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一起露营游戏剧情走向(与母亲在游戏中重逢)
参考消息网10月6日报道美国《大西洋》月刊网站9月14日发表题为《通过Wordle,我与母亲重新连接》的文章,作者是德博拉·科帕肯全文摘编如下:,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和妈妈一起露营游戏剧情走向?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和妈妈一起露营游戏剧情走向
参考消息网10月6日报道美国《大西洋》月刊网站9月14日发表题为《通过Wordle,我与母亲重新连接》的文章,作者是德博拉·科帕肯。全文摘编如下:
从我记事起,每天早上妈妈都玩填字游戏,但我不玩。不是说我反对益智游戏,只是填字游戏是她的爱好,不是我的。作为她四个女儿中的老大,我在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捍卫我和她之间的“界线”。
她叫我黛比。我坚持叫德布。她劝我找一份安稳工作。我成了一名战地摄影师,后来又成了一名作家。她喜欢郊外。我选择了城市。她做家庭主妇。我工作赚钱。她维系婚姻。我离婚了。明白了吧,我一直忙于把自己定义为跟母亲截然不同的人。我从来没费心思想过我对她的习惯和信仰的排斥,可能会扼杀我们之间的关系。
大学毕业后,我搬到巴黎工作,然后是莫斯科。那时候还没有手机,长途通话费高得吓人,阿富汗的洞穴里也没有公用电话。我不介意。对我而言,独立和有意义的工作更重要,超过对根、对与家人共度感恩节或任何亲情的需要。
后来,父亲在67岁时死于胰腺癌。我并没有想过父母会永远活着,但我的确以为他们能活到迟暮之年,在我的孩子长大后,在我可以孝顺他们的时候。但是,父亲在我最小的孩子两岁时去世了,不久之后,我成了带着三个孩子的单亲妈妈,经济困难,健康也不断亮红灯。我突然有一种沮丧感,如果我听了母亲的话,选一条更传统的路,我的生活压力可能会小一些。
我看得出来,母亲对我的选择不满意,尽管她从来没有直接说过。她不认可离婚。我笔下自己的生活和家庭让她感到受伤,这我理解!想象一下,如果我的孩子写道:有一次我对他们的父亲大叫,因为他把半个柠檬挤在锅里煎着的三文鱼上,也不先看看菜谱,菜谱上并没有这一条,然后我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冲出家门。或者,他们无数次看到我和母亲争论,最后以提高嗓门和泪眼蒙眬结束。我们两个人在书中的形象都不太好。
母亲快80岁了,这时候,她的女儿是否是她想要的女儿,或者母亲是不是我想要的母亲,已经无关紧要了。无论我们有多不同,无论我写过或者说过什么,我都要想办法让她知道我有多爱她。但怎么做呢?岁月和机会就像沙漏里的沙子那样溜走,那时候她在追剧,我年纪还小,挨着她躺在床上,不停问各种烦人的问题:她为什么生他气?他为什么亲不是他妻子的女人?母亲耐心地一一回答,其实她想要的只不过是自己清静一会儿。那些追剧的亲密时光,我现在需要找到成人版本。
玩玩Wordle(一款填字游戏,每天有6次机会猜中某个5个字母的单词)。在发现Wordle大约一周后,我带着三个孩子,从布鲁克林开车到马里兰州波托马克,去儿时的家看望母亲。在新冠疫情的大部分时间里,她孤身一人。我们正在弥补失去的时间。她一直在地下室里做生命结束之前的整理工作,她需要我们帮她把沉重的箱子拖上楼梯。这些箱子是代表我们生活各个时期的时间胶囊:一个黄色的随身听、大学课本、拉拉队字母、成人礼舞会的别针、万圣节南瓜的老照片、墨水用光的钢笔、厚厚的杂志,还有父亲为赚点儿外快而设计的卡通贺卡,那时他刚从法学院毕业,而我尚在襁褓中。如果我没有出生,他可能会成为艺术家。
在儿时家的第一个早上,我看到妈妈沐浴在晨曦中,蜷缩在沙发一角的老地方,在我们一起缝制的靠枕中间,玩每天的填字游戏。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契机。我问她:“你玩过Wordle吗?”她说:“没有。什么是Wordle?”
我向她展示。我们并排坐着,右手捻着一缕蜜色的头发(我女儿也这样),做第一个填字游戏。第二天早上,在启程返回布鲁克林之前,我又和她一起玩了Wordle,只不过这次她在电脑上玩,我在手机上玩,然后我们比较了答案。
从那以后的每一天,虽然在我成年后,我们从未有过日常联系,但我们中的一个人会在黎明时发短信给另一个人。“3!”母亲会在玩得好的那一天发来短信。或者我发短信:“啊!我已经到5了,想不出来!帮帮我!”当我们都做出一个填字游戏,我们就会彼此打电话,比较我们各自的方法。
我最小的孩子几乎不在家,每周有一半时间待在他父亲家。我的第二个孩子去布法罗的一所医学院上学了,和她男朋友住在一起,我最大的孩子搬到了伊斯坦布尔。我为孩子们的独立感到骄傲,但上帝啊,我想他们,就像我现在才知道,我在他们这个年纪时,我的母亲也想我。
来源:参考消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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