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悲歌六集(敕勒悲歌第32集战神传说)

初夏,星汉璀璨,月如清弦光华如水,尽情挥洒,给黄河岸边的旷野平原镀上了一层凄迷的银色光辉,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敕勒悲歌六集?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敕勒悲歌六集(敕勒悲歌第32集战神传说)

敕勒悲歌六集

初夏,星汉璀璨,月如清弦。

光华如水,尽情挥洒,给黄河岸边的旷野平原镀上了一层凄迷的银色光辉。

河风长吟,如泣如诉,仿佛一曲挽歌,述说着黄河两岸千百年来无休无止的纷争。

“轰轰隆隆......!”

闷雷般的马蹄声隐约响起,地面微微震颤,树梢的叶子簌簌抖动,惊恐地望着东首的平原。

一抹闪烁着星星点点寒光的巨大黑幕从地平线上升起,迅速向西蔓延,仿佛画布上氤氲开的墨汁,无情地将田野、丘陵尽数吞没。

骑兵,骑兵,无数的骑兵,自黑夜中矫夭升腾而出,扯开苍穹,撕裂大地,挟着充塞六合的威压,向西疾驰。

这就是起自秀荣、纵横塞北、驰骋幽燕、扫荡齐鲁的天下第一骁锐——契胡铁骑!

一马当先的统军将领,正是年方而立的尔朱兆。

尔朱兆,字万仁,小名吐莫儿,天柱大将军、太原王尔朱荣之侄。

自幼骁勇异常,胆气过人,能与猛兽相搏,剽悍远胜常人。

每次跟随尔朱荣在句注山中游猎,只要遇到险崖绝涧,无人能渡之时,尔朱荣都会命他先行攀缘。

少骁猛,善骑射,手格猛兽,蹻捷过人。从荣游猎,至穷岩绝涧人所不能升降者,兆先之。——《魏书·卷七十五·列传第六十三》

尔朱荣起兵以来,屡屡以尔朱兆为前锋,兵锋所向,一往无前。

此次随元天穆征伐邢杲,尔朱兆在济南以一万铁骑大破邢杲十余万叛军,势同摧枯拉朽,生擒邢杲于万马军中。

陈庆之攻入魏境,元子攸急召元天穆南下救援,元天穆当即命费穆统帅后军,自率尔朱兆、骁骑将军鲁安领万余契胡骑兵先行。

尔朱兆新立大功,正是意气风发之际,仗着马快,在大军最前方迎风疾驰。

虽然昨日已经传来荥阳被陈庆之攻克的消息,尔朱兆却全不在意。

在他看来,守御荥阳的是新皇帝元子攸东拼西凑新组建的羽林军,哪里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战力还不如葛荣的六镇叛军,打败仗不足为奇。

“陈庆之,今日,我要让你好好领略我塞北勇士的厉害!”尔朱兆心中默念,高涨的战意熊熊燃烧。

此时,身后已泛起曙光,周遭景物渐渐清晰,尔朱兆精神大振,连连呼喝,催马疾行。

却听身后传令兵高呼:“上党王有令,在荥阳城外五里驻马休整!”

尔朱兆心中不爽,暗道:“我军气势正盛,直接攻城便好了,何必休整?”但对叔叔尔朱荣这位义兄的命令,尔朱兆也不敢违背。

记得有一次,尔朱世隆违背元天穆命令,元天穆告知尔朱荣,尔朱荣大怒,将尔朱世隆狠狠责打了一顿。故此,尔朱家族子弟对元天穆无不敬畏。

天穆与荣情寄特甚,荣以兄礼之。荣之子侄,畏惮天穆,俯仰承迎。天穆曾言世隆之失,荣即加杖,其相亲任如此。——《魏书·卷十四·列传第二》

既然要休整,尔朱兆只得放缓马速,等待后军。

不一时,元天穆、鲁安赶上,尔朱兆道:“上党王,太原王常说兵贵神速,我军何不直接攻城?”

元天穆笑道:“太原王只跟你说兵贵神速,难道没跟你说攻城为下?陈庆之已经进入荥阳,我军骑兵远道而来,攻城器械全无,你吐莫儿马术再精,能飞上荥阳城头吗?”

鲁安在一旁谀笑道:“上党王说的是,我军倍道兼行,原意是趁梁军尚未攻下荥阳,好在平原旷野上将梁军一举消灭,既然朝廷羽林军这么脓包,三天就丢了荥阳,我军也就没必要再那么拼命赶路了。”

尔朱兆斜睨了鲁安一眼,颇不客气地道:“那用骑兵攻城,你有什么主意?”

这鲁安原是洛阳羽林军统领元鸷的手下。

元鸷是元天穆的堂兄,在河阴之难前投靠了尔朱荣,若非有他约束羽林军袖手旁观,河阴之难也难以发生。

元天穆当权,鲁安拼命巴结讨好,争得了随往北海平叛的机会。

济南之战,鲁安作战十分卖力,元天穆对他颇有好感,命他随自己同赴荥阳。

鲁安知道尔朱兆瞧不起自己,却也不敢开罪于他,道:“荥阳周边颇多山林,可伐木制作攻城器械,围而攻之。梁军孤军深入,后继无援,自然覆灭。”

元天穆道:“如果他们出城袭扰呢?”

鲁安笑道:“大王,南梁军队以步兵为主,骑兵不值一提,他们若敢出城,在我铁骑冲击之下,定然化为齑粉!”

元天穆、尔朱兆也觉有理,于是放心率军直驱荥阳。

大军在豫东平原上行进极速,眼见荥阳已隐隐在望,估摸约还有二十余里。

众军都知道即将安营休整,加之一夜疾驰,腹中也隐隐有了饥饿之感,不禁松懈下来,原本整齐的阵型也有些散乱。

蓦然,前方一阵鼓响,箭如飞蝗射来,骑兵一阵惊呼,战马纷纷摔倒,扬起一片尘沙。

元天穆一惊,急忙勒马道:“前方有何变故?”

一名骑兵飞马回报:“大王,前方有梁军在堑壕中射箭阻击!”

元天穆喝问:“多少人?”骑兵道:“看箭枝数量,约有千余人!”

一旁尔朱兆狞笑道:“千余人也敢阻击?大王,我去踏平这些无胆鼠辈!”

元天穆点头笑道:“难得他们肯出城迎战,倒是省事!吐莫儿,你切莫将他们尽数歼灭,让他们回城,若能衔尾追击,一鼓作气追入城中,也省得旷日持久的伐木攻城。”

尔朱兆喜道:“大王妙计!”当即号令本部三千人马,席卷而出,直奔前军。

果见前方旷野上已掘出数条沟堑,梁军矮身沟中,不停放箭。

尔朱兆仰天大笑道:“这种娘娘腔的弓箭也敢出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睢阳、考城、荥阳的守军是怎么吃的败仗!弟兄们,踩死他们!”一边拨打雕翎,一边率军疾冲。

那些梁军见尔朱兆来势猛恶,纷纷自堑壕中跃出,丢弃弓箭,亡命向荥阳方向狂奔。

尔朱兆想起元天穆所言,按捺住杀戮的野性,只约束马速,在梁军身后大声呼荷,倒像是老猫捕鼠般悠闲。

元天穆大军也放缓了速度,与尔朱兆拉开了些许距离。

转眼间奔出四五里地,眼见前方一片密林,梁军大呼小叫,尽皆钻入林中。

尔朱兆一愣,一时不知该冲入林中还是绕林而过,马势不由更缓。前后骑兵步调不一,人马拥挤,队形已乱。

就在这时,猛听惊天动地一声呐喊,左侧山坡上涌出数千梁军骑兵,尽皆白衣白甲,如雪山崩塌,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陈昕、杨忠!

尔朱兆大惊,嘶声狂呼:“全军左转,迎敌!迎敌!”

骑兵交锋,首要是速度,其次是队形。

这仓促片刻间,契胡骑兵哪里能整队加速,人喊马嘶之间,只能越发混乱。

尔朱兆大急,纵马欲向左迎上,可身边挨挨擦擦尽是自己的手下,正满头冷汗之间,梁军骑兵已如排山倒海的巨浪,插入契胡骑兵左肋。

陈昕马槊击刺,杨忠钢鞭翻飞,三千白衣骑兵在二人率领下,分作两队,借着奔雷般的冲击力,一举将契胡骑兵拦腰截为三段!

契胡骑兵乱作一团,首尾不能呼应,哪里挡得住梁军的全速冲击,顿时溃散。

尔朱兆挥刀连斩数名乱窜的骑兵,仍无法约束,只得大叫:“撤退!撤退!”

契胡骑兵扔下数百死尸,如潮水般向来路急退。

尔朱兆心中又气又愧,心中发狠:“有本事等老子整顿好队伍,看我怎么将你们这些南蛮碎尸万段!”

此时元天穆已得了消息,初时一惊,随即却又大喜——若能在平原上将梁军主力歼灭,荥阳不攻自破!

当即沉稳调度,督率万余骑兵迎头赶上。

旌旗挥舞之间,契胡骑兵阵中已让开通道,容尔朱兆溃军驰入。与此同时,鲁安奉元天穆将令,率五千铁骑加速迎上。

契胡骑兵果然精锐,丝毫不以前锋的惨败为意,与败军人马擦身而过,犹自速度不减、阵型不乱。

眼见两军越驰越近,元天穆唇边露出一丝微笑:“梁军不过三千,竟敢与我五千铁骑正面硬撼?真是不自量力......。”

忽听陈昕断喝一声:“换!”梁军骑兵一齐将长槊挂于马侧,每人手里端起一件黑沉沉的物事。

元天穆心中莫名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正要说话,只听陈昕怒喝一声:“射!”

隐约只听见“嗡!”地一声,刹那间,仿佛四野都安静下来。

一片银色光芒从梁军阵中射出,如暴雨骤至。

首当其冲的契胡骑兵哪里反应得过来,纷纷被银芒透体而过。

契胡骑兵千里奔袭,并未穿着具装重甲,一枚枚长约八寸,小指粗细的铁矢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肆意攒射,竟将不少契胡士兵射得自马上向后飞出。

即使少数敏捷之人及时操起皮盾遮挡,依旧被瞬间洞穿。

有时一发铁矢竟连射两人,即使是战马也被一贯而过,惨嘶悲鸣,轰然倒地!

尤为可怕的是,梁军骑兵在马上竟无需装填铁矢,一轮劲射之后,又是一轮射出。

鲁安如遭雷击,骇得魂飞天外,脱口而出:“连弩!连弩!”惶急之间已摔下马来,匍匐在地。

他出自洛阳羽林军,见过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也曾使用过,知道此物制造工艺极为繁复,造价昂贵又极易损毁。

当年北魏也曾想大规模装备,却苦于没有巧手工匠,始终不能如愿。

而契胡骑兵生长于塞外,虽精于弓箭,却极少见过弩机,更遑论连弩。

今日见了这等鬼神皆惊的劲弩,无不肝胆尽裂,不是向两边逃逸,就是勒马回奔。

谁知惊变又起,驰往两侧的契胡骑兵驰出不远,陡然惊呼,纷纷摔倒。

原来,两侧竟遍布陷坑,又有无数铁蒺藜洒落其中,马蹄踏入,无不仆倒。

元天穆大惊,这才知道陈庆之以步兵诱敌,竟将自己引入一个精心布置的伏击圈中。

眼见陈昕、杨忠率领骑兵越冲越近,连弩无坚不摧,挡者披靡,已是手足冰凉、失魂落魄。

尔朱兆已驰至元天穆身边,大吼:“大王快走,这鬼东西简直非人力所能抗衡!”言罢抓住元天穆缰绳,调转马头。

元天穆浑身颤抖,目中流泪,兀自回头张望,但见人人惊骇,败军如潮。

尔朱兆挥鞭在元天穆马臀猛抽数鞭,那马终于载着元天穆落荒而逃,尔朱兆紧随其后,鲁安则束手就擒。

主帅逃亡,万余契胡骑兵彻底崩溃,狼奔豕突,自相践踏,死者狼藉。

陈昕、杨忠在后紧紧追杀,斩首无数,连追出百余里才收住去势,返回荥阳。

梁军齐声高唱——“去时儿女悲,归来笳鼓竞。借问行路人,何如霍去病!”

凯歌高奏,响彻行云,震遏流水!


原来,早在钟离大战时,陈庆之就对由自己押运送往前线的这批连弩极感兴趣(详见《钟离大战》上、下集)。

钟离大战后,两千柄连弩已损毁过半。

这些年来,陈庆之对剩余的连弩视如珍宝,再三请求萧衍同意,由自己负责保管,且精心保养,妥善保存。

饶是如此,也仅剩了五百余柄。

为了此次北伐,陈庆之上表萧衍,将这批连弩带来,但始终秘而不宣,从未使用,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陈庆之深知,连弩威力虽大,却绝不是万能的,如果敌军分散突击,迂回包抄,威力将大打折扣。

所以又算准位置,命军士在两侧挖掘陷阱,限制契胡骑兵的活动范围,这才一举建功。

荥阳之战,陈庆之以三千轻骑,大败一万四千最精锐的契胡骑兵,彻底打破了契胡不败的神话,蜚声宇内,威震华夏!

陈庆之下令,趁胜西进,直逼虎牢关(今河南荥阳西北16公里)。

虎牢关守将尔朱世隆见陈庆之一路行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三日攻取荥阳,又将杨昱部下三十七将,全部刳心分食,早惊得心惊肉跳、寝食不安。

待听闻元天穆、尔朱兆大军在荥阳被陈庆之一举击溃,伤亡惨重,更是魂飞天外,完全绝望。

如今,七千白袍军气势汹汹向虎牢关逼来,尔朱世隆反复思量,无计可施,终于意志崩溃,弃关而逃。

平东将军、中郎将辛纂勉强率军抵御,被陈庆之一战成擒,白袍军攻下虎牢,距洛阳仅剩一百余里,洛阳以东再无关隘屏障!

此刻洛阳守备空虚,京师人情震恐,元子攸失魂落魄,束手无策。

有人进言,不如逃往关中,投奔长安的长孙稚,元子攸颇有些意动。

中书舍人高道穆连声反对道:“关中历经叛乱,残破不堪,哪里能去!元颢、陈庆之声势虽大,其实人马不多,不过是乘虚而入,加之前方将帅无能,才能到此。如果陛下亲率宫廷宿卫,再重赏招募勇士,背城一战,必能击败元颢这支孤军!”

元子攸把手一挥,道:“得了吧!元天穆、吐莫儿有一万多精锐铁骑,尚且都被打得怀疑人生,你跟我说背城一战?骗鬼还差不多!”

高道穆被元子攸噎得直翻白眼,只好道:“如果陛下实在对胜负不放心,不如向北渡过黄河,暂避锋芒,同时征召太原王、上党王领军前来会合,我觉得有个十天半个月,必能击败贼军!这是万全之策,陛下听我的准没错!”

元子攸想想,也觉得可以一试,为了保密起见,只带了元鸷、高道穆、杨侃等数十名亲近之人,连夜逃出洛阳,自河桥北渡黄河,到了河内(今河南焦作沁阳)。

又命高道穆在烛光下撰写数十封诏书,传檄远近州郡,告知车驾所在。

意思是天子虽然暂时跑路,但依然成立了流亡政府,仍然在不屈不饶地领导全国军民抵抗侵略。

次日,洛阳的王公大臣一看,天子抛下文武百官已经跑路,心中暗骂:“元子攸啊元子攸,你小子也太不仗义,弃我们于不顾独自逃生,那就别怪咱们不讲义气了!”

于是,以临淮王元彧、安丰王元延明为首的文武百官抬着元子攸的仪仗、法驾出城,迎接元颢进入洛阳。

对大家来说,你元子攸是献文皇帝的孙子,人家元颢也是献文皇帝的孙子,说起来,人家的爹地元禧还是你老爸元勰的哥哥,奉你为主和奉他为主有何不同?

就这样,元颢在陈庆之七千白袍军的簇拥下,志得意满,入主洛阳。

当日,元颢登上太极殿,宣布改元、大赦。

对陈庆之的丰功伟绩,元颢当然不能忘记,当即加封陈庆之为侍中、车骑大将军,食邑万户。

同时通电全国,号召天下各州郡都要服从洛阳新政府的号令。

一时间,不少州郡响应,俨然一派复国成功的架势。

然而,上党王元天穆大人岂能甘心失败,他与尔朱兆败逃后,等来了费穆统帅的主力大军,重又燃起了斗志。

元天穆稳住心神,重新谋划,派东道行台崔孝芬、大都督刁宣、刁双率军直扑睢阳,日夜围攻。

元颢留守睢阳的后军都督侯暄抵挡不住,只得突围,结果被崔孝芬擒斩。

元天穆则亲率四万大军一举攻克大梁(今河南开封),又命费穆率军两万进击虎牢关。

眼看后路被断,元颢慌得一逼,急忙向“定海神针”陈庆之求计。

陈庆之泰然自若,气定神闲,对元颢道:“陛下放心,有子云在,无妨的。信我者,得永生!”

当即率白袍军东出虎牢,却绕过费穆大军,直扑大梁的元天穆。

元天穆哪里料到陈庆之用兵竟会如此诡异,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居然“隔山打牛”来打自己。

加之荥阳惨败的心理创伤尚未平复,一时心乱如麻,就想北渡黄河,来个“战术后仰”。

元天穆的秘书、行台郎中、北魏文联主席、大文豪温子升劝谏道:“大王,之前皇帝陛下听说虎牢失守就仓皇跑路,实在是太丢人了。如今元颢刚刚入主洛阳,人心没有归附,我们只要集中主力进攻,打败他们是分分钟的事。如果此时退避逃跑,我很替您惋惜呀!”

子升曰:“主上以虎牢失守,致此狼狈。元颢新入,人情未安,今往击之,无不克者。舍此北渡,窃为大王惜之。”——《资治通鉴·梁纪·梁纪九》

元天穆觉他说的虽有那么一点道理,但终究上次惨败的阴影未散,惊魂未定之际,咬了咬牙还是率军撤往了黄河北岸。

陈庆之见元天穆如此识相,完美配合自己的战术,当即回师,包抄虎牢关下的费穆。

费穆原本眼看就要攻下虎牢,这下措手不及,被队友元天穆坑得不要不要。

北面是滔滔黄河,西面是巍巍虎牢,东南是气势如虹的白袍军,居然身陷绝境,插翅难飞,不得已,只得向陈庆之投降。

天穆引兵渡河,费穆将拔虎牢,闻天穆北渡,自以无后继,遂降于庆之。——《资治通鉴·梁纪·梁纪九》

但费穆此举却极为失策,他忽略了自己如今所处的形势。

以他在河阴之难时的所作所为,可以断言,如今的北魏,除了尔朱荣,绝对没有人还愿意他活着。

我甚至认为,元天穆的北渡黄河,是否背后另有深意,都颇为耐人寻味。

果然,费穆被押赴洛阳后,元颢亲自审理,当面痛斥费穆在河阴之难时的罪行,然后将其处死。

颢以河阴酷滥,事起于穆,引入诘让,杀之。——《北史·卷五十·列传第三十八》

可惜一代名将,终于因为走错了关键的一步,落了个死于非命,死后还骂名滚滚的下场。

而白袍将军陈庆之却越打越兴奋,再度率军直扑睢阳,一战擒斩刁宣、刁双兄弟,东道行台崔孝芬单人匹马,侥幸逃脱。

至此,陈庆之从四月自铚城率七千白袍军出征,到攻入洛阳,大小四十七战,攻取三十二城,转战一千四百多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进击大梁、梁国,皆下。庆之以数千之众,自发铚县至洛阳,凡取三十二城,四十七战,所向皆克。——《资治通鉴·梁纪·梁纪九》

洛阳儿童纷纷传唱歌谣:“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白袍将军陈庆之,真不愧为名垂竹帛、震铄古今的一代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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