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造船厂民国十大主力舰（你的名字将被永远铭记）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不胜荣幸

“图阿普斯”号事件后，被“黄河”舰强悍的战力和苏联的威慑吓破胆的台海空军不论“美国爸爸”如何软硬兼施，一时间都不肯再干在海上对驶往大陆港口的商船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但是连续三次被“啪啪”打脸的中情局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决定亲自下场，再造事端——

1954年7月23日，也就是“图阿普斯”号事件过去仅仅一个月，当地时间凌晨3时19分（北京时间4时19分），隶属于香港国泰航空公司的VR-HEU号DC-4“银色之翼”客机载着6名机组人员及12名乘客从曼谷飞往香港（在曼谷经停的时候有7名乘客离开飞机，又有9名乘客登机）。当天天气晴朗，能见度高。这条航线要经过海南岛，但是不论是港英当局还是国泰航空方面事现都没有向中国政府相关部门（中国空军和中国民航管理部门）通报客机的机型、航线以及识别呼号。即便是当时中英两国有代办级的外交沟通渠道，但是西方人骨子里的傲慢使得他们觉得天空是他们的，他们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VR-HEU“银翼”号DC-4客机生前遗照，不过根据当事人回忆，在事发当天该机机尾的英国国旗被抹掉了

本厂长绘制的国泰航空VR-HEU“银色之翼”号C-54客机二视图

8时40分，客机遭遇了两架隶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29师85团的苏制拉-11型活塞螺旋桨战斗机（编队长机为85团射击主任赵旭，僚机是85团中队长韩光荣）。此时这两架战斗机正在为从海南岛三亚榆林港驶往广州黄埔港的苏联油轮“和平”号护航。在发现DC-4客机后，他们误认为是“国民党空军的飞机（台空军也装备DC-4的军用型号C-54，经常流窜到大陆空域执行特务空投任务）”，在没有请示上级，也未进行仔细识别的情况下就展开攻击。

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拉-11战斗机

在LA-11的轮番攻击下，国泰客机的右副翼等相继被打掉，机长布洛恩艰难操纵飞机以160节的空速，在海面浪高10英尺的恶劣情况下艰难迫降成功。右翼在迫降过程中首先接触水面并折断，机尾随后折断。飞机迫降后，布洛恩机长和卡尔顿副驾驶放出了充气救生艇并协助生还者上艇。机上18人有2名机组成员（领航员和空姐）和6名乘客在攻击中丧生，4名机组成员和6名乘客爬上了救生艇，最终被一架美国海军SA-16“信天翁”水上飞机救起并运送到香港启德机场。

图中靠近海南岛的红点就是“银翼”号遇袭坠毁的地点，可见事发时就在中国领空内

香港的医护人员将伤员从美机上抬下

对于此次事件，中方的调查结果是：当时海南岛由于条件的限制，雷达监视范围尚不能覆盖全岛，更别提对周边海域进行有效监控。7月23日，85团的2架拉-11战斗机奉命进行正常的巡逻护航任务，飞行员报告在榆林港南部海域上空发现大型飞机一架。地面指挥员空18师副师长曹振邦命令飞行员查明情况，但是两名飞行员在发现国泰航空的“银色之翼”号客机后，没有及时上报就投入攻击并将其击落。

但同时，中方指出：虽然不经辨认就发起攻击的责任在中方，但是国泰航空不向中方报备飞机型号、航班号和航线就直接飞入中国领空、尤其是局势紧张的空域，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更何况还是DC-4这种军用味道浓重的飞机。另外中方飞行员并没有看到VR-HEU号客机上有任何国籍标志（这点得到了幸存乘客的证实，就是没有），再加上港英当局和国泰航空都没有通报过VR-HEU号客机的航线，所以被中国飞行员当成是怀有敌意的间谍飞机是完全顺理成章的。

国泰航空方面并不买账，因为幸存的菲利普·布洛恩机长和塞德里克·卡尔顿副驾驶在提交的报告中声称他们是在距离海南岛30海里，也就是在中方主张的12海里领海线外的“国际空域”遭到攻击的。当时的客机既没有安装驾驶舱语音记录器，也没有安装飞行数据记录器，再加上对飞机航线更有发言权的领航员已经命丧拉-11的炮口（就算不死大概率也是要和机长副驾驶一个鼻孔出气），那么意味着在“银色之翼”遭到攻击时到底飞没飞进中国领空就是一笔糊涂账（至于客机上到底有没有英国国籍标识，国泰航空方面闪烁其词，始终不肯正面肯定答复，反正飞机残骸也沉海底了，干脆来个死无对证）。

本与此事无关的美国政府却好像是自家的客机被击落一般，美国国务卿杜勒斯急不可待地在次日发表声明，严厉地谴责中国这一“野蛮”行为。虽然“银翼”号客户的救援工作已经在7月23日当天结束，但是美国防部长威尔逊仍然宣布派出“菲律宾海”号和“大黄蜂”号2个航母战斗群逼近海南岛，声称要继续“救援”民航机，同时对中国进行赤裸裸地武力威胁。美军太平洋舰队司令也公开声明若美军的“救援行动”受到威胁，将不会犹豫立即实施攻击。美国新闻界也一拥而上，如鬣狗抢食般地大肆渲染此事，描绘出了一幅当事人被中国“霸凌”，而美国“替天行道”的闹剧。

菲律宾海号航空母舰

大黄蜂II号航空母舰

气氛瞬间充满了火药味。

此事发生后，身为苦主的英国态度极为微妙，7月24日英国驻北京临时代办杜维廉就此次误击事件向中国外交部发出照会，但英国人并没有提出“强烈抗议”，而仅仅是一般性的“交涉”，此举令美国方面非常失望，杜勒斯甚至直接指责英国人胆怯、懦弱。

约翰·福斯特·杜勒斯

中国外交部在收到英方的照会后，章汉夫副部长回复英方，对这次的不幸事件表示遗憾，并表达了对伤亡者及其亲属的同情和慰问，并愿意给予适当的抚恤和赔偿。毛泽东主席亲自修改了外交部答复英方的照会，《人民日报》于7月27日公开发表这篇照会。

工作中的章汉夫

紧接着，中国政府于7月25日宣布将分别向国泰航空公司赔偿251400英镑，向英国政府赔偿367000英镑。直接当事人——拉-11战斗机长机飞行员赵旭被判处有期徒刑1年，僚机飞行员韩光荣被处以禁闭1个月，作为当时的地面指挥员、空18师副师长曹振邦被处记过处分。

事情眼看就要就此解决，美国不乐意了。

1954年7月26日上午，中波轮船公司油轮“布拉卡”号正在“黄河”号巡洋舰的护航下驶过海南岛，以9节的航速（这是“布拉卡”号所能达到的最高航速）向广州黄埔行驶。在他们的头顶上，两架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29师85团的拉-11战斗机正在为其提供空中掩护。

中波轮船公司布拉卡号油轮

然而在10时05分，从“菲律宾海”号航母上起飞的第54舰载战斗机中队（VF-54）的10架AD-4战斗攻击机突然飞临，在毫无警告的情况下对两架拉-11战斗机发起攻击，由于寡不敌众外加毫无准备，两架拉-11战斗机先后被美机击落，两名飞行员全部牺牲。

美国海军AD-4舰载战斗攻击机

随后，狂妄的美机还不罢手，又在没有得到母舰进一步指令的情况下擅自摆出对海攻击队形向“黄河”号与“布拉卡”号进行俯冲并用扫射。然而令这帮美国牛仔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这次是踢到了一块大大的铁板！

早在一个月前，“黄河”号舰长苏军和第一副舰长聂奎聚在总结解救“图阿普斯”号行动得失而向海军司令部提交的报告中明确指出：今后“黄河”将越发成为美蒋的眼中钉肉中刺，鉴于美蒋拥有空中优势，本舰原有的八座共十六门31ИФ-31БС型57毫米双联装高平两用炮只能提供中层防空火力，低空近程防空只有八挺12.7毫米重机枪，显得过于单薄，因此为“黄河”舰加强中低空防空火力已经刻不容缓。这份报告很快引起海军司令部乃至中央军委的高度重视并迅速得到批准，随即“黄河”舰在黄埔船厂进行了为期半个月的防空火力强化改装，拆除了已经是累赘的起重机，见缝插针地加装了十二座单装70-K型37毫米高射机关炮，相应的舰员编制从625人猛增到了700人。

苏军（前排左一）和聂奎聚（后排右一）

本厂长绘制的强化防空火力后的黄河舰二视图

当美机突袭并攻击两架拉-11战斗机时，苏军就命令全舰做好防空准备，主桅顶部的“舰旗1М4”对空搜索雷达飞快转动，雷达兵将不断将美机的方位、空速和航向报给枪炮长。苏军在战前下达的最后一道命令是：一旦美机有攻击本舰和“布拉卡”号的迹象，防空炮即刻开火，不必再等舰桥命令，57毫米炮群负责中空防御，37毫米炮群和重机枪负责低空防御，一旦开炮就瞄准狠狠打。

31ИФ-31БС型57毫米双联装高平两用炮

31ИФ-31БС型57毫米双联装高平两用炮

当第一批四架AD-4对着“黄河”开始进入扫射前的俯冲时，笃定红色中国已经被刚才拉-11战斗机被围攻的那一幕吓傻了的美国人突然发现“黄河”舰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向它们喷吐出猛烈的防空炮火。打头阵的罗伊·M·泰瑟姆上尉的AD-4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打成了一团火球，翻滚着向海面坠下去；紧随其后的理查德·R·克洛克斯少尉的座机机头被打穿，飞机顿时失控，少尉当即弃机跳伞；第三架的约翰·L·戴米恩上尉和第四架的约翰·M·罗切福德上尉见状慌忙终止俯冲，拉起飞机紧急规避，但座机也都被击伤、拖着浓烟逃之夭夭。

另一批四架AD-4则在保罗·L·瓦尔斯通少校的带领下试图攻击“布拉卡”号，结果在俯冲前就遭到“黄河”舰37毫米炮群的拦射，被迫放弃了对“布拉卡”号的攻击，重新拉起集结后又会同第三批两架AD-4和一架F4U-5N从两个方向向“黄河”发动攻击。

70-K型37毫米高平两用炮

“黄河”舰毫无惧意，本着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的方针，坚决不分散防空炮火，集中火力攻击瓦尔斯通少校带领的那一队AD-4，少校的座机在俯冲过程中连续多处中弹，机翼被打成了蜂窝，机头起火，少校被迫弃机跳伞；紧随其后的僚机理查德·S·里布尔上尉刚刚扣动机炮扳机，左翼上的两门20毫米机炮炮管就被一发爆炸的57毫米炮弹炸得无影无踪，右翼的两门机炮喷吐出的火舌也因为中弹的震动没了准头，座机受伤的里布尔上尉不敢恋战，拉起飞机带伤往母舰方向逃之夭夭。第三架和第四架僚机也慑于“黄河”舰猛烈的防空火力中途终止俯冲脱离战场。

F4U-5N夜间战斗机

而由埃德加·B·萨尔希格少校驾驶的F4U-5N则带着两架AD-4趁着“黄河”集中火力和瓦尔斯通少校那队AD-4鏖战的时候从左后方进入俯冲，拦截他们的防空火力远不如拦截瓦尔斯通少校那样密集，三架飞机用20毫米机关炮扫射了“黄河”舰的后甲板，造成几个37毫米高射炮和一个57毫米炮位的炮组伤亡。然而炮手们前仆后继，只要火炮还能使用，不顾被打成血肉模糊的战友，勇敢地替补上去继续操炮向美机射击，最终将最后一架完成攻击后拉起的AD-4击伤，三架美机也不敢恋战，迅速返航。

用《金刚川》的这张剧照来体现黄河舰炮手们的英勇吧

美方并不死心，当VF-54中队铩羽而归（三架被击落、三架被击伤，中队一下子损失了一半的战力）后，“菲律宾”海号和“大黄蜂II”号又分别起飞了两批共十六架挂着炸弹和火箭弹AD-4和A-1攻击机试图将“黄河”送入海底。但在接近战场时发现从海口机场起飞的十二架空18师米格-15战斗机已经飞临船队上空严阵以待，无奈只好胡乱抛掉了炸弹无功而返。这场激烈的海空战就此画上句号，“黄河”舰一共击落AD-4攻击机三架，击伤三架，本舰两座后主炮塔、两座57炮位和三座37炮位受损，牺牲炮手17人，受伤19人。

美国海军A-1舰载攻击机

中国空军米格-15战斗机

被击落的两名美国飞行员瓦尔斯通少校和克洛克斯少尉被“黄河”舰捞起成为俘虏，苏军和朱军严令禁止了愤怒的炮手将他们暴打一顿以为牺牲战友报仇的冲动，只是让他们看了17名烈士血肉模糊的遗体，告诉他们他们给中国人民犯下的血债将由人民法庭来判决，现在他们将按照《日内瓦公约》受到战俘待遇，解放军优待俘虏。

而泰瑟姆上尉的尸体则再也没有找到。

此事后，美方立即使出了惯用的贼喊捉贼的伎俩，杜勒斯声称是中国战斗机首先发起攻击，美国战机是“被迫”应战才击落中国飞机，并为“黄河”舰“无端向美方飞机射击并击落击伤各三架美机”的行为向中方提出“最强烈的抗议”。

同时，美国第七舰队立即集结了大量的舰艇云集南海和台湾海峡，战端一触即发。但是事到临头时美方投鼠忌器，担心万一擦枪走火，落在红色中国手里的美国飞行员们性命不保。最终在法国和瑞士的斡旋下这场危机以美方退兵，中方释放两名被俘的美国飞行员了结。分别被判了十年和八年有期徒刑的瓦尔斯通少校和克洛克斯少尉通过香港被提前特赦放回后，盛赞“黄河”舰准确而凶猛的对空火力以及中国军人表现出的勇气、纪律性和人道主义精神，然后这两个可怜人就以“被赤化”的罪名被开除了军籍强制退役。

出于美国插手中英两国之间事务而英国方面无动于衷的愤怒，中国政府发布严正声明，指责英方和美国方面沆瀣一气，纵容美国插手中英交涉，因此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决定除了维持对国泰客机死难乘客的抚恤金不变外，拒绝赔偿英国政府的367000英镑，对赵旭、韩光荣、曹振邦的处分也随即撤销。英方虽然十分不快，但因为美国刚刚铩羽而归，英方无力独自挑衅中方，因此也只好选择哑巴吃黄连，默认了这个结果。

中情局亲自下场导演的这场危局就这样虎头蛇尾地草草收场。之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美国海空军虽然依然频频“光顾”，但都比较“守规矩”，不敢在中国沿海主动打第一枪。在南海局势趋于缓和，海南岛的海空力量和雷达部队都已部署就位、以及蒋军的海空军都已经龟缩到东南沿海岛屿的大环境下，“黄河”奉中央军委命令北上，穿越台湾海峡抵达上海。在江南造船厂维修了损伤后暂时驻防舟山，准备参加解放东南沿海岛屿的战斗。

场景模型，正在船坞内大修的黄河舰

1955年1月18日，人民解放军同时发起对一江山岛和大陈岛的登陆作战，集中优势海空军对一江山岛和大陈岛守军阵地进行猛烈攻击。“黄河”舰作为华东军区海军司令陶勇将军乘坐的指挥舰，带领华东军区海军第六舰大队对大陈岛港进行猛烈炮击（第七舰大队负责攻击一江山岛），意图歼灭港内的台海军舰艇。当时驻扎大陈的大陈特种任务舰队的旗舰刚好就是三次从“黄河”炮口下“风紧扯呼”的“丹阳”舰，这真是冤家路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解放一江山岛示意图

丹阳号驱逐舰

当时大陈锚地同时也被解放军空军的图-2轰炸机和伊尔-10强击机猛烈攻击，所以对于大陈特种舰队来说：困守大陈已经是死路一条，拼死一搏的“丹阳”舰在时任舰长胡嘉恒上校的指挥下带着“太和”、“太昭”、“永丰”、“永宁”、“永定”、“鄞江”、“瓯江”、“沱江”等航速较快的舰艇冲出锚地突围，至于“中”字号和“美”字号登陆舰，则留在锚地听天由命。

胡嘉恒上校（注意其上校肩章）

然而此时“黄河”已经带着一众“小弟”占据了有利阵位，集中火力对着狭窄的锚地出口，也就是台舰突围的必经之路猛轰，冲在前面的“丹阳”舰顿时连连中弹，一发炮弹直接命中了“丹阳”的舰桥，在舰桥上指挥作战的胡嘉恒当场被炸死，失去了指挥的“丹阳”舰很快被“黄河”的130毫米和57毫米炮弹打得百孔千疮，“祥瑞”不在的“丹阳”舰被迫抢滩弃舰，最终被烧成了一支大大的火炬。“太和”、“太昭”突出锚地后根本不和解放军舰艇作战，开足马力拼命逃跑，虽然连连中弹，但最终凭借较快的航速逃出生天。最高航速不到15节的“永丰”、“永宁”、“永定”三舰无一幸免，全部被击沉；但他们的“牺牲”换得了“沱江”、“鄞江”和“瓯江”的死里逃生。困在锚地里的“中”字和“美”字最终不是被击沉就是缴械投降。

太和号护航驱逐舰

“黄河”舰在此战后被中央军委记集体一等功一次。

……

一江山岛和大陈岛解放后，台方再不敢主动采取行动对大陆沿海地区进行袭扰和窜犯，沿海地区的制海权完全被我方控制。

劳苦功高的“黄河”舰在历次战斗中表现出色，总共击沉驱逐舰一艘、护航驱逐舰两艘、巡航舰两艘，击落敌机三架、击伤三架；解救为我方输送物资的中外货轮若干艘。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中响当当的头号“功勋舰”。

1955年9月，“黄河”舰被中央军委授予“一级解放勋章”一枚，以褒扬该舰在解放战争和沿海斗争中的突出战绩和优异表现。

本厂长手绘作品：和四大金刚编队航行的黄河舰

一级解放勋章

1960年5月，当英国陆军元帅伯纳德·蒙哥马利应邀访问中国时特地向毛主席提出要求，想看一看“黄河”号这艘续写了当年英国海军光辉历史的传奇战舰，毛主席批准了他的要求。

当蒙哥马利登上“黄河”舰后兴奋又好奇地东看西看，不禁感慨万千，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战场。当1961年9月他第二次访问中国时，又再度提出再看一眼“黄河”舰，再度如愿以偿，这次在舰上他没有到处东张西望，而是专心地参观了舰上的“舰史馆”，仔细聆听着翻译讲解的“黄河”舰的赫赫战功。最后发出了感慨：奇迹——真是奇迹！

访问中国时的蒙哥马利

此后由于沿海斗争的烈度逐渐降低，而且我军也逐步进入了导弹化和电子化时代，“黄河”舰毕竟是一艘二战前入役的老舰，多年的战斗生涯使其饱经创伤，老迈的身躯再也不能承受高强度的一线勤务，该舰的退役事宜已经提上议事日程。

1971年12月31日，舷号“16”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特等战舰“黄河”号巡洋舰在051型导弹驱逐舰首舰223舰入役之际正式退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的一线战斗序列，编制归属为海军指挥学校，成为火炮练习舰，再度回到了其首任舰长邓兆祥的麾下（当时的邓兆祥兼任海军指挥学校副校长）。1974年，该舰获得了舷号“80”，成为“军校第一舰”（历史上的“军校第一舰”是舷号“81”的“郑和”舰）。

70年代后期的邓兆祥

自从蒙哥马利首次登舰参观，尤其是中英恢复大使级外交关系后，“黄河”舰就成为英国政要访华时的必然要去的“打卡地”。成为海军指挥学校练习舰后，“黄河”舰先后接待了海军元帅路易斯·蒙巴顿勋爵（1974年）、英国前首相爱德华·希斯（1974年）、英国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1982年）、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及其王夫菲利普亲王（1986年）等英国政要，成为一艘（中英）外交明星舰。“黄河”舰的出生地——英国朴茨茅斯市宣布和“黄河”舰如今所在的大连市结为友好城市。

蒙巴顿元帅

爱德华·希斯

访华的撒切尔夫人

访华的伊丽莎白二世和菲利普亲王

在随后的岁月里，“黄河”号火炮练习舰上走马灯式地换装了当时人民海军几乎所有型号的现役舰炮，为人民海军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炮手，一代又一代人民海军的枪炮官兵对这艘军舰充满着深厚的感情。首任舰长苏军、政委朱军也割舍不下对“黄河”的感情，只要一有来学校授课的机会，都会登上“黄河”瞧一瞧，看一看，回想自己在这条战舰上的峥嵘岁月。

苏军（前排左二），照片摄于1984年

改革开放后，当年为修复和武装“黄河”号出力甚多的港澳爱国华商们于1980年1月1日元旦那天组团来大连参观了“黄河”舰，看着老当益壮的“黄河”舰，王宽诚、安子介、霍英东、何贤、崔德祺、马万祺等港澳华商领袖百感交集，这条军舰是他们当年作为炎黄子孙报效国家的见证，是他们此生的荣耀。

1992年4月23日，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成立43周年的纪念日，（1986年更名的）大连舰艇学院为“黄河”号练习舰举行了隆重的退役仪式。在仪式上，“黄河”号火炮练习舰最后一任（代理）舰长苏海音亲手降下了“黄河”舰尾旗杆上飘扬了39年的八一军旗，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叠好后交到了此时已经离休的父亲、原北海舰队司令员苏军的手中，随后由苏军转交给海军博物馆永久收藏。“黄河”舰体因实在老朽，无法继续在水中保存，被整体拉上了岸，被经大规模修缮后整体固定并围绕着舰体盖起了一座规模宏大的纪念馆（军舰本身恢复了1953刚服役时的外观，被鉴定为国家一级文物，建馆费用一大半来自于港澳爱国企业家的捐赠），作为大连舰艇学院的附属建筑向一批又一批的新学员和游人们讲述着这条军舰传奇又不凡的一生。

本文黄河舰的最终归宿应该类似于图中中山舰的待遇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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