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模仿秀(来扒扒那些亦真亦假的舞台催眠秀)
《惊天魔盗团2》已于6月24日登陆国内各大院线。这部续作不仅与北美同月公映,而且选址澳门拍摄,更有杰伦周出演,与中国观众的亲密度可见一斑。
然而魔盗团2和独立日2的豆瓣评分分别是这样的,跟两个前作比平均低1.5分左右。
而花宅在未刷过前作的情况下强行赤裸裸地进影院刷了这部魔盗团2。
结果是很惊喜的。
花宅的朋友胖宅却在一边看得昏昏欲睡。为什么呢?
答案很悲哀:他看过前作!
经过他的安利花宅回家就马上补了前作,发现前作确实棒棒哒,舞台感染力强得不是一点半点,魔术的视觉系狂欢也叹为观止。续作相比的确逊色许多,少了大型的舞台表演秀,大部分时间花在了曲折的剧情上,中间穿插着零星的小魔术,最后一场抓贼术也没有魔术感,反倒有一种条子钓鱼执法的即视感,确实谈不上“惊天”二字。
他的名气完全是靠他以前的专业催眠表演赢得的,看看他早年在拉斯维加斯的表演秀照片。
如果这些照片内容是真实可信的,那他的催眠秀表演应该是叹为观止的。不得不说,马修史维亲和力非常强,也具有很不错的表演和演说天赋。
然而来到中国的马修史维,突然一拍脑门儿,演绎起了催眠式销售,这种片面强调催眠效果带来经济效益的成功学在花宅看来就是一泡冒着新鲜毒鸡汤味儿的shit。
现在的马修史维开传销大会时仍然会表演一些催眠秀,然而他却早已不是那个最快的催眠师,而是营销界的新星人形洗脑打桩机。
MARC SAVARD则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催眠师,他的催眠秀总是伴随着观众不断的笑声。他致力于用催眠使人们表现出不寻常的一面,也有一些哗众取宠的意味。下面贴一个有字幕的视频。
视频是经过剪辑的,去掉了前期催眠训练的部分。而Marc表演的核心也不在于受试者是否成功被催眠,而是受试者在被催眠过程中反应出来的有趣个性。也看得出来,受试者都是希望自己能够成功被催眠师催眠的,尤其是当你面前站着一位如此成功且有名望的催眠师,想必更是如此。
所以,没有人去揭露Marc,更没人关心他能否成功催眠,大家希望看到的只是一场幽默的show而已。其实,Marc表演里的催眠只是入门级的。只要稍加训练,很多人都能进行上述程度的催眠。
3
央视之前有一期《挑战不可能》中,一只狐狸犬成功催眠11名受试者。听到这里大家可能又被误导了,其实催眠受试者的不是狐狸犬的眼睛,而是背后的催眠师克里斯蒂娜。狐狸犬只是催眠人的一个工具,真正起作用的是催眠师克里斯蒂娜•列侬的催眠暗示。
在选择观众的时候,克里斯提娜通过“手臂上升下降”方法选择最容易被催眠的观众(手臂分开幅度越大,受暗示性越强,越容易被催眠),然后大家一起进入到密室中进行“催眠训练”。
在密室训练中,其实催眠师已经对15名受试者进行了催眠并设置了心锚。这个心锚就是盯着狐狸犬的眼睛你就会被催眠。从节目一开始,这个心锚的设置就已经开始了。
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加深暗示,再选择一些易受影响的或显然已经受到影响的受试者,结果显而易见。
很多人说台上那些被催眠者是装的,这次催眠是作假。然而相比很多夸张的催眠表演,经过了如此多的心理暗示之后仅仅是让人昏睡,只能算是催眠秀的入门级。央视也不会傻到作假然后被网络上的各路大神揭穿吧。只能说换成任何一个人成为受试者,事后都一定会觉得自己真是一只大傻比。所以严格来看催眠本身并不神奇,只是可以作秀而已。
这里放上知乎上催眠师清泉分享的诺贝尔物理学家费曼关于心锚的故事:
有一个晚上,艾森赫院长说:「再过两周,一位心理学教授将会来这里演讲催眠术。这位教授觉得实际的催眠示范比单靠讨论的效果要好得多,因此他要找些自告奋勇、愿意接受催眠的人……」
我感到十分兴奋:我绝对要深入了解催眠是怎么的一回事。这个机会棒极了!
艾森赫院长接着说,最好有三四个志愿者,让催眠师先试试看谁可以接受催眠;因此,他很鼓励我们报名参加(天哪!他唠唠叨叨的真会浪费时间)!
艾森赫院长的座位在大厅的尽头处,而我则坐在远远的另一头;餐厅里一共坐了好几百人。我很焦虑,因为大家都一定很想报名参加,我最害怕的是我坐得这么偏远,院长看不到我。但我非得参加这次催眠的示范表演不可!
最后艾森赫说:「那么,我想知道有没有志愿参加的同学……」
我立刻举手,从座位上跳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尖叫:「我啦!我啦!」
他当然听见了,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叫!那一声「我」回荡在偌大的餐厅内,山鸣谷应,使我感到难为情极了。
艾森赫院长的立即反应是:「是的,费曼先生,我早就知道你会志愿参加。我想知道的是,还有没有其它的同学有兴趣?」
最后,另外跑出来好几名志愿军。示范表演的前一周,那位心理系教授跑来找我们作试验,看看谁是适当的催眠对象。我知道催眠这个现象,但我并不知道被催眠到底滋味如何。他开始拿我做催眠对象,过不多久,我进入了某种状态,他对我说:「你再不能睁开眼睛了。」
我对自己说:「我敢说我可以睁开眼睛,但我不要破坏现状,先看看进一步会怎么样。」当时的情形很有趣:我只不过有一点迷迷糊糊;虽然如此,我还是很确定眼睛可以睁得开。但由于我没有睁开眼睛,因此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的眼睛的确睁不开。
他又玩了很多把戏,最后决定我很符合他的要求。
到了正式示范时,他要我们走到台上,当着普林斯顿研究院的全体同学面前催眠我们。这次的效应比上次强,我猜我已「学会」了如何被催眠。催眠师作出各种示范表演,让我做了些平常做不到的事;最后还说,当我脱离催眠状态之后,不会像平常习惯般直接走回座位,而先会绕场一周,再从礼堂的最后方回到座位上。
在整个过程中,我隐隐约约地知道发生什么事,而且一直都依着催眠师的指示来动作。但这时我决定:「该死的!我受够了!我偏要直接走回座位上。」
时候到了,我站起身来,走下台阶,向我的座位走过去。可是突然一阵烦躁不安的感觉笼罩全身,我觉得很不自在,无法继续原先的动作,结果乖乖地绕场走了一圈。
简单概括,费曼认为自己可以这样
而强有力的打脸让费曼这样
这就是被催眠者体验心锚的感觉。
心锚是个神奇的钥匙,它掌握着身体情绪的开关。这个技能用的好,可五杀翻盘,用不好的话,那就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哦,不,说错了,是插自己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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