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都希望有人能爱我(我渴望有人暴烈的爱我至死不渝)

至死都希望有人能爱我(我渴望有人暴烈的爱我至死不渝)(1)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这本书在读书榜单上看到了太多次,在读之前我以为会是一本治愈系读物,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猝不及防的入了珍妮特的坑中无法自拔,从她带有刺痛感的文字中能强烈的感受到她生命与情感的极致与热烈。

读过《橘子》这本之后,又马上读了另一本《我要快乐,不必正常》,这一本更像是作者的自传,同样的深深吸引着我更深入的走进她的世界。

珍妮特的这两本书中用了大量的文字描写她的母亲,也就是她的童年,作为一个被领养来的孩子,她明白她缺失了生命最开始的那一个部分,直接从“错误的婴儿床”开始,所以她一直都在寻找爱与回归。也正是这种经历让她找到了自己灵魂的港湾——文字,《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让天才作家横空出世。

“这个人十六岁离家,炸穿挡在她路上的所有壁垒,无所畏惧,义无反顾,她是广为人知的作家,饱受争议(她才华横溢,她废话连篇),她赚了钱,发了迹,是一个好的朋友、一个情绪化又难相处的情人,她经历过几次轻微的精神崩溃和一段精神错乱时期,但总能平复如故,继续前进;”

她是珍妮特.温特森。

至死都希望有人能爱我(我渴望有人暴烈的爱我至死不渝)(2)

关于童年

“可以正常的话,你为什么要快乐呢?”

#这是我最初活下来的方式,领养的孩子自我创造,因为我们必须这么做;在我们生命的最初有缺漏,有空白,有疑问。我们的故事中至关重要的段落猛地消散了,像是往子宫里扔了一枚炸弹。

#这件事的本质并不负面。缺少的部分、缺少的过往可以是一个开头,而非空白。它可以是入口,也可以是出口。它是化石记录,是另一段人生的印痕。虽然你永远无法拥有那段人生,你的手指描画着它原本可能占据的空格,手指便学会了一种盲文。

#婴儿是可怕的——稚嫩的暴君,他们仅有的领土是自己的身体。

#人在幼年时有许多无力改变的事。但你可以打点行囊,准备上路。

#那堆闷燃的纸片和铅字,到隔天寒冷的清晨依然温暖,我站在边上,明白了我有别的事可做。“去它的”我想“我可以自己写书”

#这突然而意外的离弃,聚积于家的概念与家的不可能性中,点燃一条导火索,毕剥作响,一路烧进我内心深处围墙的缺口。在那个围墙缺口里面,如一位隐士搬掩盖在时间中的,是我的母亲。

#我也知道,真的知道,温太太也给了我她能给的——那是一份黑暗的礼物,但并非毫无用处。

关于爱

“我渴望有人暴烈的爱我,至死不渝,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永远站在我身边。”

#寄予厚望的起始早已变作缓慢的折磨。

#世间的情爱何其多,有人可以虚掷一生共同生活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我花了很长时间学会如何爱——付出爱与接受爱。我着了魔似的、巨细靡遗地书写爱,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认为它是最高的价值。当然我早年爱上帝,上帝也爱我。那算是爱。我也爱动物和自然。

#我明白这些都只是生存的方法,但或许拒绝屈从,任何形式的拒绝,都能让足够的光与空气透进来,使我继续相信这个世界——逃离的梦想。

然而当我尝试理解生活如何运转以及为何有些人要善于应付逆境时,我便回归对生活的某种肯定,那就是:无论多么贫乏,仍要爱生活,无论怎样寻找爱,也要爱自己。

#而我很难过没能看顾他,难过有那麽多小孩从未得到看顾,因此未能长大。他们会变老,但无法长大。长大需要爱。如果你幸运的话,爱会在以后到来。如果你幸运的话,就不会朝挚爱脸上打去。

#我需要爱的课程。我仍旧需要,因为没有任何事比爱更简单,没有任何事比爱更困难。

如果在你还小的时候,爱不可靠,你就会以为爱的本质——它的特征——就是不可靠。儿女在长大以前不会挑父母的不是,起初,你得到的爱就是你确定的爱。

#我现在知道,我们能通过被爱人与爱人得到治愈。我们无法通过建立自己的秘密结社——执着于唯一愿接纳的另一个人,注定失望——得到治愈。

#我发现一线微光,明白自己需要找到那个能让生命与它自身和解的地方。我知道这与爱有关。

#匆匆一瞥,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就永远消失了,而后的追寻是为了再次找到它。

#伤口是象征,无法被简化为任何单一的解释。但受伤似乎是生而为人的线索或关键。其中有价值,也有痛苦。

总有回归。伤口会带你去那里。因为留下了血的踪迹。

而今,像个陌生人一般站在我面前的,我想我认出它了,是爱。回归,或者说归途,定义了“逝去的失落”。我无法击碎将我与自己隔离的冰层,只能让它融化,这意味着失去一切坚固的立足点,一切脚踏实地的感觉。这意味着与近乎全然的疯狂毫无章法地合而为一。自有伤口以来,我一生都在努力。要治愈它,代表着结束一种身份——定义我的身份。但愈合的伤口并非消失的伤口。永远会有伤疤。我会借着伤疤得到辨认。

关于生命

“并不是所有黑暗的地方都需要光明”

#我想到的是,不论性别,不论信仰,不论何时何地,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世界观会经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会经历多少归零式的重新起步?每个人自我逐渐成熟的过程,就是忍受分离、孤独、失败、背叛、愤慨的逐一攻破。

#每次你做出一次重大的决定,你就会分离出一部分自己,去过另一种可能过的生活。

#有时候,我们心中往往有既多变又强大的部分——那高涨的愤怒能够毁掉你和他人,有倾覆一切的势头。我们无法与强大又暴怒的那部分自己协商,除非我们教它变得老实,意即把它塞回瓶中,证明谁才是掌权者。这不是压制,而是找寻一个容器。

在我看来,因应你的世界保持核实的尺寸——知道你和你的世界大小永不固定——是学习如何生存的一条珍贵线索。

#外在的任何东西随时都可能被夺走。只有内心的东西才是安全的。

#心理健康与情感连续性并不需要我们待在同一所屋子、同一个地方,但需要一个内在的坚实结构——这种结构有一部分由外在发生的事所建立。我们生命的内在与外在各是一个壳,我们学着居住其中。

#当我们活在一个机械化的世界时,时间才真正上了锁。于是我们成了照表行事的人和时间的仆人。如同生命中的其他事务一样,时间被标准化了,变得雷同。

#我发现,理智的做法只有在做很小的决定时才有效。至于改变人生的事情,你必须冒险。

震撼的是,当你冒了险,做了正确的事,来到常情的边界,跨入未知的领域,抛却所有熟悉的气味与光线,此时你并未感受到强烈的喜悦和巨大的能量。你不快乐,事情变得更糟。

这时,所有的懦夫跑出来说:“瞧吧,我告诉过你了。”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告诉过你。

#如果想要拯救灵魂——谁不想呢——那么帐篷似乎是最佳的临时建筑。他暗喻着我们这无常的人生:了无根基,轻易消逝。它是风雨中的浪漫故事,风吹过时,帐篷鼓胀着飘动,这里有谁感到迷茫与孤独?答案是——我们所有人。

#让我们把所有力气,所有甜蜜,滚成一个圆球,粗鲁狂猛地夺取我们的快感冲破一扇扇人生的铁门:这样,我们虽无法叫太阳驻足,却可使他奔跑向前。

#大多时候我们在全力扼杀生命,活得驯服或肆意,变得镇静或暴怒。不同的极端有同样的影响:将我们隔绝于生命的热烈之外。

#不评断自己,也不评断他人。生活就是它本来的样子。

关于文学创作

“用写作将过去掩埋,然而,终究是有一段过去的,无论写了多少字覆盖。”

#写《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时,我试图解释自己从何而来。我试图把一段怪异的童年、一种非同寻常的个人历史讲明白。我也试图去宽恕。我认为,如果你不去理解就不可能去宽恕,而写作能帮你去理解——文学、以及所有艺术都能帮你去理解世界。

#我们希望能说出口的事情会抚慰余下未说的事,或以某种方式平息它。故事是弥补,文字是沉默中能说出来的部分。

我需要文字,因为不幸的家庭是沉默的同谋。打破沉默的那个人永远不被宽恕,他或她不得不学者宽恕自己。

#书是一张载你飞往他方的魔毯。一本书是一扇门,你打开它。你踏出去,你还回来吗?

#艰难的生活需要坚韧的语言——这就是诗的本质。这就是文学所给予的——一种语言,强大到足以说出生活如何艰难。这不是藏身之所,这是安身之所。

#以文字喂养,把文字当作走路的鞋,文字成了线索,一字一句,我知道它们会带我去往他方。

#在我最不稳定的时期,我在书中获得平衡,书载着我穿越那将我浸透、将我粉碎的情感浪潮。

感受,我不想去感受。那段时间我得到的最佳缓解,就是去巴黎,躲进莎士比亚书店。

悲喜交替,无有终点。

碎碎念:

我删删减减了好久,后来发现我任何的语句在珍妮特的文字面前都显得如此的苍白,那便做一篇摘抄记录下来吧,《橘子》这本书有点难读,里面有大量关于宗教的描写,在开始读的时候差点放弃,后来越来越上头,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我要快乐,不必正常》,这本书我读了两遍,在整理文稿时有些文句更是反复阅读。我太喜欢她的文字,喜欢文字里所表现出来的她的性格,热烈而极致。

读这本书的过程中哭过几次,随着她情绪波动,困在名为爱的沼泽中无法自拔,读完后,有一天上班的车上在热榜第一刷到了一个男孩的噩耗,因为家庭冷暴力,因为校园暴力,因为没有爱的生活,因为种种.......,一边看一边眼泪刷刷的掉,幸好坐在了一个小的角落才没有让更多人看到我突然崩溃的情绪。

希望现在的玫瑰少年在另一个世界得偿所愿!

希望每个人都能在生命的旅途上被治愈,收获爱与被爱!

人生海海,路途漫漫,

请让无法重来的一生尽量快乐!

种地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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