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

“ 爱情啊 ”他说人生就是这样,寻寻觅觅,到了一个驿站休息够了就要去往下一个驿站,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

“ 爱情啊 ”

他说人生就是这样,寻寻觅觅,到了一个驿站休息够了就要去往下一个驿站。

室友开玩笑说,肖肖,等你瘦下来我就给你发表白墙。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是身高不满一米六,却有着与身高及其不匹配的一百四十斤胖子。

大二那年我心血来潮花了三个月瘦了四十多斤,室友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在我耳边念叨要给我介绍男朋友。看到QQ界面99 的好友申请,我陷入了沉思。室友告诉我大学时期应该谈一场恋爱,所以她偷偷给我发了隔壁大学的表白墙。

我觉得没有男朋友也很好,一个人生活是很惬意的,天上云卷云舒,地上花草虫鸣,我很贪恋这种没有感情负担的惬意,我没有同意任何一个人。

再过了一周,我已经慢慢忘了这件荒唐的征男友启事了。我打开QQ,发现又有一个好友申请,我鬼使神差点了同意。

他说他喜欢川端康成,他问我看过《追风筝的人》没有,他说他喜欢“为你千千万万遍”,却又说不出喜欢的理由。

他说他无意打扰我,不想和我做男女朋友,只是因为他想交一个喜欢文学的女性朋友,这种奇怪的理由勾起了我的好奇,但更多是出于对自我魅力不足的愤愤不平。

他似乎很忙,只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跟我聊天,我猜想这个人爱惨了学习,每天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是从不知道那一天开始,我会在上课时候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摸摸从抽屉拿出手机看他有没有回我的消息,我开始在笔记本上写下关于爱恋的文字,我从书架上找出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翻看,津津有味品读别人的爱情。

这种症状持续了一段时间。室友告诉我,“肖肖,恭喜!你陷入爱情了。”

许是夏日闷热,我变得比往常更为烦躁,我想尽快结束这种由烦躁带来的不安,在室友的怂恿下我和他的聊天页面上多出来了一行字。

“同学,冒昧问你一个问题,方便见你一面吗?”

连续一个周对话框都只有我的“同学,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可以见你一面吗?”我心如死灰,长久地躁动总算是停歇了。但内心更多是不甘心,既然无意,何必招惹我。

我把他删了,这是一种令人感到耻辱的象征。室友安慰我说“肖肖,别难过。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过了这个村还有下个店。”

我以为也许这就是结局了。

他过了一周又重新加我,理由是特殊原因不能带手机。这算得上是一个非常拙劣的借口,可我还是同意了。

他火急火燎向我解释了他这半个月外训了。我没有回复他只言片语,直到他发了一张打码的军装照给我。是啊,他只有晚上十一点左右才会和我聊天,他平时喜欢跟我谈政治,他以半开玩笑地口吻说他文武双全,他……。

我又有什么立场生气。

我从未想过他在外省读军校,他甚至知道我所在城市每一处街道巷陌。他说他只是在外省读书。

我告诉室友,室友惊羡地说道:“军人和教师可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崇高职业,你们真乃天作之合也。”

他略带歉意地说,很抱歉,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至于我和你见面这件事,只能是来日方长了。

我颇为尴尬,发了个笑脸过去。感受到我的态度缓和,他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回,丢脸丢大了。

春去秋来,星霜荏苒。转眼就到了期末,他告诉我他要回家了,我略微平静一段日子的心又开始不安了。

我以为我们能见面,将近一年,我们就在若有若无的暧昧中试探彼此,见面就是结果。

许是上天也不看好这段爱情,百年难遇的新冠肺炎阻断了我们更深一步的关系,他被勒令在学校,我则考完试就回家了。

我们天各一方,我们想念对方,我用刚学的毛笔字歪歪斜斜抄写了一首《长相思》寄给他。信封上有一朵桃花,灼灼其华。

应该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我毫不掩饰表达了我的爱意。

他看到信了,他说我想寄本书给你。

我没有问他是什么书,我也经常寄书给他。

在快递店因为疫情影响关门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他寄给我的书——《霍难时期的爱情》。

我不确定地问他,确定是爱情吗?不是想找一个学文学的朋友。

他打了我电话,他从未打过我电话,我听出他言语中的小心翼翼和不自信,我心里更是不知所措,我语无伦次扯了一大通不着边际的闲话。

他像是急切地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单刀直入问道。

“肖肖同学,如果是我的话,你愿不愿意先守两年活寡?”

我微愣了一下,不经思考地带着哭腔回答,“你要壮烈牺牲了吗?”他极力掩饰喉间传来的笑意,整理情绪。“可能有一天英勇牺牲了。“”

我们顺理成章坠入爱河,我们名正言顺有了亲密的称呼,我们言语间尽是甜蜜和幸福。

我躲在被子里闷声笑了好久,脸可耻地发了烫,短暂缺氧导致我脸上布满不正常的酡红。

我们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打电话,我们羡慕对方身旁的人。我心心念念见不到的人是别人一抬眼就见到的人。

我每天给他讲我身边的故事,讲我读过的书,讲我看过的电影,讲一切年少的欢喜。

我走他曾经走过的路,我幻想我在他面前羞涩地低下头,他的脚尖挨着我的脚尖。

他不爱说情话,他说他觉得难为情,我说我喜欢说情话,我日日说给你听。

他又消失了,接连半个月,对话框里他最后一句是,亲爱的,晚安,三颗心。那五个字加三个表情我终究没有盯出朵花来。

我在操场上一圈一圈地跑,细雨渐渐成了大雨,昏黄灯光下雨点明灭可见落在地面,渗入土里,察觉不出痕迹,冷意席卷而来。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室友劝我想开点,浪漫是青春,也是死亡本身。

“是死亡本身”我在口中默念。

他终于打来了电话,他说紧急情况不能联系任何人。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只是象征性回应。

他说我让人心疼,我应该大吵大闹。他还说他前任也很温柔,可最终也受不了,骂骂咧咧和他分手了。他的语气里有惋惜和不舍,还有浓密的爱意。

我说,我想见你。他沉默了,在黑夜中,沉默就像一把刀直直刺进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他有他的思量,我不该贸然打破我们之间长久的平衡。

我还是买了周末的票,一个人坐高铁去了他所在的城市,他没有我想象中兴高采烈,他请了半天假,他陪我坐缆车,带我去看美院墙外的涂鸦,吃了当地有名的火锅,看了夕阳染红城市上空。

我们之间有莫名的疏离感,需要时间磨合。

后来,我常常来往于我和他的城市之间,我们聚少离多。

我想起我们在梧桐树下第一次牵手,他手上全是老茧,粗糙的甚至扎到了我的手。

我告诉他,我现在懂了以前看到的一句话“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我们再次步入热恋,我们憧憬未来,我成为老师,一放寒暑假就来陪他。如遇冬日下雪,雪满白头,我们也算是相守一辈子了。

他说他结婚的时候不会收我份子钱,但是要成为他的新娘。他说他想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要富养,男孩应顶天立地。

爱情啊,我迷失在自己这半生不熟的爱情中了。

我的生活全是他,我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以至于他开始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呢?或许是在一个阳光的午后,他说手心有汗就不牵手了。也有可能是我不小心碰倒了他放在书桌上初恋的照片,他语气从未有过地激烈。还可能是我穿了一件蓝色裙子,上面绣了他不喜欢的图案。一切有迹可觅,却又无从寻起。

他很少给我打电话,他也没有及时回复我消息,他不再交代他消失的理由了。他开始已读不回,他在午夜十二点没有跟我说晚安,他忘了我们相恋五百二十天。

我问他,你最近很忙吗?他说,没有很忙。

我不能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冷落,我也没有勇气去问他关于我和他不再炙热的爱情该如何回归正轨。我只是自欺欺人,没有人永远热恋。我成功说服了自己,我们需要给彼此个人空间。

情人节那天,我还是约见了他。他忘了今天是如我和他这般的情人过的节日,他看起来兴致缺缺。他眼里还有一种忧伤,像是人们在背叛或者离去前有的忧伤。那是一种因为愧疚滋生的忧伤。

我们相对无言,各自玩手机。我悄悄抬头,他也正看我,他欲言又止。我打断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自顾自一如既往聊起那些细碎日常,仿若我们一如最初。

我们走在街上,他跟在我后面,恰如其分保持两三步距离。我心情坏透了,转过身赌气般牵起他的手,他没有拒绝,许是不忍,反而握的更紧了。

我从没有跟他发过任何脾气,他总说遇见我是他多大的幸运,可到底也没有见他如何视若珍宝。

随着时间流逝,我们渐行渐远,热情散去。我们彼此压抑,我们很少言语,我们步入黄昏连背影都没有办法挨在一起。我终究无能为力,任我怎么热情似火也只能是若即若离,他是水中月,可能不适合和我一起待在深海。

他特地选了一个日子,举国同庆,阖家团圆,烟火绚丽灿烂,连夜空都挂满了星辰。他特地在十点十分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我们在一起,我没有发现人生其余的意义。

我问他,我很好奇为什么要在大年夜十点十分说这件事。

他说好聚好散。

我哭了好久,喉咙都发炎了。他说人生就是这样,寻寻觅觅,到了一个驿站休息够了就要去往下一个驿站。

我不敢苟同,我是遇见了一个赶路人了吗?

他删了我的QQ,解除了情侣空间,我删了他的微信和电话。我们各自消失在对方的边界内。

我每天失魂落魄,行尸走肉般麻木地生活。室友得知后怒从中来,非要跑去问个明白,大吵着要揍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这大概就是我们之间的结局了。

我就要忘了他了。甚至朋友提起,我也像听到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其他念想。

我忙于找工作和考研的苟且之中,把诗和远方暂且搁置一方。

我们本就有缘无分,何必纠缠不清,轻贱了自己。我没有见到他之前,我曾斩钉截铁地对朋友说。

可他还是找来了,时隔一年,他没有多大变化。一米八的大高个站在街上,还是引人注目,意气风发、肆意张扬也还是适合他。我灰头土脸,形容枯槁,我想从他身边逃走。他叫住了我,他叫我肖肖,自唇齿不疾不徐吐出,仿佛倾注了如海深的爱意。

我转头看他,他脸上如沐春风,笑意直达眼底。

“好久不见,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

“不巧,正在等你。”

他几时变得这般恶心人了,我内心暗自吐槽。

“有心了,我比较忙,先走了。”

“肖肖,开玩笑的,我在等我朋友,他也在这里读大学。”

“嗯,那你继续在这等吧,我真的有事要忙。”

“肖肖,我……”

我不想听,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逃离。他离开之后,我哭的很累,心特别痛,就快呼吸不过来了,夜夜从梦中惊醒,被迫承认他不在我生命中,承受绝望再度袭来的焦躁。

我逃走了,我们应该再也不会见了。他有什么理由都不能撼动我,他应该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我们有了第一次偶遇,再而三地偶遇。

他发了短信,问我近况,我还是心动了,不过三言两语,我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他告诉我他离去,因为被派往不知名的边远小镇,是否回来是一个未知数,不忍耽搁我这青春年少的大好时光。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除去将要复苏的满腔爱意,我厌烦极了这种荒谬的理由。它就像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未经推敲,就是真相大白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真是恨透了自己不够自制的心,我答应了。

和好容易,大抵如初都难。

我们过分熟悉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了然于胸,新鲜感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名词,似乎与我们毫无关系。

他比以往对我好,会说笑话给我听,会每日问安,会给我精心准备礼物,会关心我生活的细枝末节。朋友们说我运气真好,这个回头草吃的不亏。

于我而言,这一切过于不真实,如梦幻泡影,我怀揣担忧战战兢兢地享受。

我见了他父母,他父母很热情,招呼我不要拘谨,就当自己家。

我表现还算可以,他父母也很满意。

也许,我们再过两三年就结婚了。如果他一直是他所表现的那样爱我。

说来当真是狗血,偶然从他朋友口中得知,去年他初恋结婚了,他喝得伶仃大醉。之后过了一两个月,他母亲给他介绍了单位上朋友的亲戚,他一一拒绝了。

我的性格很好,属于文静温和的女孩。他以前说他喜欢这种女孩子,也很幸运遇到我,可他遇见的第一个女孩子不是我。

我没有勇气当面跟他说未来可期,愿你遇上一个捧在心尖上的人相守一生。我只是发了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短信,昨夜竹露滴在石板上,我想到和你就此不见也很好。

他没有回我,这是我们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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