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遭遇未婚妻背叛(遭遇过前未婚妻的背叛)

 身旁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眼眸漆黑清明    “就知道你是装醉”林亦可弯唇浅笑,凑过去搂住他的手臂,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他,颇为好奇的问,“王俊松出什么幺蛾子了?”    顾景霆挺起脊背,手臂慵懒的搭在车窗上,深邃的眉宇间流露出几分不屑,“低级又老套,把我灌醉后,哄我在合同上签字你爸对此十分积极,想必是王俊松许了他不少的好处”    “林建山就是这个德行,只要有利可图,让他把林家祖坟抛开都行”林亦可的语气满是讽刺,随后,又问,“你没签字吧?”    “当然签了”顾景霆勾唇一笑,笑容邪美至极“不签他们怎么可能死心”    林亦可浓密的长睫毛眨了又眨,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顾景霆清冽的一笑,伸手搂过她的肩    “顾氏财团那么大的企业,又不是小作坊想启动一个投资项目,首先要项目部申报,市场部进行调研,企划部审批,再经由审计部核算,行政部归档,财务部备案,最后才会递交到执行副总的办公司,阮祺审核过后,才会拿给我    也就是说,一本合同上,需要十几个部门签字后,才能生效王俊松以为只要我签了字,就能去公司拿钱,想法过于天真了明天,他能否顺利的进公司大门都未可知”    林亦可听完,轻叹一声“姓王的竹篮打水一场空,钟晓婷肯定要遭殃了”    “你那个表姐这么热衷于牵线搭桥,想必也不会少拿好处她也不算冤”顾景霆淡声说道    看来他是早已经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害的她白白担心    “你这只老狐狸,我还担心你被人坑呢现在看来,你不坑人就不错了,我真是瞎操心了”林亦可微嘟起红唇,半玩笑半认真的抱怨    顾景霆听完,手掌扳过她的下巴,暧昧轻笑,“我这只老狐狸,是怎么栽在你这小丫头手上的,嗯?”    他说话间,越靠越近,灼热的气息落在林亦可的脸颊上,林亦可脸颊羞红了一片    “你别这样,还有人呢”林亦可下意识的瞥了眼坐在前面的司机    然而,她话音刚落,坐在前面的司机已经面不改色的按下了车子中间的自动升降帘,车子前后两排成为了独立的空间    林亦可:“……”    顾景霆的司机业务也太熟练了吧    她正发呆的瞬间,顾景霆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已经肆无忌惮的吻上来……    ……    第二天,王俊松就迫不及待的拿着顾景霆签字的合同去了顾氏财团    结果,门都没进去,就被前台接待人员拦在了门外    “抱歉,先生,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前台的客服语气十分礼貌,但态度相当坚决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是顾总的亲戚”王俊松不满的嚷嚷道    前台客服大概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直接把王俊松划入了‘骗子’的行列:“先生,如果你继续大吵大叫,我只能叫保安把你请出去了”    王俊松当然不会罢休,硬要往里闯,然后,就被几名保安合力丢出了公司大门    “你们,你们简直岂有此理,我是顾总的亲戚,你们敢这么对我,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王俊松从地上爬起来,气汹汹的吼道    保安不屑的哼了声,嘲笑道:“行了,别信口开河了公司每天来冒充顾总亲戚的,没有一千也有百八了,顾总家有那么多亲戚吗你要真是顾总的亲戚,怎么不给顾总打个电话,让秘书亲自下来接你”    王俊松在顾氏财团门外徘徊了几天,压根连大门都没进去    后来,他倒是学聪明了,托关系找到了一个企划部的小职员,小职员有门禁卡,总算带着王俊松混进了公司    王俊松拿着顾景霆签过字的合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财务部,直接要求财务总监批款    结果可想而知,他连财务总监的人都没见到财务总监在开会    王俊松等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见到人,结果,财务总监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这位王先生是第一次和顾氏财团合作吧,公司的投资合同要十几个部门盖在,最后经由总裁签字,才能批款,麻烦您把手续补齐”    王俊松彻底傻眼,先后跑了几个部门,无一例外的碰壁没有一个部门敢在合同上盖章    最后,市场部总监被他磨烦了,不耐烦的丢给他一句,“既然是顾总签的字,你直接找顾总批钱去,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王俊松被人从市场部轰出来时,还听到两个职员交头接耳的嘲笑他    “现在的骗子胆子真大,都敢骗到顾氏财团来了”    “胆子大有什么用,智商太低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连顾总在合同上签的是名章都不知道,还敢跑出来骗人……”    王俊松灰头土脸的离开顾氏财团,手里捏着的原本价值上亿的合同,如今却成了一叠废纸王俊松心里憋着一团火,回到家,揪住钟晓婷的头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口口声声埋怨钟晓婷出的馊主意,害他丢尽了脸面    钟晓婷再一次被打得重伤入院,林老太太赶过去,看到鼻青脸肿的钟晓婷躺在病床上,差点儿哭晕了过去口口声声的嚷着要杀了王俊松那个挨千刀的    结果,王家的人把钟晓婷送进医院后,压根没露过面,甚至连医药费都没交    林老太太气得不轻,问清楚来龙去脉后,又把怨气迁怒到林亦可和顾景霆的身上    “顾四少不愧是生意人啊,这是把我们都当成猴子耍了亏了我们还沾沾自喜,以为算计到了人家”    林建山冷抿着唇没说话,王俊松那边一直没消息,他就知道肯定出问题了    顾四少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执掌一方,绝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算计看来,是他们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林老太太握着钟晓婷的手,仍在哭哭啼啼,骂骂咧咧    “顾家那么有钱,照顾一下亲戚又能怎么样顾景霆这么耍着王家的人,不是把晓婷往死里逼吗建山,你,你马上给林亦可打电话,让她滚回来我倒是要问问她,是不是攀上了高枝,就不认我这个老不死的奶奶,不认你这个爸爸,不认我们林家了她要是不认我们,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    林建山被林老太太吵得头疼,拿出手机拨打林亦可的号码,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婚前遭遇未婚妻背叛?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婚前遭遇未婚妻背叛(遭遇过前未婚妻的背叛)

婚前遭遇未婚妻背叛

 身旁原本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眼眸漆黑清明。    “就知道你是装醉。”林亦可弯唇浅笑,凑过去搂住他的手臂,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他,颇为好奇的问,“王俊松出什么幺蛾子了?”    顾景霆挺起脊背,手臂慵懒的搭在车窗上,深邃的眉宇间流露出几分不屑,“低级又老套,把我灌醉后,哄我在合同上签字。你爸对此十分积极,想必是王俊松许了他不少的好处。”    “林建山就是这个德行,只要有利可图,让他把林家祖坟抛开都行。”林亦可的语气满是讽刺,随后,又问,“你没签字吧?”    “当然签了。”顾景霆勾唇一笑,笑容邪美至极。“不签他们怎么可能死心。”    林亦可浓密的长睫毛眨了又眨,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顾景霆清冽的一笑,伸手搂过她的肩。    “顾氏财团那么大的企业,又不是小作坊。想启动一个投资项目,首先要项目部申报,市场部进行调研,企划部审批,再经由审计部核算,行政部归档,财务部备案,最后才会递交到执行副总的办公司,阮祺审核过后,才会拿给我。    也就是说,一本合同上,需要十几个部门签字后,才能生效。王俊松以为只要我签了字,就能去公司拿钱,想法过于天真了。明天,他能否顺利的进公司大门都未可知。”    林亦可听完,轻叹一声。“姓王的竹篮打水一场空,钟晓婷肯定要遭殃了。”    “你那个表姐这么热衷于牵线搭桥,想必也不会少拿好处。她也不算冤。”顾景霆淡声说道。    看来他是早已经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害的她白白担心。    “你这只老狐狸,我还担心你被人坑呢。现在看来,你不坑人就不错了,我真是瞎操心了。”林亦可微嘟起红唇,半玩笑半认真的抱怨。    顾景霆听完,手掌扳过她的下巴,暧昧轻笑,“我这只老狐狸,是怎么栽在你这小丫头手上的,嗯?”    他说话间,越靠越近,灼热的气息落在林亦可的脸颊上,林亦可脸颊羞红了一片。    “你别这样,还有人呢。”林亦可下意识的瞥了眼坐在前面的司机。    然而,她话音刚落,坐在前面的司机已经面不改色的按下了车子中间的自动升降帘,车子前后两排成为了独立的空间。    林亦可:“……”    顾景霆的司机业务也太熟练了吧。    她正发呆的瞬间,顾景霆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已经肆无忌惮的吻上来……    ……    第二天,王俊松就迫不及待的拿着顾景霆签字的合同去了顾氏财团。    结果,门都没进去,就被前台接待人员拦在了门外。    “抱歉,先生,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前台的客服语气十分礼貌,但态度相当坚决。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是顾总的亲戚。”王俊松不满的嚷嚷道。    前台客服大概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直接把王俊松划入了‘骗子’的行列:“先生,如果你继续大吵大叫,我只能叫保安把你请出去了。”    王俊松当然不会罢休,硬要往里闯,然后,就被几名保安合力丢出了公司大门。    “你们,你们简直岂有此理,我是顾总的亲戚,你们敢这么对我,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王俊松从地上爬起来,气汹汹的吼道。    保安不屑的哼了声,嘲笑道:“行了,别信口开河了。公司每天来冒充顾总亲戚的,没有一千也有百八了,顾总家有那么多亲戚吗!你要真是顾总的亲戚,怎么不给顾总打个电话,让秘书亲自下来接你。”    王俊松在顾氏财团门外徘徊了几天,压根连大门都没进去。    后来,他倒是学聪明了,托关系找到了一个企划部的小职员,小职员有门禁卡,总算带着王俊松混进了公司。    王俊松拿着顾景霆签过字的合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财务部,直接要求财务总监批款。    结果可想而知,他连财务总监的人都没见到。财务总监在开会。    王俊松等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见到人,结果,财务总监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    “这位王先生是第一次和顾氏财团合作吧,公司的投资合同要十几个部门盖在,最后经由总裁签字,才能批款,麻烦您把手续补齐。”    王俊松彻底傻眼,先后跑了几个部门,无一例外的碰壁。没有一个部门敢在合同上盖章。    最后,市场部总监被他磨烦了,不耐烦的丢给他一句,“既然是顾总签的字,你直接找顾总批钱去,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王俊松被人从市场部轰出来时,还听到两个职员交头接耳的嘲笑他。    “现在的骗子胆子真大,都敢骗到顾氏财团来了。”    “胆子大有什么用,智商太低。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连顾总在合同上签的是名章都不知道,还敢跑出来骗人……”    王俊松灰头土脸的离开顾氏财团,手里捏着的原本价值上亿的合同,如今却成了一叠废纸。王俊松心里憋着一团火,回到家,揪住钟晓婷的头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口口声声埋怨钟晓婷出的馊主意,害他丢尽了脸面。    钟晓婷再一次被打得重伤入院,林老太太赶过去,看到鼻青脸肿的钟晓婷躺在病床上,差点儿哭晕了过去。口口声声的嚷着要杀了王俊松那个挨千刀的。    结果,王家的人把钟晓婷送进医院后,压根没露过面,甚至连医药费都没交。    林老太太气得不轻,问清楚来龙去脉后,又把怨气迁怒到林亦可和顾景霆的身上。    “顾四少不愧是生意人啊,这是把我们都当成猴子耍了。亏了我们还沾沾自喜,以为算计到了人家。”    林建山冷抿着唇没说话,王俊松那边一直没消息,他就知道肯定出问题了。    顾四少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执掌一方,绝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轻易就被算计。看来,是他们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林老太太握着钟晓婷的手,仍在哭哭啼啼,骂骂咧咧。    “顾家那么有钱,照顾一下亲戚又能怎么样!顾景霆这么耍着王家的人,不是把晓婷往死里逼吗!建山,你,你马上给林亦可打电话,让她滚回来!我倒是要问问她,是不是攀上了高枝,就不认我这个老不死的奶奶,不认你这个爸爸,不认我们林家了!她要是不认我们,以后也不用再回来了!”    林建山被林老太太吵得头疼,拿出手机拨打林亦可的号码。

 林亦可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正在和左烨一起吃饭。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见到是林建山的号码,直接挂断了。    左烨狐疑的看着她,“不接么?”    “没什么接听的必要。”林亦可耸了耸肩膀,满不在乎的说道。    林建山打电话给她的用意是什么,林亦可一清二楚,她又没有受虐倾向,何必回去听林老太太冷嘲热讽。    在林家人的眼中,她嫁给了顾景霆,顾景霆就要任由着他们欲所欲求,否则,就是天理不容?林老太太大概是把自己当成地球了,以为谁都要围着他们转。    左烨略带着不解的看着她,却并没有多问,吩咐服务生上菜。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端上了桌,最后一道汤端上来之后,服务生恭敬的说,“左先生,您的菜齐了。”    “谢谢。”左烨微笑点头。    服务生拿着托盘退出去,包房的门缓缓的合起。他刚要转身,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呃!”服务生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巴。    “是我,小点声。”身后是男人压低的声音。他说完之后,放下了捂在服务生嘴上的手,然后,询问道,“事情办好了么?”    服务生点了点头,“都办好了,菜里,酒里和饮料里面都放了药。肯定不会漏掉。”    “那就好。”男人满意的点头,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只厚厚的信封递给他。    服务生捏了一下信封,对里面的钱数很满意。但还是略有几分不放心的问,“不会闹出人命吧?”    “我让你放的是春药,又不是毒药。我这也算是做好事儿,让他们好好的翻云覆雨一场。”男人带着几分猥亵的笑,笑完之后,警告道:“门锁好了吧?你在这儿盯着点儿,别让不相干的人过来打扰。万一坏了我的好事,钱吞下去容易,再吐出来滋味可就不好受了。”    “我知道,知道。”服务生回道,并不敢走远,就在包房外守着。    与此同时,包房内。    左烨拿起筷子递给林亦可,“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林亦可拿过他手中的筷子,眼睛在桌子上扫了一圈儿,“都是我喜欢吃的菜,怎么会不和胃口。难得,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当然知道你的口味。”左烨笑着说完,用筷子夹了块红烧鱼肉放在她的碗里。    其实,她的习惯,喜好和口味,他都烂熟于心。他甚至记得,母亲曾经说过,两个相互熟悉的人生活在一起,会过得非常的舒适。    左烨以前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直到和沈宁生活在一起,他们的性格,性情,以及生活习惯,交际圈子都有很大的不同,相处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的矛盾。    他大部分时间都选择隐忍,无法容忍的时候和沈宁发生争执,或是冷战。沈宁似乎从不在乎他的情绪,哪怕他负气的摔门离开,沈宁依然可以化着精致的妆,开开心心的去参加party。    这样的日子,左烨不厌其烦,又无可奈何。    他不止一次的在想,林亦可和顾景霆之间也存在很大的诧异,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矛盾和争执么?    可是,他在林亦可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愁绪,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样子。    她咬着吸管,正在喝荔枝饮料。恍惚间,还是曾经那个纯净的小女孩。    左烨倒了杯酒,自斟自饮,感觉味道有些苦涩。    左烨放下酒杯,语气有些僵硬的说:“上次在婚礼上,我多喝了几杯,做了些糊涂事,小可,你别放在心上。”    “左烨哥今天请我到这边吃饭,原来是向我道歉啊。”林亦可笑盈盈的说,目光在包房内打量了一圈儿。    林亦可喜欢吃中餐,所以,左烨选了一家纯中式的西餐馆。装饰和装修都是古色古香的。    包房的空间很大,大约四十多平米,布置成了古式的卧房,复古的格子窗,窗前是梳妆台。梳妆台旁是一张宽大的雕花实木床。他们的桌子就摆放在房间的正中间。两米宽的实木长桌,足够容纳七八个人,两个人显得有些空旷。    桌子上的菜色倒是十分的丰盛,两个人吃十分的奢侈。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林亦可笑盈盈的,语气很不以为意,拿着筷子继续低头夹菜。    她埋头吃饭,左烨只能看到她漆黑的头顶。沉默半响后,他迟疑的询问,“顾四少,他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林亦可抬头,满头雾水的看着他。“介意我们曾经的关系?还是介意你在婚礼上闹了一场?”    左烨脸上的表情略有些尴尬,他没想到林亦可会说的这么直白。    “放心吧,顾景霆没这么小心眼。”林亦可的语气很随意。顾景霆的确没那么小心眼,只是爱吃醋而已。    林亦可说完,夹了块田螺肉,用力的咬了一口。田螺肉的肉质很鲜美,口感也不错,她连续夹了几块,然后,又喝了几口果汁。    左烨基本没碰桌子上的菜,一直在喝酒。他留意到林亦可提起顾景霆时,眼角眉梢都噙着的笑意,那么明亮璀璨。    他们之间的感情,看起来真的很好很好。    左烨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只觉得酒流进喉咙里,味道都是苦涩的。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左烨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喉咙里好像要喷火了一样。    “服务生,拿杯冰水。”左烨对着门口的方向说道。他现在只想喝冷的东西降火。    然后,左烨连续喊了几次,也没人理会他们。    按理说,这种高档的餐馆客人不会特别的多,而服务生的素质也很高,一般不会出现喊了几次也无人理会的情况。    左烨感觉浑身烧的难受,踉跄的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门口,伸手推门。然而,他用力推了几次,包房的门纹丝不动,显然是被人锁住了。    此时,左烨的心里突然警铃大作。他回头看向林亦可,只见,她脸颊红的像苹果一样,眨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左烨哥,屋子里怎么突然这么热啊?”“左烨哥,屋子里怎么突然这么热啊?”林亦可感觉不停的冒汗,下意识的脱掉了身上的小外套。    外套里面,她穿着一件贴身的单衣,微低的领口,并不算暴露,但雪白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露在外面,十分的诱人。    左烨的眼睛盯在她身上,目光越来越热。但残存的理智,让他双拳紧握着,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林亦可也从桌旁站起来,走到窗前,想推开窗子凉快凉快。然而,她用力的推了几下,格子窗都纹丝不动。    林亦可转头看向左烨,一脸狐疑的问,“这是装饰窗打不开么?”    左烨没说话,看着她不停的吞咽口水。只觉得浑身炙热难耐,双脚好像有意思的意识一样,三两步走到了林亦可的面前,伸手紧搂住了她。    “左烨,你干嘛?疯了是不是!”林亦可没想到左烨会突然抱他,心里下意识的涌起一种抵触,抬起腿,一脚踢在了他垮下。    左烨疼的弯下腰,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脊背撞在墙壁上。疼痛终于让他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他强咬着牙,说道:“小可,我们,我们可能被下药了。”    “你说什么?”林亦可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只觉得恐惧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和左烨都被下了药,孤男寡女,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想不发生点儿什么都难。    林亦可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那种古色古香的纯实木大床上,只觉得无比的刺眼。妈的!究竟是谁干的,竟然连床都给他们预备好了!    林亦可又气又怒,又恐慌又害怕!    她并不是那种为了清白就要死要活的女人,否则,她和顾景霆糜乱的一夜之后,她就该上吊自尽了。    可她和顾景霆刚刚新婚,如果和左烨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哪怕是被陷害,她都没脸再面对顾景霆,没脸面对帆帆,等帆帆长大了,会怎么想她这个妈妈。    而左烨,左烨的婚姻也会因此被毁。袁洁知道后,又该多伤心。    想至此,林亦可失控的跑到门口,疯了一般的用身体不停的撞门,不停的喊叫。然而,紧闭的房门却纹丝不动。    “小可,别白费力气了,门被锁死了,装不开的。”左烨从身后抱住她,不忍心看她继续伤害自己。    “滚开!”林亦可失控的甩开他,厉声质问道:“左烨,是不是你在搞鬼?是你约我到这里来,餐厅是你选的,包房是你定的,菜是你点的,你别在这儿和我装无辜!”    左烨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他承认自己很想她,他也承认自己的确在想方设法的寻找理由见到她,可是,他还不至于卑劣到用这种手段得到喜欢的女人。    “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是什么人,我会查清楚的。但愿这件事与你无关,左烨,别让我瞧不起你。”林亦可说完,捂着撞得发疼的手臂,踉跄的走到桌旁,从手提包里翻出手机,她刚拨通顾景霆的号码,未来得及说话,左烨突然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此时的左烨,双眼通红,目光涣散,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大概是他喝多了酒的缘故,药性被酒精催化,他发作的比林亦可更快。    他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的缠在林亦可的身上,口中不停的呢喃着:“小可,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会负责的,我会娶你的,你给我好不好……”    林亦可脸颊通红,怒火中烧。一口用力的咬在了左烨的手臂上。她咬的狠,几乎咬下了左烨的一块肉,血顺着唇齿间蔓延。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吸血鬼一样。    疼痛让左烨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林亦可沉寂跑到了桌子的另一端,和他之间拉开了安全的距离。    然而,包房就只有这么大,左烨像一只发情的雄兽一样,不停的追着她跑。    林亦可的体力有限,慢慢的开始体力不支,气喘的厉害。并且,她也中了药,眼前越来越模糊,意识在一点点的被药物蚕食。    她害怕的不停落泪,脚一滑,绊倒在了地上。    她跌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左烨却已经追上来,像一只猛兽一样的扑上来。    失控之间,林亦可随手抓起了梳妆台上的一只装饰台灯,用力的像左烨砸过去。    灯柱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左烨的后颈上,左烨闷哼一声吼,直挺挺的倒在了她身上,不动弹了。    林亦可一脚把他踹到一旁,手里仍紧紧的抓着灯座,手臂在不停的微微颤抖着。鲜血顺着灯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    另一面,顾景霆正急的满世界的找人。    他接到林亦可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林亦可并没有说话,电话那边只有女人的尖叫声和东西落地的声响。    顾景霆直觉林亦可可能出事了,他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一句话没交代,阴着脸走出会议室,留下一会议室的高管面面相觑,然后,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阮祺。    阮祺也是一脸的懵逼,不过,能让一向冷静自恃的顾四少失控的,八成和他女人有关。    “都看着我干嘛,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阮祺挥了挥手,然后,拎起文件走出会议室,怀揣着一颗八卦的心,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他站在总裁办的门前,象征性的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进去。    顾景霆背对着他站在大班桌前,背影深沉高大。他手里握着手机,正在讲电话。    阮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声音冷到了极点。他正让人查找林亦可手机的定位。    顾景霆是军队出身,自然有他的消息网,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动用。有什么需要查的,基本都是让阮祺去查,阮祺手下的那些人,本事是有的,但效率肯定没有军队里的人高。    顾景霆不惜动用军队的关系网,可见事情有多急。    等顾景霆挂断电话,阮祺才敢凑过去,这会儿他已经没有任何八卦的心思了。略带着几分不安的问,“出什么事了?”    顾景霆紧抿着薄唇,脸色深沉的骇人。    “暂时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打电话过来,电话里都是惊叫声。然后,她的手机就打不通了。”    “会不会是恶作剧?”阮祺问。    “我也希望是虚惊一场。”顾景霆深敛着眉宇,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军队里的信息网要查一个人的手机定位,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那边把定位地址发到了顾景霆的手机里,顾景霆拎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阮祺叫上了几个人,立即跟了过去。    顾景霆几乎是飙车赶到了那家中餐厅,包房门口,那个服务生还不知死活的拦着,被顾景霆一脚踢到一边,半天都爬不起来了。    阮祺紧随其后赶过来,一把将服务生从地上拎起来。    那个服务生还没搞清楚状况,骂骂咧咧:“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也不问问是谁的地盘!”    阮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小子,小爷今儿就告诉告诉你,这是谁的地盘。”    服务生被拎着脖子,呼吸困难,吓得脸色惨白,“不是我,是苏先生给我钱,让我给那个男的和女的下药,把他们关在一起的。”    阮祺听完,当时就有点儿懵。脑子里瞬间冒出了一个念头。    此情此景,和当初顾景霆把慕容雨晴和那个男人捉奸在床时简直如出一辙。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面前包房紧闭的房门。    再看顾景霆,已经双眼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两脚就把包房的门踹开了。    阮祺跟在他身后,甚至不太敢看。当初的情形,时至今日他仍历历在目。慕容雨晴和一个男人赤裸裸的缠在一起,他们冲进去之后,两人惊叫着,胡乱的往身上套衣服,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然而,此刻,阮祺跟着顾景霆进了包房后,顿时有些傻眼。不仅仅是他,连顾景霆的俊脸上都一脸的错愕。    包房内一片狼藉,桌上的碗盘散落了满地。椅子东倒西歪,连窗帘都被扯下来了。    林亦可半蹲在地上,衣衫完整,只是头发有些凌乱。她把窗帘当成绳子,正卖力的把左烨捆在椅子上,左烨耷拉着脑袋,脸上都是血,昏迷不醒。    林亦可听见动静,下意识的看过来,见到顾景霆和阮祺出现在门口,招手喊他们过去。“你们来的正好,赶紧过来帮忙。”    她的手里还扯着窗帘,应该是分了半天的力气也没系上。    顾景霆和阮祺都站在原地没动。    下一刻,林亦可才反应过来,顾景霆来了,她得救了。    她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哭着扑进了顾景霆的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顾景霆,你怎么才过来,我差点儿被欺负了。”    顾景霆:“……”    阮祺:“……”    阮祺下意识的看了眼被五花大绑,仍昏迷不醒的左烨。心想:这特妈的究竟是谁欺负谁啊?这位左少也忒可怜了一点。    林亦可靠在顾景霆的胸膛里,呼吸间都是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她体内的火苗突然又窜了起来,并且越燃越烈。    林亦可柔弱无骨的身体软软的贴在他身上,并且扭着腰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顾景霆,好热,我难受。”她一边嘤嘤的嚷着热,一边扯身上的衣服。    顾景霆把她反锁再怀里,用身体遮挡住她。然后,回头瞥了阮祺。    阮祺很识趣,立即回给他一个了然的表情。    林亦可被下了药,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现在顾景霆来了,肯定急着当解药呢。    “我马上帮你清场。”阮祺说完,把左烨连同绑在一起的实木椅一起拎了出去,离开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老大,这毕竟是别人的场子,你和嫂子悠着点儿折腾……”    “滚!”顾景霆冷声的丢给他一句。    阮祺立即连跑带颠的拎着左烨滚了出去,并合起了房门。还特意吩咐两个人在门外守着。    房门合起的瞬间,林亦可已经彻底失控,扑在顾景霆的身上,胡乱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顾景霆被她弄的很是狼狈,有种要被她霸王硬上弓的错觉。    “小可,别急。”他试图安抚她,怕她太急容易伤到自己。    林亦可却气的双眼发红,心想:丫的就会说风凉话!敢情被下药的不是你,难受的也不是你!    她毫无章法的在他颈项间亲吻,并用力把他推倒在身后的实木大床上。    顾景霆的脊背撞在冰凉的床板上,皱着眉想要起身,却被林亦可再次推了回去。    “你给我放老实一点!”林亦可扑上来,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双手用力的扯开了他胸口的衬衫……    此时,包房外。    阮祺的两名手下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    餐厅的包房隔音效果一般都不是特别的好,包房内不时的传出欢爱的声响,独属于女人细软的声音,像小奶猫的叫声一样,听得人骨头发酥。    两个人面面相觑,面红耳赤。    而相隔的包房内,阮祺正在审讯那个服务生,餐厅的老板也被叫来了。    “阮少,您大驾光临,怎么没提前知会一声。失礼之处,您见谅,见谅。”餐厅老板在阮祺的面前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    阮祺一只手夹着烟,口中吐出淡淡的薄雾,邪笑着说,“老黄啊,听说这儿是你的场子。你养的这条狗,狗仗人势,叫的可欢了,还差点儿咬到我老大的女人,你说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阮祺说完,抬起脚,一脚登在了服务生的肩膀上,服务生被踢得一个踉跄,哭爹喊娘。    黄老板见状,跟着也踢了一脚,心里那叫一个窝火。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得罪谁不好,得罪顾氏财团的人。    “老板,老板,救命,救命啊!”服务生连滚带爬的抱住了黄老板的大腿,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哭什么丧,你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赶紧如实的交代,阮总还能绕了你一条狗命。”黄老板一条踢开他,愤愤的说道。    服务生本来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小角色,此刻早已经被吓破了胆,连哭带嚎,知道的全部交代了。    “今天上午有一位姓左的先生打电话来订了一间包房。当时,苏先生正在店里吃饭,他是店里的老熟人,随口多问了我两句,我没多想,就和他说了。    苏先生说这位左先生是他朋友,让我把一楼带实木床的那间包房预留出来。然后,还给了我钱,让我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药。苏先生说是催情的药,帮他们成就好事。”    “呦,这么说你还是做好人好事啊,用不用我颁个奖给你!”阮祺拎起他的衣领,拎起了他的一只手臂,“是这只手收的钱么?”

服务生吓得不轻,发懵的点了点头。    阮祺随手把他丢给手下的一个人,语气很是随意的吩咐道,“把他这只手卸了,免得以后再拿不该拿的钱。”    服务生一听,吓得脸色惨白,失声惊叫,不停的喊着,“冤枉,真的不管我的事,我根本就不认识左先生和那个女的,我就是拿了点钱而已……”    阮祺压根没搭理他,拿钱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冤枉。    “你,跟着这位黄老板去看一下今天餐厅的监控录像,我最多给你一天的时间,把那个姓苏的给我抓出来。人抓不到,你也卷铺盖卷滚蛋。”阮祺对手下的另一个人吩咐道。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在黄老板的身上,黄老板被他盯得不停的冒冷汗。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阮祺这是杀鸡儆猴。那个姓苏的如果找不到,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阮祺交代清楚之后,迈开长腿走出包房。    而此时,隔壁包房的门仍紧闭着,他的两个手下站的笔直的守在门口。    阮祺点了根烟,慢悠悠的吸着,问道,“还没出来?战况够激烈的啊。”    两个手下面红耳赤的咳嗽了几声。这话也只有阮祺敢信口开河,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阮祺一根烟刚吸完,包房的门就开了。    顾景霆抱着林亦可走出来。    林亦可的身上裹着顾景霆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窝在他胸膛里,只露出一双修长的白腿。    “昏过去了?”阮祺丢掉烟头问道。药物刺激加上激烈的欢爱,体力透支严重,昏过去也不足为奇。    “嗯。”顾景霆点头,眉宇幽深。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扯掉了几颗,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够激烈的啊,当心身体吃不消。”阮祺邪魅的笑了笑,伸手拢了下他胸前的衣襟。    顾景霆懒得理会他,搂着林亦可问,“车备好了么?”    “车就在门口,你们先回去,剩下的我处理。”阮祺说。    顾景霆闷应了一声,抱着林亦可大步离开。乘车直接回了滨海别墅。    他亲自给林亦可洗了澡,换过衣服后,把她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然后,顾景霆的手机就想了。    “事情查清楚了,我正开车过你那边。”电话那边,阮祺说。    “嗯,带一盒事后药过来。”顾景霆说完,直接挂断了手机。    半个小时之后,阮祺晃晃悠悠的来了,手里拎着一盒药,直接丢给顾景霆,“用法用量自己看说明。”    顾景霆把药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进厨房拿了瓶冰啤酒递给他。    阮祺接过啤酒,在实木沙发上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今儿这事儿……”    “顾长海搞的鬼吧。”顾景霆清冷的打断他。    “猜着了?”阮祺耸肩一笑,又说:“顾长海这是打算一招制敌啊,就不能换点儿新招。”    “这一招不是挺有效的。”顾景霆邪冷的弯起唇角,深敛的眸子,冰冷的骇人。    当初,顾长海设计慕容雨晴出轨,几乎把他推入绝境,如果他不是唐战峰的儿子,根本不可能逃出生天。    如今,如出一辙的手法,若不是林亦可机灵,顾长海已经得逞了。    不得不说,实际上顾长海并没有赌错,只要毁了林亦可,就等于间接毁了他。    这场赌局,顾长海只是欠缺了一点运气。所以才前功尽弃。    “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顾长海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餐厅的服务生是被一个姓苏的收买的,那个姓苏的是纳兰莹的一个远房表哥。人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看着办吧。”顾景霆没心思理会这些小鱼小虾。    阮祺点头表示明白。他做事一向简单粗暴,卸胳膊卸腿,然后远远的打发了。    顾景霆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烟雾弥散间,冷声的问道,“让你接的人,接来了么?”    “放心,最迟明天,妥妥的送到顾家。我让秘书把你明天的行程空出来了,你和林亦可一起回去看热闹。”    “嗯。”顾景霆应了一声,拿起茶几上的药,转身上楼。    ……    林亦可一觉一直昏睡到了晚上。    她醒来的时候,顾景霆正坐在床边吸烟,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    林亦可翻了个身,感觉浑身都像要散架了一样,又酸又疼。嗓子干的厉害,声音都有些沙哑。    “顾景霆,我口渴。”她半阖着眼帘,喃喃的说。    顾景霆站起身,走到桌旁,倒了半杯温水给她。    林亦可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大半杯水后,意识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她漂亮的眉心紧蹙着,手握成拳,捶打了几下额头。慢慢的回忆起不久之前发生的事,脑子里晃过的画面是碎裂的灯座和左烨倒在地上,满脸的血。    “左烨呢?他没事儿吧?”林亦可急切的询问。她当时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把人打死打残,可就麻烦了。    顾景霆没说话,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拆开,倒出里面的药片递给她。    林亦可知道是什么药,想也没想直接丢进嘴里,药有点儿苦,她皱着眉心,又喝了半杯水。然后,继续追问,“左烨到底有没有事?顾景霆,你别瞒着我。”    林亦可一脸的紧张,左烨不会是真死了吧,过失杀人要被判多少年啊?还有袁阿姨,一定会很伤心,会怪她吧!    “左烨在医院,死不了。”顾景霆说,一双眼眸深邃冷漠。    林亦可却明显松了口气,只要人没死就好。    她觉得有些累,重新倒回床上。“顾景霆,我想再睡一会儿,你煮碗面给我好不好?面熟了再叫醒我。”    她半阖起眼帘,说道。    顾景霆没说话,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深凝着她。    林亦可没有得到答复,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顾景霆看着她,周身的气场冷硬。    “亦可,你知道今天有多危险么?”    “又没出什么事,干嘛板着一张脸,怪吓人的。”林亦可翻身嘀咕了句。    “难道等出了事再后悔?”顾景霆的嗓音冷到极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林亦可,吃一堑长一智,张少晟的事难道还没让你得到教训!我说过多少次,让你离左烨远一点,你只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林亦可愣愣的看着他,先是茫然无措,然后,心里涌出一股委屈。『→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Ww.Co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凭什么这么吼她。    顾景霆冷抿着薄唇,怒火上涌的继续说道:“那间包房外一直有人守着,如果我今天没有及时赶过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么?”    “我已经打了求救电话给你,如果你没有及时赶过来,只能说明你根本不在乎我。如果是这样,不论后果是什么,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林亦可有些失控的吼道,眼泪不受控制,不停的涌出眼眶。    她一哭,顾景霆哪怕有滔天怒火也熄灭了大半。他抿着唇,伸手替她拭泪,却被林亦可激动的推开。    “顾景霆,你别碰我!”林亦可裹着被子,嘤嘤的哭着,哭的无比的委屈。    “我今天吓都要吓死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还凶我。顾景霆,你现在要求我离左烨远一点,以后是不是还要离所有男人都远一点,哪怕我身边爬过一只公蚂蚁,你都要一脚踩死才痛快!    顾景霆,我是一个拥有人身自由的人,我有我的社交圈子,有我的朋友,和我的工作。我不是你的囚犯。”    顾景霆被她哭的手足无措,只能无力的安慰,“亦可,先别哭了好不好?”    林亦可一只哭闹,没完没了。顾景霆劝了许久也没劝好,最后干脆直接吻住她的唇。    林亦可挣扎反抗,对他又推又打也无济于事,最终,两个人一起跌进了床里,顾景霆把她按在身下,纵情的亲吻。    他缠她缠的紧,眼看着又是一场天雷勾地火。林亦可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嘤嘤的求饶。    “不闹了?”顾景霆从床上坐起,身上的衬衫微微褶皱,领口大敞,因为动情,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林亦可背转过身,仍负气不理他。    顾景霆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惹了人又要哄,他真是自作自受。    顾景霆从身后搂住她,温柔的呢喃,“好了,别气了。我只是太在乎你,关心则乱。”    林亦可任由他抱着,短暂的沉默后,突然问道:“顾景霆,如果今天我和左烨真的做了什么,你,你还会要我么?”    “傻瓜,那不是你的错。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顾景霆缠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好像他一放手,就会失去她一样。    林亦可之于他,终究是不同的。他可以潇洒的放开慕容雨晴,却无法失去林亦可。    如果今天真的发生意外。他会崩溃,会失控,他会杀了顾长海,杀了左烨,却不会舍得动她一根手指。    “亦可,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顾景霆贴着她的耳畔,低哑的呢喃。    “嗯。”林亦可应了一声,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踢了踢他的大腿,“我饿了,煮碗面给我。”    顾景霆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从被子里扯了出来。“先上药吧。”    “什么药?”林亦可不解的问。    “刚刚要的那么急,肯定伤到你了吧。”顾景霆说。    林亦可看着他拧开一管药膏,涂在指尖上,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顿时烧的通红。    “不用你,我自己来。”她一把夺过药膏,裹着被子躲到了床角,小脸红彤彤,又带着娇羞的样子,甚是可爱。    顾景霆失笑,温润的眸底染了一丝戏虐,“你确定可以?”    林亦可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闻言,愤愤的瞪向他。    顾景霆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顺势站起身,“好吧,我去煮面给你。你上完药下来吃面。”    因为别墅这边久无人居住,厨房的冰箱里食材不多。    顾景霆简单的煮了西红柿鸡蛋面,面还没出锅,林亦可就下楼了。    她简单的梳洗过,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扎着丸子头,乖乖的坐在餐桌旁等。    没多久,顾景霆就把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放在了她的面前。    林亦可一边吃面,一边笑盈盈的奉承道:“顾叔叔,还是你煮的面好吃。”    “哪儿比得上三珍海味。”顾景霆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冷淡。    林亦可知道他指的是左烨请她吃的一桌子菜。顾叔叔这醋劲也是够大的。    林亦可颇有几分无奈,但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和他唱反调。男人这种生物,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着。    “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粗茶淡饭,荆钗布衣,我也甘之如饴。顾叔叔就算喂我喝穿肠毒药,我也当成蜂蜜水喝。”    顾景霆明知道她是哄着他高兴,这种话听听也就算了,绝对不能当真。    但顾景霆还是忍不住弯起唇角,伸出两指,宠溺的弹了一下她额头,“行了,别贫嘴了。好好吃饭。”    “哦。”林亦可笑嘻嘻的,埋头继续吃面。    一碗面见底,林亦可放下碗筷,拿纸巾擦拭着唇角,这才询问道:“今天的事,有查到是谁在暗中捣鬼吗?”    顾景霆墨眸微敛,看着她问:“你难道没怀疑过左烨心怀不轨,自导自演?”    林亦可听完,噗嗤一声笑了。“怎么可能。我和左烨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    顾景霆冷弯起唇角,心知,左烨的确是有贼心没贼胆。    “到底是谁出的阴招啊?”林亦可继续追问。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她保证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顾长海。”顾景霆缓缓的吐出一个名字。    “病得迈不动步的顾长海?没弄错吧?”林亦可简直不敢相信。    顾景霆沉默以对,脸上的神情略有几分无奈。    林亦可沉不住气,直接站起身,气冲冲的说:“我看他病得还不够重,我去帮帮他。”    林亦可说完,作势要往外走,却被顾景霆拦住。    “真是沉不住气,你现在杀去顾家,也不能将他如何。顾长海病入膏肓,法律拿他没辙,顾家也只会包庇他。”    “难道我们白吃亏了?”林亦可气不过。    “听话,别冲动,这件事交给我处理。”顾景霆说。    “怎么处理?”林亦可追问。    “当然是——礼尚往来。”顾景霆笑着说,眉宇间的情绪有些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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