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杨九郎那些年错过的细节糖(从德云社热心观众)

尽管长得其貌不扬,眼睛总给人睁不开的感觉,可是借着张云雷人气飙升的光,搭档杨九郎如今也声名鹊起,赢得了很多粉丝。如果不是在喜剧行业,这是很难想象的事情。关于杨九郎的相声功夫,也经常被人吐槽,具体他当年是如何被郭德纲看中进入德云社的,我还真当面问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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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16年初,那天天气特别冷,他和当时没有名气的张云雷在德云社天桥乐剧场演出。演出结束之后,我在后台先后采访了张云雷和他。

第一次听郭德纲有一种颠覆的感觉

2005年杨九郎第一次听到郭德纲的相声时,就曾感叹怎么还有这么好玩儿的相声。当时只有16岁的他不会想到,五年后说相声这个人可以成为自己的师父。

杨九郎原名杨淏翔,北京人。北京人爱相声似乎顺理成章,侯耀文、杨议、杨少华都是杨九郎喜欢的相声演员。不过喜欢也只是喜欢,杨九郎小时候没有机会能跟别人学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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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冬天的一天,杨九郎坐在舅舅的车上出发去姥姥家。U盘里的相声开始播放,舅舅介绍说这个人叫郭德纲,最近挺火的,杨九郎认真听了起来,听了一会儿就喜欢上了。那是一段《白事会》,是杨九郎第一次听到郭德纲的作品,他立刻产生了一种颠覆的感觉。那之前杨九郎也听过马三立和马志明等人说过的《白事会》,但郭德纲的版本让他感觉太享受了。很快,杨九郎就跑到德云社现场看了几场郭德纲的表演。

郭德纲说,这个我不会

2009年在北京城市学院读大三的杨九郎,在网上看到德云社九字科招学员的消息,他马上想到,“我得去。”高中时候他也想过去报考,但又觉时机不够成熟,这次为了不留遗憾,他下定决心去考一下。

考场设在德云书馆,郭德纲当天不在,台下坐着李文山、邢文昭、高峰和栾云平等人。杨九郎先说了一段背过好几年的《八扇屏》的“粗鲁人”,说完评委不直接评价,问他会唱什么,他说那我唱个太平歌词吧。谁料《鹬蚌相争》刚唱两句有人就把他拦下来,杨九郎事后想,那应该是不在调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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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鹬蚌相争》杨九郎是照着网上的视频学来的,那是德云社演员张云雷的表演版本——也就是他后来的表演搭档。

复试已是第二年的事。2010年1月,杨九郎和许多考生又来到德云社大兴基地参加复试,郭德纲当天也在场。杨九郎本来想换换口味背一段“莽撞人”,有人说还是背个“小的“吧,于是他故伎重演又说了一段“粗鲁人”。说完后郭德纲严肃地指出他一个错误,“孩子你记住,你刚才说‘日闯三关,夜夺八寨’,其实是‘日抢三关,夜夺八寨”,因为‘抢’和‘夺’可以组成一个词‘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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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郭德纲让他再唱一段,吸取上次的教训杨九郎果断放弃太平歌词,仿学了一段叫卖。郭德纲又问他会不会唱歌,杨九郎脱口演唱了一首五月天的《听不到》。郭德纲听完点点头,“不错不错,这个我都不会。”所有考生表演结束现场宣布录取名单,杨九郎位列其中。这就算成功考取德云社,就等通知来上课。

“杨家将里有个杨九郎,这样容易被记住”

系统学习开始了,高峰负责授课,最开始的任务是背大段贯口。大量背词的学习是枯燥的,但杨九郎做好了准备,“那是在长本事。”除了背词,学员们也被安排在赏析课上看演出视频,其中大多是老先生表演的传统作品。经过考虑,杨九郎选择了做捧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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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18日那天,杨九郎永远记得,从当天起他有了艺名。郭德纲对他说,你是九字科的演员,正好又姓杨,杨家将里有个杨九郎,不妨就起这个名字,容易被大家记住。得到很特别的艺名,杨九郎当天心情很激动。

20天之后的12月9日,对杨九郎来说又是一个大日子。当天张一元剧场举办群口相声专场,杨九郎第一次在德云社登台,参与合说了一段三人群口相声《反七口》。

还需要继续磨练

除了欣赏于谦老师的捧哏,杨九郎还特别喜欢赵世忠的表演,他的很多词都是照着赵世忠的版本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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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郎认为,如今表演传统作品不管垫话里加多少新东西,到正活的时候还是应该按照传统的规矩来演。“师父说过,没有继承何谈发展?我觉得传统段子中老先生们留下来的东西不仅仅是传统,还是一种科学。”杨九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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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杨九郎也跟着张云雷出名了,早已不是我当年采访时候的杨九郎。看他们两个现在的表演,杨九郎脑子快是有点,但有时候爱抢戏,很多时候嘴还没有把门的。而作为一个好搭档,是需要把握展现自己风采和烘托逗哏特色的这种度的。来日方长,杨九郎还需要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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