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花姐龙爷(江湖名人儿花姐)
花姐是绝对的对得起这个名儿的,人长得花花,性格也花花!做出的奇葩事儿更是花花。那花姐到底是咋花的呢?今儿我们就一起聊聊花姐的事儿。
花姐本命刘金花,这个名儿不但今天听起来土,早在七十年代也是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好名儿,你看七十年代人家起名都是叫桂兰、桂琴、秀芝、红霞啥的,可也不知道这金花姐的老爹是咋想的,竟起了这么个土名。
我个人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名儿这玩意就是个代号,起的难听权当就是好养活罢了,名子起得好的说明人家里文化水没有少喝,有文化儿!
花姐这个名儿,咱就当做金花姐娇贵,父母心疼这个老丫头对付着看就得了,别琢磨为啥叫这个名儿了,耽误看故事!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刘金花是咱们辽南一家国营印刷厂的普通职工,长得那可真是没得说,要不然真对不起爹妈起的好名字,看起来还真就像是一朵花是的,艳丽、娇柔!反正长的是真不赖。
人家这可是纯天然的可没做过什么微整,身材也是前凸后翘,一米七零的大个儿,站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相仿。
这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不少女工友看着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的刘金花可是眼气得不行,可那也只能怨爹娘出厂之前没好好设计设计,这事儿眼气也是只能白眼气,啥事儿都解决不了,大家伙儿只能私下里给刘金花起了个“大洋马”的绰号,没事儿背后骂骂过过嘴瘾也能平衡一下自己的嫉妒心。
刘金花在厂子里活儿干得不错,人际交往上你也挑不出啥毛病来,厂子里的壮小伙子,都愿意凑到金花跟前儿贫贫嘴,逗逗闷子!你想啊,那会儿人们还很保守太过格儿的事儿也只能心里想想罢了,谁也没那个胆子去干!
一天从早到晚一帮自傻老爷们儿围着金花转,这会儿干得也轻松,搬搬抬抬的重活儿,金花不吱声都有人抢着干,这工作做得省心不说还特别舒心。咋说得还舒心呢?可不舒心咋的!一到中午饭点这帮子傻老爷们围着金花团团坐,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好吃的都争着抢着让金花吃,呵!这可把厂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给得罪遍了
“咋的?大成子,你赵姐不是女人呗?有啥好吃的也不想着你赵姐呢?”大胖娘们儿赵翠琴拧着大屁股蛋子挤到了金花姐的桌上。
“腾开地方,红革你毛都没长全呢!跑这儿凑什么热闹,熊孩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呢,赶紧给姐腾块地方”赵翠琴用胯巴轴子撞了一下岁数最小的王红革骂道。
王红革一见是赵翠琴,知道自己招惹不起这个虎娘们儿,只好拿着饭盒子跑到其他的桌上去吃了。
“来!我看看你们都给金花妹子带啥好吃的了?给我也尝尝!呦!还有肉呢!我就稀罕这口儿”
这不废话吗,七、八十年代谁不稀罕这口儿!这赵翠琴也不遑多让挨个饭盒子里一通和楞,这帮子傻老爷们儿实在是受不了赵翠琴的不稀外,这大圆脸盘子够十五个人看半个月的了,你看胖得像猪似的样儿,比厂长媳妇儿都肥,赶紧的走吧!
“你说金花妹子!这帮子臭老爷们儿咋看我过来都走了呢?一个个地看着都是站着撒尿的,那小逼心眼儿都赶不上好老娘们儿!呸!没一个好货!吃你们几口菜就都不愿意了,什么玩意。”赵翠琴发狠似地咬了一口大馒头骂道。
刘金花只能对着赵翠琴微微笑了笑算是答复了,赵翠琴的问话。
自此赵翠琴一到中午吃饭点儿就陪着刘金华一起吃饭,不为别的,有好吃的啊!这赵翠琴也是好饭量一顿饭光馒头至少三两还不算菜,就这个饭量一般壮小伙子都比不了,要不说这体格子大呢,都是吃出来的。
刘金花这人吃不了的饭菜全分给赵翠琴吃,赵翠琴来者不拒,不挑不捡给多少吃多少,这一个月的三十六块七,让赵翠琴敞开着吃,估计一毛钱都拿不回家去。
天长日久赵翠琴与刘金花俩人竟成了饭友,有事儿没事儿,总爱黏糊到一块,这天下午下班,只见赵翠琴五马长枪的和排版组的王秀艳俩人撕巴到了一块儿,大家伙儿见状费了好大得劲儿才把俩人分开,呵!你看看俩人都够狼狈的了,衣服碎了,鞋子也丢了,披头散发的还骂个不停。
“赵姐咋回事儿啊?”刘金花推着自行车慌忙跑过来询问道。
“你别管,有你赵姐在这儿,谁也别想欺负咱们姐妹儿都不好使!我告诉你王秀艳你再瞎逼逼看我不撕烂了你那张臭嘴的!”赵翠琴依仗着自己身大力不亏,没收多少伤,就像一只得胜的大公鸡一样巴着脖手指着王秀艳骂道。
这是咋回事儿呢?还真不是因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车间排版组的几个老娘们儿捕风捉影到处扯老婆舌,编排刘金花在外面勾三搭四搞破鞋,这事儿压根儿就是没影儿的事儿,女人堆儿里是非多,只不过这帮老娘们儿嫉妒刘金花的长相,故意造谣生事罢了。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人听见自己叨咕叨咕痛快痛快嘴儿,也就完了,哪成想让无意从这经过的赵翠琴听个满耳朵,这刘金花是自己的好姐们儿,平时对自己一直都不错,你们这么埋汰人可不行。
当即赵翠琴就和王秀艳俩人从车间撕巴到了外面,王秀艳为了这张嘴可是没少吃亏,挨了好几个大耳瓜子不说,头发还被赵翠琴这虎娘们儿薅去了几绺。这场赵翠琴对决王秀艳,赵翠琴完胜!
刘金花知道事情的起因,对赵翠琴感激不尽,这个自不必说,可是厂子里的流言蜚语并未就此终结,谣言这玩意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让你不得不信!
“哎!知道吗?昨儿晚上下班我可看到刘金花进厂长办公室了?好半天才出来呢!你猜能进去干啥?”
“哪能进去干啥啊?谁不知道咱们厂长就喜好尝鲜这口儿啊!”
“你说这厂长都四十好几了,能行不?也不怕累死了!”
“咋的?你眼气了?你行你也去找厂长去,厂长照样儿稀罕你,说不定还能给你调到办公室做秘书去!哈哈哈!”
印刷厂的厂长于大海可是一位花花太岁这些年在厂子里花裤裆的烂事可是没少干,这事儿你干就干吧,反正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举官不久,可这位于厂长可不管那些个,不但善于分享自己的艳史还经常对各类女人进行品评,这也算是一号奇葩类的人物!
要说这位于大海注意刘金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有意将其收入囊中,可什么事儿都得讲究个机会,欲速则不达吗!
说于大海是花中的太岁色中的魔王并不为过,这几年大姑娘小媳妇儿让他是没少祸祸,但于大海总能利用手中的职务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钱给钱,要调动工作给你挑换工作,这权力在手可谓是要啥有啥,好不自在!
可对付这刘金花要用什么招数,自己个儿还真没想好,这不嘛吗!最近几日于厂长以谈工作为由没少给刘金花叫到办公室谈心,这才让得谣言满天飞。
望着眼前娇滴可人的刘金花,于厂长浑身是燥热难耐,这毕竟是在办公室人来人往的人多眼杂,实在是不好下手,可不下手又仿佛是百爪挠心,这股劲儿真他的难受!
这天厂子里都下班儿了,于大海喊住了刘金花“金花啊!你晚走一会儿!我想和你唠唠入党的事儿,你看咋样?”
入党可是一件光荣的事儿,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一般人儿想要这待遇还没有呢!入党在当时得托关系,可不是谁想当党员就能当的,刘金华一愣,真没想到天上还真有掉馅饼的时候,这可是好事儿,没空儿挤出时间了也得有空儿。
刘金花还是岁数小,啥事儿都没经验,自己也没多想,就和厂长又来到了办公室,他入党的事儿是小,于厂长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是真。
于厂长在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帮助”刘金花在沙发上完成了女孩向女人的转变,和电影当中的桥段一样,于厂长叼着烟卷对刘金花说道“金花啊!你就别哭了,跟谁不是跟呢!入党调进办公室你自己个儿选,想去哪个部门你说!放心吧,我可不是薄情寡义的人我于大海绝对亏待不了你!”
刘金花坐在沙发上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哭泣不止“除非你和你媳妇儿离婚,把我娶进门儿!不然这事儿没完。”
这可是将了于大海一军,自家的那个母老虎虽说自己早就看着不顺眼了,可是要说离婚,这事儿可得再说说,自己厂长的宝座可都是人家娘家人的功劳才坐上的。这着实给与大海出了个难题。
事已至此,说闹都没用了,于大海只能好生安慰,第二天还真就把刘金花调到了厂办工作,这速度也是太快了,就连自己的好朋友赵翠琴都感到不可思议“金花!你、你……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真的、假的!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等今后姐们儿有权了,也把你调进办公室,翻新有好事儿忘不了你!”刘金花拍拍赵翠琴壮硕的肩膀说道。
刘金花在于大海家里“转正”的事儿是一拖再拖,没有了音信,可与大海对刘金花也是不薄,金戒指、金项链最时髦服装调着法儿的给刘金花置办,都说这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一点不假,本来就天生艳丽的刘金花经过这么一打扮越发光彩照人。
你就别说整个厂子里,哪怕咱们这个城市里你也见不到这么一号美人,那真是和刘晓庆也不遑多让。于大海也是美滋滋的,既然不能往家领,带出去开会总该没啥事儿吧!这俩人也不避人,公开大摇大摆进厂出厂,谁爱说闲话由着你们说去!
这刘金花可是个天生的尤物,走到哪于大海也不愿意多和刘金花分开一会,朋友聚会、出差开会走到哪带到哪。
这对刘金花来说也是个好事儿,经历的场面多了认识的人也广了,不到一年刘金花越发的不一样,谈吐举止落落大方,可和以前在车间里劳作的时候大不一样了,刘金华觉得现如今也挺好,“转不转正”也就那么回事儿,自己也不再追着撵着要求“转正”了!
人的眼界就是这样,平台越高看得就越高,交际面儿越广就越不安于现状,刘金花也是如此,通过于大海认识了各行各业大官儿自然对于大海这个小厂长不在满意,不出诸位所料,刘金花接二连三的帮上了大领导,对于大海视如弃履。
玩了一辈子鹰的于大海终于让鹰给啄了眼,这个自不必细表,到了八十年代末期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国家开始大力鼓励个体户发展经济,而刘金花恰到好处的抓住了这个机遇,开起了饭店。
那会儿市里的“金花大酒楼”每天宾客盈门,迎来送往的人流不断,刘金花着实是挣了不少好钱儿。
等到了九十年代初本市的饭店是越开越多,竞争的愈发激烈,颇具经营头脑的刘金花去了趟南方,回来之后带着几个姑娘就干起了“娱乐业”,当时可这全东北巴拉,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啥叫“娱乐业”
我记得那时候刘金花在火车站前开了两家“发廊”主要做洗发、按摩。那会儿我还小不知道当时的人们怎么了洗个头发还要去一个叫“发廊”的地方,怪的是“发廊”不剪头发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
九十年代那会儿刘金花在我们市可是头面人物,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还认识不少大领导,托刘金花办事儿只要她能答应给你办,你放心准差不了事儿!一准能办妥。
记得好像是九八年,随着国家的“下岗”浪潮力度加大,市里面不少厂子都黄了,下岗职工可是不少,你说也是怪事儿,刘金花的“发廊娱乐业”竟是出奇的火爆,店里面也不知道啥时候总是坐满了衣着暴露的姑娘们。
刘金花没事儿总往南方溜达,每次回来都能给本市的老百姓带来新的玩意,这不嘛,刘金花又开始将一个叫“歌房”的玩意儿带了回来,是酱菜厂临街的门头房全被刘金花租了下来。
喝完酒唱歌就成为了我们城市里的新生时尚生活,据说里面唱歌还有大姑娘陪着唱,那会儿有个“词儿”叫三陪,不知道还有没有朋友记得了,那会儿的“三陪”基本上都是外地的下岗女工为多数。
这些人不容易,那些喝酒的客人常借酒掩脸,总想花小钱占大便宜,这个时候刘金花当仁不让的会护住“三陪”小姐“干啥呢?灌了点猫尿不知道自己个儿姓啥了是不?想玩可以,拿钱!不拿钱给我滚犊子!信不信我能撅折你的狗腿?什么犊子玩意!”
据说当年无论买卖好不好,刘金花从不拖欠给自己干活姐妹的辛苦钱儿,刘金花人仗义!但得谁有生活的招儿,也不会出来干这个,刘金花手下的兵没少被治安处理过,每次都是刘金花过去缴纳保释金和罚款,这个钱从来都是自己掏腰包,没让“姑娘们”拿过一分钱,那时候刘金花讲究就已经深入人心了。
当年不少印刷厂的工友都曾经求助过刘金花,刘金花每次都能竭尽全力帮助大家重新找一份工作,实在不行拿出钱来接济一下自己当初的工友,刘金花那会儿不差钱,在市里是个“仁义”的老板,
这些年过去了刘金花在本市还经营这两家最大的夜总会还有一家十分上档次的洗浴中心,据说这些年,刘金花已经很少露面了,可能上了岁数的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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