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辈出的文艺复兴时期艺术(欣赏文艺复兴巅峰巨匠的杰作)
说到欧洲的历史或艺术史,最大名鼎鼎的一段,恐怕就要属文艺复兴了,它被人们所熟悉的程度,几乎是不需要从书本里翻找、在记忆里搜索、或者绞尽脑汁地罗列的,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年代也似乎是可以随着岁月无休止的轮转而永葆新鲜和时尚的,即便你记不清那段时间里欧洲曾经有过哪些帝国和纷争、建起过多少宫殿和屋宇、发生过何等变迁,哪怕就只说出文艺复兴这四个字,似乎就已经树起了一面旗帜、一个基准、一个对比和超越的参照物、以及一个时时可以回望的盛世和令人敬仰崇拜的华美标杆;
波提切利《春》局部
与宗教改革和启蒙主义同样意义深远的文艺复兴,既给后世留下了无形的人文主义思想和文学哲学,也留下了众多有形的、至今仍可以欣赏的艺术和建筑,从但丁的《神曲》、薄伽丘的《十日谈》、比特拉克的《阿非利加》,到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拉斐尔的《雅典学院》、米开朗琪罗的《创世纪》,彼时那些名扬史册的文学和艺术巨匠们,通过他们最杰出的作品,撑起了让后世津津乐道的、显赫的文艺复兴时代;
摄于佛罗伦萨,米开朗琪罗《大卫》复制品
文艺复兴是从意大利开始的,然后向其他国家辐射,辐射空间里闪烁的最亮的星辰,是英国的莎士比亚、西班牙的塞万提斯,尼德兰的凡•艾克和博斯、德国的丢勒……本篇就和大家分享几位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巨匠,看这些让意大利和梵蒂冈翘楚欧洲的人物,如何通过他们最杰出的作品迷倒众生……
拉斐尔《金翅雀圣母》
开启文艺复兴全盛时代:波提切利话说在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琪罗还没出生之前,意大利就已经有一位堪称巨匠的大师活着了,他和这几位一样,都是天才,都没输在起跑线上,也都在年纪轻轻时便受到教皇的宠爱、为梵蒂冈画画;
他的画和他的名字一样美、一样富有诗意,如果说乌菲兹美术馆是佛罗伦萨的定海神针,那么他的作品就是乌菲兹的镇馆之宝,很多人排大队进去就是为了看他的《春》和《维纳斯的诞生》,他就是波提切利,我最喜欢的文艺复兴大师……
在那个民众大多是文盲白丁的年代,有权又有钱的教皇需要通过绘画帮着梵蒂冈讲宗教故事,顺便巩固统治,画家们也就跟着赚的盆满钵满;
而波提切利除了帮教皇画画,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画里的人物既不像拉斐尔笔下那般恬静神圣、也不像达芬奇笔下那般神秘莫测、更不像米开朗琪罗笔下那般肌肉发达,不论看画册还是站在原作面前,波提切利的画作都透着十足的美感,让人只觉得美啊、美啊、太美了……
乌菲兹美术馆是个不让人拍照的地方,踅摸半天也没机会下手偷拍,因为围着《春》和《维纳斯的诞生》的人太多了,近了拍不全,远了全是后背和脑袋,还要防着馆员,就干脆放弃偷拍凝神欣赏:
希腊神话的梦幻和现世的欢愉活脱脱地跃然画上,人体的美、曼妙的动感、以及大师笔下纤毫毕现的人物线条、透明衣装和花花朵朵,都融合在浪漫的氛围中,惹人陶醉……
(作者:西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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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寿又激情的行动派:米开朗琪罗欧洲众多知名的画作里哪个最震撼?“绘画史上的神曲”《创世纪》和《最后的审判》,应该实至名归吧,据说当时的罗马教皇在画作完成后看得目瞪口呆,我想说我和教皇一样,也目瞪口呆;当游客们都用一种能治颈椎病的样子痴迷地观赏这种鸿篇巨作时,难以想象米开朗琪罗在前后十年间也几乎用这个姿势仰着头痴迷地在教堂顶棚和祭坛墙面绘制湿壁画,脖子居然没断了……
梵蒂冈博物馆和里面的西斯廷教堂,外表并不出众,却不可小觑,我把它叫做:梵蒂冈中的梵蒂冈,因为这里是罗马教皇收纳藏品、私人做礼拜和开秘密会议的地方,这里的顶棚、墙壁和祭坛上也有着众多超出教皇想象的惊天之作;
几百年前就罕见高寿89岁的巨匠米开朗琪罗,当时还是毛头小伙,画完《创世纪》和《最后的审判》直接就变成了反向罗锅儿的小老头,他还做首诗诙谐了一把:“我的胡子向着天、我的头颅向着肩、我的胸像猫头鹰;我的皮肉在身前拉长、我的皮肉在后背缩短、紧绷得像一张弓”……
想看《创世纪》和《最后的审判》得先排大队,急不得,好不容易进去了却谁都不想走,西斯廷礼拜堂里也不让拍照,心里实在痒痒,偷偷拍了几张,心虚地想着:向大师致敬……
能让人看得目瞪口呆的作品一定是难忘的,加起来700多平米大得离谱的“画布”、以及加起来的700多个人物,密密麻麻,那是充满着各色巨大裸体的壮观空间,擅长雕塑的米开朗琪罗抛却了场景细节,专注在人物的肌肉和骨骼、姿势和动态上,将圣经故事诠释得恢弘壮美;
放大到最动人的一幕:“创造亚当”,飞来的上帝将手伸向亚当,即将为他注入灵魂,上帝臂弯里的夏娃,正在偷看亚当,眼神相碰处,预示着人类的诞生……
天妒英才:拉斐尔
和《最后的审判》比起来,《雅典学院》似乎“正经”多了,因为那里面的人物已经不是米开朗琪罗笔下的裸体,而是拉斐尔笔下的衣冠楚楚了;据说当初教皇看着满墙的裸体有点不爽,居然想给《最后的审判》里的重要人物补上点遮羞布,为这事,米开朗琪罗被气得够呛……
话说回来,能和米开朗琪罗比肩名气、并比拼宏幅巨作的,似乎也只有西斯廷教堂里四个“拉斐尔房间”的巨幅壁画了,这两位各花了10年和15年时间绘制在梵蒂冈博物馆里的杰作,看起来都相当过瘾和震撼;
坐在《雅典学院》对面的休息椅上,静下心来凝视着它,仿佛能和里面众多的先哲大师对话,并获得些醍醐灌顶的启发,如果说在《最后的审判》里看到的是神和圣经的故事,那么在《雅典学院》里看到的就是人和现世的哲学,如果说从米开朗琪罗笔下看到的是肌肉裸体、运动姿态,那么在拉斐尔笔下活灵活现的,则是在平静中微妙传递出来的精神内涵……
比在米开朗琪罗的笔下找上帝、亚当、夏娃更有趣的,是在拉斐尔笔下找大师,一根手指指向天空的柏拉图、手掌伸向前方的亚里士多德、柏拉图边上的苏格拉底、金盔金甲的亚历山大大帝、奋笔疾书的毕达哥拉斯、拿着地球仪的托勒密、手持圆规作图的阿基米德……哲学家、科学家、艺术家汇聚一堂;
当然啦,也少不了画家自己,据说拉斐尔是照着达•芬奇的模样描绘柏拉图、照着米开朗琪罗的模样画亚里士多德的,而他自己呢,则戴着黑帽躲在最右边的角落里,用偷偷望向画面外的眼神巧妙地告诉你:我是作者……
虽然天妒英才,拉斐尔只活了三十几岁,但他的作品却不少,佛罗伦萨的乌菲兹美术馆里,有拉斐尔的众多作品,端庄、神圣中透着细腻、唯美是他画作的标志,即便是圣母,在他的笔下也似乎泛着人间烟火气,令人倍感亲切。
(作者、摄影:西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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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型天才:达芬奇说过了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怎么能不说达芬奇?说过了《最后的审判》和《雅典学院》,怎么能不说《最后的晚餐》?作为意大利文艺复兴巅峰巨匠的这三位里,达芬奇作品最少,却最有名,难道是物以稀为贵?米开朗琪罗擅长裸体和猛男、拉斐尔擅长圣母和天使,达芬奇呢,擅长神秘的微笑;
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都高产,也专注于自己的老本行,只有达芬奇,不仅常因为无休止的完美主义而犯拖延症,惹得教皇和客户生气,还经常开小差,鼓捣些脑洞大开剑走偏锋的设计,让自己在响亮的画家名头之外,还隐匿着发明家、天文学家、医学家、建筑学家的身份,令人震撼于他全能天才的大脑、以及设计稿上著名的反写字;
其实,达芬奇留下最多的不是画作,而是各类设计手稿,所以他的画名气大点、也贵点是有道理的;
不仅不拘泥于画画,达芬奇也不拘泥于意大利,到了晚年他还溜达到法国和喜欢意大利艺术的法王切磋,不仅住在国王送的小城堡里,最后据说还死在弗郎索瓦一世的怀里,他是带着《蒙娜丽莎》去的,所以神秘的女人和神秘的微笑就留在了法国……
看《最后的审判》和《雅典学院》已经要排大队,看《最后的晚餐》则至少要提前一个月预订,它也不在梵蒂冈博物馆,而在米兰的圣玛利亚感恩教堂。
威尼斯画派代表人物:提香
文艺复兴的大师巨匠中,有两个相当长寿,一个是米开朗琪罗,活到89岁,一个是提香,活到88岁,放在现在,这个岁数倒不算什么,但在四、五百年前一点小病就会死人的年代,就很难得了,比起英年早逝、都只活了30几年的拉斐尔、以及提香的好伙伴乔尔乔内,就知道上帝有多眷顾米开朗琪罗和提香了;
这俩人不光都长寿,还都很富有,几乎堪比王侯,整日里拿着教皇、国王和贵族的大额订单,衣食无忧地画画;
彼时,意大利还是四分五裂,罗马、佛罗伦萨、威尼斯各自为战,但那个辉煌的文艺复兴时代,它们也都贡献不小,罗马有梵蒂冈、佛罗伦萨是文艺复兴发源地、威尼斯呢,也有著名的威尼斯画派,而这个画派的代表人物,就是提香;
提香的年代,是“威尼斯商人”的年代,威尼斯是富有和活色生香的代名词,提香即便画了很多正儿八经的宗教画,但被后世津津乐道的,还是最“俗”的裸体画;
在佛罗伦萨的乌菲兹美术馆,除了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还可以看到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在德国的德累斯顿国家美术馆,还有提香的好伙伴、也很有名的乔尔乔内的《睡着的维纳斯》,两张作品很像,你可以瞧瞧有哪些不同之处;彼时的画家们都爱画维纳斯,从宗教气息的维纳斯、到世俗感觉的维纳斯,从美轮美奂的维纳斯、到勾人魂魄的维纳斯,应有尽有……
(作者:西行君 ,头条号:西行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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