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说自己是新人(恋爱的时候也要练习独立)
记忆中的丁当还是那个在综艺节目里站在师兄五月天身后,有些怯生生的,话不多的女生,最活泼的时候是被要求唱两句,镜头偶尔扫到她,也都是在傻傻地笑着。那次节目的主持人何炅说,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有一次属于丁当的专场。几年过去,尽管很少再上综艺节目,可如今的丁当早已能独当一面,从暖场嘉宾到独自站上台北小巨蛋,她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小女生,而多了些轻熟女的味道。
丁当演唱会的主题总是离不开“爱”,9月24日的北京演唱会,她又将教大家如何练习说爱你,练习说分手,练习一个人生活,希望歌迷在听歌同时,也能重新体悟自己的人生和情感。
做“情歌天后”不烦,我很荣幸
要聊丁当,那一定离不开“情歌”这个话题,好听的情歌很多,但能被一直记住并传唱的却不多,丁当的歌则属于后者。每一种情感状态都能在她的歌里找到寄托:《我爱他》唱尽了分手后的伤痛和绝望,《猜不透》道出了对扑朔迷离情感的懵懂猜测,单身的日子有《花火》,思念的时刻有《好难得》……
从当年红遍两岸的偶像剧《下一站,幸福》开始,不少电视剧主题曲的演绎都锁定了丁当。《兰陵王》中的《手掌心》,《步步惊情》的《身不由己》,《风中奇缘》的《白头吟》,她的歌声让原本就虐心的剧情“苦上加苦”。不知是丁当唱火了剧,还是剧带火了丁当的歌,总之这种魔性的事无一例外的发生了。
“当大家看着剧然后听到我的歌,就很容易进入到剧情里面,而且听者刚好在经历这首歌的故事和情绪,就会特别有触动感,所以我可能才有这么多代表作。”丁当这么理解自己的歌会火的原因。她常常会在录音室里做编剧,把自己当成故事中的女主角,带着情绪录歌,“这是我的录音方式,因为我觉得唱情歌首先就是要感动自己,然后唱出来的时候才能感动别人”。此外,她也谈及这个时代赋予音乐的便利,是不断壮大的传播媒介让自己的歌能被更多人听到,而她只不过是时代的幸运儿,“以前我们听歌都是被动的,听卡带或是听电视里播的固定的歌,但现在的听歌方式包括能收到的资讯很多,网站、app,能接触到的媒介实在太多了”。
不论好坏,没人乐意被贴标签、被定义,但估计短时间内,丁当还没法甩开“偶像剧歌姬”、“情歌天后”的头衔,其实她早就尝试过电子、嘻哈、摇滚等各种曲风,新专辑中情歌的比重少了很多,不过她也说:“一个歌手被认为唱情歌很能触动他人的心,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被贴标签只是第一步。
不是“装”,只是习惯入乡随俗
十八岁就独自离家,一直闯荡到25岁,在没有到台湾发展前,丁当也曾当过两个月的“北漂”,在北京的一家唱片公司上班,每天的工作就是剪报,打扫办公室,从最基础的工作做起,“所以现在我很理解、心疼身边的每个工作人员,他们都在做着各自不同区域的工作,很辛苦”。问是否有过放弃的念头?她说,从离开家的那一刻起就告诉自己,不再花父母的一分钱,要自己养活自己。
现在一年之中丁当有一半的时间待在台湾,一半时间在浙江老家陪家人,“我妈是一个很宅的人,不喜欢出门,我在台湾快十年她都没去过”。工作再忙,丁当每个月也会抽时间回家,因此常常在内地和台湾模式间切换,她直言,自己刚到台湾面临的最大困扰便是文化的差异,“我们打出租车的话会说‘师傅’,但在台湾都称呼‘大哥’,有一次我没切换过来,结果司机完全不理我。”诸如此类的事件常让她哭笑不得。丁当承认,一开始的确会有内地还是台湾艺人这种身份认同的困境,早前甚至有“丁当装什么港台腔”这样的恶评,以前她会很在乎很难受,因为自己本来就有“入乡随俗”的习惯,喜欢学当地的语言。不过她现在则看开了许多,甚至笑言:“那有本事你也去台湾待一段时间看看啊,哈哈!”
几乎在每场演唱会上丁当都会演唱《我是一只小小鸟》,她说,因为这首歌让她感同身受,“经历了生活工作感情之后,真的更能理解这首歌,真的好像我的主题曲。每一个成功的人都不会一下子成功,说到底要有一个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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