来我猜对了,颜箐果然就是那位汉服小姐姐。

谢灵柔掩面痛哭,“颜箐说她最大的心愿是穿上漂亮的裙子,我亲手替她缝制一套衣裙,却万万没想到,她第一次穿上女装居然遭遇山贼,结果……再也没能回来!”

等等,这里面好像出了岔子?

我疑惑地问道:“庙里的老师父为何说颜箐是突发恶疾去世的?”

谢灵柔哭得几乎瘫倒在地,“她,她一个女孩子遇见山贼已然性命不保,若是连清白也没了,岂不是更加让人伤痛。所以,只是对外宣称她身染恶疾,就连那副棺材也是空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颜箐素日里男装打扮,第一次扮上女装根本没人认识。不料在营救荀启祯的时候,却意外掉入深坑裂陷身亡。

真是让人难过,那个本该俏丽鲜亮的女子,仅仅存在那么一刻便香消玉殒了。

我扶起谢灵柔,缓缓告诉她颜箐和荀启祯这段不为人知的交集。

谢灵柔睁开泪汪汪的眼睛,死死攥住我的手臂,“你,你说的可是真的,颜箐她根本没有遭到山贼的折辱?”

我郑重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这可是荀启祯亲口告诉我的。这几年来他也在暗中寻找颜箐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

女装的颜箐,竟然从不被人知晓,真是造化弄人!

古代断情诀(镯井3在古代当女子爱上另外一个女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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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颜箐与荀启祯素昧平生,不可能喜欢他。那么她喜欢的人,一定是谢灵柔!

我沉默半晌之后才开口,“柔柔,我受颜箐之托前来告诉你,她很爱你,愿你一生幸福安康。”

这次,我想我肯定把话传对了人。

谢灵柔表情凄苦哀绝,仿佛对一切都死了心。她哽咽着,“我知道,你刚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威胁我的那把金钗,就是颜箐送我的礼物。”

怪不得!

我以为谢灵柔对我千依百顺,是因为这姑娘太傻,轻易听信我点了她死穴的谎言,不料她早就看穿了一切。

我长叹了一口气,“柔柔,颜箐已经……没了。日子还是要向前看,你收拾好心情再觅良婿,重新开始人生好不好?”

谢灵柔摇了摇头,“我的生命里已经没有希望了,我在佛前诚心许过愿,双十年华剃度出家,一辈子长伴青灯,只愿再有一点颜箐的消息。”

她扬起素白的小脸,“后来,你就来了,我也该兑现曾经许下的诺言。”

原来,这才是解签师傅所说的‘无望之望’!

“不行!”我暴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颜箐绝不希望看到你出家,她和我一样,都希望你夫妻恩爱,子孙满堂!”

谢灵柔陷入沉默,不再发一言。

我无奈地瞅了她一眼,咬咬牙跑去安王府寻找荀启祯,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我一定要讨回个说法。

荀启祯弄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原委,他唏嘘一声,“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些故事,真是令人心酸。”

我怒气冲冲地一掌拍在桌案上,“柔柔打算出家,这笔账可怎么算?”

荀启祯满脸的无辜,“本王能有什么办法?”

我略思索一番,“那你就迎娶谢灵柔做王妃,爱护她照顾她,也好抵消你欠下的冤孽债。”

荀启祯骤然间生气了,“本王要娶何人为王妃,还轮不到你这个小毛贼指手画脚,你简直大胆放肆!”

“你你你!”我气得口不择言,“知恩不图报,你小心孤独终老没人要。”

荀启祯一怒之下将我打入了大牢,命我好好反省。

谢灵柔得到信儿之后前来探监,罗芝红着眼睛从食盒里取出一盘又一盘菜肴,全都是我爱吃的菜。

谢灵柔还未开口,泪珠已经滚滚而落。

我嘻嘻一笑,“柔柔,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能吃能喝。放心吧,荀启祯扣不了我太久,我自有办法脱身。”

再过几日就是十五月圆之夜,我已经完成了使命,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去了。

只是我很担心,荀启祯会不会找谢家的麻烦,这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谢灵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她目光坚定地看向我,“你只管离去,不用担心我。爹爹自有方法应对安王,无须挂念。”

在牢中煎熬地度过了五天,月圆之夜终于到了。

荀启祯一身玄衣,上面用金线绣着暗纹,他背着双手站立在牢门前,整个人充满肃杀之气。

我以为只有自己才明白回去的必备条件:一是月圆之夜,二是荀启祯在附近。

可今日看来,他应该也知道了。

牢中的地面上出现了一圈又一圈的光晕,不多时形成了漩涡。

我死死盯着漩涡,又瞅了瞅黑着脸的荀启祯,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如果跳下去,肯定能够离开此地,可谢灵柔怎么办?

漩涡渐渐地淡了,最终消失不见。

我垂头丧气地歪倒在草铺上,我承认我是个怂包,不敢拿谢灵柔开玩笑,不敢一走了之。

荀启祯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大牢。

我在心底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个狗东西!”

古代断情诀(镯井3在古代当女子爱上另外一个女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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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谢灵柔又来牢中看我,她泪眼朦胧,“你怎么没有走?”

我哎呀了一声耸耸肩膀,“时机不对,这次荀启祯没有脱衣服洗澡,所以没能触发机关,再等下次机会喽。”

谢灵柔咬了咬牙,“青青,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热烈地扑在栅栏上,“你是不是打算劫狱?”

谢灵柔扑哧笑了,她叹了口气,“你呀!”

我一向嬉皮笑脸惯了,“柔柔,你应该多笑一笑,啧啧,看这小模样多美,简直迷死人了!”

这次探望之后,谢灵柔许久不曾再来了。

我揪住前来送饭的女使,“荀启祯呢,我要见他。”

女使倒还算是客气,“王爷正在筹备婚礼,没有空暇。”

“婚礼?”我疑惑地问道:“他要跟谁成亲?”

女使告诉我,谢尚书向皇上请旨赐婚,皇上询问安王的意思,安王却要求同时迎娶谢家小女谢青做侧妃。

我心里涌上来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谢……青又是谁?”

女使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大约是谢尚书流落在外的幺女。”

这就离谱了,谢灵柔可从来没提过她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小妹。更何况这小妹的名字里还有个‘青’字,要不要如此巧合?

荀启祯终于来了大牢之中,他轻声笑道:“谢青,你可知错了?”

我呸,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居然偷偷地改了我的名字。

我痛心疾首地数落起来,“荀启祯,你明明知道我只是个送信的,偏要扣留我算怎么回事?”

荀启祯傲娇地哼了一声,“本王的身体可不能白让你看了去。”

我顿时气急败坏,“我什么时候看你的身体了,虽然你每次都在温泉池里泡澡,可也只露着胸膛和后背而已,看看又能怎么样?”

荀启祯斜睨了我一眼,“可那次,你明明看到了全部。”

是吗,我怎么没印象?

我仔细回想过去,上次从漩涡中离开的时候,好像的确看到荀启祯扑了过来,莫非他当时光溜溜地没穿衣服?

我老脸一红,“我根本没看清!”

“无妨!”荀启祯幽幽地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垂下眼眸想了想,“听说你要大婚了,那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荀启祯淡定自若,“不急,待本王安置好了一切再接你出来。”说完这话,他潇洒的一甩衣袖离开了。

荀启祯和谢灵柔大婚前夕,我终于被释放了。

尚书府内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我踏入谢灵柔的闺房之中,发现她身着素锦睡袍,表情寡淡地靠在贵妃榻上。

罗芝倒是兴高采烈,捧着礼单一一念出。

谢灵柔瞧见我很是惊喜,“青青,你出来了?”

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柔柔,这桩婚事是你自愿的吗?”

谢灵柔眼神恍惚起来,半晌才答道:“是啊,确实是我自愿的。”

虽然谢灵柔前后的态度转变很大,但只要不是受胁迫就好。或许她在婚后能发展新的感情,淡化那段令人伤心的过往。

罗芝捧过来一套崭新的衣物,“二小姐,这是您的嫁衣。”

谢灵柔将嫁衣抖落开来,她的脸色也被映衬得红彤彤,添了几分喜气,“青青,这套嫁衣是我亲自为你缝制的,你喜不喜欢?”

我表情复杂的抚摸着嫁衣,说不清楚心里的滋味。

12

稀里糊涂就这样嫁了,我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不对,我本来就身处在梦中,一切皆是虚幻之相,又何必太当真。

荀启祯与谢灵柔站在一起,当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他们一起下棋,一起煮酒品茶,一起应酬宾客,言笑晏晏分外亲密。

真是令人好生羡慕啊!

我该开心的,颜箐的愿望全都实现了,他们两个人将会幸福安康一辈子。

可是我的心里却酸酸涩涩,又胀痛得厉害,竟然不知道是何原因。

夜间时分,我腾空飞起,坐在王府中最高的屋檐上,吹着冷风饮干了一壶酒,不成想次日却病倒了,只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榻上。

身边似乎人来人往的探望不断,还能隐约听见飘过来的只言片语,“心病……怕是不好医……”

一碗又一碗药灌下去,苦的说不出话来,但病情却好转了许多。

闲暇的时候,我找府中的画师画了一幅画,上面荀启祯和谢灵柔执手站在一处,笑看花瓣纷飞。

我在留白处认认真真地写下‘愿我最亲爱的人白首偕老,子孙满堂!’

再度月圆之夜,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饭菜,特意偷了两坛窖中的珍藏佳酿,请荀启祯和谢灵柔吃饭。

荀启祯打量了一眼菜色,鄙夷地哼了一声。倒是谢灵柔好性子,直直夸我,“青青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居然都会做菜了。”

我给他们一一斟了酒,使尽浑身解数插科打诨,只把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三杯酒后,荀启祯和谢灵柔不胜酒力,齐齐歪倒在桌子上。当然,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俩的酒杯里放了点佐料。

光晕出现了,我将那幅画放在两人之间,毫不犹豫地跳入漩涡。

三个人在一起,终究还是太挤了,我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理应退出离开。

……

叮铃叮铃,响亮的闹钟声响起,我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看了看屏幕,刚刚早上七点钟。回想起昨夜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只让人觉得好气又好笑。

我打着呵欠,挣扎着坐起来,不经意间摸到了枕头,居然湿了好大一片。

奇怪,这是什么时候流的眼泪?

忙忙碌碌开始了社畜的一天,梦中的情节早就被我抛诸脑后,半点也没想起来。暮色时分下班回家,今天倒是不曾再加班。

哗啦一声,我不小心打碎了喝水的杯子,蹲下捡拾碎片的时候,却不小心割伤了手指。嫣红的血珠子掉落在玉镯上,还未等我把血迹擦干净,它却渗了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也不知道荀启祯和谢灵柔怎么样了?

晚上入睡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做梦还有续集的。

……

我站在热闹的街头,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突然瞧见一张熟面孔,却是丫鬟罗芝。只见她拎着盖着红绸布的竹篮,匆匆去往另一个方向。

我控住不住自己的双腿,一路尾随罗芝到了大观音寺。

罗芝将篮中的供品双手奉上,小和尚领着她去了偏殿,想来她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待遇不错。

我闪身藏在慈悲的观音像后,听着罗芝絮絮叨叨地抱怨。

我竟然不知,谢灵柔过得并不幸福!

荀启祯再度酗酒沉醉,整日里不理事。而谢灵柔除了每日里打点府中事宜,一有空闲就躲在佛堂里诵经。

两个人明明是夫妻,却过成了同一屋檐下的租客!

13

荀启祯成亲后三年无子嗣,皇上不免责怪,谢灵柔屡次被皇后喊到宫中立规矩,受了不少罪。

更有甚者,最近频频有人想往安王府里塞人,那些女子打着给谢灵柔送礼物的幌子,实则暗中踩贬……

罗芝足足絮叨了一个时辰,仍然意犹未尽。最后她才开口许愿,“大慈大悲的观音娘娘,希望您开开法眼,治治那帮欺负小姐的狐媚子。还有,希望二小姐早日身体康复……”

我心里一惊,难道罗芝不知道我离开的事情,还是说荀启祯和谢灵柔隐瞒了这个消息?

罗芝许完愿之后满意地离开了,临走又塞了不少香油钱。

俗话说‘心诚则灵’,罗芝的许愿很快得到了回应。

李侍郎家的小姐乘坐马车前往安王府,不料在转弯的时候突然被人倒入车厢内一竹篓癞蛤蟆,呱呱乱叫四处蹦跶,惊得李小姐从马车跌落,摔破了额头。

舒将军家的小女儿英姿飒爽大大咧咧,她跟随哥哥前去赛马场‘偶遇’安王,故作羞涩地抛出绢帕,不料落在地上的却是绣着鸳鸯戏水的女子肚兜,只把现场惊得人仰马翻。

温太傅的孙女可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受邀参加长公主的赏花会时,不知何故迷了路。等到见到众多清俊公子时,脸上却被画满了大大小小的乌龟,那模样甚是可笑。

京城之中开始流言纷纷,安王府的风水不利于纳侧妃,最先有谢家小女卧病在床多时,近日又有想嫁入安王府的女子皆流年不利。

于是,安王府彻底清静了下来,门口再也不见锦绣马车。

高高的阁楼之中,我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桌上摆放着从膳房里偷来的各色吃食,一个人倒是也怡然自乐。

夜色渐深,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我透过窗缝看去,却见安王府西北角处浓烟滚滚,还有人不断喊着,“佛堂走水了,佛堂走水了……”

糟了,谢灵柔会不会还在里面?

我顾不得许多,蒙上面之后朝着佛堂飞跃而去,直直奔到佛堂前,却见里面果然浓烟滚滚,隐约有火光。

正待要扑进去,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本王早就说过,定是有人在搞鬼,这不自投罗网了吗?”

还有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附和,“王爷英明!”

哎呀,原来中计了!

我不敢回头,脚下使出力气,一个旱地拔葱窜了上去,岂料一张密密实实的大网从天而降,将我罩了个结实。

侍卫们将我捆得不能动弹,只在头顶处割了几刀,堪堪露出整个脑袋。

荀启祯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头,他伸手揭开我脸上的黑面巾,似笑非笑地说道:“本王竟然不知,侧妃的病已经痊愈了。”

谢灵柔眼含泪水,又哭又笑地走过来,“青青,你回来了。”

我讪笑道:“我……我只是碰巧路过,你们信不信?”

谢灵柔是一个孤独的女子,也是一个倔强和骄傲的女子,她有自己心中的挚爱,从不曾更改过心意。

哪怕是矜贵优秀的安王荀启祯,也不曾走入到她的心里。

更何况,荀启祯的心里,也有自己的执念。

谢灵柔攥紧我的手腕,双眼满是殷切,“青青,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好!”我满口答应下来,这次是真心话。我已经决定豪爽地拿出一夜来做梦,直到把他们全都耗到站。

荀启祯定定地站在那里,挺立如松柏。我走过去勾勾他的手指,“以后不许再饮酒了,喝酒误事……还伤身!”

荀启祯戏谑地挑了挑眉头,冲着我躬身一拜,“谨遵夫人吩咐!”

这梦果然有限制级的场景,而且还不少。

一年后,安王府里添了对儿龙凤胎,说也奇怪,孩子们特别喜欢闹腾谢灵柔,撕了她的经书,扯断她的念珠,每日里粘着她不肯离开。

又过了两年,安王府再次添丁进口,又是双胞胎,只把府中上上下下喜得合不拢嘴。

谢灵柔身为当家主母,每日里更加忙碌,已经许久不进佛堂了。

长女荀念箐睁着清澈无比的大眼睛,“娘亲,青青去哪里了?”

谢灵柔想了想,“青青闯荡江湖去了,听说混成了女侠。”

荀念箐哦了一声,“那爹呢?”

谢灵柔抿了抿嘴,“你爹给人当保镖去了。”

荀念箐歪着脑袋,“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他们。”

谢灵柔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天空,“等到月亮圆了,他们就该回来了。”

荀念箐抬头望着天空,期待着月亮圆了,府中就该热闹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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