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模刘雯简介(超模刘雯未进豪门)
刘雯最喜欢的花,叫做绿绒蒿。
她并没有见过实物,只在一本书上望见过它的介绍。
这种花生长在海拔三四千米的高山草地或雪山幽谷,色泽艳丽,身披硬毛,花语是“顽强的生命力”。
她喜欢这朵花,更喜欢与这朵花相似的自己。
7月19日,刘雯与井柏然被狗仔拍到牵手出街,疑似恋情曝光。
与往常明星曝光恋情引发的腥风血雨不同,这段被意外公开的“绯闻”,简直算得上和风细雨。
甚至网友的态度更多地倾向于:这波属实是井柏然“高攀”了。
2019年,刘雯与井柏然合拍的广告宣传片
要知道,她可是刘雯——中国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超模,直至今天,也是中国超模第一人。
她是第一个登上维密顶级秀场的亚洲面孔,曾在世界超模排名榜单中名列全球第三。
2009年的“国际时装周”上,刘雯在短短一个月内连续走秀74场,创造了亚洲模特单季走秀场次的最高纪录。
随后,这些辉煌变得不值一提,她身上“第一”的头衔也越挂越多。
而与她繁花似锦的事业相比,刘雯的私生活却显得寡淡异常。
在与井柏然这段似真似假的恋情之前,34岁的她没有绯闻,更没有丑闻,在每个人都奋力兜售自己的时尚圈乃至娱乐圈,刘雯始终带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清洁感和距离感——哪怕她的笑脸无比亲切。
在商业大片里,她神情冷酷;在日常照中,她酒窝醉人。除此之外,她几乎没有个人情绪。
拨开“超模”的面纱,那个真实的刘雯,吊动着太多人的好奇心。
在名利场中,刘雯是聚光灯的宠儿,华服裹身,脚尖轻俏,游走在全世界最华丽的秀场之上。
而在她人生的前17年,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镇女孩,脚步只停留在了湖南的永州。
1988年,刘雯出生在永州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
刘雯童年照
八十年代的永州,还是个传统气息浓郁的城市,几乎没有外国品牌,也谈不上华服与美妆。
在刘雯的印象中,儿时的唯一一抹光鲜,是上小学时,爸爸给妈妈买的一件红色呢子大衣。
大衣的袖口还夹杂着貂毛,在这个平凡的家庭中,显得十足宝贵。
但小刘雯不喜欢,她觉得版型不好看,拿把剪刀把大衣剪了,还对着妈妈沾沾自喜:“你看我给你新设计的,很不错吧。”
按照传统套路,这时候巴掌印就应该印上她的身体了。但刘雯妈妈没有动手,只是一边心疼,一边又好声好气地和刘雯沟通了许久。
刘雯童年照
刘雯是家里的独生女,享受着父母给予她的全部关心与宠爱。
少时的她经常穿着男式衬衣在校园里游荡,里面是一件跨栏背心,一条宽宽松松的牛仔裤,再加上一双中规中矩的板鞋。
彼时,她唯一的梦想是“环游世界”,为了这个梦想,她在永州职业技术学院里学了导游专业。
综上可看,直到她入学职校的前17年,她的人生与“时尚”二字,可以说是七竿子打不着。唯一的一竿子能触到这个领域的,大概也就是长得高了。
但对于南方小县城的女孩而言,长得高并不是一件令人十足快乐的事情。
17岁的刘雯,身高已经窜到了175cm,比班里许多男生都长得高。
身高上的“傲视群雄”,如果没有一颗无畏的大心脏,一般人是遭不住的——尤其是刘雯还没有一张足够锋芒毕露的脸。
单眼皮、高颧骨、厚嘴唇,刘雯始终认为,自己“与传统概念中的美女存在芥蒂”。于是,她开始自卑,表现在形体上,就是开始含胸驼背:将身子矮一点,就不会过于引人注目。
但在刘雯的父母看来,自己的女儿千百般好,就是体态要纠正过来。
于是,在父母的要求下,刘雯参加了学校的礼仪队,后来还参加了永州的杜鹃花后比赛,上台表演诗朗诵。
直到2005年,一条从未设想的道路,铺在了刘雯脚下。
2005年,刘雯参加诗朗诵比赛
2005年,新丝路模特大赛在湖南地区举办,在父母的建议下,17岁的刘雯鼓起勇气报了名。
去比赛的前一天,刘雯哭了一场。
当时所有参加比赛的模特都要填写形体表,详细描述自己的身高与三围,而刘雯觉得自己根本够不上职业模特的标准——她还有一双40码的脚,找遍整个永州都没有找到这个尺码的高跟鞋,最终还是母亲去长沙为她买了一双。
但生命最大的惊喜,莫过于意料之外。
谁也没想到,从未接受过任何模特训练的刘雯,在湖南赛区的比赛中,获得了第一名。
2005年,参加模特大赛的刘雯
带着获胜后的自信,和对未来的憧憬,刘雯来到了海南,参加总决赛。
迎接她的是一场彻底的失败——曾经湖南赛区的亚军选手,都拿到了十佳模特的殊荣,唯独刘雯榜上无名。
她在台上强撑着笑脸,下了台就哭得稀里哗啦。
回到酒店,她哭着给妈妈打电话:“妈妈怎么办,大家都不喜欢我。”
之后,她抹掉眼泪,依旧坚持了这条看似失败的道路,她不肯让自己止步于失败。
在2005年的秋天,17岁的永州姑娘刘雯独自一人来到了北京。
在这个钢铁森林般的城市里,成为了一名职业模特。
初到北京,刘雯的生活一片昏暗。
那时,她蜗居在崇文门附近的出租房里,和两位相同职业的年轻姑娘合租。
对于新人来说,光鲜亮丽的名利场,既诱惑十足,又苛刻异常。
刚刚入行的刘雯,像是一团白纸。
第一次去模特公司面试是在冬天,北京的冬天很冷,刘雯缩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和其他模特一起进了面试间。
结果别的模特羽绒服一脱,露出修身的短裙与紧身衣。她也脱羽绒服,露出了自己的毛衣和牛仔裤——牛仔裤里还套着秋裤。
她傻眼了,觉得自己无比愚蠢。
少女时期的刘雯(左一)
面试结果出来后,“臃肿”的刘雯理所当然地落选了。而像这样的落选,是那一年里刘雯生活中的常态。
彼时的她,没有面试经验,也没有像样的奖项,顶着清汤寡水的一张脸,碰上一面又一面的壁。
她眼睁睁地看着同屋的模特们早出晚归,自己却连她们工作场次的零头都达不到。
每每在客厅相遇,刘雯都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候。关上自己的房门,她就拿出自己买来的时装杂志,对照着封面模特,一遍遍练习动作,“已经不记得买了多少本了”。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沮丧。有时和家里人通电话,父母总要劝她:“不行,就回湖南吧。”
也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憋着多大的一股劲。“别人越觉得我不行,我就越要做出个样子来,要争气。”
她就像是沉溺于水底的精怪,艰难地吐息着,等待着浮出水面的机会。
机会和2006年的冬天一起到来。
一天,刘雯接到了经纪公司的电话,问她是否有时间去某时尚杂志当一次试衣模特——也就是正式拍片之前,帮正式模特试衣服,以供造型师参考的模特。
当时,很少有模特愿意接这个活,钱少事又多,还是“替别人穿嫁衣裳”。
但刘雯不敢挑剔,她只能把握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从踏进这个拍摄现场开始,她的命运转盘,悄然发生了改变。
拍摄现场的角落里,站着时尚圈的重磅人物,该杂志的全球时尚创意总监约瑟夫·卡尔。
见到刘雯的第一眼,他就认定,刘雯日后一定会成为顶级模特。
约瑟夫说:“我在灯光下看到了一个巨星一样的女孩,为什么灯光如此爱她。”
刘雯与约瑟夫·卡尔
在时尚圈看来,一个顶级模特必须具备的素质,就是“可塑性”——
与演员不同。演员可以通过台词、动作等等方式诠释感情,但模特不可以,模特只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顶级的模特,可以通过自己的眼神或气质,传达出与着装风格相符的情感,还不能夺走身上华服的光芒。
而刘雯,恰恰具备这样的特质。
她样貌平平,但气质多变。她的脸棱角分明,却能在光影下打造出神秘的美感。
于是,约瑟夫没有丝毫犹豫,就向刘雯——这个他生命中的新缪斯发出了拍片的邀请。
一个更难得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刘雯想都没想,就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去了。
和约瑟夫预料的完全相同,这几组照片发布后,刘雯在国内时尚圈一炮而红。
刘雯与约瑟夫合作的照片
2007年开始,刘雯迅速被国内时尚杂志青眼以待,她终于不用再羡慕室友的早出晚归了。
时隔多年,刘雯回忆起那些年月,依旧神情激动:“300块钱拍一次,我一个月拍了一万块钱!30天我都在拍!”
但这并不是她的顶峰。
2007年底,约瑟夫突然告诉刘雯:“你一定要去国外时装周。”
听到这句话,刘雯懵掉了,她着急地冲着约瑟夫比划,表示自己不会英文,难以胜任。但约瑟夫很坚持,他坚信刘雯一定会在国际舞台上发光。
在上海参加活动时,约瑟夫最后一次和刘雯提及这个建议,刘雯哭了。
此时的她,有着深深的忧虑。
一方面,她对陌生的国家以及未卜的前途心生恐惧;另一方面,作为独生子女的刘雯,不舍得离父母太远。
她哭了一整晚,也想了一整晚,最终还是决定出发,没有尝试就轻言放弃,她不甘心。
2008年,20岁的刘雯独自坐上了去往米兰的飞机。
这一年,刘雯于米兰和巴黎以总共 27 场的走秀场次,刷新了中国模特在欧洲T台上的纪录。
一束叫做刘雯的光,从北京,铺展到了米兰的秀场。
2008年,米兰秀场上的刘雯
2008年底,刘雯从米兰飞往纽约。
这座城市里有四大时装周中最古老的纽约时装周,还有无数时尚从业者,是公认的世界时尚之都。
刘雯将自己正式进军国际的驻点,定在了这里。
在纽约,她独自居住在模特公司分配的公寓里,为了让生活不只有沉闷,刘雯总是会在房间里插上几支鲜花。
只是,等到她再次见到这些花束,它们都已经变成了干花。
她实在太忙了。
刘雯在纽约
公众眼中的时装模特,在T台上永远是游刃有余,轻松自在。
实际上,几乎所有模特,哪怕已经身处顶尖行列,也要经历面试这一环节,才能获得为品牌走秀的机会。
卡尔·拉斐尔(也就是老佛爷)面试刘雯
初到纽约,刘雯语言不通,只会说三个单词:“yes”、“no”、“thank you”。但她一天之内往往会有三到四个面试,分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刘雯先找了一位中国留学生,让他带着自己坐了两天地铁。
随后,她自己做了一张纽约地图,上面清楚地标记着所有公共交通的路线。
面试的前一天晚上,她要翻地图翻到第二天凌晨五六点钟,梳理好路线之后,再坐地铁赶过去。
在纽约的街头巷尾,她一家一家公司敲门,一次又一次地递上自己的模特卡,“感觉每天都不是活在现实中,仿佛活在梦境里,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
一旦有空,她还要争分夺秒地学英文。
在她落脚的公寓里,堆满了英文单词书和听力CD,“疯狂地插不下我的脚”。
好在,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2009年的春夏时装周,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刘雯给自己争取到了74场秀。
最多的时候,她一天要赶六场秀,换句话说,时装周一半的秀场上,都有刘雯的身影。
这是当时亚裔模特单季走秀次数的最高纪录。
2009年11月,刘雯登上了“维密秀”的舞台,成为了第一个出现在这个顶级秀场上的亚洲面孔。再往后,她足足7年扎根在这个秀场。
2013年,世界权威模特网站公布超模排名,刘雯排在了第三位,被国外媒体称作是"中国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超模"。
这一年,刘雯25岁。
2009年,刘雯第一次登上“维密”秀场
刘雯的成功,也开始让公众,尤其是年轻一代重新审视对于“美”的认知——
这个词不再局限于雪白的肌肤、挺俏的鼻梁、巴掌大的脸蛋以及杏核般的眼睛。
大家开始意识到:细长的丹凤眼也很美,棱角分明的菱形脸也很美。
正如刘雯自己所说:“树有树的美,草有草的美,花朵有花朵的美,每一个人的美不是在相互竞争,只是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位置,与存在的道理。”
成名之后的刘雯,变成了一只行动迅速的蜗牛。
她几乎全年无休,时间被迅速切割给了工作——
2月、3月、9月、10月是四大时装周举办的时间。刘雯每天都要背着3斤重的模特卡,穿梭在各大品牌的面试、试装、彩排与走秀之间。
除此之外,还有一年两次的高定时装秀,再加上拍杂志与出席活动,她曾经那个“环游世界”的梦想,意外地通过在全球范围内的走秀,得以实现。
她的经纪人曾经表示过,刘雯大部分时间,并不是在固定的居所,而是在赶场的路上。
手边的行李箱,就是“蜗牛”的家。
秀场上的刘雯
刘雯的外号有许多,最广为人知的是“大表姐”——某次粉丝在路上认出了刚成名不久的她,慌乱之间,刘雯谎称自己是“刘雯的表姐”。
除了这个称号之外,刘雯还喜欢管自己叫“刘小强”,有着对困难的绝对韧性,永远打不倒。
她的手边始终带着两样东西:一个行程本,和一个材料包。
行程本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工作,每完成一项工作,她都要马上在本子上划掉。而材料包里有别针、胸贴、双面胶、头套……
秀场的后台,往往也是一个战场,这个材料包,就是刘雯的武器。
正式登台之前,造型师会在试衣阶段,随意地在模特身上用别针修改衣服的尺寸和位置。
如果不幸遇上脾气暴躁的造型师,皮肤上被别针扎出血洞也是常有的事情。但专业的模特无一例外都会顶着这些微小却刺痛的伤口,继续昂首阔步地走。
除此之外,双面胶用来粘连高跟鞋和自己的脚,头套是防止换衣服时,衣服被妆容蹭到。这都是模特圈中约定俗成的规则,刘雯一一遵守。
有时,为了赶场,洗头也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这场秀上她的造型妖冶,头发上喷涂着油光水滑的摩丝,下场秀却要求她将头发做成飘逸的状态,必须能随风摇动。
没有别的办法,刘雯说:“就只能被揪到洗手间,不管是男厕还是女的,就直接把头伸到水龙头底下。”
如果连洗手间都轮不到位置,就只好在后台用矿泉水洗。矿泉水顺着洗发水的泡沫流下,梳妆的时间,都容不得喘息。
刘雯在后台洗头
刘雯的工作人员曾接受采访说,在工作的间隙,刘雯也会刷手机,但她的目光并不停留在社交网站,只是在刷走秀的视频。
她一遍遍地审视自己的台步,一点点地纠正自己的体态:摆臂的前后幅度,眼神的细微变化,甚至是手指的蜷缩状态,她都要一一改过。
刘雯曾分享过自己的食谱:水果、麦片、沙拉,鲜少能看到淀粉,更别说油脂了。
晚上八点之后,刘雯决不允许自己再吃一点东西,她转移饥饿的方法就是想着明天体重秤上的数字。
“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就是我的工作。”她说,“我知道我的工作是来之不易的,所以我一定要做好来展现自己,这样才会有更多的工作。”
T台的灯光与相机的闪光灯成了她最常见的光源,华服与美妆演变成她难以褪下的一部分。
直到,2019年的到来。
2019年,时尚圈发生了一场地震。
这一年8月,某国际奢侈品牌被发现在T恤上将中国台湾排进了国家的行列。
国内舆论一片哗然,一时之间,明星们掀起了一波“解约潮”。
刘雯自然也不例外,她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斩钉截铁地宣布与该品牌解约——她甚至在国内没有工作室,也没有通知品牌方,自己去找了律师。
刘雯的解约声明
彼时,她代言这个品牌仅仅17天。而单方面解约,意味着该品牌旗下的代言或秀场都很难再对刘雯敞开大门。
要知道,不同于明星艺人还有影视的片约,对于模特来说,秀场和品牌代言就是她的全部收入来源——尽管一个三线演员的代言费,都要比顶尖超模高出十几倍。
这一纸解约书,对刘雯来说,可以说是壮士断腕、自毁前程,但她毫不在乎。
之后,她首次缺席了2019年的秋冬时装周,原因众说纷纭,刘雯只通过工作人员表示“有一些别的安排”。
后来,有媒体问刘雯,这次解约事件有没有影响到自己的事业。
刘雯只说:“你说没有,那不可能,你说有,也没那么明显。事情发生了,我尽量做好我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除却审视自己的业务能力,她从不向后看。只是这一年对于刘雯来说,注定是一道坎。
2019年11月,风光了24年的“维多利亚的秘密”时装秀宣布停办,时尚圈遭受巨大震荡,刘雯的曝光度也受到极大影响。再往后,突如其来的疫情让出国工作成了一件麻烦事,她的事业遭遇新的危机。
但“刘小强“是打不倒的,她干脆躺下了。
2019年之前,刘雯在不同的城市穿梭,相机镜头中是城市的萧瑟街景、秀场的混乱后台和飞机窗外的云层。
那时的她被工作填得太满,在她看来,自己像是一个脑袋空空的机器人,“我只是在固定地做一样流水线的东西,工作、拍照、出席活动、拍照……”
刘雯在后台化妆
2019年之后,她的社交账号开始变得活跃,她乐此不疲地分享着自己的生活照片:樱花树下的笑脸、公园里的长椅,甚至是天边一朵半明半暗的云。
这都是她曾经错过的生活。
如今,刘雯在国内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依旧热爱着自己的事业:“我很感谢模特这个职业让我找到了自己,我并没打算抛弃它去做个明星。”
她还经常回永州和父母待在一起,一张嘴就是菜价、装修、与明天吃什么饭。
曾经那个光鲜亮丽的顶级超模,一下子落入凡间的烟火气中,但她甘之如饴。
她说:“我竟然并不十分怀念以往那种像陀螺一样飞速转动的生活,那种早晨睁开眼睛,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在哪儿的日子。”
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2018年,30岁的刘雯在工作间隙中,看完了《爱在日落黄昏时》。
这是一部被评价为“关于男女相遇相爱最美好又最清醒的电影”,刘雯却看得云里雾里,唯一的感想就是:“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也是她没有体会过的东西。
一年之后,刘雯罕见地参加了一档旅行综艺,去往北极圈遥远的斯瓦尔巴德群岛。
这是个一半极昼、一半极夜的极寒地带,抬眼就是无垠的冰川。
刘雯的任务,就是要去到其中一个小岛,和其他几位姑娘一起,在坚硬的冻土层中淘拾金子。
旅行中的刘雯(左一)
登船之后,手机的信号就要消失,身边人都在打电话与亲人或爱人告别,刘雯却将最后一次通讯机会,留给了自己的经纪人。
经纪人给刘雯留言:“好好享受这三天没有外界打扰的时光,也是你人生中第一次露营。”
看到这些文字,刘雯忍了许久,还是落下了眼泪。
在这档节目中,她们坐在北极圈的篝火前,谈论起自己的爱情。
刘雯偷笑:“我没有过男朋友,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男朋友。”庆幸自己躲开了一场盘问。
随行的男导演很意外,他反驳刘雯:“人是需要亲密关系的,我没见过一个优秀的人仅仅因为太热爱工作,就不想在感情上花时间。”
他断定刘雯的生活是枯燥而苦涩的,刘雯却强调自己“生活很快乐,总记得开心的事情”。
于是导演更加认定,她是在“选择性记忆”。
最终,刘雯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是”,拉上了自己外套上的帽子,逃掉了这场“拷问”。
她最后还是承认,自己有着势不可挡的孤独,“一个地方再好,如果没有人跟你分享的话,还是应该会寂寞”。
刘雯与井柏然的“恋情”曝光之后,这段对话被网友重新挖掘了出来,随后,“井柏然是刘雯的初恋”这一词条上了热搜。
对此,刘雯始终没有回应。
她没有回应自己这次众人围观的爱情,也没有回应那场无人问津的孤独。
就像是她自始至终的社交平台简介里所写的那样:
“本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不小心陷入时尚的大舞台,自己还是微不足道的自己,承载了大家太多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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