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逊热带雨林十大危险动物(探秘世界最大最凶险亚马逊雨林)
亚马逊雨林区是世界上最大的雨林区,占地550万平方公里,横越巴西(占森林60%面积)、哥伦比亚、秘鲁、委内瑞拉、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圭亚那、苏里南以及法国(法属圭亚那)9个国家,占据世界雨林面积的一半,占全球森林面积的20%,因此被称为“地球之肺”和“绿色心脏”,它以一己之力消耗了大量的二氧化碳,并产生了地球大气中20%的氧气,起到有效阻止气候变暖的作用。
这片庞大的雨林古老、神秘且原始,存活着地球1/10的物种,从隐藏在广袤雨林中的黄金国埃尔多拉多的传说,到不为外界所知的部落、动物和植物的故事,这个由蜿蜒河流和参天树木组成的巨大迷宫是很多人向往的地球终极边境,也成了无所畏惧的探险家和热爱知识的旅行者们集体的朝圣之地。
而说到亚马逊雨林的旅行,大多人第一时间会想到巴西,毕竟亚马逊雨林60%的面积都在那里。但是我们却选择从秘鲁前往探索这块人迹罕至之地,最重要的原因是:
秘鲁是亚马逊河的源头。
“亚马逊“这一名字是西班牙征服者从希腊神话中找来的,原本是一个半人半神勇士种族的名字,这大概也代表了入侵者们的心态:能够生活这样的地方并且世代繁衍生生不息,绝非正常人类!
在秘鲁,亚马逊雨林观光一般分为南、北两大区域,南部以马德雷德迪奥斯的马尔多纳多港为起点,主要有玛努国家公园和坦博帕塔国家自然保护区;北部以位于洛雷托大区的伊基托斯为起点,主要有帕卡亚·萨米利亚国家自然保护区。
我们的选择是坦博帕塔保护区。
马尔多纳多港(Puerto Maldonado)就成了必经之地。在十九世纪的橡胶热潮中,它曾作为水路运输的中转站,那是这座处于亚马逊两条支流交汇处的边境城市的高光时刻,之后随着东南亚橡胶业的起飞,南美橡胶业一蹶不振,马港随之跌入谷底,之后这里又有过木材采伐加工和淘金热,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该地区大部分才被政府划为生态保护地,对雨林的破坏才得到有效的阻止。
幸运的是,马尔多纳多离大西洋港口太远,去太平洋又为安第斯山脉阻隔,交通的不便导致它并不受资本的青睐,却也因此相比巴西的热带雨林,这里的自然景观与动植物资源得到更好的保护。
我们是从库斯科坐夜巴前往马尔多纳多的,次日清晨7:30到达目的地,花了5sol坐三轮摩托车到市内,随便找了家旅行社,报名参加上午9点出发的亚马逊热带雨林三天两晚游,两个人650sols。相同的行程比在库斯科预定要便宜很多,但这样冒险的做法并不适合普通的游客,因为要做好订不到、需要就地等待的准备。
马尔多纳多是我们进入秘鲁以来,见到的第一座被绿色填满的城市。很热。
进入保护区,要先坐船。亚马逊河不是世界上第一长的河流,却是支流最多、流域最广的,其流量几乎等于7条长江。
这是一条充满了能量的河流。
船行的河道是坦博帕塔河,乃亚马逊河的源头。行约半小时,上岸开始徒步,一条黄泥土道刺进丛林深处,中间几块石头,大约是给雨季准备的,野生的各种雨林植物以毫无秩序的方式野蛮生长,长成自然原本该有的模样,树影斑驳,路面也斑驳。
无数的蝴蝶趴在地上,似乎在寻找食物,很有趣。
看到几颗白色的不规则蛋状物,外面包裹着泡沫,一问想到,答曰:
青蛙蛋。
从未见过。
正在惊讶间,向导提醒:褐色刺豚鼠。
徒步了约3公里,换独木舟,几分钟后冲出狭窄的河道,桑多瓦尔湖豁然开朗。
沿着靠湖岸的位置向营地Maloka Sadoval Lodge前进,途中看到几只海豹,猴子在树林间飞跃,巨嘴燕鸥瞅准了露出水面的鱼,闪电般冲出去精准猎取食物,雪鹭挺着优雅的长脖子停在水里的枯枝上,红衣主教颜值很高,马亚逊绿鱼狗一眼难忘。
巨型水獭一路尾随,发出很难听的声音,据说极其凶猛,鳄鱼压根不是它们的对手。
当眼睛很忙时,时间流得就特别快。
小舟靠岸,下船吃饭,不知道用了什么香料,米饭泛着黄色,被装在做成船形的长叶子里,倒是别有风味。
饭后回房休息,丛林里的营地都是单层的木屋,一栋两房,茅草作顶,室内四面大窗子,没有玻璃,直接安了纱窗,空调自然是不可能有的。有卫生巾,没有热水,不过这么热的地方也不用上,床单白到有些晃眼睛,是原始环境里对深沉睡眠的最好呵护与致敬。
稍作休息在导游带领下又来了一次丛林徒步。野外项目,能看见什么看不见什么,存在着太多的变数,有经验的向导至关重要,更重要的是要勤快点出去逛。
向导说,这条小路是被食人蚁爬过的,寸草不生。
因为前一日的颠簸,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次日凌晨4点起床,换上长筒雨靴(不仅为防水,更为防蛇虫),在向导的带领下去丛林深处“打鸟”。谭波帕塔保护区是各种金刚鹦鹉的天堂,早晨4:30—5:30,鹦鹉们会集体飞到棕榈树上采集矿物质,以清洗自己的胃,所以,这一时间是最容易看到鹦鹉聚集的。
一进入丛林,我们一行便很自觉地开始禁言——为的是尽量减少对动物的打扰。鹦鹉聚集的地方野草茂盛,几乎可以将人吞没。我们站在草木间,目光随着向导的手势上下左右变换。这些久居雨林、成天跟野生动物打交道的人往往有着超乎常人的观察力和感知力,看见我们看不见的存在。
回到营地吃过早饭,休息至10:30,继续跟着导游去看据说是南美最大的树。途中遇到一个天然秋千,大家纷纷上去拍照。秋千很高,队伍中个子超过1.9米的爱尔兰老兄都得跳起来才能上去。6人中,皇帝年纪最大个子最矮(村妇没去),原本以为需要有人帮助才能上去,不料想一个跳起就抓住藤条直接攀了上去。美国女孩爱米莉见状惊呼:wild man。
下午的行程是划船荡舟看动物,与深入丛林徒步又是另一番况味,看到的动物也更多一些。
猴子是最胆大妄为最活泼的林间之王,上窜萧条不亦乐乎。
这里的蝴蝶是真的又多又不怕人,这一群居然停在了我们的船头跟我们一起泛舟了。
晚饭前又来了一次丛林徒步,我们二人没参加,因为有更好玩的事情:在大厅里跟几位向导联欢。
皇帝吹了十多首曲子,村妇唱了歌,他们也表演了欢快的萨尔萨舞、秘鲁民歌、RAP等,气氛极其热烈。很多老外也来围观。不巧的是,我们来的这两晚发电机坏了,屋子里只能点蜡烛照明。没能将现场录制下来。
晚饭后的时光仍然是safari时间,我们一行人再次上了船。船开出后,向导站在船头,手持一强光电筒,朝河的兩岸照射,明亮的光柱来回扫描,尤如雷达搜索一般,一旦发现目标,关掉船上的发动机,船轻轻地靠近过去,果然岸边总有好几条凯门鳄(White caiman),它们半浮在水中,在灯光下一点不惊吓,几乎纹丝不动。White caiman与鳄鱼是一个家族,但它不同于北美鳄鱼,就好比水牛是牛,黄牛也是牛,但水牛不是黃牛。凯门鳄是鳄鱼科里体积比较小的一个种群,表皮浅色,两只眼睛和眉骨形状奇特,像是带了副眼镜,多分布于中南美洲和亚马逊雨林。
向导下船入水,忽然伸出手去,再看见,手里已经多了一条幼年的小鳄鱼。他递过来叫我们摸,众人都有些拒绝,村妇更是连连让它赶紧放鳄归水。看见已是幸运,何必再要抓起来当玩物呢?
结束行程回到营地,村妇心有不甘:因为没有看到传说中亚马逊河的食人鱼(后来在巴西补上了)。便去找向导沟通,可能是下午的联欢起了作用,向导厨师等3个小伙子自觉组团自告奋勇带我们钓鱼。
鱼自然是钓不上来的,后来我们5人索性放弃,横着将自己放平躺在小船上,村妇在躺下的那一瞬间便被美到了窒息。
(星空没有拍也拍不了,最美的景色永远是在心里,而不是在照片里的。用一张日落代替吧)
原始的亚马逊雨林里没有任何的灯光污染,桑多瓦尔湖是圆的,星空也是圆的,星空璀璨,漫天镶钻,这份璀璨又倒映在静如镜面的湖水里,所以,湖也是璀璨耀眼的。而我们5个人就仿佛躺在一个闪闪发光的球体里。众人都不说话,连鸟雀都噤了声,大音希声,大象无声,在真正的大美面前,语言是苍白的。
我们看过北极的星空,见识过地球最南端的星空,也在珠峰大本营见过星空,但没有一个地方赶上亚马逊。
地球上不被人类打扰的地方越来越少,能够保持原始状态的地方也越来越少,作为地球的孩子,可以探秘了解,但一定不能破坏,只有把握好这个尺度,我们的存在才能更长久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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