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和做讲了闻一多的什么事迹(闻一多的说和做)
闻一多(1899~1946),原名亦多,字友三,亦字友山,湖北蕲水人。著名学者,新月派代表诗人,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民主战士。其诗沉郁奇丽,具有强烈而深沉的民族意识和民族气质。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方面亦成就非凡,郭沫若叹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怒发冲冠”
1912年,闻一多十三岁时,便以鄂籍复试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即清华大学前身)。清华是美丽的,但恰恰是令中国人感到耻辱的庚子赔款办的。民族的遭遇和命运,似乎已注定了他要承受这种煎熬。在这样的煎熬里,闻一多将自己沉浸在中国的古诗词中,在那里找到了心灵的呼应和慰藉。他在读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诗句时种下了关心百姓疾苦的思想种子;他在品味屈原的冤郁绝望中,感受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责任和豪情。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时,远离城中心的清华园还处于平静之中。但是这个平静第二天就被打破了。5月5日清晨,悬挂在食堂门口墙上的一幅手书的岳飞的《满江红》,吸引了清华师生的眼睛。“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手抄这首诗激励清华师生的正是闻一多。数日后,他与其他同学一起,从清华园徒步入城,发表街头演说,宣传反帝爱国思想。
那年5月17日,他在家书中写道:“国家育养学生,岁糜巨万,一旦有事,学生尚不出力,更待谁人?今遇此事,犹不能牺牲,岂足以谈爱国?”这时的闻一多年仅21岁,国家和民族的根本利益与个人的一切相比,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铮铮铁骨
一次,闻一多先生写了一篇声讨国民党反动政府的通电,其文辞强烈,如刀如枪。闻先生写完后就让他的学生季镇准拿去请西南联大中文系的一位青年教师和他的一位朋友签名。这两位曾受教于闻一多先生,他们看了电文,有些犹豫。签名吧,要担很大风险;不签吧,老师的面子又不好驳。
想来想去最后签了个假名。闻先生知道后,深为不满,厉声说道:"要是怕死就不要签名,要签就签真名,我们不要假名。"这二位受闻一多先生光明坦荡钓襟怀和无所畏惧的斗争勇气所感动,终于签了真名。
最后一次演讲
1946年7月11日夜,李公朴被国民党特务暗杀。当闻一多于次日清晨五时赶往云大医院时,李公朴已经永远闭上了眼睛。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天快亮了吧!”闻一多不相信自己的战友会这样快地死去。他流着热泪,不停地说着:“公朴没有死!公朴没有死!”这时的昆明气氛异常紧张,有消息说下一个暗杀对象就是闻一多。
许多朋友劝他避一避。但是闻一多却大义凛然地说:“决不能向敌人示弱,如果说李先生一死,我们的工作就停顿了,将何以对死者,何以对人民!1946年7月15日上午,云南大学至公堂召开李公朴先生遇难经过报告会。闻一多毅然前往参加。出于安全考虑,报告会没有安排他发言。就在李公朴夫人泣不成声地报告先生被害经过时,混入会场的国民党特务乘机捣乱。闻一多见状拍案而起,发表了气壮山河、永垂青史的《最后一次的讲演》。闻一多在讲演中强烈谴责国民党特务杀害李公朴的罪恶行径是“历史上最卑劣、最无耻的事情!”
他说:“李先生究竟犯了什么罪,竟遭此毒手?他只不过用笔写写文章,用嘴说说话,而他所写的,所说的,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中国人的话!”他誓言:“你们杀死了一个李公朴,会有千百万个李公朴站起来!你们将失去千百万的人民!”他向在场的人强调:“现在正是黎明之前那个最黑暗的时候,我们有力量打破这个黑暗,争到光明!我们的光明,就是反动派的末日!”当天下午,闻一多又赶赴《民主周刊》社,参加民盟为李公朴暗杀事件举行的记者招待会。那天下午五时许,在返回西仓坡宿舍途中,闻一多遭国民党特务多人狙击身亡,同行的长子闻立鹤为保护父亲也身负重伤。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闻一多这个激情的诗人,这个热血的战士,就这样昂首挺胸凛然不屈地迎着“黑暗的淫威”走去。
他给我们留下了他最完美最伟大的诗篇。他的热血与千千万万革命烈士的鲜血一起汇入了中国人民争取解放的革命洪流,染红了人民共和国的旗帜。他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了一曲响彻云霄的民族正气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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