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56严嵩被整倒(嘉靖演戏给严嵩看)
鄢懋卿南下巡盐共计收入530万两白银,其中230万上缴国库,100万交给了嘉靖皇帝用作私房钱,另外200万则流进了鄢懋卿和严世蕃的腰包。敢把手伸进嘉靖皇帝的钱包,“严党”的末日到底来了。
只是,为避免打草惊蛇,防止“严党”转移赃款,嘉靖皇帝决定先稳住他们,等待正月十五再予以一网打尽。为了稳住严党,嘉靖皇帝决定先让镇抚司将无关紧要的齐大柱年前正法,只是这个命令的传达,嘉靖皇帝另有安排:
“得罪朕儿子的事,你就不要出面了。镇抚司该陈洪管,叫陈洪去办。”
对于吕芳,嘉靖皇帝还是讲感情的;对于陈洪,嘉靖皇帝从未信任,只是利用他的一个“狠”字,仅此而已。嘉靖皇帝,开始为吕芳安排后路了!
这道命令以后,嘉靖皇帝再次下令:
“严嵩现在应该在等朕传旨了,把他还有徐阶都叫来。”
将“君臣一心”用在嘉靖和严嵩的身上,虽然不太合适,但嘉靖皇帝正在审计盐款账册,不管是褒奖还是质问,严嵩知道嘉靖皇帝必有召见。只是,严嵩尚不知道鄢懋卿和严世蕃贪占盐款200万的内情,所以,他猜错了嘉靖皇帝深夜召见的真正目的。
召见严嵩,是嘉靖皇帝需要演一出“安抚”的好戏!
只是,嘉靖皇帝想要安抚严嵩,为何还要叫上徐阶呢?
两个目的:
1、杀鸡儆猴;2、用作衬托。
严嵩和徐阶赶到精舍以后,嘉靖皇帝下令赐座,这一次,甚至用上了下面生了火盆的红木凳子。既然要安抚“严党”,稳住“严党”,这种以示恩宠的小细节,嘉靖皇帝自然不会放过。
只是,这种待遇太高,而且嘉靖皇帝最厌烦的就是烟火气,徐阶先给出了表示:
“皇上的精舍里不能有烟火气,臣等不能坏了天规。吕公公,还是搬出去吧。”
其实,此时的徐阶肯定在想:给予这么大的恩赐,嘉靖皇帝这又是干嘛?是不是又要来一出安抚“清流”、推崇“严党”的平衡好戏?
严嵩自然也要有所表示:
“皇上如此恩宠,臣等实难消受。”
皇上,还是有话直说吧,这把热凳子可不好坐啊!
来看嘉靖皇帝的回应:
“八十多了,这么晚从被窝里拽出来,朕也不忍心哪。坐吧。”
注意,这句话很明显是说给严嵩听的,甚至都没搭理徐阶。如果徐阶有足够的敏感性,也就能从这句话中窥探到嘉靖皇帝深夜召见的真正目的——主角不是徐阶,而是严嵩!
好了,客套完以后,嘉靖皇帝开始进入到表演时间。
“徐阁老,你管着户部,鄢懋卿那二百三十万两银子收到了吗?”
直接问到了正事,这不像是嘉靖皇帝的惯有风格,但今天的召见和往日有所不同,嘉靖皇帝是要麻痹严嵩、稳住严嵩的。
徐阶回答道:
“回皇上,臣刚从户部来,都清点了,入了库。”
鄢懋卿上缴国库的欠款,徐阶知道,我信;但要说徐阶刚刚完成了清点入库的工作,我不信;但这样回答领导的问题,既能表现出自己的实心任事、勤恳任职;又能表现出自己对这笔钱的期待和欣喜,暗中吹捧一下严阁老的人。徐阁老的汇报艺术,不得不服。
既然大家都知道这笔钱了,嘉靖皇帝就有理由予以“表扬”了:
“还是严阁老调教出来的人能干哪。有了这笔钱,今年过年你也不会向朕哭穷了。”
这句话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告诉严嵩:国库亏空、朕缺钱,还是你行,朕还会继续给予信任和倚重!
安抚、麻痹的意思出来了!
有了嘉靖皇帝的这句话,徐阶又顺势奉上了一通“彩虹屁”:
“还是皇上庙筹有方,八月派了鄢懋卿南下巡盐。要不臣真不知道今年这个年怎么过了。”
奉承了皇上,捧高了严嵩,贬低了自己,“谨慎小心”是徐阶的一贯的为官风格,但要说到“拍马屁”的功夫,徐阁老也是宗师级别的高手。
只是,嘉靖皇帝并没有安受徐阶的这个马屁,而是给予了驳斥:
“朕的庙筹也不是都灵。抓了杨金水,派了个赵贞吉去兼管江南织造局,快年底了,五十万匹丝绸还没有织出一半。徐阁老,朕看你这个学生本事也平常。”
现在,你明白嘉靖皇帝要“安抚”、“麻痹”严嵩,为什么同时叫上徐阶了吧?
单纯表示对严嵩的信任和恩宠,太过突兀,甚至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可如果安抚严嵩的同时,再顺带敲打和训斥一下徐阶,看重“严党”,贬低“清流党”的戏码才算合情合理,才更能让人信服!
挨批评了,徐阶赶紧请罪:
“是臣督促不力。臣明日就发廷寄严催赵贞吉。”
所以说,挨领导批评的时候,千万别先想着解释,更别急着推卸责任,先把错认了,再赶紧想办法弥补过错才是正确选择。
谁有错,谁没错,领导心里最清楚;批评谁,包庇谁,领导心里更清楚!他想批评你,你解释也没用;他想包庇你,你不解释也没事。所以,认错就是,别解释。
但徐阶今天面对的情况又有不同,说白了,此时的徐阶就是一个嘉靖皇帝故意打击的“衬托”,目的在于麻痹严嵩。所以,不管徐阶给予何种回答,嘉靖皇帝都会给予反驳,继续训斥:
“丝绸是织出来的,不是催出来的。朕问你,江南织造局现在还挂在五个徽商的名下是怎么回事?听说这几个徽商还是胡宗宪的本家是怎么回事?”
好了,嘉靖皇帝引出了“严党”的关键人物——胡宗宪!
东南的倭患已经彻底清除,胡宗宪已然变成了可有可无之人,严嵩此时最担心的就是嘉靖皇帝对于胡宗宪的态度。继续重用胡宗宪,就能说明“严党”的地位还很稳固;如果就此将胡宗宪放置一边,那就说明“严党”危险了。
说白了,此时的胡宗宪已经成了严嵩判断嘉靖皇帝“倒严”态度的风向标!
来看徐阶的回答:
“回皇上,当时沈一石死了,是郑泌昌、何茂才找来的这几个人……”
话没说完,嘉靖皇帝立马打断,给出了自己的态度:
“郑泌昌何茂才都死了,账总不能记在死人头上吧!”
同样在指责赵贞吉的办事不力,同样在表达对“清流党”的不满。
没办法,嘉靖皇帝的态度实在是捉摸不透,徐阶也只能先认了错再说:
“是。这件事明天臣一并在廷寄里追问,叫赵贞吉明白回话。”
好了,嘉靖皇帝的态度进一步明确了,他对“清流党”近期的工作不满了!
接下来,嘉靖皇帝开始将重点放在了“风向标”——胡宗宪的身上。
“胡宗宪的病养得怎么样了?”
这句话自然是问向严嵩的,但却又并没有说明,甚至连点眼神的暗示都没有,严嵩只能先问清楚:
“请问皇上,可是问臣?”
嘉靖皇帝这才给予了较为明显的问话:
“胡宗宪是你的学生,应该有信给你。”
这就是嘉靖皇帝的另一招,“严党”诸多罪行在前,如果恩宠和信任表现得太过明显,严嵩自然心生怀疑。所以,嘉靖皇帝才会有此漠视表现。欲擒故纵,嘉靖皇帝这一招玩得高明。
来看严嵩的回答:
“回皇上,胡宗宪自从告病前上了个奏疏,一直并未给臣写信。可他的病况臣知道,南直隶巡抚最近去看过他一次,说是积劳成疾,只怕一年半载还养不过来。”
这段话,严嵩表达了两个意思:
1、我和胡宗宪之间并没有出现“交往过密”的情况;
2、胡宗宪积劳成疾,恐怕难挑重担了;
越是嘉靖皇帝忌惮的重要角色,越是不能用其给嘉靖皇帝施压,那叫“威胁”,那叫“找死”!
接着,嘉靖皇帝开始明确自己对胡宗宪的态度:
“胡宗宪是有大功劳的人。写封信给他,叫他一是好好养病,二是管管自己的本家,不要掺乎江南织造局的事。弄出事来,面子上不好看。”
嘉靖皇帝的这段话,表达了三个意思:
1、胡宗宪功勋卓著,朕没忘;
2、让胡宗宪赶紧养好病,朕还要重用;
3、让胡宗宪扫清自己身上的脏水,别留小辫子;
这三层意思合起来,就是要告诉严嵩:别担心,朕还是会重用胡宗宪,还是会重用“严党”。
用胡宗宪稳住严嵩的戏码完成了,嘉靖皇帝开始引出另一个人物——海瑞。
“朕上次就跟你们说过,各人的儿子各人的弟子各人管好。比方淳安那个知县海瑞,这一次又给朕出了个难题,要朕将淳安百姓今年借织造局的粮债全免了,还要朕免去淳安全县三年的赋税。他爱民,叫朝廷出钱,朕也只得认了。”
这句话针对的对象很明显——你们“清流”举荐过去的海瑞,朕不满意!
“现在有人出来替他说话了,还要升他为知州。可他自己却提出来愿意到江西分宜去当知县,赵贞吉还准了他的请,请朕准他去分宜。”
朕不满意的这个人,赵贞吉还要为他说话,还要保举他升任知州;更甚者,海瑞还要到严嵩的老家任知县,赵贞吉又同意了。
赵贞吉,可是徐阶的学生,嘉靖皇帝接连的不满袭来,徐阶心里开始忐忑了!
“分宜是严阁老的老家,他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徐阁老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注意嘉靖皇帝的这句话——“他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这说明嘉靖皇帝问的是赵贞吉,乃至赵贞吉背后的“清流党”,并不是主动请求前往分宜任职的海瑞。这说明,嘉靖皇帝已经认定海瑞前往分宜任职,就是“清流党”专门针对严嵩的打算。
如此直白、明确的问话,严嵩心里稳了,徐阶心里慌了。
“回皇上,这件事臣并不知道。”
嘉靖皇帝的问题,徐阶无法回答,只能装糊涂!
接着,嘉靖皇帝又问及了严嵩:
“严阁老,把这个人调到你的老家去你有何看法?”
严嵩一时片刻哪里知道嘉靖此时突然拿起这把双刃剑是何用意!好在二十年来这样的应对也不知多少次了,便只得依然以不变应万变,顺着嘉靖的话答道: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认为谁该到哪里任职就到哪里任职。这个海瑞真要是个清官,能到臣的老家去,也是臣老家百姓之福。”
两个意思:
1、嘉靖皇帝,才是掌握大明王朝最高人事权力的扛把子!
2、自己的家乡如果能派去一个清官,我自然乐意!
不管任何时候,严嵩永远把嘉靖皇帝放在第一位,永远给嘉靖皇帝留足了“脸”,这一点,徐阶、高拱、张居正永远学不来!
只是,严嵩的第二层意思可就值得琢磨了:
首先,严嵩希望自己的家乡去一个清官,显示自己的光明磊落、不遮不避;
然后,严嵩并没有认定海瑞就是清官,毕竟严嵩之前状告了海瑞私放通倭罪犯的罪行。
最重要的是,严嵩的这句回答直接提醒了嘉靖皇帝:“清流党”正在全力保举一个有着通倭嫌疑的海瑞!
就严嵩的反应来看,嘉靖皇帝安抚、麻痹严嵩的戏码生效了,下一步该巩固效果了。顺着严嵩的意思,嘉靖皇帝又为海瑞定了性:
“真是清官倒也罢了。就怕有些人打着清官的名头,到处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这句话严重了,几乎直接指明了“清流党”为了扳倒“严党”,不惜搅乱朝局的罪责,再一次为严嵩站了台!
接着,嘉靖皇帝开始叫来另一个关键人物——朱七,一个掌握了“通倭大案”内幕的锦衣卫。
嘉靖皇帝和朱七之间的对话,我们选择几处关键,予以说明。
嘉靖:“朕这里有人上本,说这个人是海瑞放的。明知是通倭的人,海瑞为什么要放他?”
朱七:“回万岁爷,据奴才等查问,海瑞当时认为这个人通倭没有证据,因此放了他。”
(嘉靖:海瑞为什么放了通倭的齐大柱?朱七:齐大柱没有通倭!)
嘉靖:“那个倭贼头子井上什么郎的都招认了,这还不是证据?”
朱七:“回万岁爷,那个倭贼头子叫井上十四郎,确与奴才抓的这个齐大柱在新安江船上拿粮食换生丝,因此被官兵拿了。海瑞认为这件事不足以证明齐大柱通倭。”
(嘉靖:证据确凿,齐大柱还不是通倭?朱七:证据不足,齐大柱没有通倭!)
嘉靖:“那你们呢?你们查了吗?”
朱七:“回万岁爷,奴才也曾去查过,但那个井上十四郎被何茂才臬司衙门的人带走后便不知去向,奴才们因此也查不下去了。”
(嘉靖:你认为齐大柱有没有通倭?朱七:齐大柱没有通倭!)
嘉靖:“那你认为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通倭情事?海瑞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节?”
朱七:“回万岁爷,以奴才多年办案的阅历,这个齐大柱不像通倭的人。还有海瑞,他是今年六月初三从福建到的杭州,六月初六到的淳安,从不认识齐大柱。纵算齐大柱有通倭情事,海瑞也不知道。”
(嘉靖:海瑞有没有包庇通倭案犯?朱七:齐大柱没有通倭,海瑞何来包庇一说?)
齐大柱到底有没有通倭,海瑞又为何会释放齐大柱,嘉靖皇帝早在浙江上呈的供词中详细了解,他之所以如此逼问朱七,就是想坐实齐大柱的通倭罪行,顺着严嵩和严世蕃的期望推进事态的发展,目的还是一样,暂时麻痹严嵩,麻痹“严党”。
只是,朱七到底有着侠义之心,不愿平白冤枉了齐大柱和海瑞,并未顺着嘉靖皇帝的意思回话。话,不能再继续问下去了,嘉靖皇帝只能“乾纲独断”,粗暴予以定性:
“不知道就敢放人?朕看镇抚司这个衙门你们也该好好整治整治了。这个朱七,人称七爷,你们一直在朕面前夸他何等了得,现在都看到了?一个这样的案子都弄不明白,还帮着通倭的人说情。锦衣卫是拿人的,案子审都没审,你凭什么倒先把案子定了?谁在你那里说了情了!”
意思很明确,你怎么认为不重要,你怎么查的案子也不重要,朕就说齐大柱通倭了,就说海瑞包庇通倭案犯了,怎么着吧!
接着,《大明王朝》的另一个名场面出现了——朱七大呼“奴才该死”,重重叩头,将地砖磕碎了!
一介武夫,如此谢罪,方显真诚;侠义之人,面对嘉靖的瞎眼不睁,硬说齐大柱和海瑞有罪,如此表现,才能表现心中不平。
朱七心胸坦荡,毫无畏惧,可朱七的顶头上司——吕芳可害了怕了,赶紧拿出态度:
“反了天了!来人!把他押到陈洪陈公公那里去,等候发落!”
嘉靖皇帝为何要认定齐大柱和海瑞有罪,朱七如此回答会不会真的得罪嘉靖皇帝,吕芳心中自然清楚,因为这本就是嘉靖皇帝演给严嵩看的一场好戏。可朱七的耿直表现是吕芳万万没有想到的,如此大不敬,嘉靖皇帝真要动了怒,朱七怕是立马就会人头落地。
所以,吕芳赶紧命人将朱七扔出去,一来这是该管下属犯了错,吕芳必须拿出惩治态度;二来这是救下朱七性命的唯一办法。
同样被朱七打乱节奏的嘉靖皇帝,给出了两句话:
“用不着。无非是把朕这座金銮殿拆了嘛。就拆了金銮殿,你们各人也分不了几片瓦去。”
这句话更严重了,严嵩、徐阶、吕芳纷纷下跪。朱七逐渐清醒过来,赶紧请罪:
“奴才无状,犯了天大的罪,奴才这就自行去提刑司听候处死!”
就着这句话,嘉靖皇帝开始为“朱七”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砸碎一块砖,与天什么相干?朕也不要你死,这块砖朕也不换。朕还让你去审那个齐大柱,与海瑞有关就办海瑞,与别人有关就办别人。要是与任何人无关,就除了这个祸根,让他过了小年,腊月二十三朕等着你顶着块砖来把地补上。”
朱七越是替齐大柱和海瑞说话,嘉靖皇帝就越不会杀了朱七,因为他说的都是真话,证明了他的忠心。只是,不管这件案子查得如何,齐大柱都会被处死,才是嘉靖皇帝真正要说的话。只有如此,严嵩才会信了嘉靖皇帝。
戏中角色纷纷演出完毕,嘉靖皇帝开始为这出戏收尾了,紧接着给出了两道命令:
1、通倭大案,让镇抚司去审,牵涉到任何人朕都绝不姑息。
2、逼着徐阶表态:审清通倭情事之前,海瑞要革职待查
一切,都在顺着严阁老的心意发展。接着,嘉靖皇帝转向严嵩问道:
“严阁老,这样办这个案子,严世蕃满意否?”
这句话要命了,堂堂大明皇帝办案,还要问及一个臣子的意见,这个“送命题”来的太快,太猛烈,严嵩该如何接?
“臣以为通倭这件事绝对与海瑞无关。臣同意赵贞吉的提议,让海瑞去江西分宜任知县。”
既然没法接,严嵩就利用自己年事已高、听力不济的天然优势,巧妙避过了!
皇上,您说的什么,我没听见。但我认为海瑞无罪,应该让他到我的老家出任知县。
海瑞,裕王举荐的;裕王,嘉靖的儿子;严嵩不能驳了裕王的面子,更不能不给嘉靖留面子。这句回答又回应了嘉靖皇帝的问话——你给我儿子面子,我也给你儿子面子。
接着,嘉靖皇帝又给出了两道命令:
1、宽宥海瑞,但剥夺了裕王的举荐之权;
2、将海瑞调往江西,但不能于分宜任职,出任兴国县知县。
严嵩赢了一个干脆,徐阶输了一个彻底!
离开玉熙宫时,严嵩昂首挺胸,徐阶低眉俯首,“严党”似乎又赢了,“清流党”似乎又输了。但是,嘉靖皇帝的目的却达到了,“严党”的坟墓挖好了!
(本文仅基于《大明王朝1566》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个人观点,欢迎提出批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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