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的由来(饺子的故事)
迎客的饺子,送客的面今天得空赶紧收了小院郭先生一直不舍得吃的茴香和韭菜,给远到归来的人类幼崽pro包个饺子,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饺子的由来?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饺子的由来
迎客的饺子,送客的面。今天得空赶紧收了小院郭先生一直不舍得吃的茴香和韭菜,给远到归来的人类幼崽pro包个饺子。
说起饺子,想起了我小时候关于饺子的故事,小时候最不爱吃的就是饺子,母亲包的,姥姥家的,哪里的饺子都不爱。而在那个物质不怎么丰富且一周只休一天的的70年代,饺子是做饭人最简单而又最丰富的吃食,有肉,有菜又有面,再来碗原汤化个原食,岂不快哉。其实,那时的我对于饺子有着深深的惧怕和不安,不爱的不是饺子,而是饺子给我带来童年的阴霾,而这种对饺子来自内心深处的抗拒让我成了母亲嘴里那个挑食的孩子。
那个年代的幼儿园还不叫幼儿园,叫托儿所,街道办的,周边的孩子都送到那里。有个阿姨,是我特别不喜欢的。她个子高高的,扎个高高的大马尾,高挑的眉毛偷着凶气,说话嗓门特别大,我的幼儿园是那种一进门是个大门洞,传达室在门洞的左侧,对面是宣传栏,进去门洞是大大的天井,天井的四面都是教室,穿过天井的尽头是我们睡觉的地方。每次当我迈上幼儿园的台阶总能听到大马尾的高音,不断的催促小孩子们快点吃饭。好在她不带我们班,我们的老师姓顾,是个可爱的姑娘,说话柔柔的,唱起歌来像百灵鸟,尽管那个时候我没有见过百灵鸟,但我认定小画书上百灵鸟的叫声和顾老师的歌声一样动听。她还总爱给我扎小辫,每天下午起床后她总是给我编各种各样的小辫,靠在她怀里,闻着顾老师身上肥皂的味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长长的影子就在我的眼前,这一刻,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了。
有一天,顾老师不知道为啥没来,大马尾来照看我们,这一天幼儿园吃饺子,我打小饭量就小,而这一天的饺子印象中特别咸,咬一口,酱油汤噗嗤就冒了出来。我看着碗里都五个饺子出神,大马尾走了过来大声的训斥,快吃快吃,吃完的小朋友赶紧去睡觉。吃完一个饺子后另一个饺子在嘴巴里打转,就是咽不下去。当所以都小朋友都吃完了之后,只有我还待在原地,我端着碗走到大马尾旁边,怯怯的跟她说:老师,我吃不下!大马尾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吃不下,回去坐着使劲吃!我继续说:老师,我吃不下!大马尾看了看我的碗,抄起漏勺,咔嚓,又给我装上了俩饺子,得来,五个饺子又凑齐了。边嘟哝着边把我摁在了板凳上,“恶狠狠”的说:今天不吃完了不准睡觉,不准回家。偌大的教室只剩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望着碗里的饺子出神,教室里安静的有点吓人,门帘后面仿佛有个妖怪,我急忙抓起饺子也忘了饺子酱油汤多么红艳艳,直接塞到裤子口袋里,交了碗。大马尾接过碗的时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怎么吃不上,这不也都吃了吗?回到家,因为油腻的裤兜而被母亲责骂了好几天。现在想想,那个年代,本该穿一周的裤子早早的被我弄脏,确实对于只休一天有干不完家务活的的母亲来说,是个足以让她暴跳如雷的事情。从此周三的幼儿园是我最头疼的事儿,因为那天会吃饺子,而母亲总是有办法制服于我,把我强行塞进幼儿园的那个恐怖大门。而在母亲眼里,我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孩子,去幼儿园永远会哭,饺子装在裤兜里会弄脏裤子,而那些酱油汤侵蚀过的裤子越发难洗。而母亲从来不问我,这个饺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裤兜,为什么只有周三去幼儿园的时候我会哭的那么凶。
这种对饺子的厌恶一直到我嫁了人做了母亲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才慢慢有所改变,我也会尝试着自己包饺子,但我从来绝对不会放那么多的酱油,也不放那么多的盐,以至于每次我调的饺子馅郭先生总觉得有点寡淡,童年饺子里的酱油和盐啊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的印刻在我的脑海里。而做了母亲的我,会努力尊重儿子的意愿,能吃几个就吃几个,能吃多少算多少,从来不会因为衣服脏了而限制孩子爬高摸低,脏衣服洗洗就行。打小我就教儿子,幼儿园里要团结小朋友,上学要尊重老师,遇到困难一定要跟妈妈说,假使同学动手打了你,不要第一时间去告诉老师,你一定要还手,因为拳头落在自己身上揭不下来,而老师也不会帮你去揍他,妈妈知道了更不会反而还是会揍你一顿,因为你胆小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要做一个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的男子汉,这种教育的思想和方式有悖于很多传统教育理念,但是就是这种方式,造就了我儿子这样一个不让人讨厌的青年。
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我努力和儿子成为可以信赖的朋友,始终和孩子一起打败困难,而不是和困难一起击垮孩子。尊重孩子的选择,也鼓励孩子去不断尝试,适当的给出和合理化建议,不会像母亲一般强势,强行把自己的想法加在孩子身上,也不会忽视孩子任何的心理波动。我们和女同学以及女同学的妈妈一起同游日本,奈良的小鹿见证了他俩的两小无猜,我想这一定是青春最纯粹而又美好的回忆。想想小时候男同学来找我借作业,都能被母亲臭骂一顿的我,多么可笑又可悲,可笑的观念可怜的青春。在儿子在遇到不平等对待的时候,我总能义无反顾的站在儿子身边和他一起并肩作战向恶势力发起攻击,而往往我们是胜利的一方。我一贯的作风就是摆事实讲道理,据理力争,坚决不做愚家长,永远不会为了讨好或者屈服某人某事而委屈了自己的孩子,这可能也是小哥哥抗压能力养成的一种方法吧,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的孩子没有错。而我的小时候,家长会就是我的噩梦,因为怎么努力都赶不上母亲对我的殷切希望。
十八岁的勇敢,八十岁的从容,好像什么都有希望,但又无能为力,好像什么都来得及,但又遥不可及,一顿饺子又能啰嗦这么多,看来真的是上了年纪。愿我们都能做个俗人,直接的厌恶,真诚的喜欢,站在阳光下的坦荡,还有被坚定的选择,不谈亏欠,不负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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