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适合先结婚后恋爱(先离婚后恋爱)
因为新冠疫苗接种工作,我的前夫被派调到我单位进行维持秩序,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什么样的人适合先结婚后恋爱?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什么样的人适合先结婚后恋爱
因为新冠疫苗接种工作,我的前夫被派调到我单位进行维持秩序。
以前没离婚的时候,都没有如此日日守护,朝夕相对。现在可是几乎天天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
1.
现在是新冠疫苗大规模接种阶段,前来接种的群众非常多,为了有序接种,确保群众安全,各个相关部门人员都被派调到我单位进行协助。
我前夫和他的几个同事作为消防员也被派调过来维持秩序,以防突发事件发生而需要救援。
而我主要负责预约派号工作。
好巧不巧,我前夫就负责我这一块工作区域的秩序。
以前没离婚的时候,都没有如此日日守护,朝夕相对。现在可是天天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和我前夫秦泽森的离婚,不存在让人唾骂的小三,也没有让人呕血的白月光。
只是,结婚离婚容易,相爱太难。 秦泽森不爱我,这个我一直都知道。
我比秦泽森大五岁,我们之前之所以结婚,是因为他爷爷的要求。
听长辈们说,我爷爷当年因为在一场大火中救下秦泽森爷爷而牺牲。
两年前,秦泽森爷爷的身体就开始很不好,住院期间要求的事,谁不是先答应着?所以秦泽森和我登记结婚了。
自他爷爷离世不久,秦泽森便与我提出离婚。我们也不过结婚刚一年便离了。上个月才离的婚。
在这一年里,我们俩不仅因为没有感情,也因为我们工作的特殊性,聚少离多,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见了面又如合租的房客。
再说了,我比人家大那么多,不想坑害人家小弟弟,他提离婚,我肯定得答应。
2.
“你们赶紧收拾好装备,准备开工!”
虽然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开始接种前的准备必须做足,不能让群众等太久。
我布置好一天的工作,便拿上我的手提电脑,快步赶往我的工作区域。
来到排队等候区,黑压压的一片,顿感今天的压力还是非常大,但看到那一身身的工作制服,我的焦虑又减少了不少。
我刚走到我的座位上,又瞥见了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身穿深蓝色制服的他昂首阔步地走过来,笔挺地站在我身旁不远处。
今天秦泽森来得比我迟一点点。
我打开电脑,联网,一切就绪。
通过预检分诊的的群众陆陆续续地来到我面前排队。
我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开始了我的工作。
我一边查询打单一边耐心回答群众对新冠疫苗接种的各种疑问,有人问我打完后能不能洗澡,还有人问我打完后可不可以有性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不远处那个人在笑,还是举着拳头抿嘴笑,虽然他戴着口罩。
忙到中午十二点半,盒饭来了。但我还不能吃,因为一个上午的文件堆积了下来,需要马上回到办公室处理。
过了半个小时,
“先吃饭吧,饭菜凉了。”一道浑厚的声音落了下来。
我抬头,是秦泽森。
“嗯嗯,就行,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说完,我视线又回到了电脑上。
我加速填好最后一份表,准备拿起旁边的盒饭,身旁却先伸下来一只粗壮宽大的手。
秦泽森帮我打开了袋子,将汤、菜、饭分别摆了出来。
“谢谢。”我已经饿得肚皮贴后背,说话有点无力。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两腮被塞得鼓鼓的。
“慢点吃,等下又要肚子不舒服了。”
我惊讶了一下,咀嚼动作停了停又继续。他怎么知道我吃饭吃快就会肚子不舒服?
我开始转为慢慢地吃,等我吃完了,已经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又要开始工作了。
3.
“我先趴一下,你也休息一下吧。”说完,我眼皮就掉了下来。
手机闹钟响了,刚好一点五十分,我看到秦泽森坐在一旁闭目养神,我轻轻喊了一声,“该起来工作了。”
“嗯。”他睁开了眼,伴随着厚重的鼻音。
我洗了一把脸,穿好一身行头,又回到工作岗位。
大家都忙到了晚上八点多,我正收拾着,秦泽森走了过来帮忙。
我却催促他,“你先回去吧,我还有收尾工作要做。”
秦泽森看了看我,“你平时都这么忙吗?”
我抬头,抿嘴笑笑了笑,“习惯了,我和你认识之前刚爆发疫情那会,比现在忙多了。你不也忙?”
秦泽森顿了一下,“是啊,我也忙。我轮休的时候,白天不见你,晚上你也很迟才回家,见不上你几面。”
“呵……我轮休的时候,也很难见到你。”我笑了,笑得有点无奈,想想已无关紧要。
“我以为……”秦泽森蹙眉,脸色凝固了几秒。
我挑了挑眉,嫣然一笑,“以为什么?”
“没什么……”秦泽森转身正准备走,又返回,“我送你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不用,我还不知道几点回去,你赶快回去吧。”
秦泽森只好转身走了。
看着他刚硬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我不由得感慨:还没离婚的时候,和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这大概就是不爱吧,离婚后做起朋友更能坦然相处。
我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爸妈心疼地催促我赶紧去洗漱,早点休息。
以前大概也是这个钟点回到家,迎接我的大多是家里的空荡荡,要不就是秦泽森淡淡的一句:回来了。
……
4.
“小姐姐,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面前一位高大的小男生接过我手中的接种表单后,犹豫了一下便问了我,口罩外的一双眼睛透着一丝丝腼腆。
“不好意思……”我在脑海里拼命地组织着拒绝的词句,既不想伤了他的自尊,又能婉转地拒绝,奈何词穷。
“不好意思,麻烦下一位。”是秦泽森的声音,掷地有声,他竟站到了我身旁。
小男生望着凛然伟岸的秦泽森,又转头看了看我,有点不甘心地走了。
“谢谢。”我抬头撞上了秦泽森那幽深不明的目光。
他庄重地点了点头,退回原来的位置。
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桃花运,好像是故意整我一样,已经忙得喘不过气,又来了一个看起来和我年纪相当的男人,他问我要电话号码。
呃……
我余光瞟了一眼正走过来的秦泽森,灵光一闪,我回了一句:“不大方便,我老公过来了。”
边说着,眼珠子溜到了秦泽森的那一侧。
刚要走近的秦泽森明显僵了一下,停下了脚步愣在那里。
前面的男人窘迫不已,急忙说道:“哦哦哦,不好意思,我开个玩笑,别当真。”
他灰溜溜地跑了。
噗……没想到秦泽森还挺好用的。
“你也听到了,我就是借你用一下,不介意吧?”我望着他,眯起的眼睛含着微微的笑。
“不介意,你可以继续借用。”
我好像看到口罩下的他勾嘴笑了。
不敢耽误太久,我转过头继续接代下一位群众。
收工的时候,我科室的一个小妹陶礼洁拿着手机跑过来,特别兴奋,“姐,你看你看。”
我偏头看了她递过来的手机,不知道谁拍了我工作的短视频放在网上。
视频里的我,认真专注,打字的速度飞快。视频的标题居然是:漂亮的小姐姐,让我瞬间心动。
这个视频把我逗乐了,“乱说,单凭我两只眼睛就知道我是漂亮的小姐姐。殊不知,我是上了年纪的老阿姨……”
“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身后传来了秦泽森的声音。
“那是,你不知道平时有多少人觊觎我姐,单是来看病的病人和家属,我就能数出好几个,还有……”
我及时打断了陶礼洁,“别胡说八道。”
“什么胡说八道?这是事实呀。”陶礼洁的语气甚是委屈。
“行了行了,我心爱的小陶,赶紧收拾收拾回家了。”
陶小礼此时肯定在嘟嘴抗议,但她还是听话地走回了她的岗位收拾东西。
5.
“漂亮的小姐姐。”
我听不出秦泽森这是什么语气,好像是在陈述表达我受欢迎的意思,又好像不是。
“怎么?看走眼了?后悔离婚了?”我扬起笑脸,话里满满的揶揄。
秦泽森陡然间就僵住了。
“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姐我不会老牛吃嫩草。”
“咳咳咳……”秦泽森隔着口罩猛地咳了几声。
“你快回去休息吧,每天这么站着一整天,挺累的。”
“你知道我现在每天听你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秦泽森垂目盯着我看,“你每天都在赶我回去。”
“……”随后我噗嗤一笑,“好像是。”
“在这边不累,比我出警、集训轻松多了,倒是你,眼睛一天天地盯着电脑,还要处理那么多文件……”
说完,秦泽森帮我收好手提电脑。
……
这天上午,前面的三个人因为插队问题打了起来,秦泽森和其他几位民警、志愿者及时进行了劝架。
中午下班吃饭的的时候,他撩起袖子,我才发现他手臂不小心被擦伤了,伤口还挺严重。
我赶紧拿起医药箱,给他处理了伤口。
中途,秦泽森幽幽问了一句:“我受伤了,你心疼吗?”
“……”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秦泽森见我久久没有回应,淡淡开口,“我就开个玩笑问问。”
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丝戏耍的味道。
我也不认输,“心疼啊,你是我弟,怎么不心疼?”
我的棉签还在他的伤口上,秦泽森的手臂竟一下子抽了回去,“没事了,谢谢。”
他清冷又疏离地站了起来。
我懵了,我说的哪个词语得罪了他?
心疼?你是我弟?
他撇下他还没吃完的盒饭走了出去,我急忙叫住他:“诶,你的饭还没吃完……”
“饱了,等下你帮我收拾好。”听起来硬如石头的一句话越过他硬朗的背影回到了我的耳朵。
平时都吃得干干净净,饭量大得很,今天可能是我说错话了吧。
人家被派调过来帮忙,还因此受了伤,饭都吃不下,这说不过去。
我倏然起身,跑了出去,“秦泽森,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回来把饭吃了吧。”
前面的人像被冻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转身过来,一步一步地向我走近,居高临下,低沉的声音落下,“你真的认为你说错话了?”
我胡乱点了点头,急忙拉住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行了,我知道错了,你赶紧吃饱饭,你这五大三粗的身体不吃饭怎么行?”
他高大的身材却被我轻易地摁在凳子上坐着,他乖乖地拿起筷子低头吃起了饭。
时间不早了,我也急忙坐了下来吃完自己的那一份饭菜。
6.
扎堆下午来的群众特别多,眼看天都黑了很多,前面的队伍还是那么长。
向上级领导申请多开一个接种窗口,而我这里急需一个人帮忙取单派号,我负责查询打单。
“我来吧。”秦泽森主动坐到了我身旁,“没事,还有他们看着。”
说着,秦泽森看了看前面的几位民警和志愿者。
“好,谢谢。”
我们配合得非常默契,群众将身份证递给秦泽森,他马上将身份证放在读卡器上。
我查询打单出来,秦泽森立刻将单子和身份证递给群众,工作效率大大的提高了。
我看了看时间,觉得还需要再快一点儿,我提前伸手拿过秦泽森准备放过来的身份证,谁知我握到了一只暖和的大手。
秦泽森不由得顿了一下,我也愣住了,他手上的温度仿佛可以将我灼伤。
我急忙把他的手给放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心绪不宁,我却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轮到下一位群众的时候,秦泽森直接向我递过来一张身份证。
我怕了,怕又碰到他的手,“直接放在读卡器上吧。”
他望着我,并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看到他眼底有笑意漾开便慌张躲开他那深邃的眼眸。
随后,他还是将身份证放在了读卡器上。
无声地配合着,但突然觉得两人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的暧昧,好像还蕴藏着一份淡淡的甜。
我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有点烫,幸好有口罩遮住。
“你可以坐开一点儿吗?有点热。”
我平静的语气后面是怎样一颗不平静的心,秦泽森不知道。
他听话地往外挪了一点儿,可他眉梢眼角都是明媚的喜悦。
7.
今晚的接种工作一直到十点多才结束,我检查完整个科室,完成收尾工作,都十一点多了。
“太晚了,要不回我家休息一晚吧。”秦泽森走了过来,“你开车回去都凌晨了,明天你六点又要起床了,这样太累了,很危险。”
“这……”我犹豫着,秦泽森口中说的他家,其实就是我们之前一起住了一年的房子,离我单位特别近。
“你房间里的东西都还在,以前又不是没住过。”
秦泽森的这番话打消了我的顾虑,我这个时候赶回我家,明天又要一大早赶回单位,确实是累。
“好。”
离开一个多月,我又回到了离婚前的房子里,什么都没变,我当时只带走了一些衣服。
秦泽森把门关上,转身看着有些手无足措的我,问:“你要洗澡吗?”
我怔了一下,这里已经没有我的睡衣,等下睡觉的时候又穿回这身衣服会觉得很不舒服。
“怎么啦?”秦泽森低头问我。
“……没什么,我去找找之前还有没有睡衣落下。”我正想着往我之前的房间走去。
“你等一下。”
秦泽森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件纯白色t恤,递给我说:“可以穿这个。”
“谢谢。”
我关上浴室的门,将t恤放在身上比量了一下,刚好能遮住屁股。
脸上顿时又偷偷地爬上一层红云,我深深呼了一口气。
告诉自己,反正等下一洗完澡就跑回我之前的房间,以前又不是没一起同住过一个屋檐下。
洗完澡,换上他的大t恤,轻轻打开浴室的门,准备偷溜回房间。
可是被秦泽森叫住了。
他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家居服,和我身上的t恤同款。
只不过……他穿着长裤,而我没有。
我悄悄地揪着衫尾,下意识地往下拉着,“有事吗?”
他的黑眸里似乎冒着不知明的火焰,盯着我的双腿看了几眼,便急忙闪躲开,“没事,早点休息。”
“嗯,好……”我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我连忙转身,想快点跑回房间,可惜拖鞋有点滑,我摔倒了,秦泽森还没来得及跑过来,我头部已经磕到旁边的沙发扶手。
嘶……
秦泽森神色慌张,冲过来抱着我的头看了又看,“疼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疼。”
确实是疼。
秦泽森把抱我了起来,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气氛有点怪异。
我感受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专属他的味道……
8.
秦泽森把我轻放在床上,“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知道自己没事,“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确定吗?”他很不相信。
“嗯。”
我见他迟迟没有出去,而是站在我床边,便催促:“我真的没事,我自己能判断,你快回房休息吧。”
秦泽森不放心地看了我几眼,“……我先守着你。”
或许他真的担心我,虽然只是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但他的声音像羽毛般轻轻挠在我心上。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同意了。
当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冷不防转头,与秦泽森四目相对,咫尺之间。
他眸里的神色深沉如夜,“你醒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急忙坐起来,“你怎么睡在这里?”
秦泽森眯着的眼略弯起,含着隐隐笑意,“我后半夜太累,直接躺上来了。”
我登时感到阵阵的脸红心跳。
秦泽森这是怎么啦?
不行不行。
我强迫自己要保持理智和清醒,我急忙下了床,“我们要去上班了。”
……
这一天我都强迫自己与他划清界限,现在顶多就是朋友,一个比我小五岁的弟弟,千万不能再祸害人家了。
晚上收工的时候,秦泽森照常走到我身旁,“今晚好像也很晚了,要不还是回我家吧。”
还敢回他家?
“不了,我今晚一定要回家了,不回家我妈担心……”随便诌了一个理由,紧接才觉这个理由有多烂。
秦泽森的神色瞬间变得暗淡了,“你以前不回你妈妈家也有一年了,也不见……”
我怱怱打断他,“现在不一样,我和你离婚了。”
我特意将离婚二字加重了语气。
“……”秦泽森沉默了。
他一双潋滟的眼眸里尽是灰烬,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转身的一刹那,我竟然看出了他的缕缕失落。
不应该吧,离婚是他提的。这段时间怎么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9.
这几天,秦泽森开始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工作的时候静静地站着,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过来和我一起。
嗯,这样才是正常的。
这天下午,陶礼洁手里捧着一盒精致的巧克力奔了过来。
“姐,给。”她将巧克力递给了我。
正好肚子也有点饿,“谢谢。”
我准备伸出手接的时候,陶礼洁冷不丁来了一句,“这是中医科的沈宇医生让我带给你的。”
我及时收回了手,我不能收他的东西。
沈宇自从知道我离婚后,明里暗里地对我示好,这让我很不自在。
“我不能收,赶紧还回去给他。”
陶礼洁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秦泽森,有些软声道:“你该不会是因为他吧?姐,我们都知道你们的事,你们没有感情才离的婚。”
“与他无关。”我压低声音。
“那就是啊,为什么不给沈医生一个机会?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该不会陶礼洁被沈宇收买人心了吧?特意帮沈宇当说客。
“我都和我前夫培养一年多了,也不见培养出感情。”
“……”陶礼洁被我反驳得无话可应,“那好吧,我回去跟沈医生说。”
以为这样,沈宇应该会断了念想。没想到第二天下午收工的时候,沈宇却亲自来了。
要命的是,他还带了一束玫瑰花过来,单膝跪着让我给他一个机会。
我一个离过婚的单身大龄女人,只想低调踏实地工作,怎么好像有点难。
当我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我突然被一只大手拽着跑了出去。
是秦泽森,他把我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点气喘,我刚想感激地说声谢谢。
秦泽森猛地握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在旁边的墙上。
他在我耳边轻轻厮语道:“我见不得别的男人对你好,我心痛。”
我顺好一口气,反驳他,“没离婚的时候也不见你心痛,现在心痛有用吗?”
“我痛了一年多,你不知道吗?”他颤颤低吼着,满目的委屈。
我脑子轰的一下炸了,他说他……
10.
“你以为我与你结婚是被迫的吗?——不是。”
他灼热的目光打在我脸上,微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喜欢你。我爷爷还健在的时候,我休假时陪他去看过你奶奶,那时候见到你我就对你心心念念。
可能你不记得我了,你不知道我能与你结婚我有多开心吗?”
他眉目深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和你结婚后疫情缓和了不少,但你每天依然是很晚才回家,我以为你故意加班天天躲着我。
还有……
一开始你就提出来要和我分房睡,有一次我不小心听到你在阳台打电话,你说你对我没有感情……”
在阳台打电话?好像是……
我想起来了,我妈当时打电话给我让我赶紧给秦泽森生个孩子拴住他,毕竟秦泽森比我年轻很多,担心我留不住他。
我当时说的是我生个孩子没时间管,和孩子会没有感情,影响孩子身心健康,等疫情真正过后再生。
我最后的几句原话记得是这样的:“等疫情真正过后再说吧,现在不是时候,没时间管他,对他有影响,毕竟没什么感情。”
这误会大了!
“我觉得我应该放了你,让你追求属于你的幸福,我考虑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和你离的婚。
可是我现在天天和你在一起,我发现我做不到视你如陌生人,甚至是普通朋友我也做不到。”
秦泽森眸光闪烁,语气急速,“你能不能给个机会我追求你?你现在不要拒绝我,可以吗?等我追上你了,我们复婚,还是不行的话,我也不再纠缠你,可以吗?”
他的话里好多个问号,看到他如此小心翼翼,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他激动得双手抱头,有点不知所措。
突然他屏息望着我,又低头靠近我,想了想,“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刚说完,他又觉得不妥,忙解释:“我……我知道很流氓很粗俗,可我只对你忍不住有这种想法……”
噗……平时那么庄严肃穆的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一只小奶狗。
我故意说道:“还没追上,就要亲人家,合理合情吗?”
他挠了挠他刺短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是这样。”
11.
“我送你回家吧。”秦泽森眸光幽深,害怕我拒绝他的神色。
刚刚才答应给他机会追求自己,好吧。
秦泽森肩膀一抖,嘴角上扬,显得有点激动。
回到我家门口,我催促他快点回去休息,毕竟从我这里开车回去还需要五十分钟左右。
“我看着你进去我再走。”他笑着,双眸的光芒炽热如火烧。
我乱了心跳。
这时,我爸从屋内打开了门,他看着门外的秦泽森,满脸惊讶。
“爸……”
嗯?
我和我爸都震惊了,离婚了还叫我爸作爸。
我爸缓了缓,急忙招呼,”泽森,你来了,快进来坐,进来坐。”
秦泽森准备开口,我连忙抢着说:“很晚了,早点让他回去休息。”
我爸看着我,读懂了我的意思,“哦……也对,好吧。”
我赶紧和秦泽森说了声再见,便关上了门。
不是我不想留他下来坐坐,而是我爸妈会对着他问东问西,我们现在的关系还不是很明朗,担心秦泽森说了什么,局面扳不回。
进了屋,我爸妈果然对着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才离婚一个多月,前夫又说要追回我,在父母眼里我们把婚姻太不当回事了,秦泽森在我爸妈这里肯定留下了浮躁不成熟的印象,毕竟他本来就比我年轻。
我解释说,之前我误会他了才离的婚。
我爸妈见我也说不出个所以来,我妈语重心长地提醒我,“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们都尊重你,你年纪也不小了,凡事考虑周到一点儿,而不是一时冲动作出的决定,离一次婚就够了。”
我明白我爸妈的担忧。
睡觉之前,秦泽森来了信息,【你睡了吗?】
我回复,
【准备,你呢?你早点休息。】
那边来了一句,
【我睡不着,我想你了。】
他的话就是一把火,燃起悸动的火苗蹿了我全身。
但我还是很平静地回复他一句,
【明天见……】
【嗯,明天见,wan an。】
我看着后面的拼音,耳朵一热,想起网上说的晚安,寓意是:我爱你爱你。
12.
第二天秦泽森早早地就来到我单位,还带了我喜欢吃的蛋糕。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泽森把他饭盒里的菜夹给我,“今天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给你。”
他竟然知道我所有的喜好。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他的嘴角不自然地勾起,“我曾经很努力地打探你的一切。”
随后他眸光沉了沉,“可是你没有给机会我靠近你。”
突然他伸出手拉了一下我的小指,“我决定了,即使飞蛾扑火,我这次绝对不会放手了……”
“赶紧吃饭!油嘴滑舌。”我心里一热,急忙制止。
“这是我的真心话,不是油嘴滑舌。”秦泽森睁大了双眼,表示反对。
“好吧,我知道了。”
我暗暗笑了一下,自从他和我坦白了一切后,发现他并非表面上的那样冷静沉着。
收工吃完盒饭,还不算太晚,秦泽森还是坚持着要送我回家。
在我收拾清理科室的空档,他跑去给我买了小吃,说回去还要一个小时左右,担心我无聊。
是的,我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吃点东西。
不过这一路上有他在,我只觉得时间一点点的在流逝,时间太短,根本不够。
进屋之前,秦泽森一双黝黑的眸子,目光锁定在我脸上,“我想抱一下你,可以吗?”
我抿住唇,点了点头。
他倾身,双手环过我的腰,紧紧地抱着我。
我的心猛烈地跳着。
我内心的星星之火快被他撩得得越来越烈,我急忙打开门钻了进去,把他关在了门外。
……
我承认我早已心动。可我又想起我妈说的话,再等等吧。
13.
之后的每一天,秦泽森都给我送吃的,继续这样下去,我快胖死了,可他送的都是我爱吃的,最终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这样的日子没多久,就发生了变数。
这天直至上班时间,秦泽森都没有来,而是由另外一副新面孔出现在他原来的位置上。
因为太忙,我抽不出时间与他联系。
中午刚下班,他的同事跑过来和我说,秦泽森临时参加上级的集训去了。
只有晚上,我才能从电话里听到他疲惫的声音。
突然旁边一个急切的声音窜了进来,“嫂子,泽森受伤了!”
然后那边一阵乱音,应该是秦泽森赶走他同事的声响。
听到秦泽森受伤,我的心揪了一下,有点担心。
“你别听我同事乱说,没有的事。”那边又传来秦泽森低沉的嗓音,略微沙哑。
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哪里受伤了?疼吗?”
男人低笑一声,似乎心情很不错,“参训受点伤在所难免,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不疼了。”
声音像电流一般钻入我耳中,脸上滚烫滚烫的。
我忍不住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他戏谑地问。
“我才没有……”
其实,我是真的想他。
“可我想你了。”他的声音很轻,那诱人的音色像一只无形的手要把我拉往他的身边。
我突然有种想去看他的冲动,看看他的伤严不严重,可是我的工作暂时不允许我休假。
“我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去,我一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不过可能都是比较晚的时候。”
我忍不住笑了,“没事,你忘了,我也是比较晚的时候才有空。”
“也对。”那边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
我设想了一下,我如果答应了他,以后我们的生活基本就是这样子了。
消防员和医护人员的结合,双方都是忙碌的,以后我们双方都是顾不上家庭的。
要不是秦泽森这段时间被派调过来我单位协助,我们的交集基本为零。如果真的在一起,我们就如以前那一年的婚姻生活一样,见不上几面。
就仅仅拿春节来说,本身就是最忙碌的时候,百姓过节,我们过关,加上突然而来的疫情,任务就更加繁重了,我们从疫情爆发以来一直马不停蹄地忙碌到现在。
即使没有疫情,我们也注定相守的时间会少得可怜。
我能承受这样的婚姻生活吗?我还要重蹈复撤这样的经历吗?
14.
秦泽森终于回来了,但他也不再过来我单位协助,他有另外的任务了。
他回来的第一天,就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来接我。
我有点心疼,“你怎么不回去休息,你不累吗?”
秦泽森叹了口气,“我想见你。”
旁边的陶礼洁赶紧过来,“姐,你们和好了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秦泽森却笑着,“我正在追她。”
我心头一跳,众目睽睽之下,前夫说要追我……
我急忙拉着他到我办公室。
“你的伤好了吗?”我的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没事,小伤来的。”秦泽森说得云淡风轻。
“给我看看。”我不放心。
秦泽森勾嘴一笑,“你确定要看吗?伤口在……腰侧下面……得扒裤子才能看到。”
瞬间,我的脸又红又热。
“真的没事了,都结痂了。”
紧接着,他又说:“我可以休假两天。”
他似乎有点兴奋。
“那你好好休息两天,几天的集训应该也累得够呛的。”
“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的脸唰地又红了,“我又不休假。”
秦泽森的嘴角微微弯起,沉声道:“我家离你这里近,我可以随时随地来看你,接送你。”
秦泽森真的说到做到,这两天,我上班的时候,他就远远地在外面看着我,下班了他就送我回家。
这小奶狗好像有点傻。
15.
秦泽森在送我回家的途中接到队里的电话。他家附近的一家大型窗帘店发生了火灾,而火灾点距离消防大队有30多公里,接警后最快赶到现场也需要一些时间。
于是,指挥员一边出警,一边联系秦泽森前往现场了解情况。
还好我们才刚启程,走得不远。秦泽森挂掉电话后立马掉头,带着我赶往现场。
到达现场后,浓烟正从门缝往外冒,但是电动卷闸门却打不开。
店内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能贸然使用工具破门而入。
我和现场其他人员维持秩序,秦泽森一边侦察情况,一边叫店主寻找灭火器。
秦泽森来到店后门,发现店内浓烟中夹杂着势头不小的明火,如不及时扑救,引燃店内的布料,火势就很难控制。
他用一块打湿的抹布捂住口鼻,拎着灭火器就冲进了火场……
消防救援大队也赶到了,最后,将火彻底扑灭。
从火灾现场一出来,黑乎乎的秦泽森就止不住地呕吐。
刹那间,我的眼泪就飙了出来。
扑救结束后,我陪着秦泽森回到他家,已是凌晨。
看着他手臂上多出了几道长长的伤痕,我心疼极了。
秦泽森却逗笑地说:“不碍事,幸好划花的不是我帅气的脸。”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突然他话锋一转,正色道:“我的职业有点危险,以后和我在一起,心理可能需要强大一点儿。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也不会怪你……”
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低。
我听出了他此刻的纠结。我们在一起,面临的不仅仅是聚少离多,还有他常常会因为救援而身处险境。
我的心也很乱,我权衡了很多东西。但内心深处最终有个声音告诉我,此刻就答应他!
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谁又能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就让我冲动一次吧!
我心跳得很快,仿佛要从胸腔蹦出来。
我惦起脚尖,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唇……
秦泽森怔住了,似乎浑身都僵硬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薄唇勾起了个好看的弧度,俯首回应我的吻,霸道而温柔……
我喘息之间,秦泽森深沉蛊惑人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就当你答应我了。”
他气息灼热,烫得我脸颊绯红,心跳不止。
“嗯。”
结尾(上).
秦泽森在工作上是如此冷静沉稳的一个人,在感情上却不够沉着低调。
在他的宣扬下,我们两家的人很快就知道我们又走在了一起。
他们除了祝福,就是无条件的支持。秦泽森的妈妈和姐姐,常常给我打电话嘘寒问暖,还时不时拎着礼物到我家,担心秦泽森因为工作而冷落了我。
有了以前那一年多的教训,我们有什么都会说开,也因为我们都参与过对方的工作,体会到对方的不容易,如今我们更多的是体谅和理解对方。
如果秦泽森休假,下班后他会给我送吃的,是他妈妈煮的饭菜、炖的汤。下午或晚上下班他会接我到他家,他家离我单位近,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
如果是我休假,我也会在确定不干扰他工作的情况下去队里看他。
如果碰巧我们都休假,那就是天大的恩赐。
偶尔在工作时间,我们也能匆匆见上一面。
一名两岁幼童的右手不慎被卡进绞肉机内,他们消防队和我们医院都接了警。
消防员勘察现场后分析,如果在现场直接切割机器,极易对孩子造成二次伤害。
消防员和医护人员研究决定,先破拆掉机器外壳,再送孩子到我们医院,对孩子进行麻醉,然后由医生指导消防员破拆开绞肉机管道,取出孩子的右手。
等他们都处理完一切,秦泽森急匆匆赶到我工作岗位边上看我一眼,交代几句,便随着大队回去了。
结尾(下).
由于疫情的原因,还有我们双方都很忙,我们申请了一天的假期去登记复婚,婚礼只能等以后再办了。
有人闪婚闪离,我们却是闪复婚。
因为新冠疫苗接种工作,秦泽森的派调使我们相处的时间比以前多,也解开了之前的误会。离婚才几个月我们又复婚了。
我又搬回以前的房子,这样上下班就方便多了。
我妈又催促我们赶紧要个孩子,还是那个理由:我年纪比秦泽森大好几岁。
这次我没有自个儿做决定,而是打电话过去征求秦泽森的意见。
“只要你喜欢,我配合。”电话那头磁性又不正经的嗓音惹得我全身的细胞好像都在颤抖。
“……”
秦泽森又说:“我说的是真的,你想不想要孩子,我都听你的。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不用担心,我妈会帮我们照顾。她老早就和我说了,她盼着呢。
我们的工作不允许我们有很多的时间陪在孩子身边,但只要有时间我们就花在孩子身上。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我们选择了这样的职业,那就要舍小家了,我们的父母理解,我们将来的孩子也会理解。
我们顺其自然吧……”
……
经过几个月攻坚战,分阶段基本完成了3周岁以上各个年龄段人群相应的疫苗全程接种工作任务。
现在需要推进60岁以上人群新冠疫苗“应接尽接”全覆盖,牢固构筑起全民免疫的“铜墙铁壁”。
我们作为医护人员的,工作依然非常忙。
而每一天,秦泽森他们作为消防员的都在忙碌于处置各种各样难以预料的警情,不是在出警,就是在出警的路上。
除了出警,还要参加大大小小的训练和演练,有时候还要挨家挨户检查消防安全和宣传消防安全知识,有时候还要开会,写材料……
虽然我总是和秦泽森说:“你放心地去执行任务,我替你守着家,等着你平安归来”。
可是我在家的时间同样也不多,这只是一句安慰话。
有时候知道他出警救援灭火,我会心惊胆战地等着他的消息。
我们的工作造成的时间和距离问题并没有淡化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反而让我们的心靠得更近。
或许最美好的爱情并非日夜相伴,但我们还是希望疫情能够得到完全有效的控制,恢复常态,大家有足够的安全意识,少点意外发生,那我们可以少点忙碌,可以享受一下平淡的爱情生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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