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发货的娃娃能用吗(网上订了个娃娃)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一阵可怕,我连忙给师傅打了电话,将事情给师傅粗略的一说,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扬州发货的娃娃能用吗?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扬州发货的娃娃能用吗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一阵可怕,我连忙给师傅打了电话,将事情给师傅粗略的一说。
听完师傅诧异的说道,“杨浩啊,这,这事儿忒特娘的邪乎了。”
我也觉得邪气,咽了咽口水,内心有些难安了,“师傅,咋办,我们报警吧!这么玩下去,我遭不住啊!”
可是电话里师傅,沉吟了一口气道,“本来我也想打电话给你的,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主管发的关于小赵的法医鉴定,他们说小赵是因为常年纵欲过度,肾功能衰竭,所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案子马上初审了,你也没啥嫌疑的了,千万别惹火烧身哈。”
师傅刚说着,我感觉师傅压根就不想让我报警似的,我想说我很怕,可是他的电话想起了插播的声音。
于是他说先挂了,可是过了一会儿,突然师傅打电话过来了。
电话里他大喘着气,急匆匆地告诉我道,“不好了!老周也死了!和小赵死的一样!全身肌肉萎缩!我先去老周家里!”
我一听,无疑头顶又是一道霹雳,这不是因为老周和我关系好,而是因为视频里……
小赵干了,所以小赵死了!
而老周也干过,所以老周也死了!
难不成,只要谁干过,谁就要死?
想到这,我差点跪在地上,不但觉得内心被一股悚然笼罩着,同时也庆幸,尼玛,幸好自己没有干它啊!
然后我屁颠屁颠就去了老周家,老周的家也在厂子不远,我去过一次,来到了老周家,这里已经被警察封锁。
老周家是一个大院,是好几家人租在一起,这时我看到披着单被坐在椅子上身体发抖目光呆滞的中年妇女,正被两个妇人安慰着。
咋一看,这女人我有些眼熟。这不是收垃圾的阿姨吗,她咋在这里?
突然院子外穿着黑色大风衣的师傅急急忙忙的赶来。
师傅进来后,先是看到我拍拍我肩膀,然后他看着那个收垃圾的阿姨,他说那是老周的妻子。
我听后先是一愣,收垃圾阿姨竟然是老周的妻子?
顿时我知道事情发生的原因了,肯定是阿姨带回了,而视频上的一男两女,就应该是和阿姨!
师傅过去,直接打了招呼,我则跟着师傅。
可是妇女看着师傅,接着精神恍惚的自言自语道,“老周死了,老周死了。”
师傅见此上前,安慰道,“周大姐,老周的死我知道,可是,老周好好的一个人,是怎么死的呢?”
可是周大姐此刻却跟个傻子似得,不断地说着老周死了,老周死了,说话间脑袋还摇晃着。
这时她旁边的一个妇女,叹息道,“老周死的造孽啊,原本一百五十斤的人,死了后,整个人就给抽空了似的。”
说着另外一个妇女轻声道,“是啊,他俩口子,平时都不知道节制的,有时候经常听到他们屋里的声音。”
“不!!”
突然,周大姐跟疯了似的惨叫一声,手舞足蹈的站起来,身上都曝光了,老肉纵横,不忍直视。
只见她吆喝道,“死鬼被一个小娘子给吃干抹净,一个小娘子,一个小娘子,大眼睛、红嘴巴!啊!她来了!她来了!”
周大姐真的疯了,惊得我和师傅退后了几步。
小娘子?
我皱眉想着,周大姐嘴里说的小娘子,肯定就是了。
她说来了!
我慌张的环顾四周,因为我真是怕了,有点惊弓之鸟的感觉。
可我啥都没发现,反捏了一把冷汗。
这时,两个妇女按住了她,叫我们先离开,别刺激周大姐了。
同时,医院护工带着担架出来,应该是老周。
见此,师傅叫住了一个护工,先揭开白布,然后他不忍直视的看了看,而我却不敢看,师傅看完了问了问,“大夫,屋里是什么情况?”
“没有征兆,没有他杀嫌疑,死者是纵欲而死的,和昨天附近修车厂的小伙子死的一样,我估计具体的法医也鉴定不出来。”
护工说完,抬着老周尸体就走了。
我一听,纵欲而亡?小赵也是!他们都是上了,才死的!我一定要把找出来!
于是我准备冲进老周的屋子里。
可突然,身后的屋子里走出三个警察,同时还有一个秃头的四眼胖子,他是老板的小弟,传说老板是黑社会,跟着他的小弟也鸡犬升天,四眼男就成了厂里的主管,而师傅则是四眼男的兄弟。
虽然他是主管,但是平时我就看不惯这斯文败类,一点都没有师傅平易近人。
主管一看到师傅和我,停了下来,他走到师傅前,愁眉莫展道,“老苟,你说咋整,在两个上午,就死了两个人,厂里得抚恤不少啊。”
师傅眉头一沉,叹了一口气,然后轻声问道,“得赔多少?”
“老周这事儿倒是好整,因为他死在家里,加上保险,厂里不用拿多少出来,可是小赵死在厂里,除开保险,还得拿十五万的意外伤害保障出来啊。”
……
师傅和主管聊着,师傅和主管也属于所谓的兄弟,听到他们的谈话,都是一个字——钱,我想师傅也算厂里的高层,顿时我明白师傅之前让我不要报警的原因,肯定就是怕厂里赔钱陪大了。
可是我的内心笼罩在带来的恐怖感之中。
我可顾不了厂子啥事儿了,看着三个擦肩而过的警察,想到之前的事情,谁碰到就是要死的!要是此刻不报警,我想我自己是否也会被搞死,于是我叫住警察。
突然,师傅踢了我一屁股,急着问我干啥。
我可顾不着师傅,一揉屁股就走到警察身前,三名警察看着我,问我怎么了。
我对警察有一种天生的敬畏感,紧张兮兮的拿出了手机,递给了他们,我说道,“警察同志,小赵和老周的死没那么简单,他们死的时候,你们可以看我手机的视频。”
警察们没有太明白,拿过我的手机,然后打开翻了翻,脸上无比平静,随即说道,“小兄弟你干嘛?你想叫我们看啥?你想说明什么?”
我说道,“你们看我相册,里面有两个视频,是我们厂两个员工死的同时,出现的干那事的视频,他们都上过里面的那个,所以他们都死了。”
警察同志们听完后,都疑惑不解的面面相觑,然后缓缓地将手机递给我,用看逗比的眼神看着我,随即一个警察戏谑道,“傻小子,你确定你有视频?”
我不明白了,他们没看到视频吗?
于是翻开手机相册一看,尼玛,我彻底给懵逼了,猛地挠头,不可能!小赵和老周的视频,之前还有的,现在竟然没了!
这、这啥情况?我并没有删除啊!
“起开!”这时,师傅狠瞪了我一眼,将我推开,连忙上前,献媚般的打出三根烟,再给点上,笑了笑道,“警察同志不好意思,我这徒弟的朋友死了,他因为悲伤过度了,所以脑子出问题了。”
再和警察问东问西了几句,警察们离开了。
接着,师傅拿了我的手机,然后他看了看,皱眉道,“视频,你又给删了?还好你删了!不然你就惹大祸了!”
我愣着看着师傅,师傅昨天要我留着视频,今天居然说我幸好删了?这啥意思啊?
“怎么了。”这时,主管也发觉了什么,过来阴阳怪气的发问。
师傅给主管实话实说了一些,随即主管拍了拍师傅的肩膀道,“老苟你还是懂的起,本来厂子就赔了不少,要是你徒弟这么一闹,怕是厂子都要关门,关了门谁还养活上下二三十口人?”
说着,主管从师傅手里拿过我的手机,在手里拍了拍,对我没好气的骂道,“臭小子,你是怕老子赔钱赔的不够多是吧?奶奶的!你这手机老子给你收了!”
连我的手机都收了!
看着离开的主管和不明是非的师傅,我很来气,现在我肯定师傅和主管就是穿连裆裤的。
于是想要回来。
“阿浩,”可师傅一把扯住我,一副为难的样子,说着他掏出来自己的手机,将卡取掉,递给我,苦道,“这件事儿就到这里了吧。你自己办张卡,将就着用吧,别闹了!”
师傅的手机可是一个三星手机。
我考虑了三秒后,觉得这样也好,相对我的山寨机,我反而还赚了,而且我的手机两次收到的视频,换了手机和号码,肯定就收不到了。
解决了视频这个问题,我想到了怎么办?是被周大姐捡回家的,然后和她老公老周一起玩,所以老周才死的,那么说现在还在周大姐家里!
于是我跟着师傅一说,师傅想了想,说为了求个安心,让我进去将给解决掉。
可是来到周大姐的家里,居然还有两个警察在现场拍照,我和师傅找了一下,啥都没发现,于是警察,他们说没有,之后我问了周大姐的邻居,他们也有没有看到。
我就郁闷了,这啥情况,所有人都没看到娃娃?那从视频看不可能啊,周大姐自己都说有一个小娘子,难不成它特么的娃娃自己长腿了?
不对,那娃娃确实长腿了,难道它自己离开了?于是我问了邻居们,他们说从来都没见过周大姐口中啥的小娘子。
我有些着急,看师傅说既然不见就不见吧,说不定被人给扔了,然后他请我下馆子吃饭。
馆子里他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事情就到此为止,还给了我两千块的钱,说小赵既然死的蹊跷,让我先换个地方住,避避晦气。
想想也是,我没有必要因为这些事儿丢了工作,干汽修这行,混的就是资历和手艺,师傅待我不错,只要跟着师傅干,将来一定不会缺票子的,我也就答应下来。
吃完饭,我去办了一张新的SIM卡,然后开始装逼,在空间发了条说说,说手机掉了,换了一个新号码,同时特意的将发布端口机型设置上,三星——
没五分钟,留言区就有十多条土豪、壕、求包养的评论。
我逼格满满的一一回复了他们,然后我回到家里,准备收拾一下,说实在的小赵死了,我真心害怕,可是昨晚夜班实在是太累,现在有些犯困,我得先睡一觉,可是睡了一个多小时,我身上还是凉凉的。
我最怕凉了,只要一凉我就会将被子裹成一个“蚕茧”。
可是我这时候的被子跟千斤铁似的扯不动,这真特么奇怪,我转身看看咋回事儿呢。
这时刚一转过去,一口气呵我脸上,凉凉的跟薄荷似的,带着一种芳香。
于是我睁开疲惫的双眼一看,只见我的对面,居然有一张惨白的瓜子脸对着我,虽然这脸有些白了,但是五官精致,一看就是美人儿。
不过,这特么不是就是我之前买的那么?
我心惊了一跳,急忙眨了眨眼睛,揉了揉,突然那惨白的脸,嘴型扬起,似乎在咧嘴笑。
我确定我眼睛没花!
不是不见了吗?怎么会到我的床上?它这是来找我的吗?我吓的连魂都快没了,我真这特么的是见鬼了!!
“啊!!救命,救命啊!有鬼啊!”
我惨叫一声连忙准备掀铺盖逃。
可这时,我身上的铺盖根本就掀不动,于是我拼命挣扎。
突然此刻我房间被什么东西撞了开,同时一个嘶哑的叫声传来,接着我的耳边,传来一阵阵桀桀怪叫,非常瘆人。
我想自己完了。
可是,就在此时,我身上的被子居然变轻了!
我身体一动,急忙就从床上一下就跳起来!
不料脚下一软,我一个踉跄滚在地上。
“喵!!”这时候一只黑色长毛的波斯猫,和我脸对脸,吱牙一叫,胡须颤立。
吓的我一个倒坐,这不是包租婆的波斯猫吗!又来我家偷腊肉吃?果然,从它嘴里掉了一块腊肉。
接着波斯猫全身毛发乍起的站了起来,越过我朝着我的床就扑了去。
“喵!!”就在它扑过去后,我的身后,传来它凄厉的嘶叫着!还有那道奇怪的桀桀怪叫。
我被这两种声音吓的是六神无主,已经顾不得转头看,朝着房间外就跑,甚至连鞋袜都没穿。
我知道自己撞鬼,刚才看的绝对不是假的!我得逃命,我得告诉我的师傅!就是鬼!
我跑出了走廊,遇到这样的事儿,我根本没有主意,我下意识的就摸出了手机,打给师傅,可是师傅电话里显示的是关机。
对了,师傅的手机,不是在我手里吗,他应该是没有来得及买新的。
于是我匆匆忙地跑到师傅家,原来师傅正在睡觉,被我敲门后,他奇怪的看着我,有些不耐烦的问我又咋了。
我将事情简短的讲给师傅,师傅听完后,他就要跟着我一起去看,有师傅在,我的胆子就变大了,于是跟着师傅回家。
一路上师傅开导我,我肯定是看错了,说我是上了夜班太累,叫我明天就不用上夜班了,尽量给我调到白班。
到了家门口,我的屋里就传来了一阵哭嚎,我和师傅好奇的快步走近,只见我的屋里跪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身材丰满微胖的少妇,我一看这不房东包租婆吗?我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此刻她正对着我的房间蹲跪着。
原来我之前跑的太急,没有关门,不过包租婆跑我屋里哭个啥?难不成他和小赵是亲戚?
她看到我过来,一眼愤恨的就扯住了我的手,朝着我挥着巴掌疯狂扇来,“你个虐猫狂魔,还我家小黑!呜呜,还我小黑!”
我用手臂当着,可包租婆一身浑劲打的我手臂劲痛,我呵斥道,“我没杀你的猫啊!”
“你们别闹!”而师傅喊了一声,同时一把扯开少妇。
我还在郁闷中呢,而师傅定定的看着我的房间,郁闷道,“这猫死的倒是有些调皮啊。”
师傅看啥呢?我也看过去,只见我的房间里混乱不堪,而更重要的是门框上,一只黑猫竟然挂在上面,黑猫正是包租婆养的经常来我家偷嘴的波斯猫。
此刻它正被一串乌漆麻黑的绳子给吊着!一动不动,一看就是死的。
虽然是一只猫,但是那么诡异的死法,让我内心也觉得一股悚然。
师傅看着我,“阿浩,这就是那只怪猫?”
我点点头,可是包租婆跪在地上,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颤着气指着我吆喝道,“你这王八蛋,好狠心,小黑不就嘴馋了点吗,它那么可爱,你竟然狠心的害死它!呜呜呜……”
“嘿嘿嘿,这猫哪里是那倒霉蛋害死的啊,这分明就是猫自个上吊死的。”
包租婆闹腾地没完,可是,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傻傻地笑声。
我们连忙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的老头,溜着眼睛看着我们。
老头头上飞着几根数都数的过来的毛儿,虽然年纪老,但长得却是油光满面,面色红润,一脸福气的样子,而黑珠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显得贼亮贼亮的。
包租婆扭头一看,收住哭声,大惊道,“爸?你、你不是在第五医院吗?你咋跑回来的?”
第五医院?
在本市,众所周知,第五医院那就是精神病医院啊。
“你奶奶的,你那么丑!谁是你爸,滚滚滚。”
老头觉得自己长的多好看似的,无比生气的将包租婆推出了屋子,然后将门反锁上。
然后脸给翻书似的,转为笑脸,同时负背而立的左顾右盼,这时他脸色再是一变,变得发愁,“啧啧啧,不妙不妙啊,这屋子已经被阴气侵染,有煞作祟啊。”
我听后感觉看了看房间,想到之前的女鬼就觉得有点瘆人了。
而师傅笑了笑,“疯老头,此话从何说起啊?”
老头耸肩一笑,没有搭理师傅,接着他走到猫前,继续说道,“这猫是辟邪猫,好东西啊,可是伤了元气,结果掏肠上吊自尽了,可惜可惜啊。”
“掏肠上吊?”师傅一听,觉得荒诞的笑了,“嘿,老头,你别说笑好吗,别说猫掏肠自尽了,你给我掏一个试试。”
可是老头还是没理会师傅,反而围着我走了一圈,同时鼻子对着我嗅了嗅,“小子,你这哪玩儿的一身煞,最近有女鬼找上你了吧?”
我身体一颤,感觉被老头说中了。
可是师傅却一把推开老头,没好气道,“我这徒弟他朋友死了,所以他悲伤过度,脑子不太正常了,你别趁着这个时候忽悠他好不好?”
老头耸肩般的笑了笑,随即走到死猫的面前,摸了摸猫的头,“不信你们可以看看猫眼啊,从这猫的眼睛里能够看出,之前这屋里有一只年轻貌美的女鬼。”
师傅一听,连忙靠过去,看着猫眼睛,可看了半天,啥都没看明白。
见此我也凑过去,之前碰到过女鬼,现在只不过想印证一下,要是发现猫的眼睛真的有女鬼的话,那眼前的疯老头,肯定就是懂行的!
可我这一看,并没看到什么年轻貌美的女鬼。
但是……
我看到一只空洞般的眼睛!那眼神无比幽怨!
这不正是我扔掉的那的眼睛么?
文/《人皮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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